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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别送![电竞]——木奈一(9)

    陈来还是忍不住赞道:玩得不错啊。
    楚千俞继续开了第二局,第二局游戏依然没有超过20分钟结束战斗、
    连续赢了三把后,陈来眼睛发亮的看着他说:不愧是左秦亲自挑的人,跟当年的江队和桑狗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桑淮的名字,他对这个人本没什么兴趣,可是江时越给他发信息时那难掩的开心让他觉得有些刺眼,再加上网上添油加醋的流言蜚语,让楚千俞不得不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和敌意。
    毕竟有前车之鉴,陈来也没指望他能跟自己聊得起来,正等着他开下一局,就听他僵硬的问了句:桑淮和江时越什么关系?
    啊?陈来一愣,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谁能想到整天黑着一张脸的人,居然也会跟他聊八卦?
    这让陈来有些小兴奋,又有些诧异。
    陈来随意的道:他两关系可不一般。
    他们位置隔了四个位置,好在现在没人,声音压得再低也能清楚的听见。
    楚千俞听到这话,很轻的蹙了下眉,绷紧了唇线。
    陈来没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继续说:听说他两曾经都是MNY的青训生,后来桑狗被挖去了RT当队长,但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比一般朋友还好。
    关系不一般
    比一般朋友还好
    空调温度调得很低,楚千俞却出了一身冷汗,细细密密的汗珠渗透了T恤,让那黑色增加了一片阴影,握紧鼠标的手骨节凸起,脸色苍白如纸,胃部一阵痉挛的痛,他咬着牙硬撑了下来,开了游戏。
    陈来看了眼界面:不听八卦了?
    何止是不听八卦,楚千俞脸打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游戏里,由于楚千俞心不在焉加上身体不适,输得越来越惨烈,不是被吊打就是被浪输,接连好几把陈来都想发火了但被他生生忍了下来。
    终于在不知道输了多少的时候,陈来忍不住了,问:哥?咱不能这么打吧?你冲塔杀人就算了,冲泉水杀人是几个意思?这哪里是上分,简直是上坟嘛?
    楚千俞强撑着身体,觉得快要直不起来腰来,才扶着电竞椅起身,哑着嗓子说:不打了。
    楚千俞点了退出游戏起身,拿着烟盒在他眼前消失。
    刚出门就遇到了江时越。
    两人卡在狭小的门前,面对面,楚千俞比他高不了多少,江时越颇为意外的看着他,嘴里还含着一颗葡萄,手里端着水果盘,冲楚千俞一笑:早。
    楚千俞心情不佳,面色苍白的从身边硬挤了一条道走了。
    江时越茫然的看着陈来:这小鬼吃炸药了?
    陈来也觉着莫名其妙,敷衍的道:起床气吧。
    江时越想起来这人的确起床气不小,也没多想,把水果盘往桌上一摆开了电脑,余光一瞄看到楚千俞游戏页面,好奇心起,伸手打开他的战绩列表。
    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江时越嘴角一抽:你两双排输成这样?
    啊。陈来理直气壮说:刚开始还是赢了的。
    江时越打趣:大清早的,能不坑咱们新人吗?
    陈来辩驳:明明是他坑的我。
    江时越轻笑了一下,明显是不信的,他顺手关掉游戏列表把水果盘往楚千俞的方向挪。
    等他打完一把游戏刘青青哼哼唧唧的也下了楼,扶着凳子晕晕乎乎的靠着江时越的凳子坐下来,黑眼圈重得跟烟熏妆似的,还撒娇似的趴在他凳子上迷糊了好一会儿。
    江时越无奈的道:实在不行再去睡会儿?
    他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李尧也跟着下来,手里还拿着杯子,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捉了起来:把这个喝了。
    刘青青听到有吃的精神了一会儿,凑近一闻眉头皱的更深:药啊,不喝。
    跟个傻X似的,大夏天也能感冒。李尧没好气的抓着他的手端杯子,自己往旁一坐:爱喝不喝。
    凶死了。刘青青抽了抽鼻子,满脸痛苦的闷头喝完,还吐糟了一下口感:比榴莲还苦。
    江时越笑着从楚千俞桌前摘了颗青提递给他:得了,比赛还有两天,赶紧好吧。
    刘青青凑过去咬走,坐直了身子开了电脑,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跟江时越说:我刚碰到了楚黑脸,他让我给你说他身体不舒服,下午就不来训练了。
    黑脸?
    哦,就是楚千俞。刘青青说完还挺有成就感。
    电脑屏幕跳出游戏界面,江时越抬眸点了个拒绝:别乱给人取绰号。
    刘青青撇嘴:谁叫他整天摆个臭脸,跟谁欠他似的。
    那也不行。江时越难得严肃,刘青青闭了嘴,过了一会儿又听他轻声问:没说哪里不舒服?
    刘青青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啊?了一声。
    江时越没再问,只是一下午情绪都不怎么高涨。
    楚千俞忘了吃早饭导致胃病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又犯了,他冲泡了常备的胃药就在屋里无精打采的看了一下午比赛,等到有些缓解的时候才抱着被子昏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傍晚蓝翼听说他没去1队,也没见他下楼,特意来敲门叫他一起下去吃饭,可是敲了半天也没回音,正当放弃的时候门开了。
    楚千俞一天没吃饭再加上胃病这东西折磨,整个人显得软绵绵的,他艰难的起身开了门又躺了回去。
    蓝翼刚进门就闻到浓烈的烟草味,在看看烟灰缸内成堆的烟头,惊到: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楚千俞眼皮都没抬一下,恹恹的瞌眸养神。
    他也不是真的烟瘾大,只是觉得烟能缓解一部分疼痛和燥郁,在国外的时候他便是这样熬过来的,不过今天的量似乎真的有点超了
    或许是他伪装的好,蓝翼并没发现什么异样,看着他道:千俞,快起来了吃饭了,楼下应该都等着了。
    习惯了这人的脾性只把这无声当做正常反应,他无所事事的环视了一下楚千俞的房间,惊奇道:你这房间还挺酷的啊,连电子钢琴都有,还是个单人间,怪不得大家都传你是走后门进来的。
    楚千俞疑惑的睁眼:你不是单人间?
    蓝翼呵了一声:开什么玩笑,你上次不是去过我房间吗?青训队都是两人间的,最多的要住四个人呢。
    去是去过,不过他还真没注意那儿有两张床。
    估计是左秦安排的,楚千俞也没多心。
    正聊着天敲门声又响了,蓝翼主动起身去开门:多半是领队催我们下去吃饭了。
    楚千俞翻了个身说:我不吃,你去吧。
    他背对着听到门开了,接着一个温和带着诧异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楚千俞不在?
    蓝翼激动的喊了声:江江队
    楚千俞一股电流直窜脑门,整个背脊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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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失态
    江时越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碎发有些长,狭长的桃花眼正疑惑的瞧着里屋,
    蓝翼立刻殷勤的侧身让出一条道:是的是的,不过他还躺着呢。
    江时越刚踏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烟味,几乎是下意识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打量了一下屋子,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桌上,走过去把窗帘拉开,又将阳台也掀开一条缝让屋内的乌烟瘴气得以挥散。
    蓝翼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楚千俞,一瞬间觉得这场景有种小时候偷偷抽烟被家长发现的局促。
    虽然基地里没有明文规定禁止吸烟,但看江队这神情非常有即将生气的预兆,特别是他那双浅色的眸子,不笑的时候总是冒着寒气。
    蓝翼摸了摸鼻尖,决定三十六计溜之大吉:那江队你们聊,我就先下去吃饭了。
    江时越:嗯。
    待到蓝翼走后,江时越走到楚千俞身前,严肃的盯着他的脸,像是要把这个人看穿一般。
    楚千俞背都被他盯麻了,只好撑起身子半坐在床头,垂着眸子不敢看他,问:找我有事?
    烟呢?
    江时越第一次用这么生硬的语气跟他说话,温润的嗓音像是渡上了一层霜。
    不等他有进一步动作,江时越已经熟练的打开他身边的抽屉,楚千俞瞪大眼睛抓住他的手腕,诧异的问:你干什么?
    能耐啊,生病了还这样糟蹋自己。江时越绷着一张脸,用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把仅存的几包未开封的香烟取出来,微恼的说:这些我替你保管,好了再来找我拿。
    楚千俞:
    他愣了一瞬,明明是很生气的事,楚千俞的思绪却慢慢转移到了握着的手腕上。
    江时越的手腕微凉,手指纤长,指甲剪的短,指骨匀称分明。
    基地一向吃饭晚,现在已经临近八点,屋外天色已黑,室内灯光却很亮,可江时越的眼睛却雾蒙蒙的,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温润的触感从指尖极速传到他的脑海里,比早上握鼠标的温度更加真实,楚千俞怔住,迅速放开了他的手。
    对于他突然反常的举动,江时越估摸着这小鬼被收了烟气着了,脸和耳根都气红了,毕竟年纪还小,表面在怎么装不好惹,遇事不懂掩藏。
    这样想着心里也柔软了些,语气柔和些问:哪儿不舒服?
    他能有哪儿不舒服,从小在小黑屋关习惯了,长大了就开始练些防身术,如今身强体壮的一般的小病小痛根本不能侵染,只是这胃病跟了他许多年,治标快,治本就难了。
    楚千俞正想的出神,肚子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小面积覆盖住,一凝神才发现那是江时越白皙的手掌。
    他柔声问:胃疼吗?
    说完又迷惑的把手掌往下挪了两寸:我记得十二指肠溃疡是在这儿,你是哪儿疼?
    腹部传来浅浅的热度,楚千俞脑子里嗡的一下懵了,全身僵直,丝毫不敢动弹,就怕一个不小心他的手再往下就
    楚千俞不敢再想,猛地掀开杯子,几乎是从被子里弹跳起来,说了句:去厕所。就逃离了现场。
    厕所门砰的一声关闭,楚千俞打开水龙头,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眼里尽是藏不住的惊慌,额头不满细密的汗珠,柔软的发丝黏在额角,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感觉。
    他捧了水往脸上冲,降息了身心的躁动,隔了许久才从厕所出来。
    屋子里没了烟味,被香浓的粥香所代替。
    江时越摆好餐具,忧心忡忡的说:中午没吃饭,又拉肚子,赶紧来吃点东西。
    只是进厕所的时间长了点。
    不过一整天没吃东西,他胃里是有点泛酸,现在看到粥饥饿感更是成倍増长,最后尴尬的咕咕~叫了两声。
    楚千俞难得露出尴尬之色,也不敢看江时越是什么探究的脸色,坐到桌前端着碗就开始吃起来。
    江时越好笑的道:还挺傲娇。
    皮蛋瘦肉粥,味道还不错,粥米软糯,皮蛋鲜香入口即化,暖意从口腔一路霸占到了难受的胃部,逐渐减轻了不适感。
    他吃饭一向快,几口扒拉下去就快要见底,江时越拍了拍他的背: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楚千俞呛咳了两声,诡异的降慢了速度。
    或许是因为江时越,他早上接收到的什么乱七八糟信息全都抛诸脑后,两人待在单独的房间里,就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大脑缺氧,紧张冒汗的了,哪儿还有心思去想陈来说的话。
    桌边只有一张凳子,江时越只好靠床而坐,姿势随意,像回到了自己家,拿着手机翻着日历,打着商量般问:对了,后天的决赛,明天咱们一起去烧香,你也一起?
    江时越一家从小信这些,到了战队里也不忘把遇事先求佛的传统给带了过来,每当重大节日和比赛都会和左秦组织大家去附近的寺庙烧香祈福。
    我?
    他现在能以什么身份陪着一队去礼佛?
    不想去?江时越了然:也对,先养病最重要。
    楚千俞没说话,他的确不喜欢去这些地方。
    吃完饭楚千俞把保温桶收拾好放在了一旁,江时越起身柔声说:吃完了就躺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就不陪你了。
    他只跟教练请了半小时的假,虽然很想等楚千俞睡了再走,但眼见时间已经要超了他也没办法再留。
    一听到江时越要走,楚千俞心里骤然有种一脚踏空的失落。
    看着我干嘛?床上去啊。
    江时越拿上保温桶,监督他,见他不情不愿的爬上床盖上了被子才满意的转身,突然想到什么顿住脚步,对他说:别想着下楼训练啊,我消息很灵的。
    楚千俞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耳朵敏感的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听他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又关了灯,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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