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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姐夫的jing液跟姐姐吃饭。(餐桌下脚趾

    饭厅里,勾人的香气在空气中缭绕,现场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只有郁安,时不时冲顾剑抛个媚眼,夹个菜,使尽浑身解数地膈应郁珍儿。
    顾剑也很配合,虽然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对面安静吃饭的郁欢身上,但也偶尔会笑着回应一下郁安。
    郁珍儿初时看得异常气愤,但很快,她就意识到,郁安这贱人,就像全天下意图上位的小三一样,都希望通过激怒原配,让原配跟男人哭闹,来拉低她们的形象,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才不会这么蠢!
    自觉看穿了一切,郁珍儿立刻化身为佛,任郁安如何挑衅,她自优雅微笑。
    如果她攥着筷子的手指,没有用力到发白的话,她的伪装简直完美。
    感受着桌子上无形却激烈的刀光剑影,郁欢老老实实地扒饭,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隐形人,更恨不得暴起掀桌,将满桌子的菜拍到男人脸上,再把桌子底下,男人正在对他实施的恶行勇敢揭露出来!
    但……
    他不敢……
    空气中,欢爱过后的淫靡气息飘飘荡荡,沙发上,水渍干涸的痕迹隐隐约约。
    虽然饭香浓烈得能盖住一切,人类的嗅觉也远没有妖族灵敏,但做贼心虚,小花妖每分每秒,都绷着神经,生怕另外两人会发觉任何异样。
    只是,担心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对面的男人明明才是始作俑者,却比任何人都要从容。
    这可恶的男人,不仅对自己妻子和“预备小三”的战争游刃有余,还狗胆包天地,仗着桌布的遮掩,仗着身高腿长,将脚伸到了他两腿中间,强势插入,然后隔着裤子,对着他敏感的穴心,时顶时揉,时轻时重,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男人一个用力,冷不丁地将大脚趾顶进了穴缝里,少年手一抖,刚夹到的一颗丸子便掉到了桌子上,还咕噜噜地一路滚到了桌下。
    郁安哎呀一声,想也不想,抽出两张纸巾,就俯下身去捡。
    郁欢紧张得脊背僵直,脑袋发懵,郁安却一把掀开桌布,对最后一瞬才悠然收回腿的顾剑说:“姐夫,那丸子滚到你脚下了,你踢过来啊。”
    “好。”男人笑着,将丸子准确踢到了郁安手边。
    郁安捡起投进垃圾桶,正要说话,就见郁欢脑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
    “小九,你很热吗?”
    “啊……不、不热啊……我刚刚……刚刚不小心吃到一个尖椒,我一吃辣的,就容易出汗……”
    “这样吗?那姐夫给你盛碗汤吧。”顾剑闻言,好心道,“这鱼汤炖得真好,又浓又白,刚出锅不久,还很烫,给,小心喝,别洒出来了,这可是姐夫的一番心意,要是洒了,姐夫就罚你……把这一整锅都喝下去。”
    男人似乎只是在开玩笑,但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含在舌尖滚过好几遍,他的眼神,也仿佛带着电,只是这一切,包括这番意有所指的话,都只有明白他意思的少年能领会得到。
    看着那碗浓稠的鱼汤,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郁欢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女主戳成了筛子。
    郁安是只要见到郁珍儿黑脸就兴奋的人,她见郁欢迟迟不接那碗汤,一把就帮他接过,放到了他面前,还斜睨着郁珍儿,得意洋洋地催促道:“小九,姐夫专门给你盛的,你快喝呀。”
    郁欢:“……”
    平心而论,就你这么个作死法,最后死在女主手里,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在女主仇恨的眼神,反派期待的目光中,郁欢无力地拿起勺子,轻轻抿了一口。
    红润姣好的唇瓣,被白色的液体沾染,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须臾,郁欢的手机震了震,他垂眼一看,便见屏幕上赫然亮起一行字——
    【姐夫的汤,好喝吗?】
    郁欢心一跳,慌忙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睛,只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
    只是他夹着男人脚的双腿,却下意识紧了紧。
    这时,“嗡嗡“两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他很想置之不理,但腿心作乱的脚却不容他安宁,那脚顶着他湿润的穴口,旋转着揉了好几下,弄得他差点嘤咛出声。
    少年只能咽了口口水,再次看向手机屏幕——
    【宝贝的裤子湿了,如果小穴含不住姐夫射进去的精液,今晚,姐夫就要射更多进去哦。】
    “嗡嗡”——
    【含着姐夫的精液跟姐姐吃饭,宝宝好骚啊,是精液好吃,还是碗里的汤好喝?】
    【宝宝身上也全是姐夫的吻痕,整个人都被姐夫肏透了,宝宝爽不爽?想不想让姐夫把你按在这餐桌上,当着你姐姐的面,狠狠操烂宝宝的骚穴?】
    【宝宝……】
    一条又一条的信息,下流又直白的淫话,刺激得少年脸颊爆红,浑身发烫,心脏发紧。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小穴却控制不住地,连连翕张,似乎是在排斥男人脚趾的侵犯,又似乎是在回味,刚刚被狠狠侵犯的奇妙快感。
    难耐的痒意,在体内缓缓升腾,他只能更用力地夹紧双腿,才能不让淫水,带着男人满满的浓精溢出穴口。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偷情的感觉,危险,刺激,又令人上瘾。
    见少年后脖颈流满了汗,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汤碗里,郁安还以为他是被郁珍儿吃人的眼神吓着了。
    她瞪了郁珍儿一眼,扭头问,“小九,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是啊,我送你回房吧,小九。”男人适时提议道,一副感动华国好姐夫的体贴模样。
    如果他没有悄悄按下口袋里的机关,害得少年差点弹跳而起,尖叫出声的话。
    郁欢一手捏着勺子,一手紧紧攥着椅子把手,将臀部微微悬空,拼命控制着呼吸,却抵不住后穴中疯狂震动的小玩具,给他制造出的尖锐快感。
    感受着身下逐渐染上湿意的布料,他咬住唇瓣,正要借机回房,哪怕回房后,男人会化身为狼,他也顾不得了。
    但男人却突然偏头,似乎刚刚想起般,笑着问郁安:“你之前说,想到顾氏来上班,有什么具体规划吗?你原来在郁氏,主要是负责哪方面的?”
    郁安眼睛一亮,立刻把郁欢抛到了脑后,宛如面对面试官一般,正襟危坐,脸上的媚态也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郁安毕业于国内顶尖大学,拿的是双硕士学位,而且从大二开始,她就开始在郁氏实习,积攒经验,单论工作能力来说,三个郁珍儿摞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餐桌上,精致的饭菜逐渐冷却,两个职场精英你来我往,聊得越来越深奥,越来越广泛。
    郁珍儿抿起嘴,毫不怀疑,郁安是在故意聊些她听不懂的,好对她进行羞辱报复。
    男主、女主、反派,三人各自抱着自己的心思,饭菜冷了也不离桌,却害苦了被男人不停在穴缝处磨蹭,被小跳蛋疯狂震动的小花妖。
    跳蛋的个头并不大,但它的表面,却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凸起,每一下震动,都带着电流,磨得娇嫩的小屁眼不停收缩,流水不止。
    更可怕的是,因为后穴里越来越顺滑,那小东西竟然在逐渐往更深处挪动。
    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少年呼吸逐渐紊乱,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眼看少年即将被快感的浪潮淹没,男人却突然按了暂停键,收回脚,施施然起身,温声说:“小九好像很难受,我先送他回房休息,没聊完的,我们下周一,到公司再聊吧。”
    这就是要录用她的意思了!
    知情识趣的郁安瞬间化身新老板的狗腿子,在顾剑扶起郁欢时,机敏地扶住了少年的另一边身子。
    三人快到楼梯口时,郁珍儿正好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
    见郁安满脸殷勤地,跟顾剑说着入职的事,一想到这个想挖自己墙脚的人,日后就要跟自己丈夫朝夕相处,再看看她那张狐媚的脸,郁珍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突然一个趔趄,手中滚烫的水便“不小心”地,用力泼向了郁安!
    郁安练过跆拳道,身手异常敏捷。
    感知到危险,她下意识便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这个动作,却意外地将郁欢暴露在了热水攻击的方向。
    “啊!”她尖叫一声,再想上前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郁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便被一只大手猛然摁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再然后,他听到“哗”的一声,热气随即扑向他裸露的肌肤。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细细感受起来,溅到他脖子上的热水,其实只有针尖大的一两点。
    看着矫健的男人一手护在少年脑袋后,一手挡下所有热水,两个女人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里,现场一时有些寂静。
    郁珍儿怔怔地凝视着顾剑通红的手背,直到男人低声询问少年,“小九,有没有受伤?”
    郁欢懵懵地摇头,顾剑却仍旧不放心,拉着少年的衣领检查了两遍,才放心地半抱着人上了楼,回了房间。
    郁安拎着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医药箱,正要追上去,却被男人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郁安,这个郁欢,是你亲弟弟吗?”
    “你是傻逼吗?郁欢比我小了七岁,我妈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要怎么给我生弟弟?”提到母亲的死,郁安脸上满是嘲讽,“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她只是突然疑惑,上辈子,那群私生子中,有郁欢这么个人吗?
    她对他们一向是能忽略就忽略,因此,除了几个年纪跟她相近的之外,她连具体的人数都分不清。
    她不知道这个郁欢是什么来路,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顾剑会肯自己开几个小时的车,送人家回家,更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样子。
    郁安当然知道她在怀疑些什么,她嗤笑一声,故意用轻蔑的口气嘲讽道:
    “怎么?你该不会怀疑,顾剑跟小九之间有些什么吧?动动你的脑子吧,蠢货,连我都知道,因为高中时期,曾经被痴汉跟踪骚扰过,顾剑对男同厌恶得不行,你作为人家的妻子,怀疑这个,不觉得荒谬吗?”
    “而且顾剑又不是眼瞎,有我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在,那种干瘪瘪的小男孩有什么好玩儿的?”
    郁安说着,还配合着动作,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器。
    “等着瞧吧,顶替你的人,肯定是我郁安!你呀,就提前收拾收拾东西,免得我上位的时候,你来不及给我腾位子,我可是会直接赶人的哦,就像,你现在把我扫出家门一样!”
    郁珍儿眼眸一厉,立刻忘了心里的怀疑,被吸走了大部分仇恨,咬牙道:“郁安,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郁安耸耸肩,拍了拍胸口,“我好怕怕哦,郁氏大小姐多威风啊,一句话就整得我无家可亏,连奋斗了这么多年的事业都没了,这还叫没拿我怎么样?嘁~~~”
    “这只是给你们的警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在背后搞了多少小动作,如果你再继续挑衅我,就不只是这个程度了!”
    “那是什么程度呢?”郁安抱臂靠在墙上,巧笑嫣然,好整以暇。
    “如果我还住着郁家的房子,领着郁家的薪水,那郁氏大小姐的话,我自然是无有不从,但之前,你已经把捏在手里的把柄一次性捏碎了,我一无所有,你觉得,我还需要怕你什么呢?哈哈哈——”
    郁安大笑着,款款踏上阶梯,一边走,一边背对着留下的人,大声道:
    “与其等着你来对付我,不如,我先抢走你最在意的东西,你努力了五年还是无法征服的人,最终却拜倒在我裙下,那样,我就算死了,也是含笑九泉呢。”
    “等着哦,我亲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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