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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妈妈......冉冉想回家......” ⓝaⓝⓝvwen.

    她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周围很暗,没有窗户,饭菜味从门上的小缺口里飘进来。
    苏清冉舔着干裂的嘴唇,从地上散落的几个水瓶里翻找了一遍,没有一个有水的。
    她爬起来到门边,门框有点变形,不能完全关上,她透过那道罅隙看着他们吃东西,口水吞咽的飞快,声音都被门外的人听到。
    “诶——”
    一个男人看到门缝里的眼神,傻姑娘不懂得害羞掩饰,目光更赤裸,满是渴望和羡艳。对面的男人见他眉飞色舞的神色,一下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逗弄她。
    只说不让给吃的,但没说不能逗她。
    他拿起一个鸡腿,在女孩面前晃着。鸡腿走到哪里眼神就盯到哪里,在空中不停乱转。
    “想吃?”
    “嗯。”
    女孩点着头,她真的很饿,之前妈妈从来不会让她饿肚子。只是她不知道妈妈在哪,还有为什么这些人笑得都这么奇怪,她明明没做什么。
    鸡腿快要碰到女孩的唇,又快速拿走,落到地上一个肮脏的桶里。
    桶里什么都有,还时不时爬过几个蟑螂臭虫,女孩看着被弄脏的食物缩回了屋里,不去理会外面狂笑的两个人。
    “可以给我水吗?”过了许久,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两个男人酒足饭饱,女孩又问他们。
    刚才的女人是他们这几个人的头,只说了不让吃饭,没说不让喝水,更何况人也不能不喝水。
    最开始看她的男人想了想,从桌子下面抄出一瓶矿泉水,刚要扔进去又被对面的人拦住。
    “等会儿。”
    他拎着水瓶走过去打开门,捏住女孩的下巴,目光逐渐猥琐。
    “叫声老公我就给你喝。”
    苏清冉垂下眼睫,这个称呼似乎是妈妈称呼爸爸的,她不愿意,摇了摇头。
    “哈哈哈!傻子都嫌弃你!”
    后面的男人在笑话他,这人脸上挂不住了,扬起手就要落下去。
    “住手——”
    这时,身后一个妖里妖气的声音呵住了他。他转身的瞬间脸上挂起笑容,仰视着蓦然出现在楼梯上的人。不男不女,妆容比女人还精致。
    “打坏了你们赔吗?给她喝一口,人我带走了。”
    有一个很挑剔的客人来了几次都对这的女孩不满意,今天来了新货,管事的姐姐直接联系了那男人,现在人都要到了,他们却在这打人。
    他对这两个人越发不满。
    “长点脑子。”
    手指戳着他们的肩膀,那两人赔着笑,把女孩拉出来推到他身边。
    这伪娘打量着女孩,“嗯”了一声。
    “跟我走。”
    “我我饿。”
    女孩往后退,肚子发出难堪的叫声。
    这人目露狡黠,故意放缓动作牵起她的手摸挲。
    “听话,上去和一个叔叔说会儿话,出来就让你吃东西。”
    他算是和善的,苏清冉听了乖乖跟在他身后走,越往上走光线越亮,原本冷色的光也逐渐变暖。一同变化的还有周遭的装潢,她刚才待的地方破旧非常,可是上面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地上铺着软软的地毯,走路都要陷进去,连门都包着金边。
    “就在那,过去吧。”
    女孩依言坐在床上,男人出去后又进来两个女人,比刚才那个年轻了些也漂亮了些。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在心里算计着面前这具小身子能活几个晚上。又拿出个小屏幕给女孩放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知道怎么做了吗?”想起刚才那人的交待,她又补了一句,“让客人高兴,才能有饭吃。”
    手摸上女孩的大腿根,一路划到小腹上,又开始往下移。
    “这里,就是能让男人高兴的地方。”
    床上缩着一个小影子,她自己抱着自己,两只脚迭在一起,脚趾还在不停地动。
    苏清冉还在回忆刚刚视频里看到的画面:两个人迭在一起,那个女人腿间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动,她叫的很大声,好像很痛苦。
    她有点怕,可她不敢动,饿的已经快没力气。他们打她,用针扎她,还骂她。
    她很疼,脚上的那块青已经变紫了,腰窝的针眼还在流血,要是再惹了他们,可能会继续打她。
    “妈妈冉冉想回家”
    女孩偷偷落下两滴泪,在门响起来之前又飞快擦掉。
    “在这。”
    侍者将赵岳山引到楼上,这层楼的走廊与楼下一样长,但是房间却少了很多,门的样式也不同,比下面足足大了两倍。
    推开门,屋里亮着几个橙色的小灯泡,颜色暧昧,能看到摆设的轮廓却又不能真的看清。
    “等等。”
    赵岳山呵住了侍者,“把顶灯打开。”
    顶灯光线刺眼,床上的女孩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脑袋缩到了枕头下面。
    赵岳山过去将枕头扔开,揪着她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女孩吃痛,小脸纠结在一起,眼尾渗出两滴泪珠。
    “叔叔,叔叔,很痛!”
    女孩的声音很甜,像个小孩,举止动作也像个小孩。
    赵岳山松开手,得以看到她的真容。刚刚看到个影子的时候便莫名想起一个人,现在开了灯更是觉得像。
    “她怎么回事?”
    侍者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赵岳山是介意这女人是个傻子。
    “她去年出车祸撞傻了,家里人欠了点债把她送到这里的。您可别看她傻,这模样几年也难遇到一个。”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敲着自己的太阳穴,“绝对是个雏,这样的也别有味道”
    “行了!”
    赵岳山已经有了一番别的思量,“我要带走她,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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