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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xue被鸡巴抽到chao喷/欲求不满掰bi求肏/

    秦牧呜咽着摇头,激爽的泪水从眼尾溢出,饱满肥硕的肉臀难堪地扭动着,每次阴蒂被龟头抽到,屁股上的肌肉就是一颤,骚穴抽搐得越发剧烈,都能看到里面水淋淋的嫩肉在无规律地蠕动。
    想起鸡巴被这张屄嘴包裹的快感,季邢喉咙发紧,双眼发红,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把秦牧的骚屄肏烂。
    本以为没那么容易肏到秦牧的,没想到秦牧这么骚,一被鸡巴肏爽了就什么都忘了,季邢在获得生理跟心理的双重满足的同时,不免会想,要是换成陆时景,秦牧是不是也会像这样撅着屁股给陆时景肏。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愤怒的火焰在胸口到处流窜,季邢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握着鸡巴挤开骚穴,打着旋地在屄口搅了一圈,把媚肉磨得颤抖紧缩后,把龟头往里挤。
    艳红水嫩的屄穴被分开,蚌肉一样饥渴地把鸡蛋大的龟头吞下,正满怀期待地等待整根大屌插进来,龟头居然往外撤了,无论屄穴怎么挽留也没能阻止鸡巴拔出去。
    吃不到鸡巴的骚穴空虚地抽搐着,甬道里袭来难言的酸痒,都快把秦牧逼疯了,“嗯啊……给我,呜……插我……小骚逼好痒……”
    正沉浸在秦牧被陆时景奸了的情境中,季邢满腔妒意跟怒火无处发泄,哪肯轻易饶过秦牧,不顾秦牧哀求,握着硬的骇人的肉屌继续往嫩屄里挤,等到骚穴裹住龟头后,再次残忍地抽出,然后进行下一轮的撩拨。
    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小屄痒的不行了,小腹都开始抽痛了,泪水再次从秦牧眼里流出,英俊立体的脸庞爬满了迷乱跟无助。
    太难受了,已经顾不了这个姿势有多难堪,秦牧一手撑在床上,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则伸到屁股后面,去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由于淫水太多,手都打滑了,好几次从屄口滑开,指尖的淫水全都抹到了深蜜色的肉臀上。
    “唔啊……快插进来,呜……要大鸡巴……”
    秦牧满脸红晕,流着口水,讨好地摇晃屁股,主动用嫩穴去蹭季邢的鸡巴,蹭得龟头满是淫水,前液跟淫水融合在一起都牵丝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如缕。
    见大鸡巴始终不肯插进来,秦牧急得用掰屄的手抓住季邢的鸡巴,直往屄里塞,因为背对着季邢,什么都看不见,鸡巴握在手里也对不准骚穴,骚屄被折磨的更痒了。秦牧难受地都哽咽了,跪在床上的身体一直在抖,骚水源源不断从翕张的屄口溢出,大腿内侧都是晶莹的淫水。
    他快要死了。
    将秦牧淫浪的反应收入眼底,季邢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秦牧表现得越骚,他就越气,总觉得秦牧不是非他不可,换成陆时景也行。
    欲火跟怒火交织,季邢眸里掀起黑暗的浪潮,啪地一声拍掉秦牧的手,将其反剪到秦牧的背上,随后握着硬成铁棍的肉棒,啪啪啪啪啪再次抽打男人的嫩屄。
    季邢故意将鸡巴贴着屄缝来抽,这样阴蒂、阴唇跟收缩的骚穴都能被抽到,底下那颗阴蒂肿得都快破皮了,靠近骚逼的菊穴也在微微蠕动。炽热的狼牙棒抽上淫水泛滥的骚穴,犹如旧时洗衣服,洗衣棒砸上浸了水的衣服,抽得是淫水乱溅,还能听到清晰的抽打声。
    “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又一次从阴蒂袭来,爽得秦牧嘶哑地淫叫,再也支撑不住,山峦一般雄健的身体轰然倒塌,隆起的胸膛紧贴着皱巴巴的床单,屁股撅得更高了,骚逼由原来跟水平面呈九十度变成了四十五度,更方便鸡巴抽打嫩穴了。
    季邢赤红着眼,放开了秦牧的另一只手,转而掐着肥臀,完全把鸡巴当成了教鞭,啪啪啪毫不停歇地抽屄,直把骚穴抽得开始痉挛,他才握住鸡巴往下移,将龟头抵住阴蒂不断碾磨,力气大到要把那颗凸起的阴蒂摁回去。
    秦牧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意识都模糊不清了,两只手无助地揪扯着床单,太过用力肱二头肌都鼓起来了,上面青筋暴起,看上去似乎极为痛苦,可撅起的骚屁股却是不动如山,以迎合的姿势,任由季邢用大鸡巴把他的骚穴抽肿抽烂。
    等到阴蒂再次遭受龟头的碾磨,闪电般尖锐的快感由那一点流窜全身,身体跟羊癫疯发作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秦牧松开被口水濡湿的枕头,仰起脸,翻着白眼发出声嘶力竭地浪叫:“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长长的呻吟,阴蒂高潮的同时,骚穴也在没有鸡巴的抚慰的情况下,光靠内壁相互挤压擦到g点就迎来了阴道高潮,淫水再次从甬道喷泄而出,哗啦啦“尿”了一床,加上秦牧的屁股一直在扭,真跟喷尿没什么两样。
    看得季邢欲火大盛,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扒着秦牧的骚屁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水。
    秦牧呜咽着,泪水模糊了视野,无助地被季邢掐着屁股吸淫水,随着那些丰沛的淫水的流失,他的精气好似也被吸干了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要不是屁股被箍住,他早就趴下了。
    等到季邢喝了个尽兴,身体里无名的妒火跟怒火也随之消散,不管怎么说,秦牧的骚逼都是被他的鸡巴开苞的,只要秦牧对他一个人骚就行了。
    想到这里,季邢重新欢喜起来,
    至于秦牧,被这深入的宫交奸得神智溃散,口水不断沿着嘴角滑落,却是叫都叫不出来了。
    秦牧只觉得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穿了,真的太深了,虽然有过宫交的经历,但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子宫口被顶得又胀又麻,内壁却饥渴地夹紧了阴茎,秦牧一时分不清是爽还是胀,混乱地摇头,“呜……不要,呃啊……好深……骚逼要坏了……”
    白皙修长的手扶着蜜色的大屁股,季邢下身用力一顶,捅到花心后迫不及待开始抽插,这一次他没有再克制自己,插得一次比一次深,龟头对准了子宫口,凿井般一下一下地狠凿。
    秦牧神志不清地抬起头,脸上满是迷乱的神色,急促而沙哑的呻吟里多了一丝甜腻,他又要高潮了,每次高潮他都会胡言乱语,叫得堪比最下贱的男妓,然而这一次,淫荡的浪叫加到一半就被堵了回去。
    秦牧仍跪在床上,季邢两腿岔开半蹲在他身后,粗黑的大屌肆意在骚穴内进出,干得骚逼媚肉外翻,淫水四下飞溅,肉体拍打声、床板吱嘎声跟淫水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首淫糜的曲调。
    “别跑,相信我,你能吃下去的。”
    “呼,好爽。”
    一声喟叹从季邢口中溢出。
    空虚已久的甬道再次被鸡巴填满,秦牧满足地叫了出来,声音都哑了。
    从刚才抽屄中秦牧骚浪的反应来看,宫交说不定也能承受,都怪秦牧太骚了,季邢不想等下次了,迫不及待想把精液射满哥哥的子宫,在他身上留下永远也无法抹除的烙印。
    季邢堵住秦牧的唇,进行最后的冲刺,下身狂乱到近乎野蛮地插捣,啪啪啪啪,完全把秦牧当成骚母狗骑。
    “啊啊啊……”
    饱满的肉臀都被压到变形了,臀浪乱颤,窒息感让秦牧脑子发晕,快感却在不断加剧,不过片刻,骚穴痉挛再痉挛,收缩到极限后甬道骤然一松,无数花蜜从花心争先恐后地喷出,迎着龟头浇下。
    在窒息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秦牧眼一闭,直接爽晕了过去。
    “再等等。”
    他又开始攥紧身下的床单,挣扎着往前爬,试图从那根要插坏他的狼牙棒上逃离,屁股却被一双手死死掐住,太过用力,肉臀被勒的都溢出来了,白的手,黑的臀,极致的颜色对比下,画面越发的色情。
    瓷白的脸颊满是绯红,额头跟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季邢掐着秦牧的屁股疯狂爆奸嫩屄,仿佛世界末日最后一次做爱一般,干得畅快淋漓。
    如果换成以前,肯定受不了连续几次高潮,但他太久没有吃到大鸡巴了,再次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灵魂都在战栗了。哪怕膝盖跪麻了在不断颤抖,秦牧还是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自觉地摆出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等待大鸡巴的奸淫。
    季邢掰过秦牧的脸,用力吻了上去,犹如发情的公狗不断在秦牧身后耸动。
    将秦牧的浪叫吞下,龟头粗暴地奸淫宫口,不顾秦牧高潮继续磨他的阴蒂跟g点,等到积压多时的精液子弹一般打在宫口,秦牧的身体猛地一弹,骚穴又一次喷出花液,前面的鸡巴也在同时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妈的,真的太会夹了,鸡巴被男人的嫩穴包裹的极为舒爽,龟头也被宫口夹吸的快慰不已,要不是之前射过一次,季邢早把精液交代在秦牧体内了。
    这让季邢兴奋不已,挺动下身,继续对着子宫口穿凿,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是每一记几乎使上全力,把秦牧奸得全身筋肉都鼓起来了,额头更是青筋暴起,指甲都把床单抓破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坏了,被季邢肏坏了,宫交的酸胀感犹在,可甬道却不知餍足地收缩蠕动,在叫嚣着还要,似乎是听到他心里的渴望,身后的少年开始提速,每次鸡巴都整根插进来,啪啪啪啪,两颗精囊把秦牧的屁股抽得烂红。
    无论怎么秦牧求饶,体内的巨蟒仍在不停往里钻,子宫口在大鸡巴持续不断的穿凿下,终于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眼,季邢眸色幽暗,趁宫口张开的一瞬将龟头硬挤了进去,宫口被迫撑开,像是第二张屄嘴紧紧咬住龟头。
    “唔啊……”
    野兽一般疯狂交媾还在继续,骚逼跟子宫口被鸡巴不断贯穿,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成了骚母狗,在被季邢这头公狗侵犯,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呜……我不行了,哦……阿邢……不要……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男人的屄口抽出,目光触及秦牧肿了一圈的屄肉跟相较之前更显肥嫩的阴户,他再次埋下脸,在秦牧的下体怜惜地轻蹭了一下,蹭了一脸的淫水后,重新在秦牧身后扎起马步,大屌对准蠕动的嫩屄,一点点挤了进去。
    肏到后来,季邢干脆把秦牧推倒在床,使得秦牧整个趴在床上,而他则继续压在秦牧背上,下体紧密相连,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猛烈插捣男人的宫口,因为鸡巴太粗太长了,他在爆奸秦牧的宫口的同时,也在刺激男人的阴蒂跟g点,没多久秦牧的骚穴又开始疯狂痉挛。
    那标准母狗挨肏的姿势,看得季邢双目着了火,低头亲了亲秦牧突起的肩胛骨:“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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