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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rou却不像外面的rou那样柔软,而是非常

    在接受普罗亚尼市的投降、屠杀了一千余名白兔女子骑士之后,塞克斯继续率领着他的军团向王国首都海利森进军。在战争即将划下句点的此时此刻,谁能够争取到第一个进入海利森的荣耀,无疑就是掌握了未来通往官爵富贵之路的钥匙。
    尽管挑选最难攻的普罗亚尼进军,但塞克斯却因此有了拔得通往海利森头筹的机会,但很显然地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他的成功───理应位於第五军团左翼并肩前进,一面掩护侧翼一面以同心圆压缩包围王国军的第二军团,此时却抛下了第五军团,以急行军之姿向北迅速赶路。
    虽然军团的行军速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事,但多带几匹快马还是能够赶上前头,为了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塞克斯决定亲自追上第二军团问个清楚。
    於是,帝国第五军团大将塞克斯,就与第二军团的军团长───同时也是帝国的第二皇女:莉采儿。布拉尼安。冯。拜尔林内亲王会面时的情形。在这段期间,塞克斯将他的军团交给值得信赖的副官奥略尔暂代指挥。
    在骑马赶路的过程中,塞克斯仔细地推敲着自己该对公主殿下解释的说词,考虑到那家伙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和缺乏耐性,所以塞克斯旧能地浓缩了他脑海中的一大堆牢骚与怨言,将其简化成十秒钟内可以解释清楚的简报。
    「恕我直言,现在我们两军团遥遥领先於其他友军,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凸出部。若要不落后於人继续前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彼此掩护侧翼,集中起来一齐并肩作战。」
    不过,塞克斯很快就发现,他的努力是徒劳无功的。
    「别开玩笑了!为什么本宫非得听从一个下级贵族的命令不可!」
    这个身穿贴有金箔的精致盔甲,身披帝国高级将官身份象徵的红色短披肩,年纪只有十七岁的高傲皇女,只消一句话就把塞克斯一个上午的心血打了回票。
    三皇女殿下也遗传了她父皇「雷帝」格哈特三世的蓝眼珠、金头发、和火爆直率的性格,被公认是最受父皇宠爱的一位公主。
    莉采儿公主的个头十分高挑,家族遗传的修长美腿给了她一百八十六仙米尔的身高,光这一点就能说她在这个时代的女性之中可说是非常独特的存在。
    因为任性肆意,所以莉采儿公主从小时候就很擅长骑马、射箭、击剑等武艺,长久锻炼下来,也练就了她窈窕有致的身材,像是说那翘挺的如同她鼻尖般老高的臀部、和一对未曾生育过的可爱小乳房。
    从外表来看,她天生一副俏丽的长睫毛和明亮的大眼眸子,只要不是一直倒竖着双眉,那也会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可爱女孩,只是她那令人退避三舍的个性,实在是教男人们缺乏多作这种非份之想的空暇。
    基於不想示弱的立场,塞克斯旧能作出一副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保持冷静地指着桌上的地图重申道:「殿下,这并不是命令,而是微臣斗胆作出的实用建议。」
    这次公主似乎根本懒得回话了,莉采儿一把抽开了桌上的地图,将它揉成一团之后,扔到了地上,重重踏下她那套着平底钢靴的长腿,又转了转脚跟,将那团羊皮纸球踏个稀烂。
    「王国的命运正如同这团破纸,等着本宫去践踏呢。哪里用得着你说的这么麻烦?」
    「但是殿下…」
    「不必多说了!你要讲些什么,就去跟她解释吧。」莉采儿一个转身,甩动她那一头未加整理的流顺金色长发,高傲地迈出脚步离开帐篷,在她身旁立刻有几名美貌高挑的女性亲卫队骑士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
    「哼,第一个攻占海利森的征服者头衔,只会由我『疾风的莉采儿』一人独得!」
    公主头也不回地抛下了留在帐篷里的塞克斯。塞克斯转过头去,望向另一个跟他一样被留在帐篷里的人───那是一个面部总带着阴郁表情,以及过劳造成的黑眼圈,看起来就一副劳碌相的褐发年轻女性,菲雅。贺斯特。
    今年二十一岁的菲雅,是塞克斯在战争学院的后辈学妹,出身於地位不高但久历战阵的骑士家族,由於她出色的成绩与参谋作业的手腕,因此先是以皇帝陛下的侍从官身份崭露头角,接着以帝国最年轻的女性将官身份,成为了第二军团的参谋长。
    很难想像这个瘦弱娇小、半睁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眼皮、讲话起来有些温
    温吞吞的女性,事实上是真正统率整个第二军团一万余大军的发动机;事实上对她来说指挥万人军队或许不是什么难事,比那更加艰困的挑战是要试着迎合一个总是提出不合理要求的上级吧。
    这位把头发梳成两条长辫,在后脑杓盘成一团标准的发圈好方便行动,看起来有些脸色苍白和摇摇晃晃,但仍然流露出高度教养气质的才女型女将,露出了苦笑,先低下头去向塞克斯致歉。
    「真是抱歉…」
    「不,公主殿下自己的性格扭曲跟你没有关系,所以该道歉的是她不是你。」
    塞克斯口吻强硬地回答,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表达了他个人的想法,同时也是对於这个苦命学妹的正面肯定。虽然莉采儿早就走得老远了,但是菲雅还是连忙把手指放到了嘴唇上,示意塞克斯别再说下去了。
    「那个,其实殿下她只是性子直了点,并没有恶意。」菲雅试着为她的主子作出一些辩护。
    「我对殿下并无不满,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劝劝她,菲雅。」
    「可是…」
    见到菲雅脸上出现了迟疑的神情,塞克斯还是基於他的军事素养作出忠告:「我并没有意思要分抢头功,但是你也知道孤军深入是极其危险的兵家大忌呀。」
    不过,接下来菲雅的回答却令塞克斯吃了一惊。这个瘦弱的女生缓缓地张开她的那张樱桃小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有风险,不过事实上这个快进作战是我自己一手拟定的。」
    塞克斯睁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小个子女孩看,迟疑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
    「不只是公主殿下而已───我也希望抢先成为第一批的入城者。」菲雅讲完这句话,脸上也露出了因为期待而洋溢着喜悦感的红晕。
    听了这句话,再加上塞克斯一见菲雅的脸上也流露出自信的神情,作为军校同窗,便晓得那是她体内流着的军人世家血液,正在呼唤她去创造伟大的功业。
    每一个军人,或该说是几乎每一个有心以军队为事业的人,自然都会对武勳功名的吸引力感到无可抵抗。没有这种野心,那就无法成就一个留名青史的名将,塞克斯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塞克斯撇了撇嘴,浮现出一抹苦笑:「…看样子你们会是我的一大劲敌啊。」
    「知道就好,塞克斯。」菲雅也跟着笑了出来,难得地提起勇气对塞克斯表明了她的态度:「从以前开始,就只有输给你会令我特别不甘心,所以这次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一步的。」
    「看样子也的确如此。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愿上神保佑您,将军。」塞克斯临走时,菲雅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算是临别的祝福,塞克斯只是笑了笑,没有多回答什么就回到了他的座骑上,在几个护卫骑士簇拥下策马离开了第二军团的营地。
    塞克斯回到自己的军团之后,继续带着部队跟在第二军团屁股后头前进。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因为沿路可以找到第二军团每天行军途中建立起来的宿营地,让士兵们省了很多构筑营垒的劳力,同时也节约了许多物资。
    不过这样的轻松情况,在几天后出现了异变。
    「什么?第二军团被击溃?」
    从睡梦中被叫醒的塞克斯惊讶地抬起头来,望向早已满头大汗浸湿了头发的副官奥略尔看,想从他口中再次确认这一消息的真伪。
    「肯定的,将军,刚才有一批二军团的幸存
    「你是管理伤兵收容所的负责人,应该有登记伤兵的个人资料吧。」
    「觉得可以了吗?」
    「克莉丝蒂!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嗯,我已经好多了。将军阁下,关於我们军团发生的事情…」
    克莉丝蒂歪头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接着牵起塞克斯的手,带他走向营区的另一处方向。在那里有几个已经包紮好的帝国士兵或坐或躺地休息,看样子那场令他们负伤的战斗造成的震撼,依然令他们余悸犹存。
    米丽回答:「虽然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小官猜想可能是在身上涂抹了油彩的蛮人…」
    於是,米丽开始述说当时发生的事情。
    在处理完手边的病患之后,克莉丝蒂还不忘把沾满鲜血的食指在伤兵的额头上划了一笔作个已处理的记号,转头告诉一旁身穿围裙、头戴面罩的修女护士道:「注意照料,若能撑过今晚就会进入稳定期。」
    「蓝色怪物…那是什么东西?」塞克斯疑惑地问道。
    「不需要起来,我们坐着慢慢聊吧。」塞克斯蹲下身来,解下腰际的水壶,递给了拥有一对美乳的褐发女骑士,并试着用比较无关紧要的轻松话题打开话匣子。
    大约在三天前,领先在前方大约五十克里、大约是与第五军团两天步行距离的第二军团前方,出现了一群旗帜与装备都紊乱不堪的王国军部队,摆出松散的阵形欲与帝国军一战。
    在这个缺乏卫生知识和医疗照料的年代,绝大多数的士兵都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疫病或是战斗后负伤的感染致死,不过对於平日就对教区内持续宣导公卫知识、为了对抗「魔鬼的诅咒」而持续研究扑灭疫病之法的帝国国立公教会而言,对抗这些悲惨的疾病与伤痛正是他们的专长。
    「你能告诉我,究竟第二军团发生了什么事吗?」直到这时,塞克斯才对米丽提出了真正想问的核心问题。
    「是,前辈。」
    而精通医药知识的克莉丝蒂,持有公教神学校的医学士学位,在这个领域已经算是其中的菁英份子了。不过她会选择投身肮脏而危险的最前线,则非常态而是纯粹出於个人的热忱。
    「没有错,我的盔甲上头也标识的很清楚。」女骑士拍了拍自己保护腿部的平板靴,上头有着两道金色的横纹,用来表明骑士所属的部队。
    米丽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刚到喉咙似乎又卡住了,她脸色羞红地低下头道:「抱歉,请让我喘口气…咳咳!」
    「二军团左翼大队第一中队、下级骑士。」
    「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这个时代的战争除了以骑兵为主体的快速部队以外,光是把部队从行军转换成战斗阵列就需要半个下午的时间,因此对於势如破竹难寻敌手的帝国军来说,如今有敌人主动摆出阵形求战,无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好礼。
    身穿简朴的教会神职者制服,忙着将麻布作成的绷带缠绕在兵士断肢上的修女,是管理第五军团野战医院的女祭司克莉丝蒂。罗帕兹。
    这是非同猩的大消息,因为第二军团遭受重创,表示了王国军在柯奥回廊依然保有一支足以摧毁帝国精锐军团的强大武力!同时,在周遭一百二十克里范围内,都将不会有任何一支其它的友军能够及时支援塞克斯的第五军团。
    「麻烦你了。」
    面对塞克斯将军的追问,女祭司试图努力回想起过去片断的记忆与印象:「是,听说库兰战士服用一种麻药,可以令人忘却皮肉的痛苦,并使人变得激动忘我,因此知道这种密方的库兰蛮族长年以来,一直以武勇好斗闻名於边境部族之中。」
    听了奥略尔的回答之后,塞克斯点了点头,拍拍对方的肩膀:「你作得很好,先旧能收拢照顾好他们,但不要让一般士兵直接与残兵接触。快带我去见那些残兵。」
    塞克斯转头望向身旁一个背靠橡木桶坐在地上,额头包了一圈绷带,上半身的盔甲已经解下来的女骑士;现在她只穿着一件蔽体的土色亚麻衫,令丰满的上围若隐若想,不过一脸茫然的她似乎对此并没有自觉的样子。
    「找蛮族来当助手吗…王国在这种时候居然选择了这招险着啊。」在克莉丝蒂的解说之后,塞克斯将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道。他又转过头去:「米丽,那么接下来呢?」
    或许我当时应该坚持己见的───塞克斯脑海中一度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并为此而感到深深后悔;但问题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必须作好打算,免让自己与第二军团遭受到同样的命运,因此必须要掌握手边一切可能的情报。
    者被哨兵拦下。」
    「是,将军。请这边走!」
    「你的所属与官阶?」
    奥略尔把塞克斯带到了聚集着人群的军医营帐旁,随即离去继续调度准备每天早上例行的拔营和侦查行动事宜。塞克斯望向这群几乎通通挂彩、人人垂头丧气的集堆中,寻找管理着这里的负责人───很快地,塞克斯就注意到了一名戴着高帽、披着白丝头纱与黑色长袍的黑发女子,正跪在地上为一个伤兵包紮。
    女祭司最后带着塞克斯停下了脚步:「就是她。」
    「塞克斯将军?啊,请稍等我一下。」
    「这样啊…我想想,有个女骑士刚才处理完毕了,我带阁下去见她。」
    您应该也看得出来,现在我手边有点忙碌…」
    也许是因为菲雅说的话实在太自满也太有自信了,不只是她自己而已,就连一向冷静行事的塞克斯都被菲雅的妄想给冲昏了头,他甚至对於第二军团的胜利抱持着过高的期待。
    「有任何更进一步的消息吗?」
    「我洗耳恭听。」
    「是,被蛮族一搅乱,我军阵形大乱,接着因为传出了本阵沦陷,公主殿下战死的消息,所以位於中央的部队就崩溃分散了。我们左翼大队算是比较有保持秩序撤出战场的,但因为敌军不断的追击,损失了半数的
    等到她抬起头来,注意到自己身旁站着一个拥有红色短披肩的男人,才猛然撑着地板想要站起身子。
    接着,克莉丝蒂把手深进水盆里浸泡,搓揉了一下洗去满手血迹后,甩了甩水滴,起身走向塞克斯。她眨着一双亮灰色的大眼睛问道:「阁下有什么事吗?
    莉采儿公主十分兴奋地让她的军团发动攻击,然而就在与王国军正面交锋之际,却传出了从未听闻过的尖锐号角声,紧接着便冲出一群蓝色的人形怪物,手拿刀剑斧枪各种武器,疯狂地涌入帝国军的战列中砍杀每一个会动的东西。
    「啊,那个…将军…」
    「那么,有没有比较高阶的军官?或是基层的下级骑士也可以,要能正常开口讲话的,我想询问一些关於第二军团受袭经过的消息。」
    「是,将军阁下。在下是米丽。克拉福特,诺威汉郡人。」米丽点了点头,见到将军平易近人的模样,显然令她感到比较自在而能放松地发言。
    在奥略尔带领之下步出帐篷的塞克斯,脑海里则不断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念头。
    听到这里,旁听俩人对谈的克莉丝蒂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扯了扯塞克斯的衣袖说:「那些把身子涂成蓝色的蛮族恐怕是库兰人,我在学院也略有耳闻过。」
    「暂时没有,不过将军您可以亲自去讯问那些逃离的残兵,此外我已经派遣了两个猎骑兵中队去附近加强搜索了。」
    「克莉丝蒂,你能说得再清楚点吗?我对於这方面没什么研究。」
    「米丽,你是第二军团的人?」
    「深呼吸,不要害怕,先冷静下来。」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克莉丝蒂弯下腰来,温柔地用和缓的口气安慰,并拍了拍女骑士的背,直到她能缓口气为止。
    「这还用说吗,我一向都是这么做的。」女祭司脸上露出肯定的笑容,她一向对於自己的管理手腕感到十分自豪。
    弟兄姐妹…」
    「大致上我能理解发生什么事了。」塞克斯用手指节轻轻叩着自己的脑袋,顿了一下之后问道:「刚才你提到了使军心震动的消息,那有亲眼看到莉采儿公主阵亡吗?」
    「抱歉…当时的场面十分混乱,我也只知道战场上的一小部份而已。」
    换句话说,这很有可能是混乱之中的误传。塞克斯忍住了想要向米丽询问参谋长菲雅下落的冲动,并暗中希望第二军团实际上只是分成几部份撤出了战场而没有被全歼───就算遭到俘虏,高级将官在交战双方首肯的情况下,还是可以用高额的赎金来换俘的。
    「没关系,知道这些就很够了。你先慢慢养伤吧,我军一定会给这些蛮族好好来个教训的。」
    最后在给米丽激励打气的场面话之后,塞克斯向克莉丝蒂道谢,此时营外有一名骑士快马跑来,在塞克斯面前停住。
    「将军!大事不好了!」
    「奥略尔?什么事让你慌慌张张的。」
    尽管满腹疑问,但是塞克斯仍然强作镇定之貌,用冷静的目光盯注慌张的副官,让他喘口气后,奥略尔这次用比较低的声音说:「总之请阁下跟过来看看,是很难用一言两语交代的东西。」
    塞克斯点点头,翻身骑上奥略尔的座骑,载往那个令历练的骑士也感到恐慌的场所。到了乌鸦盘旋环绕的现场之后,十余名轻装的帝国骑兵在周围巡逻,他们的脸色大多都不太好看,甚至可说是如同字面意义上的铁青紧绷。
    来到近处下马一瞧,塞克斯也皱起了眉头;就在第五军团设营地点的不到五克里远,出现了一处骇人的血肉堆集。
    许多被挖掉眼珠子的男人首级被长枪贯穿了太阳穴,整齐地串成一条条摆架在类似晒衣竿的两条木棒之间,他们的嘴巴里则都塞进了一条被割下的阴茎,在串着首级的架子底下则是许多被剁下的手掌脚掌,以及刨出来的眼珠子,与几片零碎的铁灰色帝国盔甲。
    转头一看,女兵的下场显然与男人们同等惨烈,她们平常为了方便行动而细心整理盘起的发结都被剪开,发辫成了悬挂女孩子们首级的支点,几个光溜溜的洁白女人屁股则摆放在首级之下,而且可以看到那些被切断展示的臀部上沾满了腥臭的精液,阴道与肛门都插着被斩下的男人阳具,许多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时仍是一脸不甘与惊恐的神色,想必死前饱受了强奸受辱之苦。
    实际上塞克斯感到很庆幸,屍块堆中没有见到类似莉采儿或菲雅的首级,或许蛮族还是懂得她们的价值,没有轻易杀掉;也或许是她们成功逃离了战场,现在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
    虽然不是非常虔诚的公教徒,但是塞克斯还是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对这些死状凄惨的友军将士表达一点敬意。
    「周围还有三个已经发现的其他地点,合计起来有上千具屍体,那些家伙居然作出这种事来…」奥略尔咬牙切齿地忿忿不平道。
    塞克斯乍看蛮不在乎地回答:「他们是蛮族啊,边境部族才不管战争规则之类的协定呢。」
    帝国军和王国军交战虽久,但长年以来一直在战场上保持着一定程度的默契。
    倘若城池主动投降就不会放纵抢劫与屠杀、野战中俘虏了敌军要等待谈判来
    决定赎回或交换的数量;对於没被交换的战俘和战死者屍体的处置,最多也就只有斩首之后作成军粮而已,很少会这样把屍首切割破坏之后,还用十分侮辱死者的姿态作成展示品的例子。
    「那么这些…该怎么办?」
    望向这一片狼藉的修罗场,副官不禁感到有些无力地垂下了肩膀。塞克斯思考了一下,转身对他作出明白的指示:「先找一块布来把他们盖起来,毕竟都是帝国将兵。你去前卫大队里挑选一些老兵过来挖个坑,把这些屍块扔进去埋了,事后给他们每人多两大杯破配给吧。」
    「属下了解了。将军还有其他吩咐吗?」
    「今天的行军路程要避开这里,免得军心动摇。除此之外,嗯…有件事想跟你确认一下,昨天傍晚我们的骑兵应该有来过这里吧。」
    奥略尔理所当然地点头答道:「有啊,将军,在每晚紮营前,猎骑兵都会搜索方圆十克里以内的环境的…咦…呃?」
    看到奥略尔似乎也察觉到了,塞克斯便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你也发现了吧,这些屍首是昨晚有人弄过来刻意要给我们看到的,换句话说对方早就已经盯上了我们。」
    「这…我们的处境不就很危险了,将军?」
    「是没错,但如果是我指挥的话,既然都知道了敌军的位置,从第二军团遇袭的位置与时间来看,三天赶到这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别这么拖拖拉拉,乾脆在我军还没察觉到以前就发动夜袭,一举扑灭我们於睡梦中,岂不轻松?」
    「将军这番话教我搞糊涂了。」奥略尔抓了抓头,露出困惑不解的模样,令塞克斯笑了出来。
    「简单的说,我认为敌军硬啃第二军团这个硬骨头也受了重创,所以已经无力再上演一次同样的战斗来消灭兵力充足的我军。」
    这下奥略尔总算弄明白了,他大叹一声,击掌笑道:「啊───原来如此!
    这样一说的话,这些东西就是摆出来要吓唬我们,阻止我军往前进击的恐吓而已。」
    「这次理解的很快嘛。不过,这样一来蛮族的军队恐怕不会主动找上门来,要把对方找出来又得花掉不少时间。」
    炸般的,被人栓上了狗炼牵了出来。
    「这些家伙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因为这几乎是无可转寰的,意味着今后帝国跟王国之间可能再也不会达成任何一种类型的外交协议了,这将造成一次真正的全面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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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写的人物设定。
    因为还没写的东西一切都不确定所以很有可能与实际内容不符。
    帝国
    ◎莉采儿
    帝国的三皇女,受到父亲宠爱。在进军王国的路上被蛮族伏击,而沦为俘虏,之后因为王国谋臣麦德赛拖蛮族下水的计略,在蛮族众将兵面前公开处刑,被斩去四肢后,开膛掏出内脏斩首示众。
    塞克斯击溃蛮族后,在混乱之中仅抢回被插在矛尖上示众的莉采儿无头躯干,首级被麦德赛侯爵带走。
    ◎菲雅
    莉采儿麾下的军团参谋,与莉采儿一同被擒,并被公开处刑斩首。其屍体被作成军粮,首级被麦德赛侯爵带走。
    ◎娜塔丽雅
    帝国军最高参谋长,菲雅和塞克斯的同校学姐,人称帝国三俊杰之首。
    在皇帝驾崩后由於意见和金特尔太子相左,而被罗织罪名陷狱,最后被处以斩首,屍体制成太子与部众发泄性欲用的玩物。
    塞克斯军团
    ◎米丽
    帝国的下级骑士,第二军团少数的幸存者,算得上是有相当手腕与经验的基层指挥官。在王国战役结束后,受到娜塔丽雅的指导而在将才上更进一步,逐渐有独当一面之能。
    在掩护塞克斯军团撤退的战役中力尽被擒,被皇太子夺去处女后再以野兽轮奸,最后被切除四肢斩首,作为战利品展示。
    ◎爱吉尔
    帝国军骑兵指挥官,率领第六军团的一部骑兵赶往增援塞克斯,用兵神速思维敏捷的灵活娇小女子。
    ◎克莉丝蒂
    第五军团的随军军医。
    在帝国内战之际,代表塞克斯的第五军团前往与太子金特尔说之以理,却被凌辱之后杀害作成他个人的收藏玩物。
    ◎雅宾娜
    库兰蛮族拉吾尔部酋长之女,勇猛过人的美丽女战士,遭族人出卖装在箱中送来输诚,被塞克斯打败而爱上他,作为帝国军的盟友奋战着。
    在帝国内战之际,遭到金特尔俘虏,肢解惨杀之后装箱送回塞克斯处。
    王国
    ◎凯瑟琳
    王国的皇后,在国王驾崩后实质的国家领导人。为了王都百姓出城投降,虽被塞克斯礼遇,但后来在金特尔太子军抵达接收后惨遭凌辱,与王都六十万百姓一同被屠宰,首级收入帝国藏品之中。
    ◎爱榭莉亚
    王国的公主,私底下与塞克斯接触劝说未果,最后在与皇太子接触时被奸杀烹饪成菜吃掉,首级成为太子玩物。
    ◎洛丽儿
    爱榭莉亚的妹妹,由於事先爱榭莉亚为了给王国血脉留下后裔,因此将她托付给塞克斯照顾。
    瓦连西亚公国
    ◎笛尔仙妮
    大公妃,瓦连西亚公国七公主的母亲,温柔贤淑的贵妇与,在瓦连西亚大公死后以君主之身主导对帝国的抗战,但实际上的指挥权是交给长女依莉莎负责,仅担任名义上的总帅。
    因为是来自帝国的贵族家庭,因此有着典型的金色头发,身材丰满性感,但却不失高雅端庄的40岁人妻。
    为了不被污辱而在瓦连西亚亡国时,上吊自杀。死后屍体被斩首,无头娇躯成为金特尔太子的玩物。
    ◎依莉莎
    瓦连西亚公国七公主中的长女,也是瓦连西亚公国的实质主政者。个性稳重刚毅,作为七公主的领导人,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和克己心。
    想吧~”“旋儿,你怎么了?怎么低下湿湿的啊,难道又?”“讨厌死了,就会欺负人,绝对不理你了”,不一会,不安分的柳旋儿早已经忘了刚才说过的话,红着脸悄悄道:“色弟弟,吃姨娘那会的事你还记得吗?给我讲讲吧?”司马宇白她一眼:“我这人记忆力不好,十年前的事早就忘了,不过如果有人能叫句好老公的话说不定我一激动就想起来了……”“好老公,好老公行了吧,就知道欺负姐姐”“……”司马宇无语,对于他这个时而妻子时而姐姐时而又像个小妹妹的老婆他能怎么样了?想他司马宇不到三十岁便在国际金融叱咤风云的司马宇却对自己这位爱妻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了,好了,给您老讲讲吧,记得那是十几年前,父亲娶了一房小妾,已经30岁了,正是女人一生里最美的时候,她也无愧于美女的称号,贤惠的母亲与她的关系很好,一时间,家里也是其乐融融的。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三年,姨娘在父亲的滋润下也更加的美丽与成熟了,可是三年来,姨娘却没有给司马家再生个孙子,虽然姨娘她很是贤惠孝顺,奶奶和当时健在的爷爷也很喜欢,但你知道,凡嫁入司马家者,三年不孕,煮之众人食,以戒后人,这可是司马家首任家主定的头条家规千百年来虽然有很多家规停止执行了,但作为首条家规确实无人敢动的,在族谱上,共有86个司马家媳妇被执行此家规。别人嫁到司马家都是抢的生了,你倒好,专门不生,恐怕你是第一人了……”“好了好了,快点讲吧,就会吊人家胃口,跟那个飘扬的雪一样,这么久不更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结局,我最喜欢雪在烧了(客串,客串,大大别怪啊,赶快更新吧)。”“放心,以后更新了我会在梦里给你讲的,继续说我姨娘的事情吧:姨娘嫁入司马家,这条家规她自然知道的,自己三年未孕,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也有准备了,虽有些害怕,但还不至于崩溃,静静的等待那一天。该来的还是来了,在奶奶70大寿那天,酒宴过半,姨娘给奶奶敬酒,奶奶喝过酒后,看着她说:”芷雨啊,你嫁入我司马家已满三年了吧,虽你贤惠孝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但无奈你没有给司马家生下一男半女,家规如山,我也没法偏袒你,你看该怎么办吧?“姨娘知道终于来了,不语片刻,下了决心回答:”婆婆所说有理,芷雨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愿受家规惩罚,绝无怨言。“奶奶点头称赞:”不愧是我司马家的好儿媳,如此最好,半个月后便是宇儿的成人礼,你便做这宇儿成人的头份大礼好不好?“姨娘含羞低头:”听婆婆安排。“奶奶听了她的话很是满意,笑着回答说:”放心,我肯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走的,不会很痛苦,好了,剩下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下吧,把该办的事都办了“。”是,婆婆“,姨娘低着头答道。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家里准备我的成人礼了,我是家里的长孙,而且这次又要把姨娘执行家规,家里非常热闹的。我也非常高兴,没想到自己的成人礼会收到这么重的礼物,那个时候虽然听说过流行吃美女,但自己还没有真正的体验过,更何况被食用的还是自己的姨娘,我当然更加的兴奋咯。姨娘那几天也是深居简出,除了一家人吃饭的时侯露个面,其他时间便与父亲呆在房里,等到最后三天的时候,姨娘连吃饭也不吃了,听奶奶说,她是要净身,就是把自己体内的赃物排干净,免得处理的时候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让人不快,我也觉得很有道理。
    时间飞快的过着,我的生日终于来了,早上我起得非常早,但我起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们已经忙碌了起来,偌大的院子里都是忙碌的人们,院子中央早在昨晚便搭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炉,上面打着一口直径足有两米的大锅想来那就是姨娘一会的归宿了;在离锅台不到两米的地方就是处理台了,处理台高一米左右,上面放着一块宽一米长两米左右,已经把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的木板,木板上还有几道分布均匀的沟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等到中午的时候,人员已经差不多到齐了,由于那天是我的成人礼,肯定是要先把成人礼办完的,大家吃了中午饭,忙的祭拜祖先,又是感谢长辈,又是叩拜老师,礼节繁杂不说,光一身厚厚的古服就能把我压死,好在最后在爷爷的最后宣布下这成人礼才终于完成,这个时候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期间姨娘一直没出现过,想来是在做最后的准备吧。
    礼毕之后,大伙就到了院子里早已准备好的座位上就座,三言两语着聊的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看大家的神态就知道大家很是期待了。过了一会,爷爷奶奶正式就坐,管家张伯正式宣布道:“执行大典开始,罪妇入场!”随着张伯的声音,姨娘房间的门打开了,姨娘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出来,由于已经三天没吃饭,看得出姨娘已经很虚弱了,但较为平时又更加的漂亮了,那天她穿着纯白色的旗袍盘起了妇人发髻,加上由于娇羞而不敢抬起的头,我竟然看的痴了。
    路虽然不算长,姨娘由于身体虚弱却走了很长时间,她走到了奶奶面前,缓缓说道:“婆婆,芷雨不孝,犯下如此大错,媳妇甘受惩罚,只是以后不能侍奉您老左右,希望您老能身体降,万事如意!”听了这席话,奶奶非常感动,笑着说:“芷雨你有这份孝心我很满意,也舍不得你走,只是这家规无情,只有委屈了你了,不过你放心,咱们有咱祖传的药汤,一会你喝上一碗,就会一点痛觉都没有!”“谢谢婆婆,不过芷雨有罪之人,若无痛苦,何来惩戒之说,芷雨甘受这份痛苦,以洗罪身!”“好,不愧是我司马家的儿媳,你放心,我定会让你进英女堂的(英女堂是司马家为了表扬在接受家规过程中表现良好媳妇而设,在处理过后将其头颅用特殊工艺保护起来供后人瞻仰,到现在能进入的也才20多位)”“谢婆婆”然后姨娘看着我说“小宇,姨娘可以当你成人礼的礼物,感觉很高兴,希望你一会多吃点啊,不要浪费,以后要孝敬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作个有用的人。”“姨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掉你的,而且也不会浪费的,连一根骨头都不会的!”我不好意思地说,最后奶奶说:“好了,该开始了,要不然的话就误了吃饭的时间了。”姨娘低头应允,向爷爷奶奶扣了3个头后缓缓的向处理台走去。
    张伯和两个丫鬟早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姨娘走来,张伯高声道:“罪妇入厨,第一道:去衣!”两个丫鬟随后走到了姨娘的旁边,行了一礼就把姨娘的发髻打开了,姨娘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落了下来,美丽的惊呆了每一个人,随后在丫鬟的努力下慢慢解开了旗袍的扣子,姨娘在乳罩包裹下的双峰慢慢的露了出来,虽然姨娘有心理准备,但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还是让姨娘的脖子都羞得红了,最后,姨娘身上最后两件衣物也脱了下来,终于一丝不挂的站在众人面前了。
    开姨娘的双腿,用一个小刀一点一点的把姨娘的阴毛剃光了,接着又是两个腋窝。可以说,此时的姨娘除了头发外身上在没有半点毛发了,中年人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水管后,又拿了个特质的刷子冲刷起姨娘的身体来,看起来很用力,因为姨娘的身体已经被刷子刷的通红,姨娘也在他的抚摸和洗刷下双峰上下起伏,娇喘连连。但这还没完,此时又一个家丁把一盆橙黄色的粘稠半透明液体拿了上来,中年人把液体均匀涂抹在姨娘的身体上,不一会竟然凝固了,听奶奶说这些黄色的液体可以深入毛孔把里面的污渍和毛囊都去除掉,这样才是真的干净了,姨娘的身体上除了脸部外都已经覆盖着橙黄色液体了。不一会,中年男人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小刀在姨娘的身体左侧和右侧的覆盖物上各划了一划,凝固了的覆盖物自然的分成了上下两办,然后在助手的帮助下把姨娘从那个“盒子”里取了出来,整个过程,那覆盖物虽然薄如纸,但却没有发生破裂,姨娘绝妙的身材被那“盒子”完美的体现出来,只是苦了姨娘,我看她满脸的汗珠,想来将毛囊拔出毛孔的感觉一定很痛苦吧!接着中年男人又用水管将姨娘的身体冲刷了一遍,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把水管伸进姨娘的肛门里,姨娘一惊之下不禁的叫了一声,随后有明白过来什么吧,渐渐平静了,我看到姨娘的肚子被水灌得有个足球大小后,中年男人才把水管拔出来,随后又开始挤压姨娘的肚子,慢慢的,水被挤出来了,只是没有什么赃物,想来姨娘已经饿了三天了,能有什么赃物了?饶是如此,中年男人还是来回三次才满意,同样的方法洗了阴道后,中年男人才向人们鞠了一躬后离开,可是姨娘却被她折磨的没有半点力气了。
    张伯见中年人离开了,知道是净体也结束了,于是快步的走上前去喊道:“净体结束,第四道:开身!有请刘正阳,刘大师!”一听刘大师的名号底下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刘大师,那可是中华秀色第一大师啊,如今便是国宴也只是由他的徒弟动手,没想到司马家竟能请到他老人家,真是不枉此行啊。躺在处理台上的姨娘听到张伯的话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已经到来,不禁紧张了起来,后来听说是刘大师处理自己,心里有别是一般滋味,闭上自己的眼睛等待着。刘大师带着自己的徒弟走到了处理台旁,环视周围众人后目光放在了姨娘身上,一看仿佛吃了一惊,再在她身上几处地方一摸,不禁赞道:“老夫一生阅女无数,但若论起食材来,超过此女的不足三人,想不到老夫垂暮之年竟能遇到如此好的食材,真是有幸有幸啊!”随后向旁边的徒弟说:“开始准备吧”他徒弟听到后,将姨娘扶的做起后去了姨娘身上捆绑的绳子,又将姨娘平放在处理台上,然后从自己带的工具里取出了三条宽10厘米左右,足有三米长的带子,三根带子分别绑在了姨娘的香肩处、臀部、小腿部,而后又将带子与处理台固定,这样,姨娘在台上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移动半分的,这也保证了一会处理的时候不会出现意外情况。见准备的差不多了,刘大师对躺在台上的姨娘说:“姑娘,老夫做菜有一习惯,为了保持新鲜,菜不下锅,绝对不能让食材断气,数十年了一向如此,故姑娘要多受些痛苦,老夫独创一套点穴手法,能封住你部分静脉,可也只能减你六分痛苦,今天这道菜更是复杂,忘姑娘你多多忍耐啊。”“大师放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的,请您不要担心。”姨娘说道。“如此甚好,那我就开始了。”说罢刘大师在姨娘身上的不同穴位上迅速的点了12下,其身后的徒弟把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箱子搬了上来,打开箱子,竟有足足36把样式大小各不相同的刀。刘大师从中选了一把五寸左右的开膛刀,在姨娘的身上用手一量,便从姨娘最后两肋骨的接口处往下划出一道口子来,足有三十厘米长,我看到姨娘紧咬着自己嘴唇,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虽然已经去了六分痛苦,但剩下的依然让常人无法忍受的,姨娘能这个样子已经相当的令人称奇了。刘大师这时已经把姨娘的两片肉慢慢打开,清理着里面的脂肪层了,由于姨娘的腰本来就非常纤细,脂肪也没有多少,片刻就清理完了。刘大师这时候又是一刀将最后的一层隔膜划开,姨娘的内脏便露出来了,姨娘闭着眼睛喘着气,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疼痛了吧,反而显得不那么痛苦了。这个时候,刘大师换了把钩刀开始取内脏了,先是把肠子,然后是胃,子宫,阴道等等,足足花费了20多分钟,换了15把刀,才把姨娘的内脏掏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心脏和肺叶没有拿出来,其他的部位都已经交给他的一个徒弟做配菜去了,由于刘大师技术很好,控制着姨娘没有出太多的血,看的出来姨娘还是很有精神的。接下来,刘大师拿了把大号的刀,转瞬间竟把姨娘的一双玉腿从姨娘的大腿根处卸下了,姨娘发出一声惊呼,等到反映过来的时候,一双玉腿早已经摆在了她眼前。
    此时,司马家的家丁已经把旁边的火炉点燃了,炉上的铜锅里的的水也马上就要开了,刘大师的徒弟把一袋袋配好的调料倒了进去准备熬汤料了。而处理台上刘大师拿起水管把姨娘的腹腔内洗干净后把他自己带的酱料均匀涂抹在腔内,他旁边的徒弟已经把一双美足从姨娘的玉腿上切了下来,然后把玉腿切成一片一片的。待他切完之后,把肉片统统浸泡在自己旁边的酱料中,刘大师看到准备的差不多了,便向着姨娘说道:“姑娘,下面我要放血了,不过放心,由于我的点穴手法,便是放血后你最少可以坚持一个小时的,不会影响肉质的。”姨娘这时候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无力了吧,只是点了点头。刘大师看到这样,便把刚才切断姨娘玉腿时封住的穴道解开了,血液随着破裂的血管汹涌的流了出来,过了几分钟,血液渐渐的少了,等一会就一滴也不留了,刘大师深提一口气用手掌在姨娘肩部一震,姨娘体内最后残留着的血液也排出来了,排出的血液顺着处理台上的沟壑流到了下水道里。这个时候,刘大师又从他的刀盒子选了一把小刀深入到姨娘的体腔内,随着姨娘痛苦的表情,姨娘身上最后的两样内脏被取了出来,姨娘此时虽然没有了心肺,但依然可以看到姨娘的脸上红润,精神也还没有萎靡,这刘大师果然有一套的啊。刘大师把取出的心肺给了徒弟,接着又把酱料涂抹在刚才没有涂抹到的地方,然后从另外一个酱料盆里把刚才切片的大腿一片一片的放了进去,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姨娘的腹腔里,最后把姨娘的一双玉足放到正中间,姨娘的体腔内正好装下还略有空余。此时他的徒弟递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针线,刘大师认认真的的缝合起来,但却不是缝合肚子上的裂缝,而是缝合姨娘的阴道与肛门了,我刚有疑问,却见他的徒弟端过一盆从一个小火炉上熬出来的白色汤料,刘大师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姨娘肚子里灌,直到汤料充满了剩余的空间,然后刘大师才满意的将姨娘的腹腔合住,小心翼翼地开始缝合。当缝合完成时,姨娘的腹部除了一条红线之外再也看不出与平时有何区别,更神奇的是那么多东西填充在姨娘腹腔里竟然身材没有走样,我不仅对刘大师佩服之极。姨娘以为已经完成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刘大师,刘大师看她一眼仿佛知道她的意思,笑着摇摇头,紧接着又拿出把片刀将姨娘在肩处的带子松开,在姨娘的胳膊处上,乳房上规律地斜些划出2-3厘米深的口子,对着姨娘说道:“这是为了更好的入料,基本上差不多了,可以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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