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她的牛奶味omega[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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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注射完毕,那股难以忍受的躁动和痛楚终于缓缓平静下去,他的脸色也褪去了潮红。楚雁压抑住了那股对于昨夜不知名alpha的思念,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拿起管家送来的的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
    “你被长期标记了吗?”林修齐看他平静下来,于是严肃地开口:“如果你被长期标记了,发热期会很频繁,且时间很长。即使用上强力抑制剂也没法完全抵抗。”
    抑制剂有很多种形式,口服的有液体和类似糖果药片的固体,效用比较小,注射的属于强力抑制剂。但即使是最有效的抑制剂,也没法让一个omega完全摆脱被长期标记后的发热期。
    “你还是尽快找到那个标记你的alpha。”林修齐提醒他。
    楚雁沉默下来,他从换下的衣服里翻出一张纸条。
    那是他在床头发现的,那个女alpha在标记了他后便走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张写了联系方式的纸条。
    上面写了她的姓和电话号码,字迹很潦草。
    楚雁摩挲着那个“贺”字,想到自己被标记的事实,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我再想想。”
    ……
    训练场上的贺云白刚结束一场模拟战斗。
    为了避免机甲损坏,平时大部分的战斗训练都是通过VR技术虚拟进行,而专门有一批老旧机甲用于实战演练。除此之外,机甲军队还有各种格斗技术训练、失重和超重环境模拟等等。
    伽罗星系的机甲类型分为轻型和重型两种。轻型机甲可以直接模拟人类的战斗动作,相当于装备在身上的高级铠甲。重型机甲需要人类操控,根据型号功能不同,会配备一到三名驾驶员。
    贺云白是个重型机甲驾驶员,并且喜欢独立作战。因此她适用的机甲一般都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两只机械拳头加上胸前藏有的炮弹发射器,就足够她的作战需求了。
    刚刚打了一架,贺云白微微出了些汗,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随手抽了几张纸擦干。
    她刚刚已经找同学借了身训练服换上,抬起头看向镜子整了整衣领,不经意间,她注意到了自己锁骨处的一道浅浅的抓痕。
    还没有结痂,是新伤。
    昨夜的场景又出现在她脑海中,少年低低的声音,柔软的吻,以及不得不抱着她的白皙手臂……
    咳咳,不能再想了!要流鼻血了!
    贺云白晃了晃脑袋,清除黄色废料,准备去下一场训练。
    “小白!”李蓝像是专门等着她一样,贺云白一出门,就叫住了她。
    “……说了多少次了别这么叫我。”贺云白原本面无表情紧绷着的面容一瞬间松弛,显现出些许不好意思来。
    “我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还叫不得了?”李蓝拍了拍她的头顶,由于两个人都是一米七的个子,他得伸高了手才能做出这个动作。
    “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李蓝问她。
    贺云白一脸懵:“什么事?放假吗,除了放假其他事都不考虑。”
    李蓝很是无奈,“天天就想着放假,能不能想点为星系争光的事情?”
    “啊这。”贺云白理直气壮,“只要训练费给到位了,我能在做梦时都去开机甲!”
    如今的各星系人员流动很大,本土原住民占比很少,早没有多少归属感,各星系的军队基本上都是靠荣誉和补贴巩固军心。
    贺云白想得很清楚,她就想升职赚钱,把老家的爷爷接到帝都来过好日子。
    只要上面给的多,军队就是她家!机甲就是她妈!每天训练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连机甲的柴油味都让她着迷。
    李蓝:“……”
    言归正传,他还是好言好语劝说贺云白:“上次我和你说,想给你配备一个辅助驾驶员,你考虑的怎么样?”
    “云白,你作为我们机甲军队的战斗力绝对核心,单人驾驶会削弱你所属机甲的战力。有一个副驾驶,你就可以去尝试更多复杂操作的机甲,比如多个方位的炮火,不同的变形武器啊什么的……”
    “李指,”贺云白喊李蓝的官名打断他,“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我不会让我的机甲里有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人。”
    “我喜欢机甲,就是因为它不像人工智能一样有自主性,它完全服从于我,而我需要对我的战术有绝对的把控性,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个思路,那样我开不了。”
    “行吧,你还是再想想。”李蓝没有急于说服她,只是给她指点一条明路,“未来的战术体系里,集体的力量肯定会越来越重要,你坚持一个人的战术,很可能最后在战争中被边缘化,对你未来发展不利。”
    “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副驾驶吧。”
    贺云白耸耸肩,不置可否。
    ……
    楚雁被标记的事情终究没有逃过帝都首长的耳目。
    作为他的父亲,楚林山威严十足地敲开了楚雁的房门,直截了当:“告诉我是谁标记了你。”
    楚林山身高体壮,是个有绝对领导力、身居高位多年的alpha。他一进门,林修齐便被吓了一跳,他当即便想丢下他的表弟溜走。
    楚雁撇过了头,强硬地抵触:“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楚林山又将目光转向了林修齐,后者默默走向房门的动作停下来,垂着头回答他这位令人畏惧的舅舅:“我……我也不知道,二公子没和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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