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农门团宠:全能大佬又在虐渣

第126页

    柳澈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阮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看来还没好。”
    然后又给他把了脉:“你体内的毒已经全解决了,只是为了帮助我,内力耗损不少,得需要一些时日来休养。
    还有你的外伤,也要好好养着。尤其是你的右臂,上次中毒才好,这次又中箭,必须好好养着,不能留下任何后遗症。”
    柳澈呆呆的嗯了声。
    阮宁把他扶了起来,亲自搀扶着他往外走:“天手神针虽然已经被我用幻翎真经融合,不过里面的内容绝妙高深,我还需要花时间去参透,再实践操作一番。”
    柳澈一边听她说话,一边任由她扶着自己出了地下室,目光一直紧锁她的容颜,俊眉几不可察的轻蹙。
    总觉得女孩在这一瞬间有哪里不一样了?
    扶着柳澈来到葛老这边,阮宁将柳澈放到床上躺着,对李大夫道:“师父,我现在就为葛老解毒,需要您在一旁辅助我。”
    李大夫睁大眼:“你这么快就把天手神针学会了?”
    阮宁点头:“学是学会了,只是还需多加学习将神针彻底熟悉,方可有大成就。”
    李大夫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看着阮宁的目光好似在看一个怪胎:“你……你……人比人,气死人!”
    《天手神针》是葛老的师父,一代武学宗师皆神医的云仓子所创。
    云仓子自小痴迷医术,终于在七十岁高龄之时创造出《天手神针》,并建立了神医门。
    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拯救世人无数,也杀恶人无数,是武林正派第一高手,二十年来无人能撼动。
    只是这门功法极为深奥,云仓子的门下弟子包括葛老在内,都无人能参透。
    直到云仓子百岁驾鹤归去,也没有培养出一个接班人。
    尽管《天手神针》很难学,但依旧能让江湖人眼馋,在云仓子去世之后,邪派魔域之主创造出《幻翎真经》这门内功,所学之人能轻易将所有武学融合,仿若吸功大法一般,将百家所长轻易学会。
    这事儿一经传出,所有人都认为只要学会了《幻翎真经》,亦能学会《天手神针》,于是无数武林高手开始潜入魔域和神医门偷盗这两本书,甚至不惜展开杀戮。
    一时间,江湖纷争四起。
    江湖中人争斗十多年,用尽一切手段都想得到这两本秘笈,可不想,竟然都落到了阮宁这个小农女手中,还被她轻易学会了。
    李大夫深呼吸一口气,似无奈又似感慨的道:“你这丫头真是让人嫉妒得发狂!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
    他又叮嘱道:“就算学会了《天手神针》,也不要轻易暴露出去,就是你的家人也不能告诉。具体原因,师父稍后再与你说明,你先去救葛老头吧!”
    阮宁点头:“是,师父!”
    李大夫淡淡的看了柳澈一眼:“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安全起见,老夫觉得应该给你吃颗毒药最为安全。”
    他伸手就往怀里掏。
    阮宁道:“师父不必这样,柳澈是不会说出去的。”
    李大夫撇了她一眼:“就你信任他。”
    一直不说话的柳澈淡淡开了口:“晚辈的确不会说出去,也不会强抢豪夺,因为《幻翎真经》是晚辈教给宁妹妹的。”
    阮宁看了柳澈一眼,似乎没想到柳澈会这么轻描淡写的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她本来还想为他隐瞒的。
    李大夫眯着老眼看着柳澈,一副你在胡说八道的样子。
    阮宁无奈道:“师父,柳澈说的是真的。”
    李大夫瞬间不说话了,看着柳澈目光十分复杂,只觉得这小子对阮宁好得太过分了!远远把他这个师父甩在了后面。
    他深呼吸好几口气。
    这小子连《幻翎真经》都能传给阮宁,所以对《天手神针》只怕兴趣也不大,而且方才阮宁还把柳澈一起带去了地下室。
    之前他还有些疑惑,不明白阮宁所为是为何,如今是彻底明白了。
    他的乖徒儿能这么快就学会《天手神针》,柳澈只怕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这个小子呦!
    还真是不错!
    三言两语就把柳澈的秘密套出来的他更是顶呱呱!
    李大夫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也不去过问柳澈是何处学得的《幻翎真经》,双手背负在后,一副高人姿态:“既然如此,老夫就放澈小子一马。对了,那个刘斐已经被为师用化功散化去了内力,并被为师下了毒,掀不起风浪了。治好葛老之后,再去收拾他。”
    阮宁和柳澈听出李大夫在提到刘斐的时候,颇为咬牙切齿,好似认识此人,不过二人没有多问。
    阮宁很快来到葛老这边为他解毒。
    第107章 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她拿出了一副银针,这套银针是新的,是李大夫送给她的。
    她以前用的银针,几次为阮霄和鲁尔治疗,银针染了毒,彻底清洁不干净,不能再用。
    她本想去重新买一副,不想李大夫却送了她这一副银针,说是他的珍藏。
    而这幅银针也确实要比她之前用的好很多。
    阮宁把葛老的上衣解开,让他平躺在床上。
    见阮宁就这样看着男子的上身,虽然对方是个老头,但柳澈的眼神还是暗了暗,但想着阮宁现在是在救人,情况特殊,他就按耐下来,没有过去打扰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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