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农门团宠:全能大佬又在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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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夫又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柳澈俊眸瞬间冷寒无比:“斩草除根!”
    既然都敢来伤害他的家人了,那就不管是谁,一定要灭了,不能再给敌人可乘之机。
    今晚若不是有李大夫和葛老相救,他爹也不知会面对些什么。
    李大夫很满意柳澈的做法。
    “就该如此,有需要我们这些师父的地方,尽管说,胆敢伤害老夫的徒弟,老夫毒死他!”
    葛老伸出剪刀手:“老夫把他剪成十块八块的。”
    柳澈道:“我的事情,暂时还不想让我爹知道。趁着我爹还未醒来,我得先把这几个贼人给处理了,劳烦两位师父和我一起,把这几人送去一个地方可好。
    “没问题,那宁丫头就在这里看着你爹。”李大夫点头。
    柳澈当即和李大夫二人合力,将晕倒在地的那几人带走了,徒留阮宁一人在此照顾柳大朗。
    阮宁给柳大朗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把脉出他大概还需一刻钟左右才会醒来。
    柳澈带着二老,把人送到了一处院子,院子里有三个人守着。
    柳澈和二老把人交给了这三人,柳澈对这三人交待了两句,让他们一会儿也去把阿伦三人带过来严加看管,便原路返回。
    这时的柳大朗,也刚好醒了过来,见自己身处巷子中,旁边有灯笼,还有阮宁,愣了一下。
    “我怎么会在这?我明明是在和二叔他们猜谜……”
    阮宁眼也不眨的瞎忽悠道:“爹,你遇上抢匪了,那抢匪想抢你身上的银钱,用药把你弄晕了,是我和相公及时发现了你,把你救了下来,相公送抢匪去官差那里了,一会儿就会回来。”
    柳大朗满脸震惊:“抢匪?”
    他现在所穿的衣服的确比以前好多了,可怎么会引来抢匪,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富有。
    不过见着阮宁说的很认真,不像是撒谎,柳大朗便信了。
    没一会儿,柳澈几人回来了,阮宁立刻给他们说了抢匪二字,柳澈三人闻言,都配合着阮宁忽悠柳大朗。
    柳大朗没有多想。
    “这灯会也没啥好看的了,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心情实在好不起来,还是先回马车停放的地方去吧。”柳大朗有些头疼的道。
    柳澈扶着他:“行,我们回去,时间也不早了,相信奶奶他们也应该回马车那里了。”
    几人当即就去了马车停放的地方,到了后就见到,阮家好多人都回来了,二老都已经坐到了马车上,阮霄则站在马车旁,和杨奇一家人有说有笑的。
    众人又等了一会儿,阮家其他人也都回来了,而观看灯会的人,也逐渐散去。
    清点了家里人,确定人都齐了,阮冲便大喊一声:“好了,今晚都玩尽兴了,大伙儿全部打起精神来,等回到了家,好好睡一觉,明日该做啥的做啥,全部忙起来。”
    “好咧!”众人齐声笑呵呵的应了声。
    今晚过去,这个年就算过完了,得开始农忙了,年轻后辈们,也都得去找活干赚钱养家了,而五岁以上的孩子们,都得上私塾,阮书三人,还得为县试做准备……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三刻,众人各回各家,烧了热水,洗洗就睡了。
    但柳家这边,阮宁却饿了。
    因为被阿伦等人偷袭,马蹄糕没买成,在灯会的时候,阮宁也没吃上东西,这会儿饿得慌,不吃饱睡不着。
    一进门,阮宁就和柳澈去了灶房。
    柳大朗见了,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打算等阮宁二人吃过东西,再去灶房烧水洗漱。
    灶房里没有剩饭剩菜,阮宁二人便做了最简单的鸡蛋饼,煎好一个饼,柳澈就让阮宁先到一旁坐着吃,他继续做饼。
    他做好一个饼,阮宁就吃掉一个,调好的面粉可以做二十个鸡蛋饼,等柳澈全部做完,盘子里却就只剩两个鸡蛋饼了,正好够他吃。
    吃过宵夜之后,阮宁二人便去洗漱睡觉。
    “娘子,明早我带那些人去府城一趟,将事情处理好了我再回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若无聊的话可以多想想我。”柳澈搂着阮宁,亲吻着她的额头。
    阮宁靠在他的手臂上:“我不无聊的,你不在家,我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制药、看诊、管理菜园等等事儿做都做不完。”
    柳澈:“……”
    感觉到柳澈的心塞,阮宁又道:“再忙我也会抽空想你的。”
    柳澈这才舒坦了。
    第340章 唠叨不已的柳澈
    舒坦了的柳澈,在翌日一大早,满脸不舍的与阮宁告别。
    “我不在家的时候,别让小灰他们扑你身上,免得伤到你和孩子,想吃烤鸡就让爹杀鸡,你别自己动手,阿书他们的课业你也别太操心,他们是大男孩了,得自己自律。还有……(以下省略无数字)”
    阮宁打断他:“你再叨唠个没完,天就要黑了。”
    柳澈拉着她的手:“这事儿处理起来有点复杂,可能要去几天,我舍不得你。”
    阮宁挑眉:“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柳澈赶紧拒绝:“绝不,你要是没怀孕,我肯定走哪带到哪。但现在,你还是留在家里最为安全。行了,我不啰嗦了,我走了!”
    柳澈拉着风翼就要走,可风翼却是一动不动,马眼一直看着马厩里的白马,十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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