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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插【H】

    楚璠撑起身子,往下滑了些,凑到他的胸膛处。
    粉褐的乳尖,微硬,有点小,她含了上去,没尝到味道,乳晕有点粗砺,楚璠用舌尖顶上去,小兽一样,用力咬了一口。
    牙尖抵在乳孔的地方,子微闷哼一声,把她的小脑袋扯下来,“故意的?”
    楚璠点点头,凑过去又咬了一口。
    “学坏了……”子微掰正她的头,吻过去,“别咬它。”
    青筋鼓起的阳物在腿心滑来滑去,每根经络都被紧密的照顾到,龟棱陷进肉缝,冠顶被夹住,小眼里流出点腥液,烫在花唇上。
    楚璠摸到了他的背,趁着间隙,轻声道,“您……最近一直这样。”
    “为什么。”她喘息声沉。
    子微抱紧她,伸手从她的脊骨摸下去,“或许因为……”
    他低笑道,“有些急切了……”
    阳具顶端一点点戳入花穴,子微额上隐隐透出青筋,“你的喜欢,我不想要。”
    楚璠愣了愣。
    宽厚的手掌绕过肩背,子微把她圈了起来,低头含住乳尖,音调模糊,“那不够,楚璠,只有喜欢不够。”
    “我居然在害怕,你还会不会在乎他。”
    “我这一生,不曾触碰因果,从未纵脱,不知情爱居然这般折磨。”
    他贴近楚璠耳边,热意晕开,“嫉妒,怒火,会变成放纵自己的理由,变成甘甜扭曲的欲望,让人丑陋不堪。”
    “我想杀了他,你知道吗?”
    楚璠抱紧子微,学着他一般吻了上去,“不要……”
    他身下的雪白狐尾四散摊开,将她拢做一团,紧紧缠住她的腰,而后又攀附至脖颈,在她下颌轻扫。
    “不要离开我。”他声音沙哑肃穆,“不要让昆仑子微,变成不像自己的怪物,好不好?”
    楚璠伸手将他抱住,腰肢被勒到发紧,她声音干涩,“不会的。”
    “即便是我走了,您也不会的。”
    子微抿唇,周身气质凝固,清冷似雪,他把楚璠转了个身,在她臀上拍了一记,“便非要这样说?”
    楚璠羞耻,面色通红,被这一掌拍到全身泛粉,她把头埋入枕间,泣声明显,“我只是说了实话。”
    “你不许再打我。”楚璠把身子缩紧,委屈极了,“不要这样。”
    子微漠然不言。
    他将楚璠的臀肉掰开,露出上面的孔洞,长指揉开后穴,在上面按压轻点,“我会。”
    长发遮目,他神情不清,只是愈显压迫,眼眸泄不出一丝光彩,“你是把我想得太好了……”
    楚璠扭着腰,翘起的臀抖了抖,嘴上仍说,“您就是这么好。”
    “你比我还懂?”子微声音低沉,长指探进后穴入口,指腹摸上紧致软肉。
    楚璠身子一缩,还未开口,就感觉花穴一沉,抵在腿心的阳具终于重重陷入体内柔软中。
    阳物一寸寸深入进去,声音蛊惑而慵懒,“璠娘……你不能走。”
    楚璠身子一软,向下跌去,被长尾又拽回固定着,肉柱在里面反复碾了好几个来回,只稍微退出,又紧接着插入,顶开层迭的肉褶,往穴里最深的地方撞进去。
    她双腿大颤,于是声音也凌乱不堪,“我从未说过自己要走的……”
    “那你……非要说那些话来。”他俯身去亲吻她的肩背,手臂绕过去,掌心碰到柔软的一团,长指掐住乳尖,不断搓捻慢揉。
    楚璠喘息更粗,头脑发涨,她小声道,“我只希望,您能永远是,旁人遥不可及的,昆仑子微。”
    他动作顿住。
    良久之后,子微低笑一声,“那要看你了。”
    他动作慢了下来,性器撑开花唇,露出一截粗硬的茎身,龟棱戳进去的时候,特意在肉核处揉搓旋转。
    轻缓,温柔,却让人觉得不太满足。
    “您别动了……”楚璠咬唇,把勾在身上的尾巴拽落,翻起身子,动作剧烈,把子微撞到往后仰了一下。
    她把阳具抵在穴口,直接摁了进去,扭着腰全部吃下,茎身与穴肉摩擦出极大的快感,楚璠憋着股气,狠狠夹住阳具,肉茎在里面突突跳动,节奏混乱。
    楚璠抱着他的脖颈,嘴唇贴上去,蹭在他的耳根上,“全都吃进去。”
    她动了几下,便有些无力,借着力道将阳具含在穴里,感受龟棱戳开胞口,在软裂的嫩肉处滑动。
    她一边生气,一边呜咽喘息,咬着男人的耳垂,“不许动!”
    像乖张生气的小猫。
    子微掐着她的胯,狐尾顺着腰肢盘旋而上,把她层层裹住,“我不动……”
    她胯部扭动,慢吞吞起落,滑腻的软肉裹着阳具,皮肉仿佛要化开,战栗缩起,撩乱地挤压绞弄。
    囊袋重重拍击在臀部,每一下都发出激烈的响声。
    重力让性器重重贯穿,他从上顶胯,把肉穴都插出水,楚璠呜咽了一声,被男人抱紧,深深搂在怀中。
    双腿缠紧他的腰胯,大腿的嫩肉蹭上去,被磨到发红,楚璠忍不住,嘴唇动了动,像在叫什么。
    离得近了,才听到,她一直在叫。
    子微,子微。
    他脊椎发麻,按着她的腰背摩挲,额上流出大颗汗水,重重挺腰,把精液灌进深处。
    穴口拢合不住,她浑身发抖,喷出大股淫水,瘫进他的怀里,浑身湿透。
    过了很久。
    楚璠勉强抽出神智,睁眼凝望他。
    视线模糊中,只看到那低垂的眉目,错落的睫,恍如凌霜傲雪,不杂尘埃。
    她仰头吻住了他的唇,牙尖使力,将他唇上要出血来,“子微道长。”
    现在有尘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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