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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你该死啊,肏你妈的,你整个废卡来

    得更低了。
    这时我才发现性感的吊带装几乎使我高耸的乳房一览无余。我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羞辱、野性的肉欲混合着,狂乱的快感沿着绳索、夹杂着痛苦、耻辱蔓延我的全身,滋润我的下体。我感到我的阴部已湿润,紧小的内裤已淫湿了一大片,惶惶忽忽中,听到围观的村民在骂淫妇、荡妇。我浑身颤抖,紧咬双唇,压制着呻吟声不从喉间发出。
    就这样过去了两小时,他们才吃完饭,把我解下来,押着我进了车子返程。
    一进车子,我就软软地瘫倒在了车椅上,在他们的抚摸下,我压制很久的呻吟声已无法遏止,淫荡地爆发出来,随之而来的高潮像决堤的洪水,从我的子宫喷涌而出。他们看到了我这副样子,也很吃惊。我开始心想:「我的本质真的这么淫荡、这么贱?」我已彻底崩溃,完全彻底地失去了女人的尊严。我的自信、高傲,今后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洋溢在我的脸上吗?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做的梦却是在山区经历的继续……!
    第八天一大早,他们就要我裸体坐到椅子上,要我放松心情,并要求我唱歌。
    唱起一些流行歌,让我心情上松弛不少,而身后的伟强却是突然的动作,从我身后用麻绳把我绑在椅背上,把我坐姿弄成懒洋在椅子上,再用绳索把我的双脚分别往上提起,固定在扶手上,让我臀部刚好离开椅垫而朝向前。接着一连串的捆绑,把我紧紧的和椅子缚在一起,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有困难。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到我的阴部,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到浓密毛中的花蕊。
    文涛指着我的阴部,要我念出名称,我羞耻的全身火热,却喊不出来。武国拿来一条人造阴茎,有三节有颗粒,并各往不同向转动着,我从来没被这种阳具插入过。刚开始碰到我阴道口时,那颗粒的磨动以足让我痒得抽动不已,我忍不住的全身用力扭动,一股极大的需求感、按耐不住的空需的感觉和受强制感,把我所有意念都放在等待快感与高潮虐待上。
    武国终于插入那阳具,我觉得好开心好满足,竟高声的浪叫起来:「快给我,我要,我要阿,啊……武国给我一巴掌,然后用洞洞球塞住我的嘴,在用跳蛋塞到我肛门中,我第一次让异物插进肛门,紧张的缩紧却带来极大的痛苦。我好象很开心似的用力扭动着我的下肢,以便得到最大快感。挣扎想要用手拔起来,而手却紧绑在椅子上,我激烈的挣扎甚至带着椅子跳动,被身后的伟强压住,我再也忍不住的,倾泄而出,获得了最大的快感。
    松开我吃过午饭后,我们打情骂俏了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命令我走到房间中央,跪下。我知道我是无法抵抗的,双手乖乖的举起,让家乐往后拉去合并,用麻绳一圈圈的缠起,至少有十圈。两脚踝间也被紧紧缠紧,也不下十圈。然后,家乐又拿起绳子在我乳房上下绕圈,腰上也绕数圈,再用绳索把我的双手双脚往上吊起,我眼看着离地越来越远,而身上的每圈麻绳都紧紧的陷入我的皮肤。文涛又用两只木夹子钳住我两只下垂的乳头,木夹子上面系着小铁钩。他把两个小砝码挂在小铁钩子上,小砝码往下一坠,立即拉扯着我的两只乳头亦往下坠,文涛用手推一下砝码,吊在我乳尖上的两个小砝码就左右摇晃起来,把我的两只乳头往下拉长!
    我被这四个男人的性虐待花式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又欲仙欲死!感到阴部呼地一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顿时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这时,家乐用麻绳把我越捆越紧,并把我头发用细麻绳绑起往上提,头皮传来一阵麻痛。我的脖子得用力去撑起头,但一酸头一低头发就会被拉动,而传来痛楚令我大叫。我就这样被悬在半空荡呀荡的,感觉只有痛与快感与欲求不满的空需,接着乳晕的刺激是我无法想像的,终于我在痛楚刺激下和高潮快感中昏了过去。
    第九天他们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仍用日本式捆绑法把我上身捆绑起来,然后绑住我的脚腕,绳头穿过背后绳索交叉处,把我双脚拉至腰背固定。再把我推到厅中央,用滑轮上垂下的绳子绑在双脚的绳索,把我头冲下地吊起来。虽然是第一次被倒吊,但由于我已经过前几次吊绑,所以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觉得很刺激。
    我从报上知道美国、日本等西方发达国家流行倒吊运动,对人体健康有益。自己亲身体验一下感觉确实也不错。现在处于倒吊状态可促进全身血液回圈,改善脑部血液供应,而且吊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滋味也很舒服。
    正闭眼想着,忽然觉得乳房和下身一阵刺激,我睁眼一看,原来文涛正用手使劲捏我的乳房,武国则用手拉扯勒入阴唇的绳子,令我得到双重享受。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乳头发胀,淫水从阴核处往外流,大腿根已湿呼呼一片。我下意识要挣扎,无奈双手被反缚,双脚更被捆紧倒吊着,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让整个身体在空中晃动。我越挣扎,他们越是舆奋,越是用手起劲地弄我的乳头和下阴,我体内热血翻滚,犹如万马奔腾,但又无能为力,想要吻抱,却手足被缚,而家乐伟强故意用嘴在我嘴边晃来晃去,就是不让我吻到,我只能在欲火的煎熬中苦苦挣扎,越喊声音越响。文涛抓起我的内裤塞入我口中,令我出声不得,只能呜呜发闷声。同时文涛的两手加快频率狂弄我的乳房和阴部。不多久,又令我享受了一次性高潮。我倒吊的肉体在空中不停地晃动,反绑的双手很想挣脱绳索,去抓他们的「小钢炮」,但又无法做到,嘴里被堵也无法出声,急得我只好拧头转脑,向他们表达我的兴奋,我再次体验到性虐待的乐趣。
    第十天一大早,武国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两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拉的很紧,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双肘几乎合并,我叫了一声:「哎吆!」。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腰向下弯成了90度,乳房在胸前比昨天挺得更高,几乎已穿破外衣。他迅速系紧绳扣,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紧紧把我的双手腕交叉绑紧,我又呻吟了一声。他们让我站在大厅中间,背上的绳子拴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绳上,使我身体固定住。伟强拿来一根小铁链,两头是两只小木夹子,他把小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两只乳头上,然后往小链子上挂锁头,一把、二把、三把,那锁头吊在链子上往下坠落,其重量令小夹子将我的乳头往外扯,使得我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时,家乐取来一瓶润滑膏,打开盖子,用手指淘出一大块抹在了我的外阴部,然后用一根大约半寸粗绳子,穿过我的两片涂满润滑膏的阴唇,然而再将绳子穿过房上的两个铁滑轮,文涛、武国一人抓住绳子的一头,开始轻轻来回地拉扯起绳子来了。此时我被五花大绑地站着,扯动的绳子来回磨擦着我敏感无比的阴蒂和阴道口的嫩肉,两只乳头上夹着木夹子并被吊着几把锁头。性虐待带给我的肉体感官刺激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发出了求饶。哎哟!受不了,亲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我哼叫着,不一会儿功夫,我再次享受到性高潮的欢悦。
    过后,他们又紧拉绳索,直到我脚尖着地时才停止并固定。这样,我只有努力踮起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稍有放松,重量就移到肩胛上,钻心的痛楚传遍全身,比第二天绑吊我的方式更加难受。而两只夹着木夹子并被吊着几把锁头的乳头上传来的刺激更加强烈,极致性虐待带来的性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来临。
    第十一天他们
    然后,我们就乘车到了闹市区。由于绑在背后的绳子向下拉得太紧,我的上身不得不挺直,走起路来很别扭,身体像块僵硬的钢板。阴道里的绳结不停地摩擦我的荫蒂,痒痒的,就像一条虫子,每走一步,就咬我的阴道一口,刺激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弄得我直想呻吟。我很担心被其他人看出破绽来,尽量迈小步,甩小臂,同时高挺胸,昂着头,就连坐着吃中餐的时候也是这种姿势。因为,双臂一动,就会牵动全身的绳子,特别是阴道里的绳结,更会乘机肆无忌惮地咬啮我,被绑的乳房也胀得很难受;头一低,后颈的绳子就会拉动全身的绳子,使肛门处和阴道里的绳子勒得更紧,又疼又刺激;双乳也好似要爆炸了,热辣辣的,更像有一双大手,在不停地揉捏,想呻吟又不敢。我紧咬双唇,很怕发出淫荡的声音。但越是这样,却越能显示出我傲人的魔鬼身材和女性的娇媚,这一点我从周围人群艳羡的眼光中就看的出来。绳子勒得我总是有尿意,小便时,又特别费劲,身体一蹲下,绳子好象要把我勒断的样子。
    一路上我的高潮不断,每走一步都要停一下,要不接连不断的高潮会让我丧失理智。我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可是我的两脚之间只有三寸的绳索又怎么可能走得快呢?三公里长的路叫我何时才能走回去。无助的我靠在电线杆上任凭各种束缚用品对我身体进行折磨,假阳具的转动这时已经成为我的痛苦。我的胸部因为绳子的牵动向前耸立着,在夜色中两个充了血的乳头闪烁着骄傲的光泽。我的身体还靠在电线杆上,因为如果我倒在地上,现在的我无法自己再站起来。我挣扎着,想让身后的双手挣脱绳索。可是这只不过是徒劳,绳索把我纤纤的双手还是一点不留情面的吊在我的背后,根本没办法挣脱。就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插在我两腿之间的假阳具又开大了一档,一道电流击打着我的阴道和子宫。我觉得浑身一震,淫水象救火车喷出的水一样窜了出来。我的身体紧紧的向前蜷着,我不由自主的用阴道加紧假阳具,可是我越加紧,电流和假阳具的插动对我的刺激越大,我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然后,他们用一根很长很粗的大阳具,两头形状都一样,用唾液润滑着,之后一端就插入我的小穴。由于大阳具很长,我必须很辛苦的提起臀部,怕大阳具插得太深入。我被越吊越高,他们打开大阳具的电源,我被强烈突然的震动刺激着而哼了起来。大阳具深深的插入我的小穴中,强烈震动带来快感,并引起我臀部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而沉浸在这兴奋的同时,血液往脑冲及乳头上铁夹的刺激不断引发高潮。他们开始推我,让我荡了起来,他们越推越用力,我就越荡越高。
    第十二天他们把我赤身裸体从被窝里拖出来,把我的手往后拉,在背后上方把我的手掌反折合并如同合十拜拜般,用麻绳缠绑。这样的绑法让我的手又酸又不舒服,因为被反折的感觉让我觉得随时都会抽经。紧接着,我的乳房四周被麻绳狠狠的缠绕数圈,用力的把我的手臂肩膀等处都牢牢紧缚。接着,我被强迫跪下,我的双脚被往上凹,绳子将我的小腿与大腿紧绑在一起。又用铁夹子把我的乳头夹上,把膝盖附近的绳结往上提,连接上从天花板垂下的粗麻绳。紧接着,我就被往上拉起,头下脚上的悬空吊了起来。
    说今天到闹市去玩,同时买一些东东,但出去之前要给我打扮打扮。文涛找出了一条较细的绳索,搭在我的后颈上,在我的两上臂缠一圈系紧,向背后紧拉、系紧。又穿过后颈下的绳子,向下拉紧。可是,他并没绑我的双手,而是在我纤细的腰上又系了一圈绳子,把捆绑双臂的绳子穿过后腰上的绳圈,向下经过屁股沟,在阴唇下打结,再向上,穿过腰前的绳子,反饶回来,又在背后系紧。这样我的整个身体不得不向前挺,双手虽然自由,但一动,整个身体子就觉酸麻。他又令我弯腰,把因弯腰低垂下来的双乳在乳根处紧紧紮了起来。这套绳装被绑好后,全身都被拉紧了。特别是双手的活动,更增加紧缚感。我给我自己穿好衣服,上衣穿的是短袖的,刚好遮住绳子。
    就在我极力挣扎的时候,有辆小车开过去后又折回来停在我身边,我以为是文涛他们来接我了,谁知下来的是几个陌生人。我拼命挪动身体,但起不了什么作用,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这个样子落入陌生人手里还有什么好结果。他们一抱住我就发现我的样子,更加兴奋地把我塞进车内,横放在他们腿上。我恐惧得全身发抖,但内心却又有一点莫名的刺激和企望。在车内他们脱掉我的风衣,仔细检查我的装饰,说「捆绑的技术不错,但跟我们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到时让你尝个遍,够刺激,足够你享受了,哈哈
    车子开出约三公里,已接近市区时,他们停下,把我推下车后,开车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挨到他们买完东东,已近傍晚了,两臂因血液流通不畅,已变成青紫色。一进车子,我实在禁不住,就大声呻吟,高潮快感接踵而至,下体已经潮湿一片,淫水浸湿了座椅。
    地心引力引发出我的恐惧,荡下时的速度让我会不自觉的全身紧缩起来,可是这种自由落体的坠落感却神奇的加倍我的快感,就在速度最快时,我的高潮也跟着来临。
    这可把我吓坏了,由于堵口球塞在嘴里,喊又喊不出声,孤独无助的我只有慢慢地向来的路试探着走。幸而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人很少。街上的路灯和来往车辆的车灯,在我看来都要把我扒光似的,我小心的躲过每一个灯光,在阴影里穿插。
    第十三天这一天,他们和我把这十几天给我拍的录影放出来欣赏,直看得我脸热心跳,身体狂躁不安,不知不觉一个白天就过去了。到了晚上,他们把一个大约一寸多粗八寸长的假阳具插进我的阴道。这个假阳具的功能很多,分成两截,除了正常的振动以外,假阳具可以模仿男人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前后伸缩,可以向正反方向旋转,这更加深了增加对我的阴道的刺激,会让我忍不住的兴奋;这个假阳具上面有很多触点可以对我的阴道和子宫口放电刺激。因为我受过轮奸的滋味,我想轮奸带给我的痛苦也不会比这更强烈。他们又在我的肛门里放了一个跳弹并插入了一个肛门塞。然后,先给我做了一个龟甲缚,三个大结分别压紧着我的阴蒂和阴唇肛门。再用绳索把我的双腿腿弯处捆缚,之间留了大约有三寸长的余地。给我戴上脚镣,脚镣之间也只留有一尺的铁链,在脚镣上面还拴了一对铃铛,铃铛很响。用一个堵口球塞到我的嘴里,让我仰起脸捆到我的脑后。给我披上风衣后,把我塞进车子出发了。
    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到那里去,我尽管很惊恐,但未知的刺激更使我兴奋。
    一阵深秋的凉风扫过我紧紧束缚的身体,我感觉我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我阴部的假阳具和屁眼里的跳弹,在不停的蠕动着,绳索还在扯动我娇嫩的阴唇和可爱小巧的乳头。我一边慢慢得挪动着我的脚步一边极力克服我想夹紧阴道的本能,我感觉到我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在往下流。脚上的铃铛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震耳欲聋,让我感到害怕。留出的汗水在顺着绳子往下流,细嫩的皮肤早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一条血痕,现在在被汗水一洇,在绳索摩擦皮肤产生的瘙痒中还有针紮的一样刺痛。每走一步我的私处都会传来一阵让我颤抖的痛苦,随着痛苦还有我的淫水一起流出,在这些折磨中我偿到了我今夜的第一次高潮,高潮过后我清醒过来很庆幸在这段时间没有人经过。
    !」。过度的恐惧交织着刺激和企望,使我昏睡过去。
    第十四天醒来时发现,我被吊在货车的钢梁上,被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不能动,两条腿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绻在身后。两条粗大的绳子分别从捆在我后背和屁股上的绳子中穿过,另一端系住货车顶端的钢梁,令我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我拼命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痛得我眼泪不断的流下:我这是怎么了?这是要去哪里?等待我的是什么?
    无边的恐惧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耳边响起的潮水声让我相信是到了海边。车厢门当一声打开了,刺眼的阳光一时让我睁不开眼,有人解开车顶的绳子,扛起我跳下车。我心里那个怕呀,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紧压着舌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阳光,看见空旷的海滩上,站着几个身穿便服的男人,虽然他们面色严峻,但见到我时仍忍不住惊讶:好漂亮的小妞!。裸体暴露在陌生男人们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难当。男人无声的把我扛上一条大型渔船,随后其他人也跟了过来。在几个人上船以后,突突声中,船便离岸起航了,那个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练的给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给我拿来了饭和水。我活动着已经麻木的手脚,呆呆的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他:
    你们是谁!那个男人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小奴,不准说话,吃饭!然后,他便站在一边,看着流着眼泪的我用麻木的手勉强把饭吃完,当然我也乘这个难得的时机恢复一下。
    等我吃完,他们先给我穿上黑色的紧身束腰,将束腰的带子束得紧紧的,缠住我优雅的腰肢,令我透不过气,然后他们抓起我的长发,用麻绳从我脖子后饶过来,缠过上臂,从乳房上边紧绕了好几圈,在乳房下又绕了好几圈;用另一条绳子穿过乳沟系在捆乳房上下的绳子上,使我的洁白美好的乳房因为捆绑上提而傲然挺立,那一根绳子还紧紧饶过脖子,在脑后打个结,随后两条剩下的绳子淫靡的在我腰部紧紧缠绕。他们拿来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冷笑着塞入我红嫩的逼,直没到底。然后把从腰间饶下来的绳子打了好几个大大的结,向下拉压住我的逼、肛门、堵住逼中按摩棒的出口,死命往上提,在后腰系紧,令我在痛苦和快感中轻轻的哼叫起来!皮革贞操带拉紧,在背后上锁,贞操带的下口也用锁头喀哒锁紧。按摩棒疯狂的搅动令我浑身战抖弯下了腰,可两个男人蛮横的扳直我的身体,在我的脖子上锁上项圈、反铐上手铐,腰间系上吊袜带,给我穿上长筒袜和高跟皮靴,锁上脚镣。一条铁链从脖后项圈垂下,连住锁在身后的手铐、连上脚镣,剩下大约二十公分的铁链又锁住一个沉重的铁球。
    在浑身束缚的压制下我痛苦的倒在甲板上,可是他们还用一根绳子绕在已经铐上手铐的手腕上死命系紧,从后背的绳子中穿过打结,使我的双臂紧紧靠在后背上方,另一头穿过后腰系住大腿,把我戴着脚镣的双脚向后拗,使我大小腿靠紧,将绳子和大腿间缚紧,这样我就只剩下口中能哼叫、眼中能落泪。但是不久,我连哼叫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带子在脑后和穿过鼻边的带子相连紧紧压住我的头部,一个锁头又锁住了它!两个人从桅杆拉下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它从紧缚我身上的绳子中穿过,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
    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我被绳索吊了起来,铁球也跟着淩空飞起,用它残酷的重力无情的将我的脚踝向下拉,疼痛、耻辱、恐惧、快感的交织之下,我的泪水噙满了眼眶,随着船体的摇晃和来自绳索和铁球上下两股力量的牵引,我在空中摇晃不定。
    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垂下的长发,整条船都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内,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几只海鸟之外,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孤独围绕着我,脑中浮现出文涛他们的面容,真想大叫他们的名字,可是口中传出的只有呜呜的哭泣声。
    随着无法摆脱的按摩棒无情的搅动,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我的身体就象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乳房因为充血而坚硬如铁,浑身血液沸腾得像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体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体,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蜜液疯狂的泻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目前唯一的宣泄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象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性高潮如台风般席卷而来,就象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虽然是夏夜,但海上的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杆上一整天了。我还活着吗?我思考着,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我真希望已经死去,但遗憾的是:我还活着。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躯好象已经离我而去,只有泪水风乾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着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体中塞紧的按摩棒已经不再转动,阴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鼓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干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几下。
    左右摇晃,我瞪着大眼睛想求情,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夹杂着快感呻吟的呜呜声。我强忍泪水,咬紧塞嘴球,板了板被捆的紧紧的双臂,摇晃着走去,高根皮靴不规则的踩着木版,沉甸甸的铁球坠在身后,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高耸的双乳随着跳蛋的节奏颤抖,我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这种被光天化日下虐待的滋味,好几次,我险些从1米多宽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里。
    一个粗壮男人在身后跟着我,手拿皮鞭凶狠地抽过来:「你要走到什么时候,快一点!」我不得不快走几步,虽然很痛,可是心里却流出丝丝快意,只盼着皮鞭不要停下,捆绑得很巧妙的绳索让我真正体会到被虐的美妙,禁不住拼命挣扎同绳索对抗,而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捆绑得紧如一体,双手攥成拳头,抓着身后的铁链,口中的呻吟也不再加以掩饰的大声发了出来,头脑中除了「高潮」两个字就是一片空白!--难道我真的成了超级被虐狂了吗!管不了啦,先感受着狂袭而来的快感吧!高潮过后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是皮鞭一直没有停下,男人的声音变的冰冷:「你倒是在享受嘛,让我在这里等你到什么时候,贱女人!快走,没有人会抬你回去的!」。
    我佝偻着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体,淌着锁链,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皮鞭还在抽打着,漫也没有停止,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着加快脚步走进岸边耶林。
    过了椰林真是另有世界,是一个比较繁华的集镇,房屋都是木制的。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广场,广场上粗大的圆木搭着几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着几个和我一样年轻漂亮的裸体少女,几个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着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扛着摄影机在拍摄着,她们标致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体因为抽打而伤痕累累,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
    由于我新来乍到,又加上惊人的美艳,一下就吸引了广场上及路上行人的眼球,「哇,好漂亮的小奴!看得出他们很惊喜。他们越惊喜我就越恐惧,想着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几乎绝望,当然内心深处也有一丝期望。我被拖进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背后又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小姐远来辛苦,这是你的房间,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中饭时会有人叫你的!」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后来才知道这叫木马);屋中央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大东西(一个铁笼子);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动几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觉沉沉睡了过去。
    被叫醒后,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房屋,一进门眼前的情景吓我一跳:
    屋中围绕着几张矮饭桌坐着七、八个和我一样穿着高桶皮靴、脖子上套着项圈被捆绑着的美少女。接着,他们除去我们的一切束缚,让我们用饭。
    饭后,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我们一边洗澡一边舒展因为紧缚而麻木的手脚和身体,同时也闲聊着,都称自己是被绑架的,在闲聊中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具体名字保密,因为其中有三人很像现在几个比较有名气的歌星、演员和模特,但不能确定),就称她们小名吧:小莹、小卿、小蓉、小靓、小敏、小盈和小梅。
    洗了约二十分钟,就被男人轰了起来。男人拿来一些短绳,只是简单地把我们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手腕处绑紧。当时我很奇怪,还夹杂着一些失望呢。男人们又用带有1米长细链的乳头夹,夹住我们的两个乳头,细链另一端扣在另一少女反绑的手腕处,一个一个串联起来,相隔一米。而我在最前面,细链另一端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他稍微一用劲,乳头传来的痛感使我乖乖地跟着他走,同时又带动另一少女乖乖地跟了上来,就这样把我们牵出了房门,走在了大街上。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容颜和身材都很惊讶,对我们指指点点,我听到有一个声音说:「这一批最漂亮的了」,不少人纷纷出手来摸裸体的我们,旁边护卫的其他男人们赶紧把他们挡开。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紧张、羞耻、刺激以及乳头传来的痛感,一起袭上我的大脑,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快感,整个身体都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
    方签了调教合同,前5天由卖方负责调教,再交给大老板亲自调教)。
    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被锁进自己房间的一个铁笼子里,里面还铺了草席,尽管我对莫测的前途提心吊胆,在这三不管的海岛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由于一天的折腾,疲惫的我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十六天早饭后,我们八名少女被带到化粧室,在镜子前由八个化妆师化了非常精致的艳妆,然后被八个男人象昨天下午一样绑串起来,被牵着在大街上游行,吸引了一大群行人簇拥着我们。当走到一座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名叫「红灯海鲜馆」木楼前时,两名男人把最前面的我和小莹解开,小卿小蓉等其余少女继续被牵着往前走。
    两名男人冲楼里大喊:「老板,给你安排两个免费门迎宾小姐怎样?」,楼里马上又涌出一群人来。海鲜馆门口有个门亭,亭子有两根不锈钢管柱子,约30公分粗,柱子两米处有一个铁环。就在众目睽睽下,两名男人让我和小莹背靠钢管站好,开始捆绑我们。小莹双手举到头顶被绑在柱子铁环上,胸前双乳呈8字捆绑,双腿叉开被绑在柱子下贴地的横杠上,臀部被从柱子上伸出硬物向外顶,娇媚的裸体成弯弓状。对我采取的是日本式捆绑,捆得十分用力,疼得我抽泣不止,由于绳子的压迫,两个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捆好后被吊绑在铁环上,双足朝上左右分开捆在柱上,正好把女人的私处彻底地暴露在人们面前。
    海鲜馆的人越来越多,进进出出的客人,看到钢柱子上两个被捆成迎宾形状的我和小莹,一个个眉飞色舞,无一不上前用手摸捏、用嘴亲添我们亮丽的脸蛋、娇艳的红唇、高挺的乳头、细嫩的下身,有的还提一提绑绳,并说:「小姐好靓的脸蛋哟!」「好长的睫毛哟!还是真的呢!」「好性感的身材啊!」「捆绑得好酷啊!」。
    我紧张、无助、挣扎地接受着「欣赏」,但极致性虐待带给我的肉体和感官刺激却越来越强烈,令我热血沸腾,我把羞耻抛诸云外,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迎接一波波无法承受的高潮,接踵而至的快感浪潮把我托到半空,此时身体空需所在就是小穴深处,正等着最强烈的刺激,虽然所有客人都挺起了硬物,但都是隔了一层裤子在穴口触动,也有很多客人偷偷解开拉链想进入我的小穴,遗憾的是被看管我们的俩男人制止。这种状况白天几乎没有停止过,到了晚上更加热闹,门口的聚光灯都聚在我俩身上,同时搞我的男人时时刻刻都在四人以上,有时竟还有女人。唉!真不知是怎么熬过这一天一夜的。
    第十七天淩晨太阳跃出海面时,两个轮值的男人把我们解下来,带回了木屋,其他少女也陆陆续续被带回来了。此时尽管又饿又疲又麻木,但最想的是睡觉,他们也真开恩,让我们睡了一上午。
    吃过午饭后,我被带回自己的房间,双手双脚呈大字型被手铐脚镣紧紧栓在两根木柱上,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从箱里拿出标有英文的药水,用棉签涂抹在我的两个挺起的乳头上,他又拿出一根直径约2毫米的钢针用药水浸了浸,要穿我的左乳头,我吓得身子直往后躲,但无济于事,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左乳头袭上脑神经,疼得我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地闷声叫着,谁知又一阵剧痛从右乳头袭来,痛得我昏了过去。
    待我苏醒时,已经躺在铁笼子里了,手脚戴着镣铐,动一动哗哗作响,双乳还隐隐作痛,乳头上已被穿上了乳头环,但没有红肿,看来那药水消炎效果特佳。
    天渐渐黑了,他们没再来捆我,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被穿乳头时竟不打麻药,可想而知今后……,越想越怕,真想一头撞死,但又心有不甘,我还是一个女警啊!应该咬牙挺下去,飘飘渺渺的内心也想尝尝那意想不到的更刺激的被虐滋味。
    第十八天早饭后,一个粗野男人走到我身后,用一条长长的白绳对折了一下,搭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这是中国式捆绑,捆得十分狠,我的双手被向上提到极限,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疼得我抽动不止,绳索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他又用一根细绳穿过我的双乳乳环打结,然后牵着我往前走。
    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很大的大厅,里面是一间长约30米、宽约15米的长型大厅,整个大厅没有一扇窗户,两边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绳索、皮鞭、手铐、铁链……等刑具;两边排列着几十台大型刑具:如各种电击装置、绞刑架、各式悬吊设备,以及其他各种令人毛骨耸然的刑具和淫具;前后靠墙有一排直立的钢管,直径大约十公分。中间天花板上安装了两条平行的钢梁导轨,导轨上有七、八部滑车,上面装有好几个滑轮,滑轮上垂下来的或是铁链或是绳子。这时小莹她们也相继被捆绑着带到这里。
    他们把我推到一部滑车下,只见一男人一按电钮,从滑车上垂下来一个用铁链连着的象船锚一样的不锈钢钩子,船锚是三个钩子,这种只有两个弯钩,弯钩约3公分粗,钩尖是圆的。我正愣神间,那男人将弯钩钩进我的下体,直抵花芯,这种刺激使我本来已蕴积的火热感觉,一下子爆发出来,我大声呻吟着。只听男人骂了一声:「淫妇」,我羞愧得想躲,由于被钩子勾住根本躲不了。
    这时另一个男人把小莹推了过来,将另一端弯钩钩进了小莹的下体,小莹也大声呻吟起来。我和小莹就这样面对面被联体弯钩连成H型,这时男人又把穿过我们双乳乳环的细绳结在一起。只见一男人又按了一下电钮,铁链连着联体弯钩向上升起,钩着我和小莹直到脚尖着地才停止。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努力踮着脚尖来保持平衡,稍不努力上身就会往后仰,弯钩就象要钩裂我的下体一样,同时又会互相拉扯着俩人的乳头,快感、痛楚交织在一起,令我十分难过,不一会儿就已大汗淋漓了。这样的状况使我根本无法顾及其他少女是怎么受虐的。  这哥们上班不靠谱,却偏爱上个小网,喝点小酒,肏个小屄。但就靠他挣那两个钱,可是酒没好酒,屄没好屄。
    待他兜里的钱吃了上顿后能有下顿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琢磨着去个足疗房或按摩屋之类的便宜场所,肏个五十多块百八十块的小便宜屄,有时,他也能从网上网着个饥渴娘们卖屄熟妇之类的,算是他打个牙祭。
    这不,他上个月就在网上聊了个网名叫『挣点零花钱』的楼凤,这楼凤自己租房子住,还给他QQ上发了视频,长的还算标致,胸也挺大,说话也甜,这里我们就称呼此楼凤为波妹吧。人家说好了,带套,不口活,就是干打炮,一炮就二百元,两炮就三百元,不外出,不包夜。什么护士服学生装丝袜短裙的,什么蚂蚁上树、毒龙冰火的,人家有,但得另外加钱。
    那甜甜的声音,半露的大乳,还算俊俏的小摸样,诱惑着张小强。他犯了好一阵合计,宁可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还是要去承受一次这个价格。下定了决心,张小强只等发了工资,就立即前往。
    就不断地受到波妹的电话遥控,一会往东走几栋楼,一会往北走几栋楼。大概波妹在楼上给他观察了个遍,看他是个正经人,才电话引导他上了某栋三单元302 房间。
    进到屋里,张小强就转了一圈,一来看看房间,二来警惕一下有没有埋伏。
    这是一个两居室的房间,设备齐全。
    张小强第二次来的时候和波妹唠嗑才知道,这是一个单身离异男的房子,他去南方做生意,就租给了波妹。开始还收房租,后来,波妹让他随便玩随便肏,这房主就以肏代租金了,波妹就充当了看管房子的角色。
    来到卧室,波妹上来就搂着张小强亲了两口,「宝贝,你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洗吧,那里有热水,洗乾净的,咱好好玩!我都洗乾净了,等你来肏我的小屄屄。」说着,还用小手摸了摸小小强的裤裆。
    波妹这一招,把个张小强整得心花怒放,「好好,我这就去洗。」这傻小子说着,就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扔在卧室的地板上,快步走向卫生间去淋浴冲洗。
    张小强回到卧室,看见波妹已经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那身子白嫩丰满,木瓜形乳房高高耸起,阴部鼓起好大肉包包,一大片黑阴毛满满地覆盖。看得张小强脑袋一片空白,心里激动得噗通噗通地跳。
    「来呀,宝贝,快来肏我啊。」波妹张开双臂,做出搂抱的动作。
    「我来了,大宝贝!」张小强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一下子就趴在波妹身上。
    波妹将张小强紧紧搂住,二人搂抱在一起亲吻抚摸。
    波妹大胸的柔软和肉体的光滑,让张小强的鸡巴不一会就坚硬无比了,他的鸡巴往波妹的身上乱点乱触。
    波妹感觉到张小强的硬鸡巴戳插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她就把张小强推下身子,「哥哥,我受不了了,小屄屄痒死了,快肏我吧。」说完,波妹坐起身,不由分说,拿出一个准备好的套套就给张小强戴上了。
    「哥哥,你来?还是我来?」她话还没说完就仰躺下去,张开双腿。
    张小强一看这阵势,「那我来吧!」他扶着鸡巴,弓身,一挺屁股,就插进了波妹的小屄屄。
    波妹的小屄屄里挺滑溜,但没有淫水,一定是抹了润滑剂。但波妹的屄屄还是有点紧的,毕竟不是洗浴中心的坐台小姐,每天接客太多。
    张小强做着俯卧撑运动抽插,波妹也不知道真假地「啊啊啊!」「使劲!使劲!」地叫唤着。
    张小强这样抽插了五六分钟,他感觉鸡巴又酸又痒,越涨越硬,好像快要射精。「来,换个姿势肏。 」张小强抽出鸡巴,他想换个姿势肏,也是想缓解一下射精。
    波妹顺从地起身,在床上趴跪着,撅起屁股,「来,哥哥,从后面使劲肏我,快射给我吧。」波妹浪声浪气地说着。
    张小强从后边把鸡巴插入波妹的小屄屄,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这时候,波妹的小屄屄里已经出了好多淫水。
    撞击大屁股,使张小强增加了快感,他拍打着波妹的屁股,看着那晃晃荡荡的大乳房来回摆动,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波妹被肏得起兴,也想让张小强快点射精,她就又扭腰又晃屁股,还不时用屄屄夹动几下。
    二人就这样以后进式干了七八多分钟,张小强再也坚持不住,他牙关一咬,「啊!啊!」两声大叫,往前挺动屁股,就把一股股精液怒射。
    波妹撅着两分钟,张小强的鸡巴软了,她就往前抽身,让鸡巴从屄里出来。
    波妹转身,从张小强鸡巴上撸下套套,用卫生纸包裹,甩在地板上。
    又用卫生纸给张小强擦乾净了鸡巴,「过瘾了吧,哥哥?我还有学生装和护士服呢,还有丝袜高跟鞋呢,你还玩玩这些花样不,可刺激呢。」波妹对着躺着喘气的赵小强问。
    「这次不玩了,下次来一定玩。」张小强不是不想玩,他舍不得兜里的银子啊,那是他的饭费啊。
    张小强缓过劲来,他下床穿上衣服,「结帐!」张小强把手伸进他的内衣兜里,一篇一篇地摸出两张一百元递给了波妹,「这次玩得很舒服,我下次还来,走了。」说着,他往外走。
    「谢谢哥哥!下次来,多玩些项目,我好好为你服务,保证你满意。哥哥,我还没穿衣服,不送你了,你慢走。」波妹十分客气地送着张小强。
    张小强满意地走出波妹的出租屋,回到他自己的住处。他那种过瘾的尽头还没有过去,他满意地躺在他的破床上,点上一根烟,慢慢地吐了两个烟圈。然后,他从内衣兜里掏出了他的一遝钱票,手指上蘸了吐沫,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
    零钱不算,他单数那红票票,「一,二,三,四……十,十一,啊,怎么到头了呢?」
    张小强边数着钱,边自言自语,他有一千八百多元钱,在小吃部花点零头,还有十八张大红票呢,肏屄花两张,应该还剩十六张啊,怎么就剩十一张了呢?
    张小强又从头开始数了两遍,咋数都是十一张。哪去了呢,张小强心里纳闷了。
    会不会掉在衣服里面了,他脱下衣服,使劲抖,没有钱票掉落下来。他又把衣服翻过来抖,还是没有。唉,那就是没有了,哪去了呢。
    张小强重新躺在床上,又点着一根烟,他反复琢磨这少了的伍佰元的去处。
    丢了?不可能,要丢得一起丢。
    张小强冥思苦想,终於想到了一种可能。我肏你个妈呀,好你妈了屄的浪婊子波妹,肯定是你这骚屄趁我去卫生间洗澡偷了我的钱,我肏你妈呀,这可是我的血汗钱啊,是我的生活费啊。
    怎么办呢?去找波妹这骚屄把钱要回来?她能承认吗?她能给吗?无凭无据的,这小骚屄肯定不承认,也不能给,婊子无情啊。
    那可怎么办呢?去削她一顿?打这骚屄一顿,解解气?恐怕也不行,没抓着人家,凭什么打人家呢,再说了,这骚屄谁知道有啥黑道背景呢,整不好就惹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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