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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丧尸被特种兵大佬狂肏,异能失控电流顺着

    小丧尸已经很饿了,他拽了拽路暝的衣服,眼神中有催促和渴望。
    路暝便对谢渊和柯烬说:“行了,你们出去吧。”
    柯烬诧异道:“去哪?”
    “去张鸣房间,他们还没睡。”路暝对上柯烬惊讶的眼神,“难道你还要在这里看?”
    “为什么不能看?”柯烬不高兴地撇嘴,“你不是想吃独食吧?”
    路暝抬起漆黑的双眸,不爽道:“你没吃?”
    他又看谢渊,“还是你没吃?”
    “你俩背着我都把他吃干抹净了,凭什么我不行!”路暝愤怒极了,语气也不像往常那样镇定沉稳。
    “不是,等会儿。”柯烬皱了下眉,“吃干抹净……是什么意思?”
    路暝和柯烬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谢渊。
    谢渊不自然地交换了一下双腿,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先出去吧。”
    “好你个谢大博士,看着人模狗样的,你下手倒是毫不犹豫!”柯烬灵光一闪反应过来,指着他骂,“你刚才还说我无耻,你才是最无耻的!”
    谢渊挑了下眉,反唇相讥,“你也不赖啊,你教他的花样倒是不少呢,托你的福,我都一一试过了。”
    “我靠!”柯烬气得要爆炸,“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脸皮真够厚的!”
    谢渊慵懒地往后一靠,“这叫实践精神。”
    “别吵了,都出去!”
    路暝听得心烦,心底的妒火要把他烧着了,他忍着气把两人赶出门外,“砰”得一声关上门。
    “老大!我没吃着啊!”柯烬拍门,喊道:“老大!你这样和无耻的谢渊有什么区别!”
    谢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如常地往张鸣房间去,仿佛柯烬嘴里说的不是他。
    “出什么事了吗?”林雨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柯烬身旁。
    柯烬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林雨举起手中的水壶,“我找张鸣接了一点水喝。”
    他看着谢渊和柯烬,疑惑地问:“你们……不进去休息吗?”
    “不关你事,你赶紧回去吧,把门关好,晚上挺危险的。”柯烬说完也忿忿地走了。
    昏暗的客厅里,林雨站在原地,他看了看柯烬和谢渊远去的背影,又注视着面前紧关的门板,眸色晦暗不明,许久,他才抬起脚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路暝将视线从门口收回,漆黑的眼珠如同两面幽暗的湖泊,情绪深不见底。
    小丧尸又扯着他的衣服,他才垂眸看向怀里的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他的脑门,开始兴师问罪。
    “为什么不找我?你觉得我喂不饱你吗?”
    小丧尸摇摇头,他没有,他巴不得多一个人喂他呢。他揪着路暝衣领,讨好地去亲男人的嘴,但是路暝太高了,没够着,吧唧一口亲在了下巴上。
    路暝心里那点不爽一下子就消散了,他拢着小丧尸的腰,往上颠了颠,让两人贴得紧一些。
    路暝很高,身材又健硕,两人体型相差很大,抱着瘦削的小丧尸,就像抱着一个小孩。他心底忽然就软下去一块,涌起密密麻麻的疼惜,他低头,温柔地吻上小丧尸的嘴唇。
    小丧尸被男人火热的气息包裹着,浑身都酥软下去,舌头被勾弄着吸得发麻,他仰着脑袋,竭力承受着男人的掠夺。
    下身也有些痒,花穴湿漉漉地吐着水,叫嚣着饥渴难耐。小丧尸下意识扭起腰,娇嫩的花穴隔着布料摩擦着男人的结实的大腿,一收一缩吸吮着那蓬勃炽烈的温度,淫水流得更欢了。
    小丧尸难受得直哼唧,柔韧的纤腰动个不停,像条不老实的小白蛇。
    路暝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从裤子里伸下去,揉捏两下冰凉柔软的臀肉,再往下就摸到一手湿滑的粘液。
    他抬起小丧尸的屁股,脱掉他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然后握住膝盖向两侧分开,湿淋淋的花穴就显露出来,上面还翘着一根直挺挺的小肉棒。
    路暝的呼吸粗重起来,喉结滚了两下,伸出手掌包住小屄揉搓,掌心处粗糙的厚茧剐蹭着阴蒂,小丧尸猛地睁大眼睛,“啊”了一声,浑身痉挛似的发起抖,穴心疯狂抽搐泄出一滩水来。
    路暝轻啧,“怎么这么快?”
    小丧尸完全不知道这句话的羞辱意味,他靠在男人胸膛上喘气,缓过来一点就又去撩拨路暝,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再来一次”的意思。
    “很爽吗?”路暝明知故问。
    小丧尸点点头,见男人不动,就抓着他的手往花穴上面放。
    路暝摇摇头,“你爽过了,该轮到我了。”
    小丧尸茫然地看着他。
    路暝把他放倒在床上,解开裤子,掏出青筋勃发的粗长阴茎,还散发着腾腾热气。
    他握着鸡巴在小丧尸面前晃了晃,“要不要?”
    当然要了!
    这个业务小丧尸十分熟练,他立刻爬起来去舔,小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嫩红的舌尖从上到下舔湿每一根青筋,直到整个棒身都被舔得湿淋淋的,又去戳弄龟头上的小孔,将里面溢出的腺液吸进嘴里,龟头下面敏感的冠状沟也被灵活的小舌头勾弄舔舐,像是挑逗一般。
    直到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地伺候了一遍,最后才将肉棒含进口中,黑色的小脑袋上下起伏着,用滑嫩的口腔内壁摩擦包裹着阴茎,吸吮、挤压、轻咬,很是尽心尽力。
    路暝可算体会到谢渊说的“花样”了,他垂着眼,喉中溢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阴茎是坚硬灼热的,包裹着它的口腔是柔软冰凉的,两种极致温度之下,路暝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头皮一阵阵发麻,快感如同电流从脊骨窜起,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爽得眼底泛红,攥着拳头极力压制自己,才没有把小丧尸按在身下狠狠贯穿,他按着小丧尸的后脑,尽量温柔缓慢地抽插着那张小嘴,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揉捏着微微鼓起一点弧度的小奶子。
    小丧尸舔得十分卖力,一边舔鸡巴一边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路暝,白皙的小脸上泛起一点红晕,纯真与欲望在他身上交织,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引诱着人去开发探索他深处的甜蜜。
    路暝揉捏着奶子的手指不禁用了一点力,小丧尸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格外酥麻,情不自禁抖了一下,牙尖不小心刮到肉棒。
    “嘶——”
    受此刺激,路暝倒吸一口气,脖颈微扬,性感的喉结猛地一滚,阴茎喷射出股股浓精。
    小丧尸张着嘴巴接着,大口吞咽精液,一滴也没浪费,咽干净舔舔唇,又去清理男人的肉棒。
    明明已经被插得脸色通红,嘴唇也又艳又肿,却乖乖地跪在那里,捧着那根罪魁祸首的凶器,虔诚又专注地侍候讨好,乖得让人心软。
    就像一个不知疲倦、不会反抗、忠诚又漂亮的小性奴。
    这个想法让路暝刚射过的阴茎立刻变得坚硬如铁。他捞起小丧尸一条腿,没有一丝停顿,直直就插进花穴里,丰沛的淫水挤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路暝不管不顾地往里捅,粗长的性器把穴腔狠狠凿开,紧致的穴肉被硬生生拓成阴茎的形状,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小丧尸是软的,手软、胸软、腰软,穴道也软得一塌糊涂,无论男人用凶狠的力道肏干,柔软的穴肉都会无比温柔地包裹着阴茎,敞开了承受来自路暝的一切。
    耳边是小丧尸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下是小丧尸柔软微凉的躯体,路暝爽得快要射出来,咬牙忍着,透出粗重的喘息。
    结实的手臂上肌肉鼓动,条条青筋浮现出来,路暝抽出黏着水液的阴茎,把小丧尸翻了个面,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以后入的姿势挤进了阴道。
    小丧尸“啊”的一声叫出来,手指用力将床单抓皱,脚趾也蜷缩起来。
    路暝双手撑在小丧尸身旁,胸膛因为克制用力而发红,汗水从健硕的肌肉上滴落,砸在小丧尸背上溅起一颗圆形水痕。
    他不敢压上去,小丧尸看起来太瘦了,那纤瘦的背仿佛只剩下一条脊骨,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折碎。
    路暝附身轻轻亲吻他的后颈,嗓音喑哑道:“你是怎么变成丧尸的?”
    小丧尸被肏得昏昏沉沉,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男人话中的意思。
    是怎么变成丧尸的?近几天吃了几顿饱饭,他的脑子也不似往常那样空,总有些零散的片段闪现——好像是一
    个超市,他和很多人在一起,坐在地上。
    又或者是一群人在哭,在争吵。
    其余的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于是小丧尸小幅度地摇摇头,他不记得他是如何变成丧尸的了。
    “没关系,不记得就算了。”
    路暝捞起小丧尸的前胸,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边腰胯向上顶,一边用手撸动小丧尸的阴茎。
    那根东西冰冰凉凉,还流着水,摸上去滑溜溜的,就像一根冰棒。他撸动着,手指抚弄着龟头,小丧尸的背就弓起来,小腿绷紧,脚趾蜷缩得发白,像是爽的不行了。
    路暝始终对他的反应感到新奇和愉快,一只小丧尸,会思考、会回应、会有性欲和需求,简直就像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路暝笑着亲吻小丧尸的耳廓,指尖用力掐了一下柔嫩的龟头,叹道:“射吧。”
    小丧尸闷哼一声,阴茎挺动着射出冰凉精液,同时花穴也抽搐紧缩,一并到达高潮。
    淫水从二人交合处迸溅出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床单。路暝等小丧尸的高潮过去,再次捅进穴腔,插出更多黏腻的骚水。
    他抹了一把,手指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插进小丧尸嘴里,小丧尸下意识吮住,下一秒就“呸”了一口。
    “不好吃吗?”路暝问。
    小丧尸疯狂摇头。
    路暝笑了,戏谑道:“看来你还挺挑食,只能吃别人的精液,自己的反倒不能吃。”
    小丧尸继续呸,直到吐干净了才停下来。
    “好了,不逗你了,一会儿就喂你吃我的。”
    路暝掐着他的腰疯狂顶弄,龟头一次次凿进深处,穴心的媚肉痉挛似的绞着肉棒,像小嘴儿一样吸吮啃咬,夹得路暝爽极了,眼底染上猩红,涌出几分失控。
    体内的异能仿佛也在躁动,电流四处乱窜,血液也被搅得沸腾。路暝克制地咬紧牙关,脖子憋得通红,漆黑眼珠却闪过丝丝电光,电流失控地流窜,仿佛要寻找一个出口。
    路暝忍不住地低喘一声,股股精液喷射而出,然而在他的极力压制下,仍有微弱的电流顺着精液窜出去。
    小丧尸几乎是立刻就尖叫了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疯狂喷水,阴茎也甩动着射精,一波一波的高潮如同海浪一样连绵不断,拍打着空白的大脑。
    小丧尸已经死过一次了,可在这一刻,他仍然感受到了一种濒死的恐惧。
    持续的高潮仿佛一片深不可测的海洋,要将他溺死在里面。
    薄薄的床单被他抓破,小丧尸挣扎着往前爬,这是他第一次对性爱做出反抗,但是没有用,他被路暝扯住脚腕拽回来,死死钉在鸡巴上,再一次凶狠地贯穿。
    若是在平时,小丧尸准能把路暝掀翻开,但是现在他被男人电得浑身都麻了,再没有力气挣扎,于是被迫拉进新一轮的肏弄中。
    意识消失的一刻,小丧尸最后想的是,刚才那一次他没有吃到饭。
    好过分,他又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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