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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那你呢,第几?不会连前十都没进吧,如果没进也无所谓,两个人在一起,有一个比较聪明就行。傅成北淡淡问。
    路望远:第二,比你低零点五分。
    傅成北:
    突然觉得这个第一第二不是很有意义呢。
    傅成北咬牙问:沈柏齐逸陈思明呢,他们分别第几?
    路望远简短道:不知道。
    傅成北撇嘴,也是,路望远才不会关心其他人。这么一想,他心里又甜丝丝的。
    吃完饭,傅成北又困了,没办法,这几天身体透支得厉害。
    睡前,路望远往他嘴里塞了颗药,是个润喉糖。
    傅成北现在嗓音嘶哑,有时说话都发不出实音。他苦巴巴噙着清凉又难吃的糖,蓦然想起什么,扭头问路望远:我叫.床吗?
    正在喝剩饭的路望远当即呛了一口。
    傅成北:我真不记得,刚开始好像没出声吧,但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路望远用纸巾擦了擦嘴,脑海里回荡起傅成北床上勾人的声音,以及他难耐的哭泣,他当时能长久不衰,易感期是一个原因,傅成北的叫声就是另一个。
    小北太敏感了。
    路望远怕傅成北没面子,斟酌了下言辞道:嗯,会叫,但
    话没说完,就被傅成北打断:那张姨会不会听见啊?
    路望远:不会,房间隔音。
    傅成北了然。他和路望远的房间都隔音,何况因为路望远易感期,张姨这几天都不会上二楼。
    他放心躺好,路望远以为他要睡了,拿起剩饭准备继续吃。
    却不曾想,刚吃一口,又听见傅成北别扭的声音:那,叫的好听吗?
    路望远深呼吸一口气,放下粥,不着痕迹垂眸看了眼抬起头的小路,强撑着淡淡道:好听。
    傅成北:你耳朵脖子怎么红了?
    没什么,粥太烫了。
    傅成北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中途路望远上床,他半梦半醒靠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好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醒来,傅成北感觉整个人好多了,屁股不疼了,嗓子也不是很哑,洗漱过后焕然一新,镜子里的他虽然瘦了一圈,但气色看着挺好,肌肤充满光泽。
    啊,这就是被滋润过后的他吗。
    反观路望远,他挂着黑眼圈,身体焦躁,一朝开荤,再忍就没那么容易了,昨晚搂着傅成北睡不着,舍不得再碰他,一晚上去了五趟浴室,怎么可能睡个好觉。
    傅成北翘着腿坐在窗户边,金黄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冷冷看着路望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心底不住地冒火,妈的,都把他搞成这样了还不行?
    他忿忿给路望远换了的备注。
    [色狗]
    这是考前最后一天,傅成北除过吃饭,一直在复习。路望远大清早洗了个凉水澡感觉好多了,便和傅成北一起看书。
    傅成北对其他科目有信心,他学习进度本就比班里的快一大截,即使这个月缺了几天课,他也有把握保持之前的水平。
    只是化学进前三对他来说有点悬,所以复习时间大半给了化学,路望远也详细给他讲了很多题的解题思路,最后学到凌晨两点才放下书,跟路望远上了床。
    意识模糊之际,还不忘委屈地骂路望远:都怪你,我身体没痊愈就得学习,明天还要考试
    这时候路望远能说什么,他只能装孙子。
    他轻声细语安慰着傅成北,好在傅成北很快睡着了,他轻轻关了床头灯,定好闹钟,吻了吻傅成北的额头,于黑夜里低声道:晚安。老婆。
    周五天还没亮,傅成北就被路望远拖到浴室洗漱,洗完,穿好衣服,路望远一边帮他系鞋带一边道:你先悄悄下楼,别经过客厅,从储藏室那个门到后院,出去了在路口等我,我们打车去学校。
    傅成北起床气还没消,又被路望远安排得明明白白,出门前撒气踢了路望远一脚。
    路望远回击了他一个早安吻。
    他在自己家跟做贼似的,不敢被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张姨看到,蹑手蹑脚从后门溜走。
    晨光熹微,傅成北站在路口等路望远的时候忍不住想,等以后公开,他就在客厅跟路望远亲嘴!
    路望远拿了大份早餐出门,上车后跟傅成北一起分着吃了。
    他知道傅成北讨厌在车上吃东西,何况还是陌生的车,可这次一句怨言也没有,他不由握住傅成北的手,柔声道:考试别勉强。
    傅成北扬眉:你一个第二名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路望远笑了:那你让让我。
    看心情。
    进了教室,沈柏看见两人,先愣了下,随即惊道:卧槽,你俩咋来了!
    教室同学闻声立马抬头。
    考场已经分好,按名次排的顺序,傅成北在2号座位坐下,抱臂道:怎么就不能来了?
    他声音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像前天那么沙哑。
    齐逸围过来道:听老孟说你不是得传染病了吗?
    傅成北无奈纠正:只是重感冒。是不是啊,路望远。
    路望远弱弱点头:嗯,是。
    这时厉然也围了过来,她坐在桌上打量了下傅成北,随即意味不明笑了笑:傅成北,一周不见,你瘦太多了。
    被这么一提醒,沈柏当即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傅成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瘦了!那薄削的下巴尖了些,脸小了一圈,眉眼却比以前柔和,少了些凌厉。
    对啊北哥,你真的瘦了好多,这感冒也太可怕了。沈柏凑近傅成北道。
    齐逸听了厉然意有所指的话,脑子一转,顿时反应过来傅成北变瘦的真正原因。
    哈,一个人易感期,一个人重感冒,真是好巧噢。
    傅成北蹙眉:有这么夸张吗?
    沈柏使劲点头:真的!你刚进门我就感觉怪怪的,还愣了下,怎么说呢,都有点不像你了。
    傅成北尴不尴尬不知道,齐逸反正尴尬了。
    他上去按住沈柏的猪脑袋,转移话题:对了北哥,你跟远哥物理竞赛分别第一第二,咱们学校就你俩就进前十了,还是连着的前两名呢。
    厉然说话总是一针见血:恭喜啊,第一了。
    傅成北勾唇,很受用,他伸手拍了拍前面一号座位上的路望远,慈祥道:望远啊,没事,再加把劲,好好努力。
    路望远笑着点头。他眼里的傅成北,此刻就像只翘着尾巴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小猫,呲着两颗小尖牙,可爱。
    斜后方的韩茜羡慕道:这也太幸福了吧,才高二就被保送了,一般高三第一学期结束才定呢。其实你们今天不来考试也一样,大学都考上了,谁还在意一次月考呢。
    这时班上另外一个Omega也星星眼道:不愧是学神啊。
    傅成北笑了笑:没有吧,学还是要继续上滴,试也需要继续考滴。
    韩茜:但是那也没压力啊,不用怕高考发挥失常之类的,而且你们还能选学校。啊,又是痛恨自己物理不好的一天。
    一提选学校,沈柏来了兴趣:北哥,听老孟说有两个顶级学府等着你们选呢,A大和S大,你跟远哥准备去哪个?
    齐逸补充道:A大就在咱们北城,S大比较远,在南城。
    傅成北摆手:还没想过呢。
    沈柏:那这几天你俩可要好好了解一下,我想跟你们在一个城市,周末可以约着玩。
    齐逸也道:是啊,大家都去一个城市吧,一个大学最好,我们不出意外也能考上A大或S大,而且这两个学校理科专业都挺厉害。
    话音刚落,上课铃倏地响了。
    傅成北趁监考老师没进门,好心情笑道:行啊,考完试我跟他商量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别方,稳住
    69.夜谈
    两天的月考很快结束, 傅成北觉得他这次化学答得还可以,有望考到年纪前三。
    考完试,一群人出去吃火锅, 中途玩得挺嗨, 很晚才散伙。
    傅成北和路望远这周末不打算回家, 吃完饭便回了寝室。
    傅成北喝了些酒,尽管没醉, 身体却也热热的,一进门就想跟路望远亲热,两人抱在一起啃了会儿,亲热完, 路望远让他先去洗澡。
    傅成北愣了下:我先洗?不应该两人一块洗吗
    最后这句他没能说出口,过于羞耻。
    但路望远明白他的意思,低笑道:行, 我抽根烟再进来。
    傅成北耳根一烫,路望远这么说, 像是他主动邀请共浴一样,好没面子!
    可现实的确是这样。
    他发现自从跟路望远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他变得很黏人,视线也时常停留在路望远身上。
    他原还想否认刚才的邀请,但一想到心理和身体的变化, 生生咽下拒绝的话,仅是淡淡哦了声,率先进了浴室。
    路望远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发了会儿怔, 拿了烟去到窗台,点着吸了一口。
    自从物理竞赛回来,他一直想坦白, 可惜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也不知如何开口,加上意料之外的易感期,一直拖到今天。
    方才吃饭的时候,沈柏多次提到选大学的事,傅成北听了满眼都是笑,为一群人大学也能在一起而开心。
    显然,现在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不能等傅成北问他想去A大还是S大的时候再说,那样太没诚心,必须主动提,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因为明天闲下来,傅成北肯定会提保送的事。
    雾气弥漫的浴室,傅成北站在莲蓬头下,热水划过他满是吻痕的身体,深的浅的,处处都有。这些全是那几天路望远留下的。
    他扭头望着雾气对面的落地镜,耳尖有些烫,他跟路望远一样,也是一朝开荤,年轻人精力旺盛,食髓知味,考完试松懈下来,很难不往那上面想。
    那么问题来了,这次他到底要不要在上面?说句实话,他挺喜欢路望远那样对他,那时候的路望远满眼都是浓浓爱意,像深邃的漩涡,将他吸进去,令他沦陷。
    如果换成他来主导,他怕一个弄不好,给两人性生活留下阴影,与其这样,还不如多学几次。
    等他完全掌握要领,能调动气氛控制节奏,再上路望远也不迟。
    傅成北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过去了十来分钟,他平时这时候早洗好了,但今晚他在等路望远,一直没擦身子。
    一根烟能抽这么久?
    傅成北急了,他又等了五六分钟,见路望远还是不进来,只好关了水,披上浴袍出了浴室,一脸不快。
    路望远这会儿还倚在窗台上,指间火星明明灭灭,桌上烟灰缸多了三四个烟蒂。
    傅成北见此怔了下,怎么抽这么凶,以前两三天才一根。
    还没抽完?
    傅成北走过去问,顺手夺过路望远指间正夹着的半根,自己噙着。
    路望远看向他,见他发丝还滴着水,拿了吹风机:怎么不吹头发,过来坐着,我帮你。
    傅成北猛吸两口,扔了烟蒂,坐过去由路望远给他吹头。
    他低头看着手机没说话,路望远也不吭声,房间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声响。
    吹完头,路望远去了浴室,傅成北依旧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机发呆。
    怎么了啊,突然好冷漠。
    傅成北想不出所以然,心烦意乱,就在网页上搜索。
    [男朋友突然冷漠怎么办?]
    很快,他看到几条回复。
    腻了呗,分吧,没什么好纠结的,Alpha没一个好东西!
    傅成北:
    这不就是冷暴力么,渣男逼着你主动说分手的经典环节。
    你们做过吗?他标记过你没?
    傅成北回:做过一次。没标记。
    唉,我可怜的O,这就叫吃干抹净不负责,只是为了睡你才跟你好的。
    傅成北裂开。
    也有一种可能,题主是处吗?男朋友也许是喜欢你的,但你却不是第一次嗐,Alpha就这怂样,很关心对象是不是处。
    傅成北尽量忽视他们对Alpha的敌意,回复:是处。初吻也在。
    唉。
    这
    给你个建议,把渣男揍一顿踢了吧。
    傅成北拧眉,觉得这群人搞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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