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成了死对头的师尊[重生]

——(182)

    这样子啊阮凌霜神情凝重地点着头,语气严肃,那这一年你可得好好表现才行,不能出任何差池。
    是,他舒展身子,抻了抻筋骨,仰天靠坐在大树旁,有点怅然地道,我何止是得好好表现,那是要竭尽全力的好吧?
    还行,觉悟可以,有前途。阮凌霜总算放心了,拍了拍他肩头,我身为亲师姐和亲徒弟,对你和师尊的人生幸福负有不小的责任,有必要为你们搭桥引线,制造机会。这样吧,以后这方面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千万别客气!
    温辰发自内心地说:师姐,谢谢你。
    害,这有什么?对方大度一笑,挥挥手,杏眼弯弯,告诉你,往后这一年的时间里,帮你小子追师尊,那才是我的首要任务!反正我不想也没那个可能踏破虚空成仙成圣,让修炼什么的都靠边站去吧,一辈子那么长不差这几天!
    呜呜呜,师姐,你人真好。温辰感动得都快哭了,终于发现,今天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叫她出来和自己一起灭火
    不瞒你说,我现在就有个忙,需要你帮一帮
    *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叶:我这都养了一帮什么徒弟
    第218章 新年(三) 这个年过得好甜~
    时光如流,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九州大地上迎来了新年除夕,大江南北都洋溢着一种过节的喜悦气氛。
    折梅山也不例外,虽是仙山修行之所,但地处尘世之中,必然沾了尘世的烟火气,从腊月二十四的小年开始,山上好多弟子就已经无心修炼,消极怠工,一旦管事的师兄师姐不看着,就三俩成群地聚在一堆,讨论这个年要怎么过了。
    除夕,折梅山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五峰之上红彤彤的,挂满了节日灯笼,各殿门前换上了新春联,来往虹桥的阑干上漂浮着灵流绘就的五彩年画,讲述的大多是折梅山有名前辈的英雄事迹,其中最出名的当属凌寒剑圣叶岚剑斩魔道北君。
    下午,主峰暗香的寻梅殿外,叶长青带着几个小的回家拜年来了。
    师兄过年好!他朝着早已在门口等候的柳明岸招了招手,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弟子礼,抬起头来,笑靥如花,师兄,今天除夕,长青又拖家带口地来你这蹭你年夜饭了,你不会嫌弃吧?
    柳明岸微笑着摇头:这话说得,你小子哪年没来我这蹭饭?我哪次嫌弃你了?新一年注意着点,遇着危险了该上上,不该上别上,不要总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回来了,喏,拿着。说着,从手中的一摞红包中递出去了一只。
    谢谢师兄,我保证给自己少惹点事。叶长青一点不推脱,特别自然地就接了,只觉得那封皮上绘着数枝寒梅的大红包沉甸甸的,看样子应该价值不菲。
    当下,他笑得更开心了,回头招了招几个小的:来来来,今年压岁钱肥得很,快给你们掌门师伯拜年啦!
    来咯~
    三个弟子挨个上来,欢天喜地地领了红包,待长辈们闲聊着进屋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凑到旁边的角落去拆了,很快,秦箫的哀嚎声响了起来:啊,小辰,你是不是偷偷给掌门师伯送礼了,他给你的红包怎么这么大?!
    温辰急道:没有啊,真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在寻梅殿,师兄你小点声!
    秦箫不管,依旧痛不欲生:那为什么你的是我和二胖加起来的整整三倍?
    这,可能掌门师伯给错了?我真不知道温辰朝门外看了一眼,只见掌门首徒陈扬真在笑眯眯地向他招手了,便把红包往怀里一揣,道,师兄,不说了啊,今年寻梅殿的年夜饭主要我负责的,先撤了。
    哎,等等,我也去!吃货第一的阮凌霜哪会放过这种好机会,忙跟在他屁股后头,兴冲冲地点菜,我今天要吃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小辰你一定要把拿手菜都做给我吃,不枉我跟着你在冰窟子里遭了这半个来月的罪
    是是,没问题,嘘,别张扬,让师尊知道了就没惊喜了。
    酉时刚过,年夜饭开始上桌。
    麻辣小龙虾、仙桃蒸三元、清蒸武昌鱼、麻婆豆腐、回锅肉、酸辣藕带、藕圆子、粉蒸肉看着那一道道流水一样飘上来的美味佳肴,阮凌霜开心到不能自已,呜呜呜呜小辰你是什么神仙啊,你娶了我吧,我很便宜的不要彩礼哎哟!
    谁说不要彩礼的?叶长青将折扇在掌心转了一圈,慢悠悠地开口,没个十来八万金,别想把二胖丫头从我这拐走。
    门口,温辰正好端着一盆莲藕排骨汤过来,听了一耳朵,笑道:十来八万金,那我可真是娶不起。
    叶长青棱他一眼:有钱你就敢娶了?
    不敢不敢,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二胖丫头机灵地接了一句,急匆匆从他手中接过热汤,故意问,是吧,小辰?
    是,别说借一个胆子,就是借十个我也不敢。两人一唱一和,十分和谐,温辰路过某人身边的时候,在袖子底下捏了捏他手,用口型说:哪敢啊,我都有你了,还要别人干什么?
    叶长青轻咳一声,展开扇面掩住唇,偷瞄一眼主座上端坐的柳明岸,发现没注意他们这头,才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敢找别人我打断你的腿!
    不多时,菜上齐,柳明岸作为折梅山掌门兼寻梅殿主人,站起来说了几句场面话,提了三杯酒,而后一大桌人开动。
    哎呀,今天这菜谁做的?比往年的可好太多了!暗香峰一位长老刚吃了几口,就拍案叫绝,举起一杯酒,满桌子找这大厨,来来,这么出色的手艺,一定要受薛某这一敬!
    温辰不会喝酒,看着面前长了自己好几辈的薛长老一饮而尽,只好硬着头皮陪了一杯,果然,就一杯,俏脸绯红。
    主座上,柳明岸一见他这样,便压了压筷子:好了好了,敬酒的事之后再说,这么丰盛的年夜饭,不赶快吃可惜了。
    多谢掌门师伯。温辰感激地道了谢,刚坐下,手边一杯温水就递过来了。
    不想喝就别喝,管他长老还是师公的,谁劝都没用。叶长青瞅了瞅那边觥筹交错的一帮人,不太高兴地悄声道,实在不行找我帮你挡着。
    温辰捧着水杯,无奈地笑笑,要挡也是我帮你挡着,哪有师尊给徒弟挡酒的?
    叶长青哼一声:怎么就不能有?我乐意谁管得着,再敢欺负你看我
    温辰给他夹了一筷子鱼,哭笑不得地劝:行了师尊,你快少说两句吧!人家薛长老也不是恶意,谁知道我酒量这么菜的
    他俩头挨头嘀咕地开心,一时忘了注意桌上其他人的眼神,一顿年夜饭吃到尾声,小辈们都围在院子里一面巨大的水镜旁,看镜中江城的民间艺人表演社火,两个年纪大些的仍坐在席上,推杯换盏之间,多少已醉了一点。
    柳明岸酒量不错,清酒下去两壶,眼神却还清明,低声道:长青,成了?
    嗯?叶长青遥遥望着水镜那边,目光有点些微的晃动,不知是在看社火,还是在看某个人,听着师兄叫他,没多想,随口应了句,什么成了?
    那个呀。柳明岸提起酒盏,隔空往那群小的中间一指,直线望过去,目标正好是温辰
    登时,叶长青酒醒了一大半。
    咳,师兄你喝多了吧?他别过脸去,装糊涂,什么成不成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不说是吧?柳明岸挑挑眉,反身自酒架上取了另一壶,满了一杯递上来,明摆出是要灌他的架势,呵呵,就你那点小算盘,能瞒得过师兄我?
    叶长青囧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不就是灌酒,谁怕谁?这点程度的清酒就是灌一晚上也无妨,于是大方地给自己也斟满,跟他碰了一下,一仰头饮尽。
    可待火热的酒液一入喉咙,他就忍不住咳嗽出来。
    咳咳咳咳咳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叶长青嫌弃地拿开空杯子,蹙紧了眉,掩着唇埋怨,师兄,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辣?
    西域烈酒第一的烈焰葡萄酿,前两天云逸过来谈事情的时候,顺便拜了个早年。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柳明岸动作娴熟地又为各自满上,笑道,你小时候就住在寻梅殿,后来自立门户就几乎没有再回来过夜了,师兄想你想得紧,这样吧,今夜若是不愿意讲出你的故事,那我们之间就只剩酒了,来,喝它个不醉不归!
    柳明岸这人,看着不温不火好脾性,应该是个不能喝的主,实则不然这么说吧,如果全修真界举行一场拼酒大会,参会者成百上千,柳掌门正常发挥必折桂,失常发挥也得位列前三甲。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叶长青自诩千杯不醉,今天算是碰上硬茬了,听那意思,是不把他留这过夜不收手的。
    他盯着那明晃晃的一杯琥珀光,咽了咽口水,师兄,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老不正经?
    柳明岸不言,微笑着轻轻一碰:这叫老不正经吗?这最正经不过了!你的终生大事,我能不操心吗?没事,不想说就喝。
    他喝,叶长青不敢不陪着,挣扎着连下了四杯,明显就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奈何柳掌门又在那温吞水似的倒酒了,他明白再不投降,今晚恐怕就真回不去了
    行了,打住。识时务者为俊杰,叶长青掌心一推,将第五杯烈酒拒之门外,心虚地一笑,我认,认还不行吗?好师兄,求你了,饶了我吧。
    对方也不勉强,当即收了神通,问:感觉怎么样,合适吗?
    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心的缘故,叶长青脸烧得厉害,单手托腮倚在桌上,睁着一双迷蒙带雾的桃花眼,下意识地就往屋外瞟去,目光与院子里那雪白的影子一触,瞬间,一个月来相处的点滴细节撞入心扉。
    挺好的,我挺喜欢他的。说完这句,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在长兄如父的人面前坦言喜欢上自己小徒弟,活了两辈子就没这么害臊过。
    不错,柳明岸点点头,抿唇浅笑,看样子满意得很,打算什么时候合契?
    合,合契?!叶长青吓了一跳,袖子一拂差点把碗筷扫下去,心惊胆战地稳住了,伏身趴在桌上,悄悄捏了把汗,师兄,不急吧,他还小呢,我这,这扫了眼那边看社火看得入迷的少年,无奈道,我这也不好下手呀!
    也是。柳明岸想了想,善解人意地笑了,慢慢来,别吓着孩子,说实话,可能就是眼缘好,小辰这孩子我从一认识就很喜欢,长青,你跟人在一起了,得认真些,别伤害了人家。
    叶长青简直无言以对,师兄,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就是会伤害人的那个了?你怎么就不担心他会伤害我呢?!
    身旁,柳明岸细细嘬了一口酒,然后笑呵呵地吐出三个字
    不担心。
    行吧。叶长青人生无望了,软趴趴地伏在桌上,拿着一个杯子轻轻撞着另一个杯子,把什么茶啊酒啊酱油醋的全都祸祸在一起,搞出一杯鬼都嫌弃的不明液体来,独自玩得开心。
    柳明岸忽然道:长青,我有个话交代给你,不是开玩笑,你得当真。
    哦叶长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侧脸枕在手臂上,嘟囔,师兄你说,你老人家的话我什么时候敢不当真了?
    好,那你听着。柳明岸把酒盏往桌沿上一磕,徐徐如流水地叮嘱,往后你两个若是结成道侣了,你得对他好,全心全意地好,不许怀着游戏的心态
    叶长青皱着眉,正要反驳什么,被他一口截断:长青,我不是旁人,不会拿什么面带桃花命中风流来说事,我了解你,所以说点正经的你这小子,心里头主意太正,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分得清清楚楚,有的人对你而言,得之当然幸运,不得,也只不过是遗憾,可同样的事对他而言,未必就是这样。
    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叶长青终于挺直腰杆了。
    我想说,柳明岸屈指敲了敲他额头,警醒一句,记住了,这世上,不是谁都可以辜负的,有的人,你辜负不起。
    哦叶长青揉揉被敲痛的地方,方才烈酒下得太快,这会儿脑子晕乎乎的,有点转不过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师兄这话不简单,似乎意有所指?
    难道是
    好了,看你那迷糊样,才几杯就不行了?就这还和我拼酒,再回去练个十年八年吧!柳明岸施施然掏出一只小锦盒,打开,里头珠圆玉润地躺着两颗丹药,拿出一颗递给他,方寸醒神丹,拿来醒酒最好用了。
    入夜,烟花爆竹声不断,山上玉树琼枝,六月红莲,宛如月宫星辰在上,漫天华彩遍山野。
    寻梅殿里支起来几个推麻将的摊子,噼里啪啦闹腾得不亦乐乎。
    九筒九筒,秦箫大喇喇地扔出一张,放心道,我就不信这么边的牌谁能话未说完,就听对面哗一声,一行牌推倒了。
    胡了,清一色,七对子。叶长青展了展袖子,神清气爽,露出一口白牙贱得让人想打,还是大箫懂得孝敬,一晚上给为师点了百八十回的炮?
    清七对,好家伙的大胡,秦箫吓得直哆嗦:这这这,这不对劲,河里明明就已经三个九筒了,他怎么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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