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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的闷叫了几声,pi股随着叫声连续抽动

    闷热的让人窒息,即使是夜晚,这种窒息也没有丝毫的减弱,特别是,当你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
    刚刚醒来,感觉到四周几十双眼睛盯着我,都是一种能够杀人的眼神。头好痛,终于想起晕倒之前,我正在和那个可爱的人做着可爱的事,想到这儿,我在几十双眼睛面前,可耻的硬了。
    我叫李纯阳,是这个家族中众多子女中不起眼的一个,属于如果某天突然的消失也不会有人注意的那种。或许是第一次被家族里的人关注,我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的红晕,虽然事后我一直否认是害羞,而是火把烤的厉害,毕竟像我这么无耻的人会脸红是很丢脸的事情,特别是在这个无耻的家族里。
    「纯阳,你居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你怎么解释!」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子,我的二叔,也是现任的族长。说实话,我做的事情放到外面的确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但在这个家里,我觉得根本不算什么。
    「我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操了你的宝贝女儿,我的堂姐,她是自愿的,我也是自愿的,这好像并不违反族规的。」
    「是的,这不违反族规,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一下!」说话的是我的姑姑,老爸死的早,我是姑姑一手带大的。
    「有什么好说的?操就操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懒得和这群老家伙解释,但我实在想不通到底哪点做错了。
    「你不会不知道吧,晴儿和你搞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晴儿是堂姐的名字。
    「那又如何,我也是第一次。」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冤枉。
    「什么?你也是第一次!你第一次竟然……」姑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确实,在这个家族里,二十 二 岁才刚刚摆脱处男之身确实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没办法,谁让我太不起眼,连最下等的侍女也不愿意跟我打友谊炮。
    「好了,你现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说出来,说不定能饶过你这一次。」小妹倩儿给二叔搬来了一张椅子,悄悄的向我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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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作为长子嫡孙,我本来应该有着皇子般的待遇,但因为老爹在死的太早,我更是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那生出我的老娘,所以一直未受重视,加上功夫、长相、才学都平庸无奇,所以从未有人注意过我。
    那天我在河边洗澡,忽然听到水边有哭泣的声音。
    「谁在那里?」我壮着胆子走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种感觉很不好,大白天遇到鬼。
    「是阳弟吗?快来帮帮我!」原来是堂姐李纯情。
    「姐姐,你在哪?」我还是没有发现姐姐的身影。
    「我在水边啊!」堂姐略带哭腔的声音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早醒来就这样了。」不用想,肯定是乱吃药搞的。我们李家每个人都求仙炼丹,仙药没炼出来,春药、毒药却炼出来一堆。说起来也是胆大,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结果搞得许多人都英年早逝,我那死鬼老爹就是这么消失的,死的连渣都不剩。
    现在堂姐是透明的,也就是说根本看不到,从理论上来说,纯粹的精神体才能做到,但我相信堂姐还没有这个本事,那么只能剩下一种可能性了,她的身体会随着周围的颜色而变化,俗称的「变色」。
    对于变色,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只要她接触过的东西,都会跟她一样具有变色的属性,也就是全部都是隐身状态。
    「我该怎么做?」我真的没有碰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你脱了裤子,往前走三步。」我只能照着堂姐说的做。
    「好,头往下一点,不对,再往上……嗯……就是这儿,用力的舔,用牙齿咬……噢……」
    我照着堂姐说的做,嘴里咬到的软软的,还透着一股香气,肯定是晴儿的乳房啦。堂姐的乳房细腻,一小粒的乳头也是少女般的坚挺。
    「好了……你下面的棒棒往前一点……」
    「但是它还没有硬起来。」我看着自己的小弟弟,一副半软不硬的状态,其实已经是难为它了,对着空气要是还能硬起来,我就是淫神了。
    「那你别动。」
    突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应该是堂姐的小嘴了。说实话,堂姐的小嘴长得很性感,不是烈焰红唇的那种,但却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噢……再快点……啊……你竟然玩深喉……」堂姐的口技真的没话说,瞬间我的下面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好了,你躺下把。」
    我依照表姐的吩咐,躺在水边的沙地上。
    虽然看不到,但触觉却是真实存在的,堂姐的小嫩屄已经在我的肉棒上来回的滑动。
    「啊……果然还是棒棒好……」看来堂姐之前已经被憋了好久,还没进去就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随着她的高潮,她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慢慢的显现出来,这是药效褪去的证明,但仅仅露出了小脚,看来需要很多次才能解决问题,但麻烦是,这种程度的刺激,会越来越弱,堂姐也会越来越难以高潮,手头又没有皮鞭、绳索等工具,就算玩捆绑、滴蜡、灌肠等高难度动作也玩不起来。
    显然,堂姐也想到了这点,「这样磨要多久啊?看来只能进去了,你忍住啊,小弟!」这话听起来真的好诡异,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忍住,好像角色反了。然而这句话从堂姐嘴里说出,就显得理所当然,因为堂姐是家族的圣女。
    根据不知道哪个变态族长开始订立的族规,每届族长的任命并不是靠推举或指定出来的,而是能够进入圣女身体的男人才是族长。圣女的培育也很简单,在刚出生时就喂食一种家族的秘制药,所有的都喂,但只有能够锁阴的才是圣女。
    说来也奇怪,每次圣女都只有一位,可能是体质问题吧。堂姐就是这一辈的圣女,在堂姐十 六 岁的时候,族里几乎所有的男性生物都在堂姐的阴道口尝试着进入,但没有一个成功的,包括现任族长,我那个二叔。曾经有一位堂兄与堂姐要好,试图帮助堂姐打破这种禁制,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族长之位。不知道那位堂兄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钨钢做成肉棒的形状,套在他鸡鸡的前面,按说这个史上最坚硬的安全套的庇护之下,应该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但悲剧发生了。钨钢是深入到了堂姐的体内,也确实接触到了那薄薄的肉膜,但眼看要成功的一刹那,硬度在世上数一数二的钨钢,竟然被堂姐的小嫩屄夹扁了!当然,里面的肉棒也是一样。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敢碰堂姐。在这个淫乱的
    想着是不是所有人死后都是这样,想着正在家里等着我去吹灭生日蜡烛的妻子和女儿,想着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她们此刻微笑的样子。
    原来大家都愣在当场,不知道哪个家伙手里的火把没拿住,倒下来正好落在了我的弟弟上。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看我不再挣扎,堂姐有了一丝不忍,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嘴唇在我的额头上亲吻。负责,负责你妹啊,我鸡鸡马上就要没了,你拿什么来负责?你负的起吗?但实力摆在那,也只能够任她施为了。忽然,我想起了一位先贤的名言:生活就像被强 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把。反斗都保不住弟弟了,索性我双手向上,找到应该是乳房的位置,大力的揉捏着堂姐的奶子。
    「噢……阳弟你好厉害……已经进去了好长了,有半寸了……」妈的,半寸连头都还没进去已经疼成这样了,要是全进去那我的命还在吗?算了,豁出去了,我把心一横,从衣服兜里拿出了自己炼的丹药,一半塞到我的嘴里,一半塞到表姐的嘴里,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我因为在家族里不受重视,所以没有堂姐那么多材料来炼丹,只能用他们用剩下的余料来搞,所以一共也就炼了这么多,我炼的叫回梦丹,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作用就是让服药者产生幻觉,借此来摆脱现实的痛苦,说白了就是一种幻药,我平时也经常吃这种药,但从来没吃这么多过,因为药性太强了。然而,百试百灵的丹药,在这次居然神奇的失效了!想想也是,连这样的剧痛我都能够保持清醒,这幻药虽然霸道,但总归是有些限度的。
    「哈哈!这就是命啊!」二叔仰天大笑,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晴姐姐,我还是处男啊,你饶了我吧。啊!!」我本以为堂姐只是做做虚假的性游戏,没想到她竟然想要干我!我只能拼命的大叫。
    浮在急救室的门外,来往的人穿过我的身体匆匆而过,我看着枯坐在门边排椅上我的妻子晨,任她的父母安慰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看着我们的女儿静给泪浸湿
    家族里,看着比自己小的妹妹都可以日日宣淫,而自己却只能是看着,堂姐的郁闷可想而知。
    「赶快救人!」姑姑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一边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扑灭我弟弟上的火苗。幸好姑姑反应快,只是烧掉了一些毛,要不然我的小弟弟就要报销了。
    忽然,周围的人又都不动了,包括双手正握着我肉棒的堂妹倩儿。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不正常了,虽然一直也都不怎么正常。家里所有人都退后,跪下来,高声的呼喊:「参见李纯阳族长!」而所有的女性都跪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的肉棒,将它含在嘴里,然后退下,根据族规记载,这是族长继任仪式。
    救护车的笛声撕扯着夜。
    随着我的一泄如注,堂姐竟然也高潮了,随着她的高潮,她的身体也慢慢的显现出来。堂姐真的很美:翠绿色衣裙,高高挽起的秀发,迷离的眼神,粉红的双颊,诱人犯罪的美乳,让我真的好想再来一炮,但这该死的幻药这个时候却起效了,让我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当我仍在心里盘算是去哪个皇宫做总管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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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堂姐就拼命的炼丹,无论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往嘴里送,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事情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到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按说二叔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搞死我像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这么多年的族长生涯也让他见识了许许多多的大风大浪,居然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真的说不通,难道是因为……我又回想起自己的那个空间的事情,我猛然间对事情的脉络有了大概的印象。
    看来是回梦丹起效果了,但是回梦丹只是幻药啊,想来想去,只能说是我运气好到爆,或者说,是我的小弟运气好。
    我在江南古镇的烟雨中死去,在这人世间,只是碎裂在冬青叶上的一滴雨珠。
    「哈,你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理你的!」干啊,这婊子铁了心要搞我,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我那从未开过荤的弟弟要怎么办啊。我拼命的挣扎,可是堂姐的功夫比我好太多,我根本没有办法,看来只能这样了。我转过头,对着沙滩默默的流着眼泪。
    「我要来了哦,小弟!」堂姐呻吟着,对准了我的小弟,用力的往下坐着。
    堂姐本来紧闭的阴户,竟然慢慢的松了下来!我腰杆一挺,小弟长枪直入,顺利的插入到堂姐的阴道中,随着堂姐的一声呻吟,我突破了哪个守护她二十三年的肉膜,让她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乐。而我,也在这个时候一泄如注。别笑话我,处男能坚挺这么久已经不容易了,何况……堂姐的小屄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浮在我的尸体上空,看着肇事司机惊慌失措的从车里爬出来,看着围聚过来神色各异的人们,看着雨丝静静穿过我的身体。
    疼,除了疼还是疼,我想处女开苞的疼痛也不过如此吧,如果形容起来,就像是你走在大街上,突然迎面走来壮汉,对着你下面就是一脚,噢,不,是一直的踢。根据医道来说,人在极致痛苦的时候,会自然的失去知觉来保护身体,但为什么我却还是如此的清醒?为什么他妈的我还不晕啊!我晕,我再晕……大约过了有十秒钟的时间,但我觉得自己像是过了一年,「进、去、了、多、少……」我咬着牙拼命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至于那狗屁的族长之位,你还没死透,我也没兴趣。」二叔的脸色阴沉,花白的胡须一动一动的,看来是极力克制的表现,也难怪,女儿的初夜没了,族长之位也要没了。
    堂姐的阴道就像是一张小嘴,两旁的褶皱挤压着我稚嫩的小弟,在突破处女膜的一刻,竟然从里面产生出了一股吸力,把我的小弟爽的不知东南西北。
    「噢……弟弟你好厉害……哦……」堂姐又开始发骚了,胯下的淫水也把我的肉棒打湿了,说也奇怪,人在恐惧的时候应该是硬不起来的,但偏偏的我的弟弟仍然一柱擎天,是你自己找死,别了,我的鸡鸡。
    我定定的站在那,只剩下胯下的小弟弟在一抖一抖的迎风而立,骄傲的昂起它的肉头。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这样:在我的弟弟上,出现了一个特殊的符号,是它——火之印记,族长之印。
    「啊!!」正当我回忆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妈的,我的弟弟着火了!
    的脸,像在细雨里盛开的一朵白玫瑰,让我触起第一次看到晨的样子,「确实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啊」,我喃喃说着,轻轻的笑。
    晨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一滴泪珠慢慢凝上眼角。
    我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一团烟雾,慢慢的被那滴泪吸去,慢慢消散。
    「原来死是这样一个过程啊……」
    在最后一缕烟在这个世界里消失的那一刻,我闭上眼轻轻说。
    转瞬间,我听到婴儿的哭泣声,睁开眼,看着眼前助产士手里的女婴,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女婴的爸爸给她起名叫「晨」。
    我到了晨的世界。
    浮在晨的生命里。
    我听到晨在这个世界上说的第一句话,我看到晨第一次咯咯笑的模样。
    我看到晨第一次尿床后的清晨,死死把着被角不让妈妈掀开的样子,看到晨第一次被老师表扬时的喜悦,看到晨第一次来月经时的惊慌,看到晨第一次收到情书时的羞涩,看到晨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小礼物送给一位男老师,被退还后躲在角落里的哭泣。
    大学校园的图书室,我在晨的眼里看到了「我」,又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晨,看到彼此送给对方的第一次微笑。
    我看到「我」第一次让晨拉着去见父母过后,隔日她在家里生命里第一次跟父母争吵的样子。看到「我」第一次进到她身体里晨皱着眉忍着疼的样子,看到晨在「我」睡着后端详着染血的白手帕默默傻笑的样子。
    看到晨穿着婚纱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的甜美,看到晨哼着歌哄怀里婴儿睡去的安详。
    看到晨躺在卧室凌晨两点的黑暗里,看着天花板时,她眼里的那道落寞。
    那落寞是墙上挂钟的指针,伴着平淡的日子向前无止境的走着。
    又是钟上框的那抹灰尘,在日积月累里加着厚度。
    02.
    晨的世界走到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二个月。
    市医院,妇科诊所。
    「应该是痛经,别担心,没大事。嗯……」晨对面穿白大褂的女人皱着眉,想了想说:「到里屋我给你看看吧。」
    「看……」晨顿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脸一红,却仍是细若无语的问下去:
    「……什么?」
    女人端详着晨,半晌无语,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说:「阴道。」又轻声一笑,说:「你都多大了啊,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女人叫「雯」。
    里屋,雯脱了手套去洗手,一边说:「把睡眠调整好了,应该就没问题了。」晨红着脸正从一张古怪的椅子上往下爬,找着内裤往身上套,提上又觉不对,脱了反过来重新套。
    看着晨慌乱的样子,雯说:「唉,这都是女人,有什么呢。要是让我们那男大夫看,看样子你还不能活了。」顿了顿又说:「对了,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晨抬眼看她,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住医院后面那个卧龙小居?」雯看着晨的神情,接着笑笑说:
    「我就说么。我们当妇科大夫的,不仅认逼的本事强,认脸的本事也一点不比别科的差。」
    晨脸又一窘,问:「你也住那儿?」
    雯说:「那倒不是,我一个朋友住那儿,跟你们一个单元的。不过,我家也在这附近。对了,大家离得这么近,有时间一块坐坐吧?」晨愣了下,雯笑笑说:「书上不是都说了么,相见即是有缘,何况我们这都不只见过一面了。你手机号多少?」
    这天周末,医院周围一家休闲吧里。虽然是周末,人却并不多,几对恋人模样的年轻男女,几对初 中 生模样的女孩。
    晨和雯面对面坐在窗边靠着街道的一个桌位,侧身看着街上来往行人懒散悠闲的脚步,在青板路上涂写着「太平盛世」四个字。
    雯侧过头看着晨,嘴角撇出一弯笑意,打破沉默说:「这个时候约你出来,你老公不生气吧?」
    晨脸沉默着,犹豫半晌,淡淡说:「他在外面,忙。」「嗯,」雯笑笑说:「我见过你那帅老公,高我一个头呢,从哪里能找着那样的极品,帮我也找一个?」
    晨嘴角展出一丝甜甜的笑:「我们大学认识的。」「你哪个学校毕业?」
    接下来,两个人聊起各自学校里的一些趣人一些趣事,雯说话很风趣,也颇善于察颜观色,渐渐的晨不再拘谨,不时给雯逗的咯咯笑。
    「你教高几?」雯问。
    「今年高 二,嗯,我们学校是一组老师带两个班从高 一教到毕业。」「你家小静应该上初中了吧?」
    不一样妹妹,我可以知道,他外面可是养着小三呢。」
    「嗯?」晨一愣,说:「姐,你瞎想的吧?」
    「瞎想?那情儿的底细我可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呢,只是在他面前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而已。那王八蛋,一 夜 情可就不知有多少了,每次出差在外头也不知点了多少只鸡,妹子,实话跟你说,他那么胡搞,回来跟我做的时候,不带套我是死活不让他上,这说不一定带回来些什么病呢。」「我们也是带套的,我们本来没打算那么快要孩子,就是因为一时不小心,嗯,那之后就一直带套。」
    「嗯?怕怀上吃避孕药不就行了妹妹?没事你们带那个干什么?能有感觉么,就像两个人之间插了个第三者。」
    「嗯?什么第三者?」
    「安全套。你老公的鸡巴和你阴道之间。」
    「说什么呢。」晨推雯:「说那么难听。」
    「那你说个文雅的,那两个东西叫什么」
    晨凝神想了半天,嘴张了又张,终于一个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时雯说:「妹妹,你家那位在外头,你这在家里想要了,想那个了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雯说到「那个」的时候,一边用左手食指与拇指圈成个圆,一边右手食指穿过去,反复进出着,比划着。
    晨呆着不出声,过了会儿轻叹了口气说:「能怎么办呢,上阳台吹吹风,或是去冲个冷水澡,你呢姐?」
    「嗯?妹妹,你从来不自慰么?老憋着多难受啊。」「多难为情啊。」
    「又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摸,又没人看到,有什么难为情的?」「那也不好。哪能那么不知害臊。」
    「你是说你姐姐不知害臊?」
    「……我只是说自己。」
    「哎,妹妹,跟你说,这年头,像你这样极品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该说你清纯好呢,还是傻好。你这比老古董还古董,快赶上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了,哦,对了,上次网上传给你的片子看了么?」
    晨脸一红,说:「看了一眼,关了。嗯,那种东西哪能一个人在家里看……」「他在家你们一起看?」
    「他不看的,说里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装的,太假,男的也都吃过药。」顿了顿晨补充说:「另外,我觉得我老公那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嗯,他说,作爱,作爱,就是有爱做那种事才有感觉。」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两三个月才会爱你一次?」顿了顿雯又说:「再说那东西有什么假不假的,那鸡巴总归是真的吧?对了,我电脑里还存着些呢。看这种东西又不违法,男女那点事儿,谁不知道谁,有什么难为情的,来,陪姐一起看看。」
    晨沉默着没拒绝,雯把电脑连到对面电视上。
    屏幕上两个壮汉在操着一个少女,一个在后,一个在前,少女给摆成狗扒的姿势。少女的呜咽声里,不断有鸡巴在嘴里、阴道里抽插的各种特写。一会后,又换成坐式,少女一边在一根黑鸡巴上耸动着,一边含弄着另一个。接下来,一个在上一人在下,一根鸡巴操着少女的阴道,另一根捅进少女的肛门里。
    晨在碟片开始后便一声不语,红着脸,眼亮亮的盯着电视屏幕,偶尔偷偷的咽着唾液。这时轻轻出声:「那种地方怎么能?」「舒服着呢,两个洞都给鸡巴塞的满满的,可别提有多充实了妹妹。嗯,不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试试。」
    晨点点头,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腰:「姐,你这太坏了,两个人怎么能试?!」
    雯咯咯的笑,说:「好了,不说了,看片。」
    雯又点了几个片子,有捆绑的,有口交的,有虐待的,有轮 奸的,有用电钻的,有吞精吞尿,当各种兽 交的场面出来后,晨大睁着眼,再次轻「啊」一声,用手捂住嘴,一脸愕然的看着雯,仿佛里面正在给狗操的是雯。
    雯也不说话,两手仍在晨乳房上揉着,她的手是在不经意里放上去的,最初的一颤后,晨也任由两只大乳被它们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片子转到几个男人把一个赤裸的女人仰面举在半空,逼胯给分的极开,在女人的尖叫、呻吟声里,另外一群挺着鸡巴的男人扒上前轮番舔弄女人的逼户,或轻柔或猛烈的吸着阴唇,吮着阴蒂,再弯起舌尖掏弄着阴道。
    「妹妹下面也痒了想男人舔了吧?」雯一边捏扯着晨的乳头,一边在晨耳边喃喃说。
    晨看着屏幕不语,雯含着晨的耳垂轻轻又说:「妹妹,你那位也经常给你舔么?」
    晨咽着唾液,缓缓摇摇头,说:「我们从来不舔对方那个地方的。嗯,脏的。」「姐姐不嫌脏,让姐姐帮你舔舔吧妹妹,很舒服的。」一边说着,雯把晨盖在身上的毛巾掀掉,露出下面正紧紧叠夹在一起的修直的双腿。
    「别!」晨有气无力的喊,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妹妹。」雯轻轻安慰着,手毫无停下的意思。
    晨挣扎着,最终还是让雯脱去了湿淋淋的内裤,给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虚伪,让她不要再欺骗自己,要她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
    在晨浓烈的羞意里,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头探到香水四溢的谷间。
    那处地方宛如雨后河塘,只见那上面岸头的葱葱灌木丛淹伏在池水里,下面岸头则是一股股清泉缓缓溢出。
    势力眼,以前对你们家确实态度不好,还老拿话挤兑你,可这些年不是不那样了么。」「嗯,知道。」
    「升,别那么执拗了好么?你这么老是东奔西走的,累坏身子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是憋着气要混出个名堂给我爸看看,可现在你已经混的可以了啊。」「嗯,知道。」
    「你怎么老这样!好了,我不说了,都由你!」晨看着「我」的脸,叹了口气:「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可你就是不想想我,总该为你闺女想想啊,你这老不在家,也没个人管管她。」
    「不是有你么。」「我」抚着晨的肩。
    「这一两年我说话她听么?你是不知道?」晨撅着嘴,喃喃又说:「全家人也就你说话她还听,什么事都向着你,前几天让她顺道给她姥爷送点东西过去,死活不送,好像跟我们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样,也不想想她姥爷姥姥打小多疼她。
    唉,她爷爷奶奶她亲吧,离这边也太远。「
    「静这也就是叛逆期,过去了就好了。」
    「嗯,是这样就好了。」静又是叹气:「我算是明白了,那话说的还真对,女儿确实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这是把我当情敌了。」「嘿,」「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梁:「你这还吃起自己闺女的醋来了。」
    「哈。」晨扒在「我」怀里咯咯笑,然后,嘴一撅,赌着气说:「我不管,反正这次回来你必须的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宝贝闺女,让她知道我是她妈!知道听她妈的话!」
    「好了好了,」「我」又抬头看钟:「我回来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气…好了,车快来了,没时间了。」
    「好,那你亲亲我,亲我就放你走!」晨压低声音说。
    「这都老夫老妻了,这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你亲不亲?」
    「…」
    「不行,亲嘴!」
    我陪着晨看着「我」消失在人群里,她此刻眼里的忧伤敲着我的心脏,我想把她拥在怀里,跟她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可现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声晨也不再能听见。
    当天晚上,晨来到一家咖啡馆,穿着「我」上次出差给她买的淡绿色花格裙子,雯在里面一位子上站起身冲晨招着手,晨走过去。
    雯给晨介绍说:「这位是东,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你们一个单元的。
    没你家升本事大,家里帮陪着才在医院里混了个小主任。「笑着又说:」不过倒不是全无用处,有些力气,你家有什么重活的话可以让东帮你。「东三十左右年纪,很是帅气,不是小白脸的那种,个头一般,不过很壮实。
    三言两语的闲聊着,雯努力的培养着气氛,不过,晨始终话不多,晨在陌生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从来都是很拘谨很矜持。东话也不多,只是迎合着雯说几句,大多时候仿佛只是专心的喝着咖啡,我却在他装作不经意描向晨的眼神里,隐约看到一种狼的凶光,像在端详一只猎物。
    雯和晨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是夜里九点多钟的样子。两人溜达着往我们小区走,雯跟晨解释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晨和东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个单元,怎么着也得给介绍介绍,有个事儿什么的彼此好有个照应,让晨不要多想。
    在我们楼下,雯递给晨一个袋子,晨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脸红着瞪雯,雯在她耳边解释说:「我今天特意给你买的,买回来后我也特意都给消了毒,你放心用。」
    雯又说:「你阴道我不是重新给你检查过了么,我们医院的老专家也说了,像你那样痛那样持久的痛经根本上应该是你作爱太少内分泌失调导致的,另外吧,女人这阴道长时间缺少按摩很容易积累病菌的。这些东西在我家的时候,我都给你演示过,不明白的就打电话,嗯,那几个阴道按摩球开始的时候先用那个小号的,嗯,记得白天用,夜里取出来,走动的时候才有效果…」看着晨的神情又说:「你别不信,不跟你开玩笑,这方面我可是专家,阴道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经的方法,我这当了十年多的妇科大夫了,你要相信我,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试一个月,不见效咱就改别的方法。对了,那假鸡巴我每个型号都挑了一个,你家里自己试试哪个更好。」晨拿着袋子慌慌张张刚进门,迎上女儿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说:「小静,怎么还没睡?」
    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端详着自己母亲,说:「妈,这么晚了,去干嘛了?」「不是跟你说了么,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晨撩了撩头发。
    「喝个咖啡用得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么?」
    「嗯?」晨低头看自己:「什么花枝招展的小静?这裙子是你爸买给我的啊,没什么的啊。」
    「那你沫口红干嘛!」
    「嗯?」
    「你以前都不抹的!这还描了眼影!」
    三十多岁仍静若处子的妻子么?
    晨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晨手里握着鸡巴僵在那里,又惊慌失措的把它从阴道里拔了出去,远远的抛到了地上。
    电话里「我」跟晨说他已经安置好了地方,跟她报个平安,问晨家里是不是一切还好。
    接完电话后,晨裸着下体长时间坐在床沿发着呆,屋里静静的,床单上那一滩印迹,地上挂着体液的人造鸡巴,以及屋内弥漫的腥臊气味,似乎都在无声的嘲笑着她的放荡。
    「哇!」夕阳的余辉里,晨身体泛着光,忽的掩面失声痛哭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刚给恶魔蹂躏过的小天使。
    我第一次见晨这么撕心裂肺的哭。
    0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给的那袋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临要出门,想了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了一层,下了楼,向楼后面的垃圾房走去。这时晨身后一位大哥赶上来,一把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大大咧咧的说:「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帮你一起捎着!」
    晨憋红了脸,上前去抢,大哥把的死死的,一边说:「妹子,你这客气什么?!
    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这点东西,咱老爷们儿不费什么力气的!「晨胀着脸,伸手用力去掰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惊讶的看着她,有些生气:「你这是干什么妹子,哥就是顺路给你捎袋垃圾而已!」晨仍不吭声,抱着垃圾袋飞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气跑回电梯处,上楼,进了家,倚在门上,大气的喘着气。端详着手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剥了去,回到卧室重新把装着各种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从这天起,仍跟雯交往着,有事没事的给雯叫家里去吃饭,或是叫着雯过来作客,只是如论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过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再让雯随便挑逗她。
    雯送给她的那袋子东西,虽然没扔掉,却再也没动过,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
    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
    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
    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又出差了。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 一了。
    「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质量。
    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在海边的一个小村,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下的白色沙滩。
    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买可爱的布娃娃。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
    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
    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
    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着世俗气。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酒。
    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
    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
    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复揉摸着。
    晨的呼吸一时急一时缓。
    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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