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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的猫[重生]——卜夜清欢(55)

    白亦清有惊讶:么快?
    有人比我还着急。宫殷淮拥着他,巴搭在他肩上懒洋洋地,辞景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白亦清听到太上皇的话,愣了一,他自己是默认跟着太上皇一起去来着。
    现在听太上皇么说,反而有点不太确定了:我可以去吗?
    当然,就是前线赶路会很紧,你的身体跟着行军会吃不消
    我想去。白亦清打断他的话,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药汤喝了那么多,肯定没问题。
    嗯,但是你不会骑马。宫殷淮含着笑意,到时候跟我共乘一骑吧。
    白亦清才想起来,行军路上带着马车好像确实不好,但是跟太上皇骑一匹马,他怕他们还没到皇城,谣言可能就先满天飞了。
    回头对上太上皇带着笑的脸,他抿着唇:您故意的吧。
    故意说前面那些话,给他挖坑呢。
    宫殷淮搂着他,一脸无辜:我故意什么了?
    白亦清瞪他,最后也没办法,他又不能真的去坐马车,明天就要出发了,他一晚上也练不了骑马,只能无奈答应。
    他自己也不想留在云宫。
    翌日
    他们天还未亮就收拾妥当就出发了,白亦清跟太上皇坐一匹马,一开始还有不自在,怕有人会盯着他们看,后面发现压根没人敢往太上皇边看,倒是安心了不少。
    至于背后怎么议论他就不管了,反正他也听不到。
    他们跟杨瑜还有薛明羽在半路会合,杨梅次也随着他们出来了,穿着铠甲,起来就很英姿飒爽,到杨瑜之后就跑到他那边去了。
    周一与已经知道我们集结兵力了。薛明羽骑着马走在他们身边,了一眼在马上还亲亲我我的两个人,的是没眼看。
    没吓死吗?宫殷淮道。
    薛明羽:他又不是宫嘉文,还有边界那边已经收到了他的集结指令了,估计很快会前往皇城。
    哦。宫殷淮握着缰绳,继续道:先让他开心开心,在体会一绝望。
    白亦清被太上皇包得跟粽子似的,会儿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问道:周一与手上的兵力不是也挺多的吗?两军对上是不是得有一场硬战?
    是挺多,不过他先前急着去皇城,只带了三分之一的兵力驻扎在皇城周围。宫殷淮眯着眼,剩下的那些都在边界待命。
    不过剩下的,他用不上了。
    白亦清还是不解:怎么会用不上?
    没有兵符,自然就用不上。
    白亦清听得更懵了:他是越州的统领,怎么会没有兵符呢?
    旁边的薛明羽冷哼一声:你使唤黎倒是使唤得顺手,现在皇城都在搜捕他们,那么危险
    是言大夫偷走了兵符?白亦清也一脸震惊。
    周一与那么谨慎的人,言遥看着也不像有武功的样子,怎么做到把兵符给偷走的?
    他本事高着呢。宫殷淮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先前他在越州潜伏那么久,周一与都没发现他,皇城这几天他撑得住。
    薛明羽听到他么说,非常地想动手,又介于他的身份,只能气得骑马往前跑了。
    白亦清着薛明羽身下飞一般冲出去的战马,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偷偷跟宫殷淮咬耳朵:薛将军是喜欢言大夫吗?
    宫殷淮笑了笑:他单相思呢。
    白亦清原先就有点猜测了,会儿得到宫殷淮证实,顿时瞪圆了眼睛,藏不住八卦之心:言大夫不喜欢薛将军吗?
    他都不知道吧。宫殷淮不怎么关注旁人的事情,会儿看白亦清感兴趣才跟他说。
    白亦清仰头太上皇:薛将军表现的么明显,言大夫都看不出来吗?
    言大夫那么聪明,不像木头脑袋的样子吧。
    薛明羽在他面前可不敢这么放肆。宫殷淮嫌弃地冷嗤,胆小鬼一个。
    白亦清一听,有点好奇薛明羽在言大夫面前又是什么样子的了。
    那么关心他们做什么?宫殷淮圈着他不满地道:与其关心他们不如关心我。
    白亦清着醋坛子,有好笑:哎呀我都闻到酸味了。
    而且您也没什么需要我关心的啊。
    哪里没有?宫殷淮道:最近太多蠢货来烦人,很累。
    白亦清听他凭空捏造,有好笑摸了摸他的脸安慰:那您真的太辛苦了。
    宫殷淮哼了一声:所以辞景你多关心我,别管他们。
    说着还嫌弃薛明羽:但凡他有点胆子,早就成了。
    白亦清:确实谁都没有太上皇胆子大。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啊~
    83、交战
    自从知道皇宫里面有密道,以及宫黎在皇城之后,周一与就没有怎么呆在皇宫里面,除了早朝处理朝政的时候,他都回到自己的府邸里。
    可即使是如此,他贴身带着的兵符还是不翼而飞了。
    之后坏消息接踵而来,两洲抗旨之后,太上皇决定顺应民意,回皇城看看当朝皇帝现在是什么情况,虽然全程不提摄政王,但是携带大军南下,是什么目的谁都清楚。
    周一与这会儿在周府,在确定兵符真的失窃了之后,几乎把整个书房给砸了,他叫来了副将,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把人的手掌刺穿,钉在了地上。
    听着副将的惨叫声,神色阴翳:昨日只有你进了本王的书房,把兵符交出来!
    副将痛得脸色扭曲:大帅,属下真的没有偷兵符,属下昨日也没有到书房来。
    还敢狡辩!周一与手下用力,你假传我的命令进了书房,外面的守卫难不成看到的是鬼不成?
    副将语气哆嗦地:但是属下昨日真的在营帐中,其他人也可作证的!
    周一与听到他的话,眉心微微拧紧,他暂时松开了副将,让人把能给他作证的人招来。
    几个将领被叫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副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主帅没事不会轻易处置副将,副将可是左臂右膀的存在。
    你们昨夜,都跟黄副将在一起吗?周一与问。
    听到周一与的问话,将领小心地应答:是。
    周一与皱眉看着他们:你们都待在一起做什么?
    昨夜天气骤凉,有小兵送了几坛好酒,我们就喝了几口暖暖身子。其中一个将领道:贪杯多喝了几口,大伙儿就都在营帐里歇下了。
    这种时候,你们还敢在军营里喝酒?!周一与一听就知道他们这是中了计了,怒得拍桌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军法!
    属下该死。几个将领见那木桌都要被拍裂了,赶忙跪下。
    周一与脸色沉得吓人,副将这会儿也明白他们可能是给人耍了,这会儿也顾不得去追究酒的来源,他想到刚刚大帅说的话,脸色发白:大帅,是兵符
    闭嘴。
    副将被他怒瞪了一眼,话都不敢说了。
    周一与回身去秘格里面取了几份信件出来,对面前几人:本王拟了几道密信,你们两个,带着越州剩余的兵马去拦截太上皇的兵马,最好烧了粮草。
    下面的人一听,顿时跟着一哆嗦:大帅,我们真的要跟太上皇对上吗?
    他们就算在周一与手底下,也知道太上皇的性情,先前做那些事情都是没对上太上皇的,这会儿一想到要对上太上皇,便忍不住胆寒。
    周一与听到对方的话,眼神一冷,问话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喉咙就被长剑划破,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周一与握着剑,看向剩下的人: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其他人对上他的目光,赶忙低头:属下定完成将军的嘱托!
    周一与冷着脸,把密旨交给他们:王将军,你快马加鞭,把先前山上准备的人马带过来。
    是!
    看着他们散去,周一与只庆幸自己先前早有准备,用兵符在信里留了印,不然大军不见兵符,在面对太上皇之际,不一定会听他差遣。
    安排好这些,他便让人传出消息,大抵是先前皇帝前往凤凰城寻找太上皇的时候,被太上皇毒害之后中毒,逃回皇城之后才倒下。
    现在太上皇毒害了皇帝之后,欲抢夺皇位。
    这消息一传出去,百姓们又开始摇摆不定了,不确定到底该听谁的,动乱之际什么消息都有,连太上皇十几年前为了夺位弑父杀兄,杀害太子什么的各种消息都有。
    探子回报之际,白亦清他们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谣言,他比太上皇还生气:周一与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上辈子都没有这种谣言出来,周一与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啊。
    他说的也不全是假的。
    宫殷淮倒是没有生气,语气平静:他现在是想扰乱视听,让更多人相信他的话,只要认为孤是个残暴的君王,百姓们就会跟着他反抗孤。
    白亦清皱着眉,上辈子西洛被宫嘉文糟蹋了三年,国库亏空,百姓民不聊生,这一对比他们自然觉得还是太上皇执掌朝政的时候好,虽然残暴无情,但是好歹手中富余,不用担心哪天被饿死或者动乱死了。
    不用担心。宫殷淮揉掉他眉心拧起的八字,提起周一与的时候语气格外冷:给他一点希望,得好好体会一下绝望才能对得起他当年对我的救命之恩呢。
    白亦清也想起来周一与曾经还救过太上皇一次,也是真的佩服他的胆量,当然暴露之后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他知道太上皇对于当年自己跟莲妃被陷害的事情耿耿于怀,在后宫受苦那么多年,当年但凡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他都处理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还得被恶心一次。
    在大军压境之际,周一与派出去传令的人全部没了回信,他坐在书房内,脸色沉得吓人。
    副将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这会儿神色惶惶:大帅,太上皇带着兵马已经到了皇城之外五十公里。
    这个距离,骑兵快马加鞭,估计不过半日就能到皇城之外了。
    周一与问:乌达那现在是怎么说的?
    副将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乌达那王子说,他跟太上皇的仇是无解的,只要您愿意打开边境的防线,他会亲自率领他们族中最强健的兵马来,会帮我们击退另外两洲的兵马,还想杀了太上皇报仇
    副将越说越小声,他每次提到太上皇都控制不住地胆寒,当年太上皇还是刚登基的时候,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还闯入外族后防线,把乌达那族的首领脑袋一剑劈了下来,从此结下了死仇。
    周一与听完他的话,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考虑。
    副将知道外族对边城百姓的危害,犹豫地劝道:大帅,若是把边境防线打开,到时候外族带着兵马进来,只怕就不好再赶出去了。
    周一与道:去把信号放出去。
    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周一与一听提前跟外族的人说好了,也备了人马准备传信号,只要信号一点燃,到时候边境的防线便会打开,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
    副将听到他这么说,还想再说什么,被周一与冷睇了一眼,手掌隐隐作痛,便不再多说,退了下去传信了。
    周一与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他就算不好过,也不会让宫殷淮好过。
    皇宫附近的一家客栈内
    两个穿着华丽裙子的姑娘正坐在客栈窗边,周瑞看着对面扮相美.艳的太子,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也不知道太子打哪里学来的易容术,这几日他们易容之后,在大街都贴着他们画像的情况下,都没有人认出他们,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两个男人怎么会变成两个女人了。
    他们还配合着偷走了周一与的兵符,其中惊险自是不必提,周瑞现在就是庆幸自己身形比较清瘦,不然不是被当做粗使丫鬟就得当拖油瓶连累太子。
    刚扮作女子的时候他还有些许不自在,现在都快习惯了。
    他们这会儿靠在窗边,一边注意着皇城的动静,就听到一声炮响在空中炸开,周瑞顿时精神一震,看向对面的言遥。
    言遥慢条斯理地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落网了。
    白亦清他们所在的地方远远能看到皇城,城门紧紧闭着,下一刻皇城上方有冒烟的眼花炸开。
    周一与发信号了。杨瑜在旁边道:太上皇,这会儿天色还早,今日要直接攻城吗?
    杨梅也跟着兴奋道:冲吧,太上皇还有爹爹,我能打前线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瑜拿披风蒙住脑袋:在太上皇面前不许放肆!
    杨梅还在披风里挣扎,杨瑜转而看向太上皇,等着他回答。
    宫殷淮道:当然,紧迫点也好,不能让他高兴太久。
    那我先带一队人马冲上去吧。杨梅从披风里面挣扎出来道。
    杨瑜还想叱责,宫殷淮便道:可以,跟着薛明羽一起去。
    说完还看向薛明羽:你不是很着急吗?可以先冲到皇城前,好歹拉近了一些距离。
    薛明羽:每天对自己说一句,弑君不可。
    虽然这么说,薛明羽还是带着杨梅先一步往皇城的方向而去,周一与放在前线的兵马还是得清理掉,不可能真的做到不伤一兵一卒。
    不知者无罪,而明知道周一与要做什么还跟着他的人,宫殷淮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白亦清跟着他们到了前线,他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战场,两兵交战,战鼓震天,杀戮的气息在皇城前面弥漫。
    看来周一与连虚与委蛇都不打算做了。
    84、女子
    白亦清今天没坐在宫殷淮身前,而是坐在他身后,这会儿紧紧圈着太上皇的腰,免得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他今天身上也穿着铠甲,歪头看着前方的战场,虽然有些混乱,不过还是明显能看出他们这边占有优势。
    白亦清这几日听着他们说战略,也大概知道他们想做什么,问道:先前周一与的信号放出去了,边境的防线会不会出漏洞?
    虽然知道太上皇他们已经早有准备,不过现在三洲统帅都集中在皇城,他怕边境的防线会出意外。
    有漏洞,老鼠才会钻。
    嗯白亦清靠着他的后背,跟太上皇呆久了他也大概猜得出太上皇的思路,问道:您想把外族也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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