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他本来年纪也不大, 23岁, 同龄人很多还在上大学。此时抱着膝盖, 下巴抵在膝盖上，整个人显得更小了一点。
明知道这人是个能带四十斤板砖上综艺的狠人，但他这么看过来的时候，越连舟还是忍不住觉得他乖的让人心底都有些发疼，他说什么都能立刻点头答应他，生怕他那双眼睛里的光芒会因为失望而熄灭。
越连舟叹了口气：江老师，真的已经够喜欢你了。
江望野一愣，有点别扭的把抱着膝盖的手松开，换了个威猛的单膝支起的动作，手臂放在膝盖上。
没别的意思。他解释了一句，又觉得自己前科有点多，解释有点苍白，这次真的是真没别的意思。
越连舟来了兴致：这么说以前都是故意的？
江望野装都装了，钓也钓了，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有一部分是。
哪一部分？
自己想。他声音一低就显得有点凶，像小狗崽在呲牙。
越连舟叹了口气：江老师凶我。
江老师不理我，还瞪我。
越连舟！
但我还是很喜欢江老师。越连舟笑着问，江老师喜欢我吗？
江望野挪开视线，换了个话题：我签下KINDE的品牌大使的合同了，跟你说一声。
越连舟懒散的往走廊的地上一坐，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换了个跟江望野一样的姿势：嗯。
KINDE找了他几次，越连舟嫌他们还要拍MV还要做商务活动，简直是没完没了就推掉了，今年总设计师再找来的时候他就推荐了江望野。
像小周那种乌龙一样的担忧越连舟从来没有过。
我马上要参加《谁是舞王》了，明天晚上录制。下个月我要进组拍戏，是男一号。屏幕上，年纪不大的小明星看着他，笑了一下，越连舟，KINDE的总设计师会知道的，你的推荐没有错。我不会让你丢人的。
看。
就是这样。
越连舟隔空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
就是这样，无论在泥潭里还是在沙漠中，这颗最珍贵的宝石都在熠熠闪光。
江望野。他轻声喊了一下这个名字。
屏幕中的人回他：嗯。
隔了好一会儿，越连舟才舒了口气：后天见。
江望野耳朵跟脸颊瞬间红了，但很认真的应下来：后天见。
.
朱经理跟直播平台打了电话，强调了一下他们冠军辅助只是给观众看了下腿，没有搞黄色。
管理将信将疑：那没事给观众看腿干什么？
朱经理面无表情：有观众质疑他打比赛爱闲逛，他给观众看看自己腿上都是肥肉，证明自己不喜欢闲逛。
管理：
管理复审发现的确只有腿，解封直播间后陆由礼喊着复仇开了摄像头。
朱经理心力俱疲的处理完陆由礼直播间的问题后从训练室出来，一出来就眼眶呲裂。
哎哟祖宗！你坐在地上干什么？不脏不凉啊？起来起来！
越连舟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朱经理，小陆退役的消息什么时候发？
朱经理动作一顿，觉得自己来到BOH真是受难来的，刚跟教练推心置腹，被扎得心脏都疼，现在又要跟队长重新再沉痛一次。
下周四，小陆自己选的，说周四是他的幸运日。那天他要开直播，大家给他多刷刷人气。
嗯。
朱经理忍不住眼眶泛红：小陆他命苦
越连舟倒吸一口凉气：三连冠还命苦啊？还要几连冠啊？看不出来，老朱你才是BOH胃口最大的人。
越连舟看着他的表情：对，我不是人。
他先发制人，把朱经理想怒斥他的话先说出来了，搞得朱经理嘴唇抖了抖，一下子竟然没说出什么话来。
越连舟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等周四再哭也不迟。
朱经理手抖得像帕金森一样，想狠狠的拍他一巴掌，但职业选手都金贵，朱经理不舍得真打，这一巴掌落在越连舟肩膀上，简直像在抚摸。
越连舟一步撤远，皱着眉看着他：朱经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提醒你，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这个行为举止还是要克制一下的，好吧？
说罢，自己想了想，还补了一刀。
克制到下周六，那时候我就走了，你在BOH可以称王称霸，想摸谁摸谁，行吧？
看着越连舟皱着的眉，撤远的距离，在他愕然的表情中，朱经理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
越连舟你真的不是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噗通
第40章 BOH Become our hero
【主题：最近频上热搜那个小流量要飞了】
内容：两个瓜, 保真保熟。一个：他要去参加《舞王》了。
另一个：有个超一线高奢珠宝品牌接触他了，但不是代言合同
4楼：频上热搜？JWY？
7楼：应该是他，最近热搜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他了
10楼：不做谜语人从我开始, 江望野，KINDE，品牌大使。
14楼：？？？江望野粉丝终于疯了？
17楼：笑死, 炒CP还没炒完，又要舔KINDE的饼？KINDE什么级别的高奢看得上他？
19楼：他最近营销好多啊, 怎么打开微博是他, 打开论坛也是他？
23楼：非江粉，纯路人, 业内人士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不是他在营销, 是他最近热度真的很大
26楼：确实, 连我不追星的姐妹都来问我江望野是谁，为什么跟她队长搞在一起了，笑死
30楼：严谨点，还没搞在一起，姓舟的怕是还没追到
35楼：怎么哪儿都能看见CP粉？舟队就是很单纯的照顾一下认识的弟弟而已，在你们嘴里怎么都变味了？能不能别腐眼看人基啊？
37楼：这是我们腐眼看人基？是越连舟硬按着我的头掰开我的嘴给我塞狗粮好吧？？
40楼：反正我不会录个综艺眼睛贴到另一个嘉宾身上
42楼：我也不会动不动就跟人家说小话
50楼：是不是歪楼了？不是在说江望野跟KINDE的事儿吗？
52楼：一看这瓜就是假的好吧？KINDE能看上江望野？这要是真的我把头揪下来！
55楼：江粉跟小野都很尊敬舟老师跟KINDE, 大家都是好朋友，没有别的关系！请停止造谣！
59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1楼：那什么，KINDE是个品牌名, 不是个人名
203楼：烦，有没有江望野的黑出来聊两句？
207楼：聊什么？
209楼：他最近为什么这么火啊, 我到哪儿都能看见他, 烦死了
211楼：我之前也挺讨厌他的, 但最近看了一下好像他那些黑料都是假的，都有澄清了不是吗？
215楼：对，我还看了他一点采访，觉得这人还不错来着，为啥之前觉得他人品不行啊？
217楼：江望野粉丝可以发言两句吗？小野之前在WT的时候公司在捧队里另一个人，小野人气一直压不下去，就被黑的很惨
220楼：其实他没什么金主也没什么资本在捧，全靠自己拼命，业内很多人都知道的
224楼：怎么一下子这么多洗地的？有钱一起赚啊？
228楼：公众论坛爱讨论什么讨论什么，阴阳怪气的滚！
230楼：哇，别人说句话就叫人滚，这就是江粉的素质啊？
231楼：那啥，我稍微提醒一下楼上，那不是我们江粉，你看一下他主页，是舟队的铁粉大哥来着
233楼：铁粉大哥对不起
1459楼：所以还有人记得第一个瓜是说江望野要去参加《舞王》吗
.
周一。
江望野下了飞机后林霜霜的车就等着了。
他跟偶遇的粉丝道别后坐上车，一愣：霜姐？
林霜霜亲自来的，戴着□□镜坐在副驾驶上，你就带了小周一个人呀？
对。
《谁是舞王》晚上七点录到十点，因为是直播加录播的形式，也不存在补录镜头的情况，录完三个小时就能回去。
江望野就带了小周跟一个背包，录完节目在附近宾馆休息一夜，明天小周回S市，他自己去C市找越连舟。
啧啧啧，林霜霜明显最近网上冲浪冲得多，那群网友还说你背后有金主，什么金主这么贫穷，你来录节目才给你发一个助理。
江望野笑了笑，没接话。
《谁是舞王》已经是第四期了，这一期的规则是六名常驻嘉宾各自邀请舞伴，舞伴要代替常驻嘉宾表演独舞，两人还要抽签临时编排双人舞，最后观众现场投票，四期累计票数最高的晋级下一期比赛。
林霜霜跳了十五年的芭蕾，不是来做明星的话现在早在国际大舞台上当领舞了，她在《谁是舞王》上一直是第一第二名，敢邀请江望野也是有自信，哪怕江望野倒数第一，以她之前积累的票数也能冲到下一期去。
江望野不是科班出身，林霜霜对他期待不算高。
时间还早，先去我那儿？林霜霜开口，我看看你舞跳的怎么样，有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她这个实力也没必要跟江望野客气。
江望野点点头：好，辛苦霜姐了。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林霜霜的住处，三层的别墅，为了方便她练舞，整个二楼全部打通，将近二百平的练舞房比星厦传媒公司的练习室还宽敞。
林霜霜热了下身，不经意的开口问：你跳什么曲子？
《Become our hero》。
？？？林霜霜觉得自己好像聋了几秒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你跳什么曲子？
《Become our hero》，上个世纪的英国歌手凯琳娜的。
林霜霜张大嘴看着他。
你知道这个曲子还有个意思吧？？
知道。
BOH战队的队名就是从这首曲子来的。
江望野脱下外套，拿出手机调出这首歌：那我现在就开始？
林霜霜按住他的手，震惊，茫然，还有点无措。
不是你怎么选这个歌啊？她皱着眉，有点焦躁的原地走了两步，你经纪人知道你选这个歌吗？她就没说什么？
余巧贝虽然是他经纪人，但手底下还有别的艺人要带，加上江望野实在太省心了，参加个综艺这种事余巧贝相信他自己完全能够搞定，所以根本没问过他细节。
她不知道，这种事都是我自己做主的。
好家伙炒CP不是这么炒的，哪有你这么搞的？林霜霜抓狂，你知不知道现在网友都在说什么？都说越连舟在追你，你还挑这么一首歌上去，疯了？
知道。
林霜霜愣了一下：什么？
我知道网友在说什么。他笑了一下，他们还说越连舟没追到我。
看，其实追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噗通，跪得越来越熟练了
第41章 反正 霜霜不明白，霜霜不理解
林霜霜听懂了。
但霜霜不明白, 霜霜不理解。
她也不是头一次嗑CP，男男，男女, 女女，霜姐什么类型没嗑过，只要长得足够好看, 就算是演出来的她也可以试探性的嗑一口。
但就没见过越连舟跟江望野这样的。
你俩真的，林霜霜一时间都没找到形容词, 太那个了吧？
身为一个业内人士, 林霜霜很清楚十对CP九对假，有些CP当着摄像头的面卿卿我我, 感觉摄像头一关就能送入洞房，实际上摄像头一关两人恨不得离十米远, 全是为了炒作吸粉才在镜头前面卖力表演。
粉丝嗑生嗑死, 正主相看两厌。
林霜霜都习惯了，她嗑CP就突出一个左右摇摆，只要嗑得多，跑得快，塌房就追不上她。
而且哪怕是真有感情的CP也不敢在大众面前这么搞，这要是以后分手了, 现在这些恩恩爱爱以后都是要被对方粉丝反复提起往身上插的刀子。
越连舟直播给大家看他连发十条微信没被回复就已经够让人震惊的了，谁能想到这还能有后续？
林霜霜服了：你俩这CP，真是全是感情, 没有一点营销。
说罢，没挡住自己的八卦之心：江啊, 姐问你个问题。
好。江望野看着她, 已经预感到她要问什么了。
你跟舟队, 你俩不会，不会是真的吧？问完后林霜霜又觉得自己这问题不该问，圈里多少男女情侣谈了恋爱都遮遮掩掩，何况是两个男的？
我随口一问，不方便的话就不用回答了。
江望野摇摇头：没什么不方便的，但我也不知道。
林霜霜惊了，这两个疯子竟然还没确定关系，就敢在摄像头前面这么搞？？
？？不知道？不知道你还选《Become our hero》？
反正我江望野低下头，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霜姐，我先跳一遍给你看吧，你看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林霜霜揪着头发，整个人都不好了。
反正我什么？你俩什么阶段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在镜头前这就不克制不遮掩了，以后是不是打算直接公开啊？
恋耽美
明知道这人是个能带四十斤板砖上综艺的狠人，但他这么看过来的时候，越连舟还是忍不住觉得他乖的让人心底都有些发疼，他说什么都能立刻点头答应他，生怕他那双眼睛里的光芒会因为失望而熄灭。
越连舟叹了口气：江老师，真的已经够喜欢你了。
江望野一愣，有点别扭的把抱着膝盖的手松开，换了个威猛的单膝支起的动作，手臂放在膝盖上。
没别的意思。他解释了一句，又觉得自己前科有点多，解释有点苍白，这次真的是真没别的意思。
越连舟来了兴致：这么说以前都是故意的？
江望野装都装了，钓也钓了，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有一部分是。
哪一部分？
自己想。他声音一低就显得有点凶，像小狗崽在呲牙。
越连舟叹了口气：江老师凶我。
江老师不理我，还瞪我。
越连舟！
但我还是很喜欢江老师。越连舟笑着问，江老师喜欢我吗？
江望野挪开视线，换了个话题：我签下KINDE的品牌大使的合同了，跟你说一声。
越连舟懒散的往走廊的地上一坐，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换了个跟江望野一样的姿势：嗯。
KINDE找了他几次，越连舟嫌他们还要拍MV还要做商务活动，简直是没完没了就推掉了，今年总设计师再找来的时候他就推荐了江望野。
像小周那种乌龙一样的担忧越连舟从来没有过。
我马上要参加《谁是舞王》了，明天晚上录制。下个月我要进组拍戏，是男一号。屏幕上，年纪不大的小明星看着他，笑了一下，越连舟，KINDE的总设计师会知道的，你的推荐没有错。我不会让你丢人的。
看。
就是这样。
越连舟隔空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
就是这样，无论在泥潭里还是在沙漠中，这颗最珍贵的宝石都在熠熠闪光。
江望野。他轻声喊了一下这个名字。
屏幕中的人回他：嗯。
隔了好一会儿，越连舟才舒了口气：后天见。
江望野耳朵跟脸颊瞬间红了，但很认真的应下来：后天见。
.
朱经理跟直播平台打了电话，强调了一下他们冠军辅助只是给观众看了下腿，没有搞黄色。
管理将信将疑：那没事给观众看腿干什么？
朱经理面无表情：有观众质疑他打比赛爱闲逛，他给观众看看自己腿上都是肥肉，证明自己不喜欢闲逛。
管理：
管理复审发现的确只有腿，解封直播间后陆由礼喊着复仇开了摄像头。
朱经理心力俱疲的处理完陆由礼直播间的问题后从训练室出来，一出来就眼眶呲裂。
哎哟祖宗！你坐在地上干什么？不脏不凉啊？起来起来！
越连舟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朱经理，小陆退役的消息什么时候发？
朱经理动作一顿，觉得自己来到BOH真是受难来的，刚跟教练推心置腹，被扎得心脏都疼，现在又要跟队长重新再沉痛一次。
下周四，小陆自己选的，说周四是他的幸运日。那天他要开直播，大家给他多刷刷人气。
嗯。
朱经理忍不住眼眶泛红：小陆他命苦
越连舟倒吸一口凉气：三连冠还命苦啊？还要几连冠啊？看不出来，老朱你才是BOH胃口最大的人。
越连舟看着他的表情：对，我不是人。
他先发制人，把朱经理想怒斥他的话先说出来了，搞得朱经理嘴唇抖了抖，一下子竟然没说出什么话来。
越连舟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等周四再哭也不迟。
朱经理手抖得像帕金森一样，想狠狠的拍他一巴掌，但职业选手都金贵，朱经理不舍得真打，这一巴掌落在越连舟肩膀上，简直像在抚摸。
越连舟一步撤远，皱着眉看着他：朱经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提醒你，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这个行为举止还是要克制一下的，好吧？
说罢，自己想了想，还补了一刀。
克制到下周六，那时候我就走了，你在BOH可以称王称霸，想摸谁摸谁，行吧？
看着越连舟皱着的眉，撤远的距离，在他愕然的表情中，朱经理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
越连舟你真的不是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噗通
第40章 BOH Become our hero
【主题：最近频上热搜那个小流量要飞了】
内容：两个瓜, 保真保熟。一个：他要去参加《舞王》了。
另一个：有个超一线高奢珠宝品牌接触他了，但不是代言合同
4楼：频上热搜？JWY？
7楼：应该是他，最近热搜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他了
10楼：不做谜语人从我开始, 江望野，KINDE，品牌大使。
14楼：？？？江望野粉丝终于疯了？
17楼：笑死, 炒CP还没炒完，又要舔KINDE的饼？KINDE什么级别的高奢看得上他？
19楼：他最近营销好多啊, 怎么打开微博是他, 打开论坛也是他？
23楼：非江粉，纯路人, 业内人士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不是他在营销, 是他最近热度真的很大
26楼：确实, 连我不追星的姐妹都来问我江望野是谁，为什么跟她队长搞在一起了，笑死
30楼：严谨点，还没搞在一起，姓舟的怕是还没追到
35楼：怎么哪儿都能看见CP粉？舟队就是很单纯的照顾一下认识的弟弟而已，在你们嘴里怎么都变味了？能不能别腐眼看人基啊？
37楼：这是我们腐眼看人基？是越连舟硬按着我的头掰开我的嘴给我塞狗粮好吧？？
40楼：反正我不会录个综艺眼睛贴到另一个嘉宾身上
42楼：我也不会动不动就跟人家说小话
50楼：是不是歪楼了？不是在说江望野跟KINDE的事儿吗？
52楼：一看这瓜就是假的好吧？KINDE能看上江望野？这要是真的我把头揪下来！
55楼：江粉跟小野都很尊敬舟老师跟KINDE, 大家都是好朋友，没有别的关系！请停止造谣！
59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1楼：那什么，KINDE是个品牌名, 不是个人名
203楼：烦，有没有江望野的黑出来聊两句？
207楼：聊什么？
209楼：他最近为什么这么火啊, 我到哪儿都能看见他, 烦死了
211楼：我之前也挺讨厌他的, 但最近看了一下好像他那些黑料都是假的，都有澄清了不是吗？
215楼：对，我还看了他一点采访，觉得这人还不错来着，为啥之前觉得他人品不行啊？
217楼：江望野粉丝可以发言两句吗？小野之前在WT的时候公司在捧队里另一个人，小野人气一直压不下去，就被黑的很惨
220楼：其实他没什么金主也没什么资本在捧，全靠自己拼命，业内很多人都知道的
224楼：怎么一下子这么多洗地的？有钱一起赚啊？
228楼：公众论坛爱讨论什么讨论什么，阴阳怪气的滚！
230楼：哇，别人说句话就叫人滚，这就是江粉的素质啊？
231楼：那啥，我稍微提醒一下楼上，那不是我们江粉，你看一下他主页，是舟队的铁粉大哥来着
233楼：铁粉大哥对不起
1459楼：所以还有人记得第一个瓜是说江望野要去参加《舞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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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江望野下了飞机后林霜霜的车就等着了。
他跟偶遇的粉丝道别后坐上车，一愣：霜姐？
林霜霜亲自来的，戴着□□镜坐在副驾驶上，你就带了小周一个人呀？
对。
《谁是舞王》晚上七点录到十点，因为是直播加录播的形式，也不存在补录镜头的情况，录完三个小时就能回去。
江望野就带了小周跟一个背包，录完节目在附近宾馆休息一夜，明天小周回S市，他自己去C市找越连舟。
啧啧啧，林霜霜明显最近网上冲浪冲得多，那群网友还说你背后有金主，什么金主这么贫穷，你来录节目才给你发一个助理。
江望野笑了笑，没接话。
《谁是舞王》已经是第四期了，这一期的规则是六名常驻嘉宾各自邀请舞伴，舞伴要代替常驻嘉宾表演独舞，两人还要抽签临时编排双人舞，最后观众现场投票，四期累计票数最高的晋级下一期比赛。
林霜霜跳了十五年的芭蕾，不是来做明星的话现在早在国际大舞台上当领舞了，她在《谁是舞王》上一直是第一第二名，敢邀请江望野也是有自信，哪怕江望野倒数第一，以她之前积累的票数也能冲到下一期去。
江望野不是科班出身，林霜霜对他期待不算高。
时间还早，先去我那儿？林霜霜开口，我看看你舞跳的怎么样，有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她这个实力也没必要跟江望野客气。
江望野点点头：好，辛苦霜姐了。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林霜霜的住处，三层的别墅，为了方便她练舞，整个二楼全部打通，将近二百平的练舞房比星厦传媒公司的练习室还宽敞。
林霜霜热了下身，不经意的开口问：你跳什么曲子？
《Become our hero》。
？？？林霜霜觉得自己好像聋了几秒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你跳什么曲子？
《Become our hero》，上个世纪的英国歌手凯琳娜的。
林霜霜张大嘴看着他。
你知道这个曲子还有个意思吧？？
知道。
BOH战队的队名就是从这首曲子来的。
江望野脱下外套，拿出手机调出这首歌：那我现在就开始？
林霜霜按住他的手，震惊，茫然，还有点无措。
不是你怎么选这个歌啊？她皱着眉，有点焦躁的原地走了两步，你经纪人知道你选这个歌吗？她就没说什么？
余巧贝虽然是他经纪人，但手底下还有别的艺人要带，加上江望野实在太省心了，参加个综艺这种事余巧贝相信他自己完全能够搞定，所以根本没问过他细节。
她不知道，这种事都是我自己做主的。
好家伙炒CP不是这么炒的，哪有你这么搞的？林霜霜抓狂，你知不知道现在网友都在说什么？都说越连舟在追你，你还挑这么一首歌上去，疯了？
知道。
林霜霜愣了一下：什么？
我知道网友在说什么。他笑了一下，他们还说越连舟没追到我。
看，其实追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噗通，跪得越来越熟练了
第41章 反正 霜霜不明白，霜霜不理解
林霜霜听懂了。
但霜霜不明白, 霜霜不理解。
她也不是头一次嗑CP，男男，男女, 女女，霜姐什么类型没嗑过，只要长得足够好看, 就算是演出来的她也可以试探性的嗑一口。
但就没见过越连舟跟江望野这样的。
你俩真的，林霜霜一时间都没找到形容词, 太那个了吧？
身为一个业内人士, 林霜霜很清楚十对CP九对假，有些CP当着摄像头的面卿卿我我, 感觉摄像头一关就能送入洞房，实际上摄像头一关两人恨不得离十米远, 全是为了炒作吸粉才在镜头前面卖力表演。
粉丝嗑生嗑死, 正主相看两厌。
林霜霜都习惯了，她嗑CP就突出一个左右摇摆，只要嗑得多，跑得快，塌房就追不上她。
而且哪怕是真有感情的CP也不敢在大众面前这么搞，这要是以后分手了, 现在这些恩恩爱爱以后都是要被对方粉丝反复提起往身上插的刀子。
越连舟直播给大家看他连发十条微信没被回复就已经够让人震惊的了，谁能想到这还能有后续？
林霜霜服了：你俩这CP，真是全是感情, 没有一点营销。
说罢，没挡住自己的八卦之心：江啊, 姐问你个问题。
好。江望野看着她, 已经预感到她要问什么了。
你跟舟队, 你俩不会，不会是真的吧？问完后林霜霜又觉得自己这问题不该问，圈里多少男女情侣谈了恋爱都遮遮掩掩，何况是两个男的？
我随口一问，不方便的话就不用回答了。
江望野摇摇头：没什么不方便的，但我也不知道。
林霜霜惊了，这两个疯子竟然还没确定关系，就敢在摄像头前面这么搞？？
？？不知道？不知道你还选《Become our hero》？
反正我江望野低下头，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霜姐，我先跳一遍给你看吧，你看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林霜霜揪着头发，整个人都不好了。
反正我什么？你俩什么阶段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在镜头前这就不克制不遮掩了，以后是不是打算直接公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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