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恶毒女配剧本崩了[穿书]

第31页

    只是那抑制不住涌出的血液,将原本鲜红的外衣染的更加深沉。
    沈子卿眼眶微红,喉间嘶吼声音微微颤抖:“掌门,师姐她受伤了。”
    顾敬陡然严肃起来,赶忙蹲下检查她的伤势。
    沈子卿又道:“掌门,凌虚洞里有魔族之人闯入。”
    此话一出,众弟子纷纷诧异恐慌,犹如一石猛地落入水中,瞬时激起千层浪。
    情况危急,谁也想不到魔族之人竟会混入凌虚比试中。长老应声,电光火石指尖,将凌虚洞里所有人捞了出来。
    唯独,不见那黑袍。
    此人修为颇深,神出鬼没,必然金丹以上级别,此事先交由门派长老彻查。当下之急,宁落落的伤情更为重要。
    两人将宁落落抱回海棠居,那一剑直击她的心脏,白惊鸿听闻这个消息,心跳声勿地漏掉一拍。
    白惊鸿泪眼婆娑,声音哽咽道:“掌门,落落师姐她……还能活吗?”
    顾敬眉头紧锁,手里持续朝着宁落落胸口输送灵力治愈,他不确定宁落落能不能活下来,他甚至在宁落落身上都看不到一丝生机,她的呼吸和心跳声,几乎都已经快听不到了。
    那心跳极其微弱,若不是顾敬化神境界的修为,指定以为她与一具尸体没有异样。
    海棠居静悄悄,只剩下一片死寂,沈子卿紧呡双唇,他看见宁落落胸口的鲜血不断涌出,那么红,那么扎眼。
    疼,一股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随后便是天旋地转,万物重叠,来不及再想,沈子卿昏了过去。
    “沈子卿。”
    那声音像初春刚融化的水,冷清温柔,很近,似乎就在耳边一般。
    “你没有个落脚的地方,愿意跟着我吗?”
    这句话像黑暗里的一束光,他只要伸手,那光便能触碰。
    他跟着她回了剑派,有了落脚的地方,可一转眼,那人却满身鲜血的躺在他的怀中,连呼吸都已经消散。
    猛地睁开眼,沈子卿急促喘着气,白衫已被汗湿,背后传来阵阵凉意。眼前是他熟悉的房间,简陋至极。
    顾玄辞拿着笔正在宣纸上写着,沈子卿想要腾地起身,丹田一阵疼痛,不由轻哼一声。
    床榻传来响动,顾玄辞丢下笔,撩开帘子跑来。
    沈子卿一扭头,正对上那位风度翩翩,浑身透着贵气的男子,顾玄辞终于等到他醒了。
    他眼冒激动,道:“子卿,你可醒了,你再不醒就……”
    “师姐,师姐呢?”
    顾玄辞还未说完,沈子卿急促打断了他的话,顾不上丹田处的疼痛,滋着牙挣扎着便要起身。
    他害怕,心里空荡荡的,像是丢失贵重心爱的物品,他发了疯的找寻,却始终无能为力。
    他孑然一身,孤单一人处在黑暗里惯了,可是那天的光,那么明、那么亮、那么暖。
    他不允许,不允许光就这么暗淡了。
    顾玄辞赶忙将他按回床榻,再这么激动下去,刚修复好的脆弱灵核就又要破裂了,急忙道:“师姐没事,她没事。”
    沈子卿愣住,顾玄辞借机将他按平躺,心想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激动,比试凶险,受伤在所难免,这傻小子,不会以为大师姐受伤的事会责怪到他头上吧。
    顾玄辞又安慰道:“大师姐没事了,放心,虽然我们是一组的,但比试凶险,不会怪罪到你头上的。”
    她没事。
    她还活着。
    沈子卿抬眼,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眼眶却隐隐有些湿润。
    顾玄辞给他盖好被子,叮嘱道:“你的灵核受损,刚修复好,这两天需要静养,不可乱动。”
    正说着,一道白色身影走了进来。见沈子卿醒了,眼里颇为惊喜:“什么时候醒的?”
    顾玄辞接过她手里的白粥,道:“刚醒。”
    白惊鸿道:“醒了就好,可有什么不适?”
    顾玄辞摇摇头,道:“一切正常,只是身子虚弱了些。静养两日便可。”
    见来人是白惊鸿,沈子卿有些急切,问道:“师姐,她怎么样了?”
    白惊鸿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像是要隐瞒什么,她道:“落落师姐没事,你先把伤养好。”
    沈子卿略微有些疑惑,但想到自己若是一直这副虚弱不堪的状态,师姐见了定会心烦,他不想再丢脸。
    两日过去,沈子卿恢复的七七八八,已无大碍。踏出房门,朝着海棠居走去。
    白惊鸿愁苦着脸,顾敬依旧每日定期来海棠居,没想到沈子卿会来,三人撞面。
    沈子卿道:“掌门,我来看看师姐。”
    顾敬点点头,让他进去。沈子卿走进房间,原以为那人应是如往日般清冷,却不想那人一身红装,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
    沈子卿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颤着身子问道:“师姐她………”
    白惊鸿如实道:“那日落落师姐被一剑穿心,危在旦夕,是这只小蝴蝶扑在她的伤口,奇迹般的将它救回。虽无生命之忧,可也就此一睡不起。”
    说完,白惊鸿指了指躺在圣心果旁的小蝴蝶,果宝如宁落落一样,一直昏睡。
    “那师姐如何才能醒过来?”说着,沈子卿的眼眶又开始有些微红。
    顾敬叹了口气:“少则七日,多则一月。”
    沈子卿看着宁落落,她就那样躺着,眉宇间依旧冰冷,他恼怒,恨自己修为低下,恨自己无能,恨自己除了能丢脸,什么也做不了。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