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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前行,朵儿整个脑海里都乱哄哄,一个擎天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如今又多了一位万兽谷最强悍的水中战将,金龙鱼王。
    遥远的水云天,在一处仙气飘飘的瀑布边,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盘腿坐在瀑布下,他的身体若隐若现,那瀑布的水猛烈地落下,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与他交融在了一起。
    他就是那瀑布,瀑布便是他。
    瀑布边站着圣女,火灵长老和那位当晚让手下与朵儿交手的水灵宗长老。
    三人的神情谦卑尊崇。
    “轻盈 ,你来了。”水灵老祖睁开了双眸,身后的瀑布瞬间消失,他的神情多了几分和煦,“如何,可见到宗云泽了?”
    “宗尊上,不愧是最年轻的圣阶,前途无量哪。”老祖言语中尽是推崇,“木灵族那小子,还是差了些。”
    “回禀老祖,轻盈见到了。”圣女欲言又止。
    “嗯?”老祖的眸光一变,察觉到圣女情绪的低落,“你们是有何要紧之事,怎的都来了?”老祖看了火灵长老一眼,“火炉子,你怎的还未回宗门?”
    三人互相看了眼,还是由火灵长老将先前的一事细细说了。
    “哦?”老祖长长的白眉一抖,“竟有如此兵器?能够接下宗云泽三招,此子亦是强悍。”
    “老祖,天下神兵,本该是无主之物,有能者取之。若非宗云泽与那女子有一面之缘,怕也早夺了去。”火灵长老眼露狠色。
    若非水灵宗也看到了,他如何愿意跟他们合作,定寻了机会夺之。宗元泽怒而离开,便不会再插手管此事。但他双手难敌四拳,那一男一女修为都与他相当。与水灵宗合作便成了不得已而为之之举。
    “那□□乃纯净的水灵之物,最为契合你水灵宗的功法。”火灵长老道,“若能取得此枪,我只求将此枪留在天灵山脉百年的光阴,助我宗在炼器之道上再进一步。不知老祖,意下如何?”
    两个天元境而已,对水灵老祖来说完全就不值一提,倒是那长/枪若真的如此厉害,对水灵宗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火灵宗向来醉心炼器之道,对天下事异常冷漠。若真如这火炉子所言,既交好了火灵宗,又多了一件镇宗之宝,何乐而不为?
    “善,大善。”老祖笑着捋了捋长须。
    那一边,等朵儿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处在一处泛着淡蓝色光芒的水晶宝殿。
    巨大的月明珠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整个宫殿里,似乎每一寸空间都有一颗星星在闪烁,光芒万丈,却又万分柔和。
    大鱼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少爷牵着她的手,缓缓都走向宫殿中心的那艘水蓝色的玉船。
    玉船上,有一道流光溢彩的光芒在船沿边倾泻而下。
    朵儿认真地看了看,才认出那竟然是一件女子的长裙。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编织而成,美得犹如落在凡间的彩虹。
    柔柔的紫色,却偏偏看上去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少爷轻咳了一声,“喜欢吗?”
    朵儿愣了愣,转头看着少爷,微抿着嘴角不说话。
    少爷又轻咳了一声,“这是金龙鱼族用他们额心褪下的鳞片磨砺成丝编制而成的衣裳。额心的那一块鳞片,是它们全身上下最坚固的地方。金龙鱼族这么多年的存货,也就织造了这一件长裙。”
    少爷眨了眨眼,“比木灵族送的那件破背心好看坚固多了。”
    “朵儿,”少爷话音一转,“今日是我的生辰,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穿上我送你的这条裙子。”少爷顿了顿,一脸的不舍,“今夜过后,我就要跟你暂别,赶赴万兽谷疗伤。”
    朵儿一下被震懵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嗯。”少爷低着头嗯了一声,心底却在咆哮,“本少爷可不是为了看自己心爱的女人穿上美丽的裙子才胡诌乱造的。本少爷禀天地而生,哪一天都可以是生日。本少爷可没说谎。”
    第163章 两情 还未离开,相思已入骨。
    “你怎的不早说。”朵儿低着头, 捏着自己的衣角,“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这?”
    若是她知道,她起码可以为他煮一碗长寿面,起码可以或绣, 或刻,或画一点小玩意赠予他。想到自相识后, 一路以来都是自己备受照顾, 一路以来都是自己获得赠予, 自己好像从未有过一次, 正儿八经的一次, 送给墨非龙一点足以留下念想的物品。
    这么一想,朵儿越发惭愧, 越发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将墨非龙对她的关爱和照顾想得太过理所当然。自己总不好腆着脸说,“墨非龙,我把我的心送给你。”虽然自己的心确实已经挂在了他的身上,可这句话,想起来也太过叫人羞涩了。
    朵儿还沉浸在自我谴责的情绪中, 就听到少爷略带羞涩的声音传来,“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把你自己送给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朵儿抬头便看到少爷那一脸“娇羞”的模样, 原来的自责和惭愧瞬间烟消云散,一拳就朝少爷的肩膀上捶了下去, “墨非龙,你又开始胡说。”
    哪知道这一拳下去,少爷竟然倒退几步, 踉跄地站定,脸色仿佛又苍白了几分。
    朵儿差点一掌拍飞自己。他才刚刚重伤哪,怎的自己如此大意,不,如此恣意妄为。
    朵儿跺着脚一脸焦急的掠身过去,声音中带着一丝轻颤,“我是不是伤到你了?你怎么样?我,我。”生平第一次,朵儿竟脆弱地带着一丝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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