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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野兽是不能见血的,他红了眼,就如同初

    修长的指搭在方向盘上,驾驶位上的窗子大开着,手肘从窗户探出去,不耐地轻动。
    不停泌出的汗水在皮套上印出皮肤纹路。这一天,他看着她和刚认识的同学交谈,看着她过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活。一切都很好,如果没有他突然的闯入,她的人生本不该这么复杂。
    萧烈跟了她一整天,一是不放心,二是没自信。他这些正常的,平常的,与常人无异的心思和焦虑只能自己消化。
    是,他担心。一个站在青云之巅的王者本该早就隔绝了尘世烦恼,却因为一个女人体会到了惶然。
    他怕她不再出来,虽然只是短短一会儿不见,却已经度秒如年如坐针毡。偷偷带回来的千纸鹤成了稀世珍宝,舍不得放下,又舍不得让汗水玷污了它。正如同他现在一般,左右难安。
    指尖残灰接连落地,烟气充盈肺腑。他有许多年没这么凶猛抽过烟,连指节都被熏出焦黄。
    终于。
    哒哒......
    一道旖旎身影出现在校门口,她素着一张脸,在众多花枝招展中独树一帜,却美得清新脱俗。
    叶闻筝在张望。男人眼中掠过精光一道,他打开车门下车,动作行云流水,几步就到女孩身边。
    周围是形形色色的人,无一不在看着这对形貌出众的璧人。这辆车停在这里许久,是谁家娇养了十几年的素白花朵,引得这个英俊朗逸的男人倾心。
    怎么了?
    见他眼圈发红,叶闻筝的声音也跟着虚离。
    之前亲眼见过他受伤奄奄一息,她对他细微变化格外敏感。
    然而还不等她踮起脚细看他就抱住她,如同拥住了全世界最坚不可摧的壁垒。
    黑色车子在夕阳中远去,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门口树下的男人将口罩往上轻轻提了一下,垂着眸子独自黯然。他刚才就看着这对男女亲昵,全程冷眼旁观。
    回萧家的路上很静,她把车窗降下一条缝,任风吹鬓发。
    余光闯进几缕青丝,充实的心室让年近而立的男人生出幼稚的冲动。
    偷偷加快了车速,在空中漂浮许久不上不下的长发便扬得更高。
    今晚的萧烈有些不对,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在背对他或者不和他对视时总觉得他在看自己,可回以对望却又没有。
    “啪!——”
    心不在焉,布袋里掉出一本书,书中飞出一个红色的东西。
    叶闻筝眼眸微诧,几不可查地皱起清秀鼻梁。
    一系列细微眼神被他纳入眼中,男人身手利落,先她一步把东西捡起来,拿到手里才发现是一朵纸折的玫瑰。
    这东西不知怎的,倏然让他联想起午后拦住的那个男生。
    之前一直将她藏在家里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放她自由便有了自己心爱之物被人觊觎的隐恨。
    “这是什么?”
    “是......”
    水嫩指尖揉着衣角,一侧下唇被咬得瓷白,放开便是鲜红一片。
    她要怎么说这是迭完纸鹤之后想着他迭的。
    纸鹤是个秘密,她还不想告诉他,可是男人的气势过于压迫,眼神也太有侵略性。
    她被逼到墙角,眼前是他不停起伏的胸膛。
    “就是......下午一直在迭东西,所以,跟着迭了一朵玫瑰。”
    淡粉色的唇蒙着层水光,他眉头在这一句后骤然疏解。
    嘴角被那只写着他名字的纸鹤引得高高翘起。萧烈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痞,但更多的是邪气。
    纸鹤后跟着一朵红玫瑰,这大概能等同于送给他的吧?
    倏而,下颌被勾起来,芳唇被含住。两人刚刚洗完澡,她身上的睡衣很薄,若隐若现地透着朦胧身影。
    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从第一次抱住她时他便惊叹于女孩纤腰的细致,如今被他娇养了这么久也依然盈盈一握。
    身后是大床,刚好随了男人心愿。他带着她倒到床上,顺手解开了睡衣的带子。
    动作很快,快到叶闻筝沾到床单一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阻隔。他渗出前精的饱满圆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将皮肤研磨得晕开些许殷红。
    “抱着我。”
    女人两颊燃起娇火,烧得眼皮和鹅颈都发红。她没经历过其他男人,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在情事上有如此大的胃口。非要每晚都缠绵,而且只要身体相融便是长久不能分开。
    那两条纤莹玉臂到底还是缠上他的脖子,缠绕似藤蔓,也带着拉扯不掉的力量。
    夜色浓郁,树叶的影子映在纱帘上。帘子轻轻拂着,分不清是什么在动。
    两个人影交迭在床上,身材娇小的女孩趴跪着,素手紧捏床头凸起,过度用力的纤细指头边缘漫上霜雪。
    细密娇吟断断续续,男人双手掐着她两侧细腰,左手时不时游走在臀峰或椒乳上。她皮肤娇嫩,情动之时稍微用力便留下指印。他借着清淡月光睨到浅痕,抽插的动作顿了下,硕大粗壮的男根化作一个剪影停在她腿间。
    “啊......”
    下一秒,狠狠顶向她,尖利峰口险些撞入宫口。
    “那里不行,嗯,不行......”
    他顶弄着那一块嫩肉,越嵌越深引得女人花容失色。
    撑在她两侧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凸出皮肤的经脉高高暴起,盘踞在黧黑肌肤上犹如狂风骤雨中发怒的青龙。
    她越是柔软无力地哀吟,就越是激起他掠夺与暴虐的欲望。
    他随着抽离她的身体,性器别离难舍难分。她整个人被翻过来,原本不足一指宽的穴口被撑开,它记住了男人的形状和轮廓,即使暂别也依旧保留着他的记忆,等待他随时归来。
    然后萧烈抬起她的腿,可以看到已经被抽挞得媚红的嫩肉。身下巨物一刻不等又入了进去,空虚一晃而过后重新被填满,她喟叹一声,挺起上身咬住近在咫尺的肩膀。
    “唔——”
    尖利的小齿刻进肉里,腥味和着汗水的咸涩在口中蔓延。他哼了一声,侧头看到自己肩头漫出的血丝。
    密布在肌肤上的汗水同样刺激着他的痛觉。
    野兽是不能见血的,他红了眼,就如同初见时一般。
    叶闻筝眯着眼睛,没能及时发现他目光中迸发出的残虐血光。等到知道时便是已经停不下,整个人都陷进他给的热烈中,跟着他一同扶上云端又坠入无间深渊。
    身下的蜜液已经泛滥,随着抽动还飞溅出不少。
    声音是羞人的,她再不去听也无法忽视。
    龙头的棱角剐蹭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汩汩春水包裹充盈着两人。他发狂似得抽动腰身,她被撞得腰腹酸疼,眼尾泌出生理泪水。
    手指滑过油亮紧韧的手臂,轻轻用力。
    “不要了,明天还要上学......”
    “嘶——”
    他被夹得皱起眉,女人闻声虚虚睁开眼睛,他肩膀反光的疤痕正好映进眸子。
    情欲使然的人没迟疑,更不像平时考虑良多。她摸上他肩臂瞬间男人身影一震,身体里随之汇入一股激流,将小腹充盈得很温暖。
    “萧烈。”
    疤痕是初遇那天她包扎过的那个。
    一直想问的话忍了十多天,终于问出口。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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