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病娇少帅的护国战神娇妻很凶勿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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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江素云是听明白了:“所以舒慧买凶要杀的人,就是晚晚吗,你们有什么证据,舒慧性子纯良温和,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妈想要证明是吗,好,我今天晚上就给妈证明,那现在可以继续吃饭了吗,我饿了。”秦晚晚真的不想再跟江素云费唇舌之争了。
    江素云不就是要证明吗,她证明就是了!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被江素云这么一顿搅合,大家都再没了吃饭的心情。
    一家子人都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霍明轩和唐雨画吃完之后,便起身告辞,霍连城和秦晚晚起身送他们出府。
    到了司令府门口,霍连城才叫住了霍明轩,说道:“大哥大嫂不用太担心糖糖了,我的人已经带着曾阿茹往周正赶了,最多明天我就能把曾阿茹交给岳至伟,到时候糖糖就能回家了。”
    霍明轩对着霍连城微微点了点头,便牵着唐雨画上了他们停在门口的车。
    上车之后,霍明轩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唐雨画,说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霍糖还没脱离危险,这几天唐雨画寝食难安,过的已经十分煎熬的了,纵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陪着霍明轩来了司令府见他的父母。
    可霍明轩的母亲却一点也不领情。
    其实最让唐雨画特别不舒服的,并不是江素云催生,她说道:“我并不委屈,只是替糖糖委屈,妈连何舒慧这个养女都惦记着,却从头到尾,都没问一句糖糖现在怎么样了。”
    “别多想了,糖糖有我们爱就够了,而且我妈也不是不喜欢糖糖,她是骨子里就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这种思想在她的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没人能改变,不搭理她就好了,我永远都站你跟女儿这边。”
    说完话,霍明轩发动了车子,汽车缓缓的离开了司令府门口。
    看到霍明轩的车逐渐走远,秦晚晚转身便往自己住的院子走了,她是没心情再去正院应付江素云了。
    这几天实在把秦晚晚累的够呛,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房间睡觉。
    毕竟,晚上还要去干有趣的事情!
    第629章 还我命来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摆着一张简陋的床,床上睡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手脚冰凉的蜷缩在一张薄薄的凉席上。
    她口中时不时呜咽一下,似乎是有什么痛楚正在折磨着她。
    月光从牢房上方一块并不大的窗户照射了进来,落在了她肿胀的手指上。
    细看之下,她一双手十个手指,居然一个指甲没有。
    没错,这女人就是被霍连城逮捕,并且关进了监牢的何舒慧。
    霍连城在墨公馆找到何舒慧的时候,何舒慧还欣喜了一下,以为自己是获救了。
    不曾想,霍连城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就阴沉着脸把何舒慧抓了起来,并且关到了牢房里面。
    冲着霍连城的态度,何舒慧便在心中猜测着,秦晚晚大概是在遭遇了那一枪之后,死了。
    何舒慧从跟墨巴洛闹掰之后,便一直被囚禁在楼上的小屋里,她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她的认知,还停留在狙击手的子弹击中了秦晚晚胸口这件事上面。
    如果秦晚晚没有死,何舒慧觉得霍连城不至于会对她这样绝情。
    被霍连城抓走送上车的时候,何舒慧对着霍连城发出了让人发寒的阴森笑意,她告诉霍连城:
    “我得不到你,那秦晚晚也别想得到,就算拿我这条命跟秦晚晚换了,也不后悔。”
    霍连城听得何舒慧的话,想起了在找到何舒慧的那间房子里,看到的那些少女的锁骨、泡在药液里的手指跟眼珠。
    他突然特别认真的跟何舒慧说了一句:“其实你不应该拒绝墨巴洛的,你们一样变态恶心,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说完话,霍连城再没给何舒慧一个眼神,只对司机打了个招呼,让司机把何舒慧送到杨野的刑房中来。
    其实何舒慧内心是后悔的,只是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所以说起话来才会放肆至极。
    她是在麻痹自己,因为不想承认自己走错路了。
    在牢房的每分每秒都让何舒慧觉得煎熬,这里阴森、黑暗,有老鼠和蟑螂。
    到了晚上,何舒慧只能努力的强迫自己赶紧睡着,觉得只有睡着了才不会心惊胆战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何舒慧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的,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会出现一样。
    突然,何舒慧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冰冰凉凉的落下了什么东西。
    她有些惊恐的快速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将何舒慧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吓了出来。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床的上方俯视着何舒慧,她的胸口正在泊泊的往外面冒着血。
    何舒慧想到了自己脸上刚刚有的冰凉感,忽然意识到这冰凉感是这个女人胸口上滴落下来的。
    “啊!”何舒慧吓得屁滚尿流,尖叫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何舒慧滚到地上之后,借着窗外的月光,她将床上那个女人看得更加清楚了。
    那是一个脸色极度惨白的女人,白到看不清五官,此刻女人正在用阴鸷的眼神盯着何舒慧。
    “滴答滴答……”女人胸口的血依旧在不停的往外面冒,一滴滴的滴落在床上的凉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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