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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攻x魔教教主受|彩蛋合集,敲过不要

    (蛋)舌奸小穴,玩弄双乳,把大魔头给舔哭
    贺知风将淫水咽下时,淡雅的香气在口中散开,如梅一般清新冷冽,像极了阮厉此人。他忆起了那日阴山中阮厉瞥向他的冷漠眉眼,明明是那麽冰冷无情的一眼,却叫他慾火焚身,情难自禁。他费了一番功夫偷天换日,才让众人相信阮厉已死,所以现在这个阮厉是他的,独属於他一个人。
    贺知风按住他细白的腿根,把舌头肏进穴里,除了舔拭之外,甚至还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抽插起来。
    “唔……嗯……”阮厉高潮後的身子正敏感着,即便意识不清也本能地呻吟出声。他动了动身体想要夹紧双腿,脚踝却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倒是膝盖可以稍微收拢起来,恰好夹住了贺知风埋在他下体的头颅。
    贺知风也不在意,将灵活的舌头在他穴内转了转,退出穴口後,又舔弄他的外阴,张嘴吸住阴唇上方的肉珠。
    “嗯、啊──!”这儿正是最敏感的地方,阮厉惊叫出声,像陷在醒不来的噩梦里,扭着身子也挣脱不了,“不、不要……”
    区区魔头居然也会喊不要,倒是有点可爱了。贺知风更想欺负阮厉了,不断地用舌头舔拭那颗小肉珠。小肉珠在他的舔弄之下变得大了一些,最後居然喷了些水,让阮厉又颤抖着高潮了。
    “呜……”
    贺知风稍微抬起头来看阮厉的反应,发现他被自己舔得面色通红,胸膛起伏不定,那两颗浅色的乳头都挺立起来了,像是极欲爱抚。阮厉的胸是平的,这点与古籍上记载的内容有些不同,但平的也无所谓,贺知风能够把它们给玩大。他伸出其中一只手去拨弄阮厉的乳头,按在挺立的乳尖上来回转动,他没有玩过女人,但多少也听过一些。况且他查的那些密书,记载的全都是双修之法,他能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自然是聪明绝顶的,想将所看所学的融合贯通也不难。
    阮厉的乳头受了刺激,身体绷紧着呜咽出声。他的反应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淫乱,还是第一次。贺知风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看见阮厉的性物已经完全勃起了,先在顶端的小孔上舔了舔,而後又张嘴含了进去。
    “哈啊──”阮厉蓦然弓起腰身,哭着在贺知风的口中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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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用小穴含着大肉棒睡觉,在睡梦中被肏醒,睡醒继续肏
    贺知风完事之後没有离开,他的东西还插在阮厉体内,抱着他倒回床上。
    山洞里头阴冷,以两人的内力护体其实根本不会生病。但阮厉被泄了功,又浑身赤裸,自然有些畏寒。贺知风的身上暖,他下意识就往对方怀里靠去。
    这麽一动,两人下身连接的部位触感更为明显了。贺知风完全硬了,轻轻动了一下,肏着阮厉的穴口。
    两人是面对面侧躺着的姿势,阮厉轻皱眉头的表情尽收眼底。阮厉似是因为方才过度的欢爱彻底筋疲力尽了,累得睁不开眼来,但却被贺知风的动作给惊扰了,睡不安稳,像是在梦境里挣扎。
    阮厉在他面前乖顺睡着的模样可不常见,尤其是他的目光一直不受控制地瞥向阮厉的胸,雪白的胸部上点缀着两颗莓果一般的色泽,是被他咬红的。他伸手碰了碰其中一边,发现阮厉敏感地退回一点,但过了不久,他又自己依偎上来,汲取热源。
    如此几次下来,贺知风也忍不了了。他用舌尖舔开阮厉的唇瓣,把舌头探入进去。
    阮厉动情时身上会发出媚香,现在那股气味还没完全消散,被吻得好像又变得浓了起来。他一直闪躲,贺知风就继续追了上来,最後贺知风乾脆捏住他的下巴,把他口中的清甜津液彻底尝个够。
    “唔……嗯……”阮厉被吻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被贺知风沿着唇角一一舔拭乾净。
    贺知风的下身也开始挺动,缓慢地磨着阮厉的小穴。只不过就这麽一会,肉穴的精液已经被阮厉吸收乾净了,内壁还有淫水湿润着,进出并不困难。
    阮厉哼哼几声,彷佛在睡梦中也动情了,穴口一开一合地夹住了贺知风的东西。
    贺知风把他其中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腰上,就着两人都侧躺的姿势开始肏他,粗长的肉柱抵到深处,又几乎全数退出。阮厉被刺激得深深皱起眉头,扭动腰身,身体本能地寻求快感。
    贺知风爱禁慾冰冷的阮厉,也爱这副淫荡模样的他。他猛然加快速度,肏得阮厉的身体都紧绷起来。阮厉是被肏醒的,被惊醒的时候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凶猛袭来,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贺知风也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唇舌肆意横扫他的口中,下身啪啪啪干得更快。
    这回阮厉是清醒的,只是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身体除了承受快感别无他法,一直到贺知风又在他体内灌精,他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配合他了,身体舒畅得完全不想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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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用药挤乳汁,把胸给吸大,玉势及大肉棒同时双龙
    贺知风缓了一天没做,好不容易等到阮厉前後两穴的红肿消退了,才又按捺不住碰他。
    这几日,他从药商那里得了一个奇药,据说原是女子产後喂乳用的。阮厉的乳头敏感至极,每被他碰一下身子就会轻颤起来,小穴也会夹得更紧,就算狠狠揉捏他的乳头,阮厉在疼痛之中也能产生快感。他已经把那对双乳玩大了,便想着他要是能够像女子一样泌出乳汁就好了。他一时好奇便向药商打探,没想到果然真有这种药,又问药商:“这对男子有用吗?”
    那药商当时看他的神色有些复杂,贺知风立刻笑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贺知风为人正派,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药商不会怀疑他的人格,便也笑着说:“我也不清楚,从没听过有人在男子身上使用的。但这东西对身体无害,应该是无所谓,有没有效用就不晓得了。”
    於是贺知风便回去用在阮厉身上。阮厉刚服用还没有什麽感觉,没想到一觉睡醒之後,胸居然涨大了,原本平坦的胸部微微隆起,乳头与乳晕也肿胀起来,好似女人一样。
    贺知风伸手挤压他的胸,果然有乳水流出。阮厉羞愤怒斥道:“贺知风你──嗯啊──”
    话都还没说完,贺知风已经上嘴去吸,先把乳汁吸吮乾净,一滴不漏,再挤压他的乳头开始吸奶。其实阮厉无论变得怎麽样,贺知风都不在意,他爱他爱得痴狂,可以为他做任何丧尽天良的事。
    阮厉扭着身子避不开,只能低头看着贺知风舔咬自己的乳头。他被玩弄得渐渐有了感觉,情慾骤然攀升:“不要……”
    贺知风埋在他的胸前,口中发出啧啧啧的啜响。他知道阮厉想要了,拿着放在架上的玉势插进他的小穴里。
    “唔、嗯……”阮厉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下体被插出淫靡的水声。但他不想要这种冰冷的东西,开口道:“贺知风……”
    贺知风没有立即满足他,拿着玉势又肏了他一会,把他弄得更加慾火焚身,这才脱了裤子,干进後穴里。前穴里的玉势还没有拿出来,贺知风挺胯的时候,同时也用小腹顶着玉势去肏,像是同时肏他的小穴。
    阮厉的两穴都被填满了,呻吟地更加动情。他的乳头还在溢出奶水,被贺知风全部舔拭乾净。
    阮厉又疼又爽,双腿夹着贺知风的腰间,挺起胸膛想让他吸得更多。
    贺知风毫不客气把他的乳水吸食乾净,一边肏他还一边说:“阮阮的味道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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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阴毒发作,在武林盟主面前用道具玩弄自己,难耐求肏
    阮厉并不想这样做,但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伸手勉强才构得到玉势,犹豫许久才抵在穴口上。但他不得要领,怎麽捅都插不进去,最後还是先用舌头把玉势顶端舔湿,再拨开小穴,勉强塞了进去。
    贺知风一进来就是见到这副情景。他的阮阮大张着双腿,看着自己的下体,将玉势慢慢吃入小穴中。
    阮厉或许是太过投入了,所以没发现贺知风就站在不远的地方。
    贺知风才觉得奇怪,阮厉平时根本不爱用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时也排斥得要命,今天怎麽自己玩起来了。但他很快就发现原因了,阮厉的呼吸不太对劲,跟平常不太一样。他暗中跟踪阮厉时就知道他身患阴冷之症,再加上前几日又受寒生病,他很快明白这是阴毒提前发作了。他知道阮厉难受,此刻应该尽快帮他祛寒才是,但阮厉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又让他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点。他在心里挣扎过後,还是决定站在原地看。
    而阮厉已经将玉势捅进一半了,正在寻找贺知风平时操他舒服的地方。但自己弄终究没有贺知风舒服,他怎麽样都不得其法。
    他有些自暴自弃,将玉势捅进更深,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贺知风站在那里不知道看多久了。
    贺知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阮阮,继续啊……”
    阮厉总觉得要向他求饶是很可耻的事情,但他真的难耐极了,不情不愿地开口道:“我……你帮我……”
    他以为贺知风会像以往那样扑上来,但没想到贺知风居然拒绝了,甚至还走上前来:“想要就自己动手,你自己玩给我看。”
    “不,你不能这样……”阮厉想去接近贺知风,但他的四肢还被铁链锁着,根本连碰都碰不到他。阴毒发作正是他内力最虚的时候,就算不用软筋散也解不开铁链。
    “阮阮,你很难受吧。你肯自己玩了,我才会帮你。”
    “我不知道……要怎麽玩……”阮厉脸上又红又白,大概气恼与羞愤都有。
    这模样看在贺知风眼里更显得可爱极了。贺知风笑了一声,走到架子前拿过石珠,回到阮厉眼前:“我会教你的。”
    阮厉继续用玉势在自己体内抽插,贺知风盯着他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自在,但微妙的,他好像有点感觉了。
    而贺知风先让他张嘴把两根指头大小的石珠含湿,再用石珠去磨蹭他的乳头:“你这里这麽敏感,怎麽不玩呢……”
    “呜……”阮厉身子微微一顿,自己也察觉到小穴开始缩紧了。
    贺知风把石珠递给他:“自己弄。”而後退了两步,看着阮厉在他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模样。
    阮厉避开贺知风的目光,却怎麽样也避不掉那人强烈的存在感。他蓦然想起贺知风平常是怎麽碰触他的,那种感觉好像清晰地浮了上来,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有快感,女穴都被自己捅出水来。
    再加上贺知风的声音:“阮阮,你自己就能玩得这麽湿了……”
    无数次交合的情景唤醒了阮厉的情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的目光不知道什麽时候回到了贺知风的身上,被生根入骨的慾望催促着开口:“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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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逃跑後的锁精惩罚,铃铛细绳绑阴茎,被肏得铃声叮当乱响
    阮厉逃走又被抓回後,贺知风不是不生气,只不过他最开始只是急切地想要找回阮厉,没有想到要惩罚他。而在阮厉愿意留下後,他还是觉得应该给他一个警告。
    阮厉现在不会被关在山洞里了,与贺知风同睡一间卧房。但贺知风的花样依旧不少,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把阮厉按在窗边干,让他不敢呻吟出声,让他怕被人撞见而咬他咬得更紧。
    这次,贺知风在床上照例把他剥光後,居然拿着一根挂着铃铛的细绳绑在他龟头底下的凹缝上。
    “贺知风……”阮厉的马眼及茎身被他的手指不断地挑逗,性物越涨越大,被勒住的地方就更加难受。
    “这是作为你逃跑的惩罚。”贺知风直言不讳,但语气满是宠溺。
    阮厉便不再挣扎了,任由贺知风动作。
    贺知风先是吻他,再让他张开双腿,将手指插进小穴里。阮厉不再排斥贺知风後,动情得更快,转眼间小穴已经被手指插湿了,指头与肉穴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阮厉敏感地扭了扭身子,性物兴奋地跳动几下,铃铛发出一声脆响,彷佛催情的铃声。
    那细绳是红色的,捆在阮厉颜色浅淡的性器上总有一种色情淫靡感。贺知风用手指碰了碰他的顶端,呼吸全都喷入他的耳中道:“阮阮已经忍不住了吗?”
    “快……快点进来……”阮厉被他激得敏感一颤,前头明明被勒得有些疼痛,但小穴里头的空虚感也是真的。
    贺知风最受不了他这样撩拨自己,扯开裤子之後,抵着穴口直接干了进去。
    “啊、疼……”
    阮厉带着压抑的甜美呻吟变得高亢起来,听得贺知风更加情动,连给他适应的余地都没有,忍不住开始卖力抽插操干。粗大的阳具深入到底,顶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碾压。阮厉性物上的铃铛也随着小幅度的震动摇晃,细细的铃声响个不停,清脆悦耳。
    贺知风很快就把他的小穴给插湿插软了,蓦然退出全部,再用力的顶弄进去。
    “啊──!”伴随着阮厉的惊呼,铃铛震动越快,越发清澈响亮。阮厉的身上还有昨日情慾未褪的痕迹,双乳也早就被他揉得胀大起来。
    贺知风把头埋进他的胸部里,啜着一颗红莓似的乳头吸吮。阮厉缩紧小穴,夹得贺知风越干越快,越干越狠。
    最後贺知风把阮厉抱了起来干,肏得铃声连夜响个不停。据山庄中的下人们说,那晚盟主夫人的呻吟声也没停下来过,但谁都识趣地绝口不提。他们的盟主是个大好人大善人,喜欢男人的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外头的人知晓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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