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在古早虐文里当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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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在以前啊,都是先伺候她这个婆婆吃完饭,她说能去用膳了,儿媳才能去用膳。
    楼望舒哪里看不出这婆婆看她不顺眼,巧了,她也看这婆婆不顺眼。
    不过她这会儿正饿着呢,没力气跟她哔哔一通,等她吃完饭,且看她怎么收拾这对老不死。
    等吃完饭,楼望舒漱口擦手,这才对二老道:“你们听说过一大师叫‘x保国’吗?”
    二老摇头,“那是何人?可有何长处,居然被奉为大师?”
    楼望舒眼底藏着戏谑,“传说他身负神功《浑元功法》,《松果痰抖五连鞭》更是闻风色变,独步江湖,《接化发三鞭》十里以外寸草不生,浑元拳法让几百斤重的大汉一个手指头都打不过他,谁见了这位大师都是躲得远远的。”
    慕容夫人听了不觉怎样,慕容萩却是兴致盎然,“然后呢?”
    楼望舒可惜地叹口气,“后来这位大师看淡尘世,退出武林退隐江湖了。”
    慕容萩感慨道:“也不知何时能有幸看到那位大师发功的场景。”
    慕容夫人就喜欢跟儿媳反着来,笑了一声自觉众人皆醉我独醒,道:“都说了是传言,说不定是骗子呢。”
    慕容萩听了微微皱眉,但并没有反驳。
    楼望舒眼神闪了闪,压低声音严肃道:“其实这事儿是真的。”
    慕容夫人当即一个嗤笑。
    楼望舒问她,“婆婆你是牙疼吗?”
    慕容夫人黑着脸:我是表达我的轻蔑!
    接着,楼望舒神神秘秘道:“虽然大师人不在江湖,可江湖到处都是他的传说。夫君机缘巧合在潼阳关遇上了那位大师,大师见他有缘,又感时日无多,唯恐功法失传,便将神功传给了夫君。”
    慕容夫人立马骄傲地扬起脖子,像一只胜利的斗鸡,“我儿不愧是我儿!”
    楼望舒拆她的台,“你刚才还说不信呢。”
    慕容夫人:……
    慕容萩哈哈大笑,“真是虎父无犬子,有神功护体,我儿将来定能横扫他国,扬名立万,真是让为父颇感欣慰啊。”
    楼望舒怜悯地看着他,“你开心的太早了。”
    二老:? ? ?
    楼望舒酝酿感情,咬着嘴唇悲伤道:“神功虽好,可不能贪练,夫君因为喜得神功太过激动,导致走火入魔,最后……最后……”
    她说不下去了。
    慕容二老焦急地问:“我儿子他到底怎么了?!”
    楼望舒摇摇头,让人把慕容擎带进来。
    慕容夫人在看到儿子被抬着进来的时候就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慕容萩尚能坚持没晕,却是整个人都在颤抖,背影佝偻。
    他那么大一个儿子呢!怎么就变成了瘫子呢?
    楼望舒让婢女把婆婆送回房,自己走到慕容擎身旁,哭的梨花带雨,“夫君如今出这样的事,我谁都不敢告诉,一直瞒到现在,公公您做好心理准备,大夫说……大夫说夫君这辈子就这样了。”
    慕容萩走过去,唤儿子,“你还认得爹吗?”
    慕容擎下巴抖动,可就是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发,绝望又哀寂。
    慕容萩神色大悸,老泪纵横,最后仰头哀道:“命运弄人呐!”
    楼望舒擦擦眼泪,“如今夫君已经……婆婆又不能生,为了慕容家的功勋,只能找他人顶起门户,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回来就问公公可添了庶子。”
    慕容萩扶起儿媳,“我知道你是个好的。”
    楼望舒点头,“我还有更好的。”
    慕容萩:? ? ?
    007:[公公文学?儿媳的诱惑?扒灰的宅斗史?]
    “呸!”楼望舒骂007龌龊,她对慕容萩一张老皮,硬.不起来。
    “夫君虽然口不能言,但保国大师在传功给夫君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儿媳记得神功所有口诀和妙义,公公学了以后天下无敌,可保慕容府昌盛不败!”
    慕容萩听了很是惊喜,意动但顾虑道:“可这走火入魔……”
    楼望舒解释道:“走火入魔只是个例,风险伴随着机遇。”说着她又流下泪来,“公公啊,府里上下全都指望你一个人呐!”
    慕容擎用尽力气愤怒地指着她,想要告诉父亲她这都是骗人的。
    楼望舒提醒慕容萩:“公公你看,夫君脸都憋红了,慕容府后继无人,他死都不安心啊。”
    慕容擎脸色大变,这毒妇竟要杀他?!
    慕容萩一瞧儿子,果然脸色涨红,青筋凸起,他叹口气,告诉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练好神功,肩负慕容府荣耀……顺便再给你生个庶弟。”
    慕容擎嘴角张着,口水淌下来,像个智障一样,眼神却冒着火光和充满怨恨盯着楼望舒。
    他一点都不放心,你们全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第22章 跳个城墙(21)倒v 用你的自信来麻……
    慕容萩深感自己责任重大, 等不得第二天,立马就让儿媳教他神功《浑元功法》的口诀。
    二人走出正堂,去了以前慕容擎练武的场所, 练武场里面兵器齐全,院中还插着梅花桩。
    在无人的空地上,楼望舒让伺候的婢女们都离远些, 省得伤到她们。
    慕容萩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生怕下人偷学了功法,扬声让她们都出去。
    等人都走后,他正了正身朝儿媳笑道:“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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