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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ǎйjIùsんùωù.νIρ 番外09 可以吗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沙发上做了。厉锋指尖烫得像火,摩擦在解白腿间。等姑娘并拢膝盖泪汪汪地高潮了,他才吻着她嫣红的眼角,自己用手弄出来。
    解白上衣被弄脏了一大截,男人微涩的味道盖过了柑橘香。他粗喘把解白推进浴室,再帮着脱下脏衣服。
    她不好意思,于是挣了挣:“我自己洗。”
    厉锋嗤了一声:“害羞什么。”
    还是顺从了解白的意思,帮她拉上门。过了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厉锋靠门站着,听着水声,忽然又想抽烟。
    可是得忍着,他的姑娘不喜欢烟味。
    没等多久,解白又香喷喷地出来了。她裹着浴巾,赤足站在吸水的垫子上,脸颊泛红。厉锋低头看她一眼,就想亲吻她。
    被吻了之后,解白推推他:“该你啦。”
    青年嗯了一声。
    他洗得很快,可是出来之后,解白已经直接在床上睡着了。
    半张脸遮在被子下,她看起来很乖得不行。厉锋胸腔里涨得厉害,放轻动作,在她身旁躺下。
    虽然困倦得厉害,他却睡不着。安安静静等了几分钟,解白翻了个身,自然而然地挨上来。呼吸慢慢的暖暖的,扫在厉锋的皮肤上。
    他垂下眼眸,用嘴唇碰碰解白细软的发心。姑娘无知无觉,睡得很香。
    ……
    解白醒来已经过了三点。她看了眼身旁的青年,轻手轻脚地坐起来,从把书和笔捞过来,不声不响地开始今天份的努力。
    学进去之后,就忘了时间。过了好久,低头想看看厉锋是不在还睡,才发现青年早就醒了,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凝视着自己。
    她羞赧起来,连忙合上书:“醒了怎么不告诉我。”
    厉锋撑着手臂坐起来,把解白拉到自己腿间。解白轻轻啊了一声,差点被带倒,连忙抓住厉锋。
    “看你这么认真。”⋎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可是声音低哑,脸颊也绷着。解白直觉他又有点不开心,却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她好脾气地亲亲青年的喉结,就当是哄他。
    厉锋哼了一声,手上留了点力,按在解白细腻白皙的腰侧。
    “就老子满脑子都是那码子事,”他焦躁起来,“解白,你怎么这么会揉啊?被你操过之后,我自己弄都没什么意思了。”
    解白一下就被撩红了脸,软软地说:“那以后都我帮你,好不好?”
    “……今天晚上再来。”
    解白应了声,轻轻捉住厉锋的指头,摇晃了一下。青年不高兴的神色散了,他翻身下床换衣服。
    “你继续看书吧,我去买点菜准备做饭。”
    解白顿时瞪大眼睛。
    ……还看什么书?不看了!
    “我跟你一起去。”
    他掀起眼皮,瞟了解白一眼,默许了。
    于是解白换了条墨绿色的半身裙,跟他一前一后地下楼。厉锋拽着姑娘的手,走出楼道,才说:“你的裙子还挺长。”
    解白耳垂发烫,注意到丝绸裙摆在走路时会像浪潮一样晃动,时不时扫到厉锋的腿。
    她连忙提起裙子,把它往另一边拨。厉锋不耐烦地说:“别管它了,晚上想吃什么。”
    解白想了想:“油麦菜你喜欢吗?”
    “还有?”
    她绵软地说:“我吃得不多。”
    也很好养。
    菜市场离中午吃饭的拉面馆子不远,卫生条件看起来也很一般。人还没走进去,就能闻到扑面而来的肉腥味。
    里头光线昏暗,走道逼仄。厉锋不想弄脏解白裙子,让她自己在外面等着。
    他没明说,但解白还是愧疚起来,知道是自己没考虑清楚,穿了不合适的衣裳。
    她抿抿唇,巴巴地凝望着厉锋:“你别生气。”
    厉锋嗤道:“行了,没生气。”
    初秋,阳光干燥。宜乔迁新居,宜买菜做饭。街边有零零散散的行人,手里大多提着塑料袋,分明是已经买好东西,准备回家的。
    解白看着厉锋转身大步走进菜市场。挺拔英俊的青年,比旁边的婆婆要高一大截,却低下走一本正经地挑选青菜。
    她几乎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克制住了。
    因为厉锋向来别扭,要是被他知道,肯定又要不高兴。
    厉锋挑完青菜,抬头付款的时候,一眼就瞟见站在不远处的漂亮姑娘。
    他知道自己性格差,脾气乖戾。因为过往那些不太好的经历,心里就像埋了个炸药包,经常一点就着。
    可是多奇怪,在望见解白的时候,就觉得胸口热热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变得平和。
    买好菜出去,厉锋故意停下脚步。解白眼眸明亮,脸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她很乖,很驯服地,向着青年走来。
    “手。”厉锋说。
    姑娘伸手,想帮厉锋拎东西。厉锋没让,垂眼拉着她走。仿佛中学生初恋似的,光是牵着手,心跳也很快。
    回到家,厉锋洗手洗菜,再把五花肉切块焯水。解白帮不上忙,于是就在旁边看着。他下锅炒糖色,再把肉放进去煸炒的时候,香味爆就出来了。
    炒完肉,再放姜葱香料,加水转小火焖炖。厉锋盖上锅盖,转头看了眼解白,不吭声地去洗手。
    解白软软地赞美道:“厉锋,你好厉害。”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耳尖慢慢红了。
    “去把油麦菜拿过来。”
    解白走去拿菜,又走回来。水一样的裙摆漾开,扫在青年小腿上。他皮肤敏感,连带着心尖也开始发痒。
    可是自己分明已经难耐成这样,始作俑者还什么都不知道。
    “还需要帮你做什么不?“解白又问。
    厉锋恶声恶气:“你站过去一点。”
    解白茫然地往边上挪了挪,以为自己挡路了。可是厉锋抬起头,又说:“再远点。”
    直到人都快贴到墙边,青年才满意下来:“就这样吧。”
    解白:“……”
    不过离炉子远一点的地方,油烟也没那么重。解白安心下来,看厉锋淘米煮饭,洗菜切菜。他这年手还没生疏,动作流畅效率高,三两下,就把姑娘点名要吃的油麦菜炒好了。
    出锅前调好味,厉锋夹了一筷子,吹凉之后喂给解白尝:“会不会太淡?”
    油麦菜爽脆清甜,味道简直一流。解白发自真心地夸他:“好吃!”
    她的唇色嫣红,嘴角微微翘着。厉锋目光落在上面,又不自在地移开。
    “嗯。”
    夜幕降临,饭菜上桌。解白虽然食量不大,但厉锋做的红烧肉色香味俱全,实在诱人极了。她忍不住多夹了几筷子,剩下大半全被青年自己拌着饭吃光。
    他这人食量大,可偏偏吃得也快。明明是一倍多的份量,解白吃饱的同时,厉锋刚好放下筷子。
    就连收拾洗碗也没让解白动手。可姑娘不好意思吃白食,于是特乖巧地陪在一旁。水流哗啦啦流下来,厉锋低着头不吭声。
    他衣服薄,衬出结实精瘦的腰背线条。解白心跳噗通噗通的,忍着羞怯抱了一下。
    厉锋僵了片刻,热度从被触碰的地方蔓延。
    “厉锋,”姑娘贴在他的脊背上,问,“你怎么今天什么活都不让我做?”
    “……晚一点才轮到你,我先洗完碗。”他闷声说。
    解白顿时领悟到年轻男人的意思,脸皮一下子烧得通红,简直说不出话。
    饱暖思淫欲。
    厉锋这次比之前要放得更开一点,但依旧笨拙。逼着解白帮自己弄,分明被弄得舒服极了,却压抑着胸腔深处的呻吟,怕在姑娘面前流露出过于放浪的模样。
    还要握着解白细瘦的腰,凶巴巴地先告状:“你今天怎么一直用裙子撩我的腿?”
    解白委屈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对上她的目光,厉锋轻喘一声,穴口也缩紧了。他低哑地说:“还老这样看着我。”
    “……什么样?”
    厉锋哽了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用左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伸出右手,指腹轻按在解白的眼角。体温滚烫,几乎像是灼热的熔岩。
    “那种,”厉锋说,“让人很不习惯的眼神。”
    温柔的,落着光的。仿佛不管他贱成什么样,都能得到喜欢和包容。
    他想说,解白,你多这样看看我。但后面酸胀得厉害,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咬着牙把自己敏感点往解白手上送。
    整个小腹一片酥软,厉锋几乎无法掩饰沉迷的情态,可还觉得不够。想一直被姑娘触碰亲吻,让她抚慰自己病态的性欲和偏激的坏情绪。
    心里越发急躁,他嗓音沙哑极了:“就那个地方,多帮我按按。”
    解白弯曲手指,在前列腺的位置研磨起来。厉锋昂起头,克制不住地漏出凌乱的喘息,从耳垂一路红到胸膛。
    青年的性器又硬又烫。后穴被操得酥软的时候,前面也一颤一颤地溢出几滴清液。分明已经舒服得不行了,但他脸颊线条却依然紧绷着。
    解白挨过去,软绵绵地问:“你为什么一直皱着眉?”
    他眼角发红,用力瞪了解白一眼,像一只野生动物张牙舞爪地流露出凶性。姑娘才不怕他,反正他又不会真的对自己不好。
    再揉弄两三下,厉锋腰抖了起来,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音。眉间的褶皱逐渐舒展开,但却又显露出几分无措的意味。
    “解白,”他声音低低的,仿佛浸在水里,“我屁眼好爽,要高潮了。”
    那时大股大股的前液从性器顶端涌出来,乱七八糟地淌在小腹上。青年大腿根微微战栗着,夹住解白的手。
    解白被感染得心跳也乱了。她怕打断厉锋的快感,于是用力按着前列腺的地方。厉锋喉咙里漏出含混的呻吟,震颤从尾椎骨的位置一直蔓延到全身。
    这段高潮持续了很久,厉锋用手背遮住眼睛,喘得像是要失控了一样。解白等他痉挛的后穴逐渐放松下来之后,才抽出手指。青年又抖了一下,咬着下唇弓起腰。
    解白挨过去,搂着厉锋的背帮他顺顺气。慢慢的,厉锋终于放下手臂,直直地望着解白,眼角潮湿赤红。
    他身上狼狈死了,阴茎依然硬着。穴口有些合不拢,能看到靡红的肠肉。可是脸上表情很空,唯有唇角微微向下弯着,像是想被亲吻。
    于是解白就亲了他一下。
    青年眼睫毛轻颤。明明是得到了安抚,他却又忽然猛地翻身,按住解白。膝盖顶进姑娘腿间,隔着内裤,顿时感觉到一片湿软。
    解白眼眸也湿漉漉的:“厉锋。”
    厉锋不敢再用力,低头拇指碰碰她的侧脸。
    “我还没够,还想要你。”他顿了顿,语气几乎是压抑的,“可以吗,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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