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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说,难道我就不知道吗?我曾给她说过,以前我困难的时候,陈嫂子帮过我很多,钟姚现在将火锅的方子给陈家嫂子,这是在帮我还人情呢。”
    “这么好的姑娘,谁能娶到都是福,嫂子是由衷的希望她以后能遇到良人好好珍惜她,你说是吧?”
    闫清往钟姚的方向看过去,眸色沉沉。
    “的确是个很好的姑娘。”
    如果能别总是盯着他的胸不放,那就更好了。
    陈嫂子按照钟姚教的方法造势,果不其然效果显著,这两天就连在袁记吃饭的人都在讨论街尾馄炖摊那个十里飘香的汤锅。
    听说那个叫火锅,过两日就会正式开始售卖,许多人都相约要一起去尝尝。
    中午有时间吃火锅的人少,主要是集中在晚上这顿,所以钟姚也不担心火锅会影响袁记的生意,还趁机推销了一波袁记同步上线的饮品。
    然而两天后,钟姚和闫清比往日早出门些,想趁着今日火锅摊开张多做点饮品甜品送过去,到了西城门大街却发现今日街上人烟稀疏,所有摊子都冷锅冷灶,没有一家起火营业。
    作者有话说:
    忙昏了头,本来昨天更新的,
    结果定时发送是又双叒不小心点错日期了……
    服了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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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闫清受伤了
    今日的西城门大街上冷冽肃穆, 所有的摊子上都冷着锅灶没有人,两边摊子前立着长长一排持枪鹄立的铠甲士兵,摊主们全都远远的蜷在后面的铺子门前不敢靠前。
    路上偶有经过的行人都低头匆匆而过, 连脚步声都不敢轻易发出, 生怕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士兵注意到。
    连府尹大人也带着下属毕恭毕敬的候在城门下不时往外看。
    钟姚拉着闫清从摊子后面绕到袁记铺子, 铺子虽没被限制还能做生意,却也只有寥寥两三个客人, 袁嫂子和陈氏两口子正闲着站门口张望。
    “怎么回事?”钟姚走近了问。
    陈氏叹口气,苦着脸说:“今儿一早咱们准备开摊,结果突然来了这群士兵,把客人都赶走了, 说是什么大官要进城, 今日不准摊子做生意, 也不准人从这边进出城,所有人改从北城门或南城门进出。”
    “真霸道。”钟姚皱眉。
    往来关外做生意, 西城门是最近的, 若改为南北城门进出, 都会饶很大一圈路。
    众人一直等着,直到巳时过半, 城门外才开始有动静。
    先是听见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府尹大人往城门外看了看,急忙迎了出去。
    脚步声停了下, 片刻后又再次响起,伴随着铁甲铮鸣, 城门下渐渐走进三列举着旗帜的精甲士兵, 旗帜上写着“安西”二字。
    其后是两排骑兵, 骑兵后面一人策马行于正中, 黝黑的战马高大剽悍,此人一身重甲,身型魁梧,满脸络腮胡,眼似铜铃,眼神高傲冷戾,给人一种染了血腥气的感觉。
    后面跟着踏马而入的几位应该是他的副将之类,闫清在其中看到了席泉。
    再后面便是一辆华丽的马车,有女眷微掀车帘往外张望。
    “这是哪个官啊?是来接管沛城的吗?”旁边有人小声议论。
    “不知道啊,咱们王爷是真的不回来了吗?”
    “安西?这是哪儿的军队呀?”
    闫清死死的盯着那个络腮胡男人。
    安西节度使禄正元。
    当年自己随父王母妃上京,正是在禄正元管辖的屏洲境内遭遇的埋伏,彼时禄正元还只是屏洲太守,狗皇帝登基后便封了他做安西节度使。
    那支箭穿透肩膀有多痛,他可是到现在也记的清清楚楚呢。
    好,好得很,禄正元自己送上门进到沛城来送死,到时候可就不能怪他慕修宸让他死无全尸了!
    闫清想的入神,突然被钟姚攥住往后拉了两步,他茫然回头,却被钟姚在额头上弹了下。
    “小丫头好奇心怎么这么重?我不拉着你你还准备走到跟前去看吗?这种热闹是能凑近了看的吗?”
    钟姚指着最下面一格阶梯,在空中划了道线:“就在这儿看,不准超过那道线,听到了吗?”
    “好,我知道了。”闫清冲她弯眉笑了笑,将自己眼中的冷冽冰霜尽数敛了下去。
    后面入城的队伍很长,差不多到了午时才走完。
    最后摊子前的士兵才撤走,不过今日也做不了生意了,陈嫂子夫妇悻悻然的将自己准备的火锅食材又原封不动的拖回去。
    袁记铺子里面倒还有几个客人在吃午食,闫清在翻账本,钟姚趴在门边的桌子上休息,今日难得的出了点太阳,正照在钟姚身上,闲下来没事,就有点昏昏欲睡。
    迷朦中听见旁边桌的食客在聊天。
    “刚才那个安西什么的大官,长的好凶狠啊,感觉以后我们沛城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那是安西节度使,”另一个声音说,“屏洲那边过来的。”
    “屏洲离沛城有点距离啊,为什么会跑到我们沛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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