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我把暴富系统上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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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别墅里的监控几乎完全没有死角, 再怎么完美的伪装,也终究会出现纰漏, 哪怕只有那么一小下,也足够一个国家领导看出很多事情了。
    就好比现在, 彭瑶跟系统讨价还价的过程, 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看到,可只是看了最终签订的授权合同, 御丞似乎就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彭瑶有些坐立难安。
    御丞该不会猜出她是重生者了吧?
    重生这件事情原本没有什么,甚至还能让彭瑶在蓝国高层心中的地位更上一层,但这个时候被御丞发现,就不太妙了。
    原因很简单,就跟彭瑶上辈子的顾虑一样,怕被误会。
    毕竟最开始上交系统的时候,彭瑶隐瞒了重生的事情没说,甚至在解释“老公”这个称呼的时候,是用梦境搪塞过去的。
    隐瞒和欺骗,就一线之隔。
    更别提这里头还有燕均培的事情。
    最早的时候,燕均培上报她和暴富系统时,就没说她重生。
    虽说有合理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做,但在御丞眼里,什么“无法验证真假”,什么“不一定能按照原本轨迹走”,这些都可能成为借口。
    万一御丞误会她和燕均培有什么不.良居心,就不好了。
    彭瑶一瞬间想了很多,内心已经做好了看完电视就会被御丞叫走问话的准备,甚至直接开始打腹稿,打算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和盘托出,以争取宽大处理。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御丞只是看了她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神色如常。
    他们看完首批疫苗接种情况的直播报道之后,御丞来是来了,但只是照例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科学家们,对这次为病毒付出贡献的各个科研小组进行了一番嘉奖,再展望一下美好的未来,就告辞离开了。
    一点要跟彭瑶对质的意思都没有。
    彭瑶一番准备,根本没有派上用场,只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上不上下不下的,反而更加忐忑了。
    御丞要是直接来找她问,那事情倒是简单了,彭瑶本来就没有对蓝国不利的心思,即使御丞来问,也没什么好心虚的,大不了承认错误,接受处理就好。
    可现在御丞不来找她,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主动去找御丞坦白,显得刻意,但不去,又怕御丞误会更深,以后万一做了什么惹人误会的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那些国外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拍的?
    彭瑶心里一直挂念着御丞在会议室外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坐立不安,当天晚上甚至破天荒的失眠了。
    自打重生以来,被国家纳入保护之中,彭瑶内心安全感爆棚,每天眼睛一闭一睁,就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做梦都很少,更别提失眠这种上辈子才有的困扰。
    就连章亦栾,隔天早上看见她的饭量减小了一半有余,都觉得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彭瑶上辈子是什么样,但记忆里,彭瑶就是个吃嘛嘛香的小姑娘,饭量比他这个当兵的都要大,很少看见她有什么烦心事。
    尤其是烦到吃不下饭的这种。
    章亦栾看着彭瑶碗里就吃了一半的小米粥,沉默片刻,问:“身体不舒服?”
    “嗯?不……没有。”彭瑶回答完,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表情奇怪地看了章亦栾一眼,“你终于肯说话了?”
    章亦栾:“……”
    彭瑶暂时把御丞的事情放到了一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打燕宇受伤,搬到小岛上之后,章亦栾就成了个哑巴似的,那张嘴巴一天到晚都蹦不出一句话来,搞得彭瑶不自在极了。
    说起来,隐瞒她重生这件事,章亦栾也有份,凭什么就她自己一个人在这紧张?
    于是章亦栾正准备解释两句,表示自己不是故意不跟彭瑶说话,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彭瑶打断了。
    他的早饭是早就吃完了的,彭瑶把碗一放,直接拉着人回房,进了洗手间。
    她的卧室里也安了个监控,平时不打开摄像头,只监听声音,以免有人闯入。
    只有洗手间是完全没有监视监听设备的。
    原本莫思涵是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彭瑶的,但这回的事情不好让莫思涵知道,彭瑶就把人关在了外面,只留下了章亦栾一个。
    莫思涵和章亦栾都是保护彭瑶的人,加上洗手间的空间很大,里面有隔断的设置,留哪一个其实都差不多,莫思涵倒是没有起疑心,只是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大门,再一听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思绪不可避免的歪了一下。
    之前似乎听说过,彭瑶暗恋章队来着?
    这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洗手间里,该不会……
    别说是莫思涵,洗手间里,章亦栾被拉进来的时候,眼神也动摇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彭瑶的脸色不对劲,于是迅速把脱缰的思维拉了回来。
    章亦栾眉心一皱:“出什么事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彭瑶本打算跟他解释前面的事情,这下直接省了,开门见山说了自己在会议室看到的画面,“……现在的问题是,我到底要不要去跟御丞坦白?”
    彭瑶没打算把这事告诉燕均培,只能跟章亦栾商量了。
    如果告诉燕均培,之后的事情,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
    必然是燕均培为了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然后主动跟御丞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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