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34)

    沈陆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谢危邯,藏在骨子里的恶意缓缓攀附,在阴影里融合,勾勒出最原本的模样拥有一副美丽皮囊,善于引诱人类的魔鬼。
    他不害怕。
    反而,沈陆扬咽了口口水,觉得更诱人了。
    沈陆扬不自觉地从靠着车门的动作,转变为靠向左面,他指着自己,笑起来眼睛弯着,像个哄着朋友的大狗狗:你能得到一个高高兴兴的我,你的好朋友。
    他的重音在高高兴兴。
    除了拥有你,谢危邯嘴角牵起纵容的弧度,重音落在了沈陆扬口中的我,对于我受到的冒犯,你会怎么做呢?我最好的朋友。
    谢危邯早已将沈陆扬归属到自己的世界里。
    凡是敢越界触碰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这不是惩罚,是规则。
    凌驾于所有的,规则。
    我帮你收拾他,沈陆扬手撑着座椅,身体不自觉歪向驾驶座,凑近,恶声恶气地说:绝对让他不敢再有下次!
    谢危邯觉得有趣:你不是说,你不适合处理么?
    如果冒犯的是我,我无所谓,我不生气,沈陆扬拎得很清,但是他冒犯你了,我肯定要帮你讨回公道。
    虽然冒犯谢危邯的理由,是威胁了他。
    绕了个大圈,沈陆扬还是得去帮自己找回这个场子,他如果不找,谢危邯亲自去找,那就不一定是多大的场了。
    地球磁场那么大的场也说不定。
    见对方没说话,沈陆扬再接再厉,臭不要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关系最好,所以谢老师,你得为了我守住红线。
    谢危邯轻抚他凑过来的脸庞,将耳朵夹在小拇指和无名指中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陈述事实:扬扬,你让我吃亏了。
    沈陆扬半边身体都被脸侧的感觉占据了,撑在座位上的手指挠了挠,忍不住主动蹭了蹭谢危邯微凉的掌心,像只催促主人爱抚的狗狗。
    他挨得更近,鼻尖的红酒香浓郁起来,错觉一样围绕着后颈腺体,顺着后颈,酥酥麻麻的舒服蔓延向下,停留聚集在尾椎,他喉咙间咕咚一声,晃掉脑袋里浆糊一样的旖旎,打着商量:那怎么能不吃亏?
    你在试探我的底线么?
    我可以做你的底线不?
    不可以,谢危邯手指下移,托住他的下巴,眼神宠溺而纵容,唇角弧度玩味,我不会触碰我的底线。
    沈陆扬扬起脖颈,脆弱的喉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捕食者面前,他眨了眨眼睛,像在思考答案,更像,完全沉溺于眼前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陆扬手臂用力撑起,再也忍不住,或者再也不想忍,彻底倒向左侧吻在了谢危邯唇上。
    湿润,笨拙,温暖。
    沈陆扬着魔了一样,脑袋扣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低声说:那底线能碰你不?
    第40章
    谢老师沈陆扬用鼻尖拱了拱谢危邯的颈侧, 那里有跳动的脉搏。
    血管里鼓动的血液,从心脏有力地泵出,流淌到沈陆扬嘴边的那条跳动着的动脉, 他干涩地舔了舔嘴唇, 忽然变得好渴。
    浓郁的夜色遮盖了弥散在空气中难以忍受的情绪,融合着, 围剿着,最后蒸腾出一团团湿漉漉的欲望, 像雾蒙蒙的水汽,笼罩在早已松动的心尖。
    谢危邯捧着他下巴的手慢慢下移, 指尖带着异样的触感,划过肌肤,落在喉结, 短暂停留后,似乎发现这里没有他想要的, 力道极轻地继续向下,落在锁骨上。
    微凉的指尖擦过皮肤, 留下一道无法忽视的痕迹, 心痒难耐,又不得不耐。
    强忍,总是让人更加敏感。
    颈侧的青色血管也被照顾到, 细致的抚摸在脉搏跳动的地点, 挑起脆弱的神经,在掌心把玩。
    月亮被云层接管, 这一处终于变成了无人看管的暧昧之地。
    谢危邯勾起唇角, 糜艳的血色在瞳孔溢出, 用最克制的语气, 问出最期待的话语:接近我的代价,准备好了么?
    沈陆扬脑袋晕乎乎的,手不老实地按在他西装裤上,哪里管的上准备不准备的,只当对方答应他作为安全红线了,仰起头用力点了点。
    谢危邯眼底含笑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不紧不慢地开口:为什么想要靠近?
    沈陆扬一怔,终于找到了谢危邯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抓住,顿了顿,又笨拙地变成十指相扣,急切地用掌心感受对方的体温。
    他是个好学生,谢老师教的,他全都记得。
    喉咙干痒,沈陆扬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口口水,呼吸都是灼热的:我忍不住,看见你,就想挨着你。
    看不见呢?
    就想你。
    谢危邯压下唇角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手指轻轻拨开沈陆扬的衬衫领口。
    他今天穿了件毛衣,里面搭了件白色的衬衫,露出的锁骨还残留着点点已经变得不清晰的吻痕,像在告诉当事人,时间已经过去好久,需要上色了。
    谢危邯拇指捻了捻那处痕迹,在他闷哼出声的时候,轻笑着问:喜欢我怎么做?
    沈陆扬努力往那边蹭了蹭,却碍于车内构造不好发挥,只能尽力靠在他颈窝里,诚实地表达需求:至少抱一下。
    他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只是几天没有靠近,就像分开了很久很久。
    他上瘾了。
    谢危邯纵容地按了按他后背,稍一用力,将人按在了自己怀里:这样?
    沈陆扬没办法尽情地拥抱,贪婪地嗅着红酒的香气,沉醉于片刻的欢愉,也痛苦于难捱的距离。
    攥着对方手指的手蜷了蜷,他声音低哑地说:不太舒服
    想去后面?
    想。
    对于两个身高超过180的成年男性,后座的大小也是拥挤的,不像宽大的书桌,这点空间完全不够两个人施展除非换个更加紧密的姿势。
    沈陆扬坐在谢危邯的腿上,被他体贴地抱住,手指力道忽重忽轻地揉着已经变得血红的耳朵,沈陆扬脑袋顺从地靠着指尖蹭了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像一片片足以焚烧理智的业火。
    从细微处蔓延的刺激像一场暴雨,飘落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汹涌的波浪,连鱼儿都忍不住高高地跃出水面,感受着让人蹙起眉头的情绪。
    沈陆扬感觉他要喘不上气了,撑在靠背上的手用力到青筋绷起,远处重重叠叠的街灯,很快模糊成一片色彩缤纷的光斑,流淌在湿润泛红的眼底。
    空气里的红酒香混合着微颤的热可可,空气里的热度逐渐攀升,高温激发了酒香,狭窄的车内好像变成了酒液的容器,只是待在里面,浅浅呼吸,就醉的脸颊酡红溃不成军。
    红酒是温柔的,任由热可可嚣张跋扈地到处留下印记,但偶尔也会忽然变得有些愉悦的残忍,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降下稍显严厉的惩罚。
    热可可信息素不服管教,负隅顽抗,却还是七零八落地散在狭窄的车厢内,热乎乎湿漉漉的巧克力香气变得有点儿可怜,精神上的愉悦却早已取代痛苦。
    沈陆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肩膀耸起又落下,嗓音嘶哑,急促低哑地喊:谢老师
    谢危邯安抚地吻了吻他耳垂,用让人沉醉迷惘的温柔语气,宠溺地问:怎么了?
    沈陆扬瞪大眼睛,咬紧牙齿,手臂再也撑不住,抓在了他肩膀上,紧跟着头也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靠在谢危邯的锁骨上,双眼失神地大口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偶尔颤抖。
    谢危邯纵容地任由他力道过重地抓住自己,从容地擦干净手指,又照顾地帮他收拾好。
    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沈陆扬却拦住了他的手,声音闷闷懒懒的:谢老师,等会儿。
    谢危邯依言停住,手掌抚在他后背上,带着让人快速安定的魔力。
    沈陆扬闭了闭眼,他有点儿困了。
    回去再睡,谢危邯揉了揉他耳朵,直到变红,充血,又开始意味清晰地流露出渴望,才好整以暇地收回,绅士地提醒:听话,明天还要上课。
    沈陆扬出于对自身体重的考量,强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动了一下试图换个位置坐。
    刚一动,从大腿根扩散开的酸软,诡异得他差点跪下给观看了全程的苍茫大地磕个响头。
    谢危邯及时搂住他,轻笑着提醒:小心一点。
    沈陆扬闹了个耳红脸热,咳了一声,快速挪到一边坐着,动作迅速地整好衣服。
    好在刚刚谢危邯帮他收拾好了,不然他现在滚到一边弯着腰的模样实在是有点过于影响形象。
    沈陆扬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还有一种叫做脸皮的东西。
    他靠着车门,和谢危邯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开始反省他刚才一系列惊天地泣鬼神的行为。
    扬扬。
    谢危邯的声音打断了沈陆扬思考,他靠着椅背转过头,表情疑惑:嗯?
    谢危邯从容地放下湿巾,双腿交叠,目光落在两人之间巨大的空隙上,浅笑道:你这样,会让我有点儿难过。
    沈陆扬的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他没有一秒的犹豫,直接蹭到谢危邯身边靠着,想了想,直接躺倒,蜷着腿,脑袋枕在了他的腿上。
    对不起,沈陆扬深刻反省,不想让对方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努力解释:我刚才觉得有点儿热,谢老师你不热吗?我帮你扇扇风?
    没有拆穿他幼稚的谎话,像哄着一个忐忑认错的小朋友,谢危邯勾起唇角,认同道:是有点热。
    沈陆扬松了口气,刚要说话,谢危邯的手轻落在他锁骨下方,挑动着那两颗被解开的纽扣,轻轻挑起,按在了还在发烫的皮肉上。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窒。
    他抬头,想问不是结束了么,这是什么买一送一的福利吗?
    到最后,说出口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我想躺着做,行么?
    对方对他的宠溺显然高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这点就算沈陆扬再粗神经、再不会利用这点,也总有些情不自禁的时候。
    从小没有受过偏爱、只会一味付出的孩子,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宠爱,第一个想法是藏起来,第二个,就是炫耀。
    向全世界,包括给予这一切的人。
    谢危邯指尖挑开第三粒纽扣,眸底的红一闪而过,转瞬间变成温润的黑。
    他可以变成世界上最慷慨的绅士,给予你想要的一切。
    但他骨子里终究是一个苛刻贪婪的魔鬼,哪怕只是一个轻柔的吻,也会从你身上撕咬出匹配的伤口这是代价。
    沈陆扬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缴纳了不知道多少代价。
    不是他太过迟钝,只是魔鬼篡改了规则,落在他身上的代价实在是,温柔的不像话。
    累了?
    困了
    谢危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收回手:送你回家。
    沈陆扬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帮他系好了三颗纽扣,指腹在他嘴唇上按了按,恢复成温润如玉的模样:走吧。
    沈陆扬稀里糊涂地坐上了副驾驶,看着车窗外飞速晃过的街景,脑袋里还在晃。
    怎么就回家了呢他还,没完事儿呢。
    他抓了抓耳朵,眼神瞟向谢危邯的侧脸,街边晃过的灯光在轮廓立体的脸侧交叠,最终在高挺的鼻梁划出不甚清晰的明暗交界线。
    展示着赤裸裸的残忍,又裹上温柔甜蜜的糖衣,等你一口一口贪吃地舔掉所有糖,就会发现里面最真实的味道
    醉人的甜,比糖衣还甜。
    沈陆扬非常认真地评价。
    去的时候觉得漫长的路线,在回去的时候好像施了加速魔法,沈陆扬还没斟酌好怎么巧妙地让谢危邯觉得他还需要一点儿糖,车已经平稳地停在了他家楼下。
    沈陆扬眨了眨眼睛,目光热烈地看着他。
    谢危邯的眼底明晃晃地带着了然,却什么也没说,像精明的猎人,安静地等待猎物自己咬钩。
    沈陆扬一口咬住鱼钩,刺痛感并不强,反而全是我做到了的满足。
    斟酌了一路的巧妙措辞在即将分别的压力下,都飞的不知道去哪了。
    他舔了舔嘴唇,非常勇敢地直接道:谢老师,能亲一下再走么?
    谢危邯眼尾的笑弧渐渐浮现,他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询问:在这里?
    沈陆扬像个指哪打哪的猎犬,顺着主人目光看向车外,心脏的节奏倏然变快,期待和刺激同时袭上心头。
    在外面?
    第41章
    沈陆扬有点跃跃欲试, 刚要说行,旁边忽然停下一辆SUV,从车上热热闹闹地下来了一家四口。
    俩孩子差不多大, 都七八岁的模样。
    沈陆扬再大的色心也不至于在小朋友面前没分寸, 只能凑过去飞速地和谢危邯贴了贴嘴唇,最后感受一点红酒的香味, 才下车。
    他站在驾驶位的门外,单手在耳边比了一下, 笑得没心没肺的:谢老师,到家给我发个消息吧,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怕有人图谋不轨。
    谢危邯看着他笑了笑:你也是,注意安全。
    沈陆扬从车门走到楼下, 一路回了差不多八次头他从来没这么觉得过但这一瞬间他就是有种非常强烈的冲动。
    谢老师,要不要来我家待会儿?
    他想这么问。
    但今天不行, 他今天事儿有点多沈陆扬叹了口气,想起答应谢危邯的找场子约定, 又鼓起了劲儿。
    到家后他拿出毕生文采给宁婉姝发了一条声泪俱下的长文, 充分表达了身为人子的愧疚、对以往种种的悔恨、以及这么多年疏忽了亲情的懊悔最后总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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