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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叙躺在床上,任由看不见的昭昭上下其手。
    “所以,应该没有人和我抢搭档了吧。”怀里的猫想要探头出来,又被贺砚书压下去。
    察觉到钟初曼的惊讶,殷红的唇无声地说出两个字,“放心。”
    见贺砚书那么笃定他能够演好这场戏,钟初曼邀请良哲:“那就请阿哲做我们的导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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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园好时光》临时剧组布置十分简单,只是几个人把蒲团拿开,在地上铺上凉席,适当地摆上一些道具,如把蒲团全部摆到一起,当做一张床。
    只有需要演出的演员在凉席的范围内,其他准备下一场的人待在茶几边上,剧组工作人员充当观众,围坐在麻将桌旁。
    钟初曼是最后一组,前面的何晨老师他们下台以后,就会轮到他们,现在,贺砚书在陈明和良哲的培训下,总之就是一个字,不要动,躺好。
    何晨老师下场走到后台,对众人做出一个prefer的动作。
    现在轮到贺砚书、钟初曼、良哲。
    小姑娘抬头,眼神澄澈温柔,“阿砚,你一定可以的。”
    她还在担心贺砚书的第一场戏演不好,他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即使这次只是节目组的一次娱乐性的小比赛。
    揉揉她的头,贺砚书语气漫不经心,“想什么呢,我今天就是躺赢而已,你可是要带着我飞的人,怎么能先没有信心。”
    “走,上场去。”他先托着怀里的猫,把猫提出来。
    其他人都看见他凭空变出一只猫,旁边的柴火也不知道这这个人类是怎么变出这个东西的,橘子甚至已经已经躲到猫爬架上。
    有个小鲜肉甚至说:“贺哥今天是要变魔术吗!”
    贺砚书看他一眼,脱下外套,只剩下最里面的一件白色T恤。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贺砚书的身材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瘦弱,即使还隔着一件衣裳,也可以看出他宽阔有力的肩膀。
    他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沙发上,将身姿苗条的猫放在他的衣服上。
    “走吧,慢慢。”
    钟初曼看到他自信的样子,嘴角溢出微笑,一双狐狸眼翘起,温柔迷人。
    前台已经布置好简单的床,而贺砚书一上去就趴到蒲团做成的床上。
    沈叙白虚弱地躺在床上,全身的剧毒,已经无力让他反抗,只能任由那盲女摸便他的上身,毫无反应。昭昭的眼前一片虚无,她什么也看不见,哥哥只告诉她,今天来了一个中了随便的人,这毒药凶猛,随便一滴就能让人命入黄泉,这人命大,但是也活不久,正好可以让她练练针灸。
    但是昭昭还是想要救回这个人,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和小时候闻到的一样的清冽的雪松味。
    所以这段戏很简单,最重要的是昭昭的沉稳与第一次扎针的娴熟。钟初曼只要拿着良哲送上来的针,在贺砚书身上来回摸索,摸到穴位,扎入,等到一定时间以后,再把针取出即可。
    第34章 明恋 上下其手,来回摸索(2)……
    这场表演一共分为三组, 这已经是最后一组,其他人都已经没有那么在意那块暗红色的丝绒幕布。后面的人吧幕布掀开,有的人甚至到剧组工作人员的中间, 与工作人员观赏一样的风景。
    在客厅的空地中间, 两块小席子就是表演的舞台, 贺砚书整个人趴在蒲团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身体修长,脚还要有一部分还直接垂在蒲团之外。
    他趴在蒲团上的时候, 这场戏就已经开始了。
    全场不由得安静下来。
    钟初曼缓缓走来,两只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动作利索,不像是一个盲女, 但是眼神虚无,眼中空无一物,眼里没有任何东西。
    她的身边, 是给她充当婢女的良哲。
    昭昭踏过门槛,即使什么也看不见,她对这方小空间的一草一木早已熟知于心。神医谷的每一件屋子摆设大体相似,她一人绕过屏风, 绕过香炉, 越过桌台。
    她闻到床上那人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准确地走到温叙白的床前。
    眨眨自己的羽睫,眼神扑朔,即使什么也看不见,她也能听到这静室之中,床上人的呼吸声是虚弱的。
    昭昭坐在床榻前,手指摸索, 感受到手底下的温度,也许是中毒,这人的体温比她想象中的要炽热。
    两根手指在那人身上移动,从一头到另一头,昭昭的手可以摸到手下皮肤的纹理,又上下摸索,刚刚摸到的地方比上下部分要纤细,她坐下的地方应当正对着的,就是这人的腰部。
    床榻上的人是昏迷的,腰际的肌肉并不紧绷。
    可是,贺砚书是清醒的,他紧闭着双眼,忍住睁开眼睛的欲望。他可以感受到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腰上按着,薄衣下的身躯不由得绷紧、僵直。
    隔着一层布,他还能感受到手指上的温热,一双肩膀不敢动弹。
    跪坐在贺砚书腰际的人,也摸出手下人的紧绷,脸上泛起一层粉色的红晕,但是脸上神情依旧,眼神虚无。
    昭昭的手底下,只是一个病人罢了,书上说,不应当为病人是男是女就对他们有所区别,医者应当对所有的病人一视同仁。
    但是,
    “小凌,床榻上的,可是一位小郎君?”昭昭有些迟疑,男子的腰,总归是和女子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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