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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捅刀,容白莲渊的jing湛演技,傻狗霍烬

    霍烬从主角受那里要来了厉暝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
    厉暝:“哪位?”
    霍烬言简意赅,“安于在你那里吗?”
    厉暝反应过来,“霍烬?我早就把他送回去了,怎么,他不在家吗?”
    霍烬积攒十二分的怒气在听到这句话时骤然熄灭,他急切地问,“什么时候送回来的?他不在家!”
    厉暝看了眼手机,“他说要回去和你一起吃晚饭,六点半的时候我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六点四十二他告诉我到家了。”
    “怎么会……”霍烬愣在那,心情复杂极了,他竟然因为安于赶回来和他一起吃饭而感到甜蜜,可这点情绪转而又被浓浓的担忧和不安覆盖,他声音发着抖,“那他为什么不在家,打电话也不接。”
    已经三个小时了,安于会去哪?该不会是出事了?!
    他急匆匆地出门,一边内疚自己没有按时回家,一边忍不住迁怒厉暝,“他是去找你的,你为什么不把他好好送进家门。”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伴随着厉暝有条不紊的语气,“容渊是不是住在你家楼上,你去那里找找,我半个小时内赶过去。”
    霍烬下楼的脚步一顿,对,容渊一直对安于献殷勤,说不定把人骗上去了!
    他挂断电话,立刻转身上楼,三步并两步跑到容渊家门口,咣咣砸门,“开门!开门!”
    楼道里回荡着他的喊声和捶门声,邻居出来查看,见到身材高大、浑身冷气的霍烬,又火速关上门,怕不是寻仇的,还是别看热闹了。
    霍烬敲了两分钟,都快要怀疑里面是不是没有人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霍烬怒火蹭蹭窜起,只见容渊赤裸着上身,细长漆黑的辫子搭在胸前,胸腹上覆着一层汗水,下身一条棉质家居裤,裤裆处高高顶起,前端还有一块深色痕迹,一看就没穿内裤,随手套上的。
    他表情懒散,眼皮耷拉着,半掩的欲色浓重到令人心惊,眉宇间更有一抹被打扰的戾气。同样身为男人,霍烬太明白这一副模样代表着什么,分明是在进行某种激烈“运动”!
    一个念头出现在霍烬脑海中,让他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容渊一手握着门把手,保持着开门的动作,却没让霍烬进去,“霍老师,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
    霍烬不跟他费话,他一把推开容渊,面沉如水地往里面走,环顾了一圈,找到卧室大步走去。
    身后的容渊食指点了点额头,极力克制着眼中的一丝暴躁和阴戾,低声自语,“要不你来吧,我怕我忍不住会杀人。”
    话音刚落,容渊脸上神色一变,不耐转为沉静,眼神也褪去了几分阴翳,他拨弄了一下头发,将辫子拂到背后,缓步往卧室走去。
    霍烬推开好几个房门,终于找到卧室。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影,正是他寻找许久的安于。
    青年面色潮红,双目紧闭,赤裸的身上布满淫靡的紫红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双腿向两侧打开,通红的阴茎翘着,红肿的屄口沾染一圈白沫,嫩红屄肉一收一缩地吐出浓白淫液,汩汩而流淌到凌乱的床单上。
    霍烬僵在那里,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脸色难看到极点,三个小时,足够容渊把昏迷的青年奸淫几次。
    “霍老师,强行入侵他人住宅是非法的。”
    身后传来容渊的声音,是不咸不淡的语气,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和惊慌。
    “那你知道迷奸也是犯法的吗?”霍烬回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他眼神赤红,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激怒的豹子,对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拳。
    容渊歪头躲过,霍烬脚步黏上来,拳头如雨点般落下,都被容渊轻飘飘闪过去。两人缠斗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大,床上的青年眉头蹙得紧,眼睫不断颤动,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盛怒之中的霍烬没听见,他只想把眼前这个“强奸犯”打成猪头。
    容渊眸光闪了闪,他再次隔开霍烬的手臂,一把拿起床头的匕首,拇指一挑,盖子滑落下去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当啷响。
    霍烬以为容渊要拿刀捅他,急忙躲开,谁料容渊手腕一转,把匕首强硬得塞到他手里,闪着寒光的刀尖冲着他自己。
    霍烬眼睛瞪大,只见容渊冲他诡异一笑,然后猛地撞了上来。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一道沙哑的喊声响起。
    霍烬手一抖,刀尖堪堪擦过容渊腰侧,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他望着刀尖上的血迹,眼中划过震惊、难以置信,他转头,许棠醒了过来,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俩。
    霍烬再回头看容渊,容渊低眸捂着腰,过长的头发遮住他半张脸,表情模糊,但他却看到容渊微微翘起的唇角。
    霍烬张了张嘴,像是明白过来什么,眼神愤怒,“你真是个…疯子……”
    许棠一醒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手脚冰凉,顾不得思考自己怎么会这副样子,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可酸软的腰腿让他失去平衡,直接往下栽,霍烬眼疾手快接住他。
    许棠挣脱霍烬,来到容渊面前,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腰,“容渊,你有没有事,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容渊松开手,腰上一个口子不算深,但不知为何鲜血直流,看着触目惊心。
    许棠眼里满是心疼,容渊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安于,你不要担心我,也不要怪霍烬,我做错了事,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被摆了一道的霍烬气得心脏疼,大骂,“你这个强奸犯,现在还倒打一耙!”
    “强奸犯……”许棠看了看容渊,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恍然大悟,“你给我下了药。”
    容渊扯了扯惨白失色的唇,神情羞愧,又难掩落寞,“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头脑发昏,鬼迷心窍。我一想到你可能有了男朋友,就无比嫉妒,我想你属于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许棠,又猛地收回来。狭长的眼眸低垂,满是挣扎和绝望,“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愿意为了得到你付出任何代价。”
    许棠有些瞠目结舌。
    忽然容渊“嘶”了一声,修长的眉毛蹙起,浓密的睫毛颤动,流露出无声的痛苦和脆弱,配上那一张雌雄莫辩的美人面孔,一下子就能激起人心中的疼惜。
    霍烬气得额角突突直跳,“你别装了,明明就破了一点皮,你还用手按着!”
    许棠也渐渐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一圈,嘴角抽了抽,神情有些无奈,甚至想翻个白眼。
    他要是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么多个世界就算是白活了。
    他转头看一眼满脸愤怒震惊、咬牙切齿的霍烬,就知道这傻狗又让心机渊给算计了。绝对是容渊给他下药,又怕他生气,霍烬这个傻子正好凑上来,被算计着当了挡箭牌。
    既转移了迷奸他的注意力,又能卖惨装可怜,还能让他和霍烬之间产生裂痕。
    一箭三雕,不愧是渊。
    许棠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白莲花,不知道咋办,是戳穿他,还是接着演?
    “好热闹的一出戏啊。”
    厉暝站在门口,他衣服有些凌乱,总是一丝不苟的背头散下几缕,微微喘息着,看上去也是匆忙赶来。
    男人的目光落在浑身赤裸的许棠身上,眸色不可抑制地一暗,大步迈过去,脱下外套将人裹住,就要把人抱走。
    “你放下,你要带安于去哪?”霍烬拦住他。
    厉暝冷冷道:“不走留下来看你们唱戏?”
    淡淡瞥一眼容渊,他锋利的唇一挑,“我真是小瞧你了,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谢谢。”容渊像是听不懂他的讥讽,只抬眸看着许棠,“只要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可是我家里没有药箱。”
    纵使知道容渊是装的,可被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楚楚可怜”地盯着,许棠还真狠不下心,他犹豫片刻,伏在厉暝肩头小声说:“那、那你到我家来吧。”
    “不行!”霍烬怒吼,“他对你做那种事,你怎么还——”
    霍烬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许棠眼里蒙上水雾,泪珠瞬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委屈哭喊,“我、我不干净了……”湿漉漉的小脸上满是难过和伤心,像是无法接受自己被迷奸了的事实。
    “我不说,我不说了。”霍烬心疼死了,凑到许棠跟前,用手给他擦眼泪,笨拙地哄,“不哭了,是我回来晚了,怪我。”
    “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忘掉,全忘掉。”霍烬眼里全是怜惜,看见青年哭他心都像裂开个口子,往外涌出酸涩的水。哪里还能再提让许棠伤心的事。
    许棠抽泣着,心里却叹气,烬怎么这么好哄,憨得让人怜爱。再偷偷瞄一眼厉暝,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但他这个小把戏肯定骗不了他。
    还是霍烬好,傻乎乎的大狗狗。
    许棠扁扁嘴,朝霍烬张开手臂,“抱。”
    霍烬小心地把人接过来,紧紧搂进怀里,亲亲额头和脸颊,“我们回家。”
    容渊和厉暝跟着,霍烬眉头拧成个疙瘩,倒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主角受正在客厅坐着,见到几人进来,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关切地问:“小于哥,你去哪里了,大家都很担心你,你脸色好差,生病了吗?”
    许棠把脸扭到一边去,表示拒绝沟通。
    主角受也不生气,可下一秒他又大喊,“渊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他急急忙忙从茶几下拿出药箱,翻出药粉和纱布,要给容渊上药。许棠死死盯着,眼神锐利地要把那只靠近容渊腰侧的手刺穿个洞。
    容渊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向后躲闪一下,“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主角受知道此刻大家都围着安于转,而自己则不受待见,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慢慢来,机会有的是,早晚会是他的。他很识趣地把东西放下,让容渊自己动手。
    霍烬吃味地捂住许棠眼睛,“别看了,带你去洗澡。”
    许棠可怜巴巴地点了下头,红红的眼睛垂着,嘴巴抿在一起。霍烬又心疼了,把人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自己也坐进去,面对面抱着青年,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托着青年脸蛋,认真且笨拙地哄。
    “哥最干净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最爱你。”
    许棠被霍烬一番深情告白,弄得心里暖呼呼的,好像心脏也泡了个热水澡,热热胀胀的舒服极了。
    他双手搂着男生脖颈,凑上去吻他柔软的嘴唇。
    唇舌相接时,二人都感受到一股深入灵魂的震颤,让他们吻得愈发难解难分。
    浴室里气氛粘稠温情,客厅里的气氛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主角受已经回房间去了,厉暝和容渊坐在沙发上,沉默……
    厉暝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靠在沙发背上扯了扯领带,忽然道:“我查过你,似乎和J市的容家有些关系,但除此之外,资料少得可怜。”
    容渊不置可否。
    厉暝吐出一个烟圈,神情隐在烟雾后面有些虚幻,“我查不到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少,一种是权限比我高。”
    “显然容家还没有这个实力成为第二种,你也不可能是第一种。我听说J市的容家不是真正的容家,真正嫡系一脉在Y国,而你刚从国外回来。”
    “其实我对你是谁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安于喜欢你。”厉暝把烟蒂掐灭了扔进垃圾桶,双腿叠起又点燃一根,“我不想让安于不高兴,但你今天做的事很过分,不要再有下次。”
    容渊眸子眯起,闪过危险的暗芒,厉暝也与之对视,总是风流含情的一双桃花眼此刻阴寒无比。
    “毕竟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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