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嫁给敌国残疾太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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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曼......
    所以,在娶她之前,霍诩早就有女人了?
    虽说在大齐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可沈清颜仍有被欺骗的感觉。她以为霍诩心里放不下的只有乐枝一人,可为何还有个姜曼?
    姜曼是谁?他究竟有几个女人?
    眉心紧蹙,她急匆匆朝前走去,直到屋门前。一旁的绿莹正抬手准备叩门——
    屋内传来一阵低喘声,还伴随着女人娇柔的低吟。
    此起彼伏不停歇。
    主仆俩面面相觑。绿莹的手生生顿在那,敲也不是,收也不是。
    一时之间,羞愤袭遍全身。自小习得的贵女礼仪让沈清颜无法不管不顾冲进去。再者,进去又能怎样呢?徒增羞辱罢了。
    她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寝屋的,只觉得浑身被冰水浸泡一般,冷得发疼。
    “走,回丞相府。”沈清颜擦掉脸上的泪,沉声道。
    绿莹惊得睁大双眼,“不行啊主子,还没到回门日呢!”
    可沈清颜毅然起身,迈步朝门外走去,背影决绝......
    *
    翌日。
    乐枝和霍渡在用早膳时,离姚神色惶惶地朝膳厅走来,见霍渡在,便候在厅外,不敢进门......
    见状,乐枝神色一凝。她昨日吩咐离姚今早去杨府外查探一番,若无意外再进行下一步计划。离姚是极有分寸的人,若非大事断然不会急匆匆赶来,连早膳的时间都等不及。
    难不成,杨府出事了?
    心下一沉,乐枝赶紧开口唤离姚进来。在这节骨眼上,若是杨府出了什么事,都会影响她今日的计划。
    离姚躬身行礼,几欲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乐枝以为她是顾及霍渡在,不敢说话,便道:“但说无妨。”
    “回主子的话,奴婢方才去了杨府外......”离姚咬唇,顿了顿才继续说,“神翼军副统领杨恒,昨夜出事了......”
    离姚口齿清晰地禀话。渐渐的,乐枝双眼瞪圆,似乎不可置信,手一抖,连银箸夹着的红豆酥都掉落到瓷碗中......
    樱唇微张,她启齿:“被、被......”
    被阉了?
    毕竟还坐在膳桌旁,乐枝怎么也无法将那个字说出口。
    望着乐枝的神情,离姚很明白主子的心情。因为不久前在杨府门外听到百姓们的议论时,她也是一样的反应。
    “是的。”离姚语气确定,“虽然奴婢没探听出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这事的确是真的。”
    乐枝微微点头,她抬眸望向离姚,道:“今日的计划暂且取消,你先去用早膳,然后好好休息。”
    她知道离姚谨慎,昨夜定然没有休息好。
    离姚离开后,好半晌,乐枝才将这个事实消化——
    所以还未等她出手,杨恒就先被废了?
    初时的震惊褪去后,心头划过欢喜雀跃的感觉。难道说恶有恶报、恶人自有天收是真的?
    这是什么大好事!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乐枝垂眸,尽力不让自己失态。可双肩不由地抖动,她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行了,别憋了。”霍渡语气幽幽,“想笑就笑呗。”
    闻言,乐枝便不再故作冷静了。她抬眸,笑得眉眼弯弯,许是太过开心,连小虎牙都笑得露了出来。
    霍渡侧首,凝着她的笑颜。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未见她如此笑过。没有伪装、没有压抑、更非刻意展颜。
    原来她真正高兴的时候是这样的。眉眼间神采飞扬,眸色纯稚又俏皮,连小虎牙都透着她的喜悦张扬。
    许是被她的笑容感染,霍渡不由地勾唇,笑问:“有这么开心吗?”
    “当然啦!”乐枝毫不掩饰,憋闷了许久,终于舒了口恶气。顿了顿,她将笑容收敛了些,双手拖着下巴,有些困惑地低喃:“不过,会是谁做的呢......?”
    “一定是杨恒作恶多端,与不少人结有仇怨!”
    霍渡呵笑,抬手轻戳乐枝的额头,状似无意地问:“这就满意了?”
    欣喜的情绪渐渐褪去,乐枝想了片刻,摇摇头,“不够的。”
    想起姐姐的空洞眼神,她抿唇——
    杨恒,必须死。他若不死,即便姐姐神思恢复如常,见了他必会勾起不好的记忆。她一定要亲手把扎在姐姐心上的那几根刺一一拔除。
    但如今杨恒出事,杨府必定戒备森严,她的计划不得不往后推一些。不过没关系,她可以等。
    霍渡看着乐枝恢复冷静的样子,眼神里的杀意依旧坚定而明显。他微怔,这才是她,不是吗?即使再雀跃,她也不会被喜悦冲昏头脑,她总能很快部署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能让她高兴一下,也算他昨夜没白费时间。
    忽然,霍渡心里生出些期待的感觉。
    ——他想看看,乐枝会如何取那狗东西的命。
    嘶,一定怪有意思的。
    第31章 . 伪装 “我会心疼的。”
    日上三竿,软塌上酣眠的人儿紧密难分、沉梦不觉醒。
    “砰——”
    暗红木门被用力推开,皇后一身凤袍、雍容华贵,可面容带着难抑的怒气。美目瞪圆,凝望床榻上的不堪......
    林婉宁怒气攻心,眼底流露出失望的眸色。
    是不是她做错了?作为母亲,一心为他筹谋多年,却让他变得蠢钝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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