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43)

    谢危邯掌心下的心跳更有力了,好像要突破胸腔,跳到他手心证明给他看。
    尽管眼神和表情已经足够诚实和坚定,还是想证明给他看。
    执着的有点傻。
    谢危邯收回手,掀起眼皮,薄唇勾着:那你要怎么办,我无法理解你,你确定要喜欢一个没有任何回应的人么?
    沈陆扬紧了紧他十指扣住的那只手:你回应了,你心跳很快。
    谢危邯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要一直听着我的心跳么?
    沈陆扬抓了抓耳朵:如果我们在谈恋爱,就可以,不谈恋爱的话,那我不是耍流氓吗
    虽然一直以来对谢危邯做的事已经够臭不要脸了,但他还是有底线的
    不觉得不公平?
    谈恋爱哪有公不公平,我喜欢你,你让我喜欢,不挺好的么。
    谢危邯垂眸,似是被他说动了,又似乎没有。
    沈陆扬当初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表白,他想成功,但不想让对方为难。
    谢危邯对他一直都是纵容的,沈陆扬感受的到,但在感情这件事上,他希望可以以平等的角度面对。
    他深吸一口气,扣住谢危邯的那只手更加用力:谢老师,我从现在开始追你,让你学会什么是喜欢,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再给我答案,行不?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抿了抿嘴唇,笑得傻傻的:你如果觉得我烦人,我随时可以走,我不会耽
    话音未落,被攥住的手轻易地挣脱,不经意似地拽住他手腕,略微用力一拉。
    沈陆扬单膝跪着的平衡瞬间被打破,他眼睛睁大,伸手想撑住沙发靠背,但还是败给了惯性,整个人坐着摔到了谢危邯怀里,低头就能碰到嘴唇的距离。
    空气中的红酒似乎变冷了,禁锢在手腕上的手指冷白,骨节修长,面前的男人笑得依旧好看,但有哪里似乎不一样了。
    谢危邯嗓音微凉,拇指指腹温柔地抚着他手腕,双眼含笑,扬扬,你刚刚说什么?
    沈陆扬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抱住了,一片旖旎的脑袋里只有他抱我了他是不是同意了是不是是不是。
    强迫自己从殷红的唇上移开目光,沈陆扬默念三遍我是正人君子,才咽了咽口水,回答问题:你如果觉得我烦人,我就走唔
    胡言乱语的嘴被吻住,沈陆扬瞳孔紧缩,脑袋里的他亲我了他是不是同意了还来不及深想,就被一个让他喘不过气的深吻夺走了神志。
    强势而不容拒绝,湿润温热的触感在口腔游移,颈侧被用力地抚摸,指腹一下下按着滚动吞咽的喉结,迫使喉咙发出难耐的呜咽,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回荡在沙发上。
    沈陆扬双手手腕被单手抓住,整个人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闭上眼睛垂着头,坐在谢危邯身上被按着吻。
    分开的时候,嘴唇一片湿润红肿,仔细看,下唇还有一个不明显的牙印。
    一个有些粗暴,却依旧克制的吻。
    沈陆扬刚刚告白过,现在被告白的对方强吻,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谢危邯拇指揉了揉他下唇的齿痕,微微勾唇:扬扬,我不喜欢那个字。
    沈陆扬从满脑子的马赛克里艰难地抽出一丝理智,反应过来他说的字应该是走。
    眼睛瞬间亮起来:你是不是同意了?
    谢危邯再次吻住他,这次的吻轻而温柔,一触即分。
    沈陆扬下意识追着嘴唇想亲,却被挡住。
    沈陆扬理智回笼,咳了一声,让自己显得正经一些,却还是掩饰不住眼底要溢出来的笑,尾音都是扬着的:那我能追你了不?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稠暗深邃的眼睛藏着蛰伏的兽,他轻笑:如果我说不可以
    沈陆扬低头凑近,和他蹭了下鼻尖,兴奋的嘴角弯起:那我也要开始追你。
    谢危邯松开攥住他的手,指尖转而落在他喉结上,顺势下滑,唇角勾着:不管我的意见?
    皮肤上那一点零星的触感,像惹眼的火,顺着滑过的路径,飞速地烧到全身。
    沈陆扬攥住那只手,重重点头,他低头亲了亲冷白的手背,晃悠着说:你肯定让我追,你没被追过吧,我觉得我能追的特别好,你让我追吧谢老师。
    耍赖一样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大狗狗叼着绳子绕着你跑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你,求你带他一起走。
    谁能拒绝一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大狗狗呢。
    谢危邯眉梢微动,眼底氤氲着深深的笑意,手指挣脱,按在他嘴唇上,残忍而温柔:想好筹码了么,要如何驯服我。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张开嘴想要说话,却被指尖卡住,谢危邯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用力按向自己。
    两个人的距离缩小于无,沈陆扬呼吸急促,咬着手指像咬着骨头,想用力又舍不得。
    谢危邯抽出手指,按着他唇角,眸色暗红,温润地笑:我会伤害你,但是,你来不及逃跑了。
    沈陆扬主动低头亲吻他指尖:我不信。
    他又咬了一口:我也会伤害你,看,牙印。
    谢危邯唇角的弧度再也压抑不住,彻底扩大,胸腔闷闷地震动,眼尾的笑弧明显,笑声低沉愉悦。
    他靠回沙发上,微仰着头,下颌线的暗影一直落在喉结和莹润的锁骨上,完全不设防的姿态。
    沈陆扬觉得他心脏要烧起来了,但谢危邯的下一句话,让他整个人都燃烧到消失。
    那就对我做些什么吧,亲爱的。
    对我做些什么吧。
    沈陆扬脑袋里轰的一声。
    下一秒,整个陷进他的怀里,用力搂住肩膀吻在唇上。
    热可可不受控制地爆发,毫无章法地溢散到整个客厅,沈陆扬眼神迷离,眼皮合上,仔细地感受着唇瓣的触碰,堕落地任由自己沉浸在起伏的欲望海洋里。
    心脏被填满,酥酥麻麻的满足感满溢到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沈陆扬抓紧谢危邯的肩膀,用力将人压倒在沙发上,学着对方的样子,用湿润的唇亲他耳朵、下颌、喉结,感受谢危邯微微仰起头的叹息,沈陆扬指尖发烫,用牙齿轻轻磨蹭着凸起的锁骨。
    苍白俊美的男人被欺在身下,扣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腕,灼热的吻落在冷白的肌肤上,湿润温热的躯体急切地试图向他证明自己的渴望和喜欢。
    呼吸渐渐急促,他享受地闭上眼睛,唇角的弧度妖异性感,仰起苍白的脖颈,放出诱人的饵,纵容诱惑大狗狗拱蹭亲吻。
    心脏不得不加速跳动,泵出更多的血液供给,一声声满足的叹息低喘像某种信号,落在沈陆扬绷紧的神经上,像甜蜜的疼痛,加速理智的蒸腾。
    热可可前所未有的嚣张,张牙舞爪地在空间里彰显着存在感,沈陆扬胸口剧烈起伏,却总觉得缺点什么,声音低哑地拿鼻尖蹭着他颈侧,茫然地低声问:谢老师,你的信息素呢?
    谢危邯睁开眼睛,瞳孔深处的暗红浓稠的近乎血液的颜色,似乎对他的疑问感到有趣:追求我的人不应该负责引出我的信息素么?
    沈陆扬傻了,是他不够努力,所以谢危邯连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
    他撑在谢危邯上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我应该怎么做?
    谢危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弯着,看着猎物无知无觉地跳进了陷进。
    才用温柔的语气问:想我教你?
    第51章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清朗的月光, 客厅一片漆黑,只有电视荧幕散发的微弱光亮,暖色调像一杯晃动的酒液, 随着心跳起伏。
    两道呼吸声在黑暗里愈发明显,一个粗重急促, 一个不紧不慢。
    像一只手, 抓住另一方的喉结, 肆意触碰,留下让人尾椎酥麻的感觉后又冷淡地离开。
    沈陆扬按在沙发上的手,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抓了一下, 望着谢危邯安静的眼神, 被蛊惑着点头:想。
    近距离感受S级Alpha信息素释放,沈陆扬像被人捏住下巴强行灌了一杯烈酒,不辣,反而甜醉的他眼前发晕, 呼吸难以承受地停了一瞬。
    鼻翼翕动,瞳孔放大又缩紧。
    握在腰侧的手没有用力,只用指尖轻轻按在一侧,沈陆扬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低喘一声, 身体被浸泡在酒液里,骨头酥掉,支撑感从尾椎开始消散, 蔓延至全身, 最后只能没骨头似的瘫在对方身上,脸埋进带着红酒香的颈窝, 狼狈地大口喘气。
    掌心的力度时轻时重, 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 被酒液泡透了身体微微颤抖,难耐地躲开,不可避免地和另一具身体紧挨在一起。
    沈陆扬着迷地嗅着,却没有下一步举动,就算理智被腐蚀,也牢牢记着等谢老师教这个口令。
    谢危邯爱惜地揉了揉他发顶,语气轻而飘忽,低哑地卷进耳朵,惑人心神:不舒服?
    沈陆扬耳尖一痒,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尖的神经扫到后颈,不自觉地拱了下背,不复刚刚嚣张的姿态,声音沙哑地说:信息素,太多了,谢老师
    不喜欢?
    喜欢
    红酒香如他所愿地从整个空间的边缘开始收缩,缓缓向中心聚拢,收进后颈的速度缓慢又磨人。
    沈陆扬周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疯狂攀升,他微微皱眉,额角落下的也不知是混着红酒的汗,还是过度凝实攀附于肌肤的信息素,缓慢地滑落,在下颌线和颈侧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泛着水渍的嘴唇微张,急促地汲取藏匿于信息素中稀薄的氧气,却被迫吸入更多红酒,连清澈的眼底也染上红色,他颤抖着抬起头,受到蛊惑一样直视那双稠红的眼。
    他喝醉了,醉鬼总是追寻本能的欲望。
    而S级Alpha信息素就是诱人堕落的那个红苹果,汁水丰富,甜蜜诱人。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滚了滚,用力撕咬四个字侵占大脑,但落在锁骨上时,却只能在醉意的影响下,无力地咬出不甚清晰的牙印。
    粗重的喘息鼓动着耳膜,凶狠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低声求:谢老师谢危邯
    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耳侧,耐心地发出疑问:嗯?
    沈陆扬彻底放弃,趴在他身上,手指抓紧:帮,帮我。
    红酒在空气中凝练出肉眼可见的红,时间像静止的沙漏,被毫无预兆地翻转。
    克制的沙疯狂洒落。
    沈陆扬眼前一晃,再次睁开眼,已经被按着肩膀躺在沙发上。
    视角的忽然转变,捕猎者变成猎物,心脏的跳动失控,砰砰、砰砰他用力抓紧手心下的布料,浑身紧绷,期待被裹挟在紧张的外衣下,视线不受控制地贴近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灼热的唇,下一秒,用力卡住下颌抬起。
    沈陆扬被迫张开嘴,轻微到可忽略的痛激发Alpha骨子里的本能,腰下意识向上挺,想要咬住在面前晃动的喉结,却被对方轻飘飘地镇压。
    谢危邯玩味地轻笑,手指卡住他咬紧的牙齿,撬出缝隙,低头,吻了上去。
    湿度过高的空气让一切都变得湿润滑腻,耳鬓厮磨的轻喘也染上浅红的暧昧,掌控与被掌控,痛苦与难言的欢愉,颈侧鼓动的青色血管上涩意的咬痕和锁骨上还未痊愈的暗红色齿痕
    衣服被猛地摆动的手臂碰落在地,却无人在意。
    眉头紧皱,脖颈痛苦又欢愉地扬起,喉结上汗湿一片,反着健康的光泽,沈陆扬胸口剧烈起伏,缝隙间茫然混乱地睁开眼睛,却只能撞上一双妖异的眼眸。
    电视荧幕的光亮映出虚无的暗影,影影憧憧,热烈的戏剧落幕,紧绷的肢体回落,一切安静的悄无声息。
    温热的红酒香归于缠绵,丝丝缕缕地承托住热可可的香气,化为浓稠甜蜜的酒心巧克力。
    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承受不住困顿,眼皮沉重,缓缓闭上,陷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美梦。
    清晨的日光唤醒固定的生物钟,整个陷入柔软床铺的身体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高兴地掀起被盖住脑袋。
    人为什么要上班。
    为什么。
    为什么。
    五分钟内在脑海里完成十万个为什么,沈陆扬深吸一口气,推开被猛地坐起来,下床穿衣服穿鞋出门一气呵
    按住门的手顿住,他僵硬地转头,冷淡风的卧室陌生又他一点也不熟悉!
    昨晚的记忆飞速回笼,最后定格在趴在沙发上迷糊看着电视光亮的那一刻,然后他就睡着了?
    臭不要脸。
    沈陆扬捂住心脏,负罪感迟来地弥漫心头。
    哪有这么追人的,还没追到呢先把便宜都占了,真是不要脸!
    对,说的就是你,沈陆扬!
    反省到一半,他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
    床上只有他姿势嚣张睡过的痕迹,但是他枕头旁边也有个枕头,有褶皱不排除他挨个睡一遍的可能性。
    但是,但是。
    如果不是一起睡,那可以把他带到客房。
    沈陆扬觉得自己破案了,一大早心情就顺着窗户飞到外面和太阳肩并肩了。
    他揉了揉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儿,推门出去。
    谢危邯果然已经做好早餐,坐在窗前喝着早茶,姿态闲适地等着他。
    沈陆扬心跳忽然有点快,喊了声:谢老师。
    谢危邯抬眸,唇角勾起:睡醒了?
    沈陆扬点头,咳了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那个,昨天,你是在主卧睡的吗?
    谢危邯放下茶杯,坦然承认:是。
    沈陆扬心里的小人握拳大喊一声耶!,自己也绷不住脸上的笑,点点头:哦!
    一起睡的。
    一起!
    吃饭的时候,沈陆扬边吃,边忍不住一眼一眼地看向对面。
    谢危邯注意到,抬眸看向他,轻笑:看什么呢?
    沈陆扬跟着笑,实话实说:在想要怎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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