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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隔间背着同事肏xue,被捂住嘴猛cao,大

    厕所窄小的隔间内挤着两个高大的男性身躯,江俞承将来的时候顺手将隔间门锁上,两人身处在狭小的空间内。
    江白楚还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俞承将江白楚整个人抱在怀里,下颔抵在他的肩膀处,声音闷闷的:“哥哥好狡猾,出来玩也不带我,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
    江白楚抚了抚江俞承的头发安抚着,有些哭笑不得:“我忘记今天是团建了,一直推脱不太好。”
    江俞承低头嗅了嗅大股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哥哥身上好多酒气。”
    江白楚解释道:“只喝了两杯。”
    黑发的美人脸颊微红,眼睫轻轻扑闪,唇瓣也红润润的,江俞承很久没有看过哥哥喝的微醉的模样了。
    上一次也是,喝多的哥哥神色迷离的在他身下,仅仅只是阴蒂被玩弄就身体颤抖着嘤咛,年轻男人藏在心中的画面止不住的浮现。
    只不过哥哥第二天醒过来就全部忘记了。
    “哥哥。”江俞承眷恋的吻了吻江白楚的眼尾。
    江白楚微微眯眼,对弟弟突如其来的亲吻有些意外:“怎么了?”
    “哥哥你还记得上一次喝醉的时候吗?”
    滚烫的手掌顺着江白楚的背脊缓缓向下,酒后的身体意外的敏感,江白楚被手掌撩的身体泛起一阵酥麻,他顺着男人的话回想。
    江白楚喝醉酒的时候屈指可数,被酒精轻微麻痹的大脑有些迟缓,他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去年冬天的时候?”
    “答对了。”江俞承的手掌捏上了江白楚软圆的屁股,手掌下的软物被捏的变形。
    江白楚有些迟疑:“然后呢?”
    上一次喝醉跟这一次有什么关联吗?
    敏感的女穴随着屁股被揉弄也在被内裤轻微的碾磨着,本就敏感的身体被酒精加持,江白楚微微挣扎:“小俞,别捏了……”
    “哥哥当时闯进了我的房间,爬到了我的床上,然后……”
    江白楚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连忙伸手去阻止江俞承接下来的话:“被说了!”
    “求我上你。”
    说出来了。
    江白楚的脸颊爆红,他根本不记得上一次喝醉酒之后的事情,根本无从求证江俞承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做到一半半哥哥就睡着了,第二天还说都忘记了。”江俞承的语气像是在说江白楚是始乱终弃的渣男。
    江白楚将头埋进江俞承的怀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滴血。
    年轻男人的手掌伸进了江白楚的腿间,摸到了湿漉漉的内裤,薄茧的手指隔着布料对着那个肉口按了按,敏感的肉穴噗的一声又喷出了大股淫液。
    “我帮哥哥记起来,嗯?”江俞承充满磁性的嗓音涵盖着欲望。
    年轻男人的手指技巧十足的挑逗着怀中的黑发美人,仅仅是一会的功夫,江白楚已经腿脚酸软的瘫在江俞承怀中,敏感的蚌肉蠕动着含着几根手指,在手指的碾磨抽插下腿间被淫液喷湿。
    江白楚沉浸在快感中,舒服的发出轻声的呜咽,恍惚间目光触及到隔间的门,他反应过来现在身处的位置,是酒吧的厕所隔间。
    “等一下,小俞现在是在外面。”他手掌撑着江俞承的胸膛,想要将男人推开。
    “哥哥不舒服吗?”江俞承声音低缓,手下的力道却加重的捻上黑发美人的敏感点。
    “呜!”江白楚顿时软了腰肢,被手指奸的神色迷离。
    江俞承将江白楚紧按在怀中,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捻干肉穴,淫液分泌肉穴中发出咕湫咕湫的水渍声,直到黑发美人浑身颤抖,柔软的穴肉抽搐高潮喷出大股的汁液才作罢。
    江白楚急促的喘息着,察觉到穴内的手指抽离,本以为已经结束时,突然
    突然,隔间外传来脚步声,江白楚开始紧张,连肉道都将侵入的鸡巴绞紧,江俞承被夹的呼吸一重,他凑近了江白楚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哥哥别咬这么紧。”
    察觉到外面的又一次响起的脚步声江俞承闷笑一声:“要被发现了呢,哥哥。”
    裤子被褪下去一点,露出圆软的屁股,身后江俞承呼吸加重:“哥哥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难道是提前回去了?”周呈柏喃喃自语,他掏出手机给江白楚发了个消息,抬脚准备离开洗手间。
    轻微的声响令周呈柏动作一顿,他扭头看了一眼最里面的隔间,有些疑惑。
    “果然还是喜欢听哥哥叫出来。”江俞承眼中满是笑意。
    “呜啊……”江白楚紧紧咬住下唇,估计着这里是公共场所,他压抑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敏感的穴肉被粗长的阴茎碾磨肏干,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扩散。
    话语刚落,粗长的阴茎就急切的操了进去,蛮横的顶撞起来,江白楚身子被奸的起起伏伏,狰狞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进的极深。
    江俞承坏心的捻干上敏感点,感受着怀中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每一次进出都细微的颤抖,狰狞的鸡巴重重的捻开软嫩的穴肉操进深处,被拨到一旁的内裤还会随着激励的肏干被插进去一点。
    “扣扣——”隔间的门被敲响。
    另一边。
    同一时刻,粗长的鸡巴凶悍的破开脆弱的宫口,重重的操干进了软热的宫腔内,黑发的美人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脚趾蜷缩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被操熟了的肉道控制不住的痉挛高潮,一缩一缩的夹着狰狞的鸡巴,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溅在两人腿间。
    江俞承亲亲啄吻了一下江白楚,他呼吸还有些重:“感觉怎么样哥哥?”
    被捂住嘴的江白楚眼眸湿润润的,被操宫口的酸软与即将被人发现的隐秘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黑发的美人只能无力的靠在年轻的男人怀中,腿间承受着男人蛮横的侵犯,眼眸迷离的留着眼泪。
    江俞承被夹的眯起眼眸,他胯间往上顶弄了几下,没有可以压制射精,松开了精关,将白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湿热的子宫中。
    恍然间江白楚像是听到了门外人的声音,声音十分耳熟,是周呈柏。
    江俞承伸手捂住江白楚的嘴巴,腰肢重重一记顶弄,滚烫的龟头一次次的操干着绵软的子宫口,粗长阴茎上的青筋随着每一次进出都碾磨过敏感点,软热的穴肉又一次喷出大股淫液,随着肏干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江白楚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充斥哭腔:“最差劲了。”
    语气像是在询问,但是动作却蛮横极了,因为女穴的原因江白楚只能穿三角内裤,湿漉漉的内裤此时只是被拨开到一边,露出嫩红的肉口,滚烫的龟头贴在穴口上,正跃跃欲试。
    “哈啊……”江白楚攥紧了江俞承的手臂,密密麻麻的蚀骨快感令他快要压抑不住外泄的呻吟声。
    江白楚不认为他喊停江俞承就不会做下去,深知弟弟的性格,黑发美人咬了咬饱满的唇瓣,声音有些轻颤:“轻一点……”
    周呈柏推开了空无一人的隔间,全当自己幻听了,他摇了摇头走了洗手间。
    察觉到周呈柏要走,江白楚送了一口气,突然间,嵌在肉穴里的猩红的龟头重重的肏干上了敏感点,黑发美人瞬间腿根绷紧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体一转,后背贴上了结实的身躯,两腿之间被一个硬挺的巨物紧贴着。
    江白楚紧张死了,生怕被人发现,门外的脚步声不像是来上厕所的,来来回回好多次,有几次甚至走到了他们的所处的隔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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