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女配拿错剧本后修罗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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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动了永渊长老和整个星罗峰重重阵仗的封印,自然不仅仅是锁住他的妖力那么简单,更是将苍寒凌体内属于妖血的那一部分当做杂质过滤清除,只留下纯净的人血。
    这也是他为何身为混血却修炼如此神速的原因,一般混血因为体内妖力和灵气相撞,单修某一项都不会有太大长进。
    只不过,妖是他的一部分,自然无法从头剔除。每一次封印都像是抽筋挖骨一般的痛,苍寒凌至少要缓四五天才能好起来。
    这次是他太想回来见自己的朋友,所以今早封印刚结束,他便强忍着痛楚来了。
    苍寒凌自然不会说这些事情,他只道,“可能是守阵的时候累着了,没有大碍。”
    星罗峰封印苍寒凌妖力妖血的事情是绝密,每次都要用长老闭关来遮掩过去。苍寒凌不说,任是谁都猜不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
    陆元州一向敏感,也只看得出苍寒凌有所隐瞒,想不到背后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他担心地说,“师兄,若是其他人欺负你,你要告诉我们啊。”
    苍寒凌的眼神便缓和了许多,他微微颔首。
    “你继续说,虞若卿怎么了?”
    陆元州这才继续诉苦,听到最后,苍寒凌也不由得蹙起眉毛。
    “韩浅为人确实不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道。
    陆元州真的要崩溃了,他问谁谁都说韩浅好,没人能理解当时韩浅看他的那个眼神有多么恐怖。
    看到陆元州蔫蔫的样子,苍寒凌疑惑道,“你真的很怕他?”
    陆元州点了点头。
    他凑过来,低声道,“师兄,韩浅是不是杀过人?”
    “为何这样问?”苍寒凌一怔。
    “他的那个眼神,我在凡间的时候,只在动过血的官兵和穷凶极恶的歹徒上看到过。”
    在陆元州的极力渲染下,苍寒凌将信将疑地走入了日月殿。
    一进殿,果然看到韩浅坐在最后一排,散发着冷气。
    倒不是苍寒凌特地去看他,而是因为韩浅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哪怕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最后面,仍然不断地促进整个宫殿降温。
    过去苍寒凌是最格格不入的那个,如今有了韩浅,连他似乎都变得正常了一些。
    二人进来时,韩浅抬起眸子,淡淡地扫来。
    陆元州一颤,立刻躲在苍寒凌身后。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陆元州虽然才十八岁,但已然是青年身形,修长挺拔。
    苍寒凌虽然比他大,但因为这些年一直压制自己鲛人血统的原因,迟迟没有分化成年,如今还保持着少年的样子,比陆元州矮一些。
    陆元州躲在他身后,还是暴露个彻彻底底。
    二人穿过人群,苍寒凌在韩浅的桌边停下。
    “韩师兄,好久不见。”他声音淡然地说,“最近可好?”
    韩浅抬起眸子,二人目光相接。
    “还好。”他说。
    “听说你也加入了我们的组队。”苍寒凌伸出手,他淡淡笑道,“以后要多多指教啊。”
    他一笑,前面偷看的弟子们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鲛人之美,哪怕在整日臭着脸的苍寒凌身上都能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过往都冷着脸,忽然轻轻一笑,竟然如此荡人心神。
    韩浅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感受得到,他握上苍寒凌的手,淡声道,“会的。”
    虞若卿和陆元州坐在最后一排的另一边等着他,苍寒凌一转过头,就对上二人求知欲很强的目光。
    然而今日不是文课,而是实践,实在没有太好的时机聊天。
    “你跟韩浅熟悉吗?”等到首席长老带着弟子们进入秘境的时候,虞若卿用传音问向苍寒凌。
    “几面之缘,但他过去绝不是现在的样子。”苍寒凌回答道,“陆元州说得没错,我在韩浅身上感受到危险。如果他真的有针对陆元州的想法,你们都要小心。”
    虞若卿实在是看不懂这个剧情走向,原本陆元州和她诉苦的时候,她还没往心里去,毕竟原著里韩浅和苏景泽是两个对他在不同方向帮助最多的大哥形象。
    就算韩浅真的性情大变,可他如今又不认识陆元州,又为何会讨厌他呢?
    可苍寒凌的话让她正视这个问题,她身为反派的本意也不是要搞死陆元州,而是将他搞得半死喂经验,最后等他弄死自己。
    身为主角,陆元州的存在对这个世界而言是重中之重,他绝对不能有闪失。
    虞若卿本来想进秘境看看韩浅的水平,结果走着走着,她便察觉到苍寒凌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她侧过头,看到苍寒凌表情未变,可嘴唇却苍白没有血色,出了许多冷汗。
    苍寒凌要强,一步一步不露声色地向前走,忍到极限,腿一软,竟然要直直地倒下去。
    虞若卿反应更快,她手指一并,空中的灵气便骤然凝结,无形地撑了一下苍寒凌,让他立住了。
    她知道苍寒凌的性格应该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的,才用这样的方式稳住他的身体。
    “……多谢。”苍寒凌轻声说。
    离近了看,他的嘴唇都在颤抖着。
    虞若卿蹙起眉毛,她道,“别上课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她给陆元州一个眼神,陆元州点点头,他凑过去贴着苍寒凌站着,在二人层层叠叠的袖子间悄悄地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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