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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

    “郁欢先生,请问你愿意与顾枭先生缔结婚姻,从此相扶相持,不离不弃吗?”
    庄严的教堂里,夕阳透过巨大的彩窗照射进来,牧师如是问道。
    这是牧师今天主持的最后一对,但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温暖又诚挚。
    “我……”
    几乎是被一路裹挟着到了这里的郁欢,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二人对视,顾枭俊脸紧绷,握紧了郁欢的手,干燥的掌心冒出了些许湿意。
    “宝贝,说你愿意。”
    郁欢眼眶微热,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正在微微发烫,那是顾枭的爱意,传达给他的温度。
    合欢一族,心脏是没有温度的,堪比寒冰,只有世间最真挚的感情,才能使他们的心脏变得温暖起来。
    郁欢尤记得,他第一次从顾枭身上获得温度时,那种神奇的感觉。
    他爱我。
    而我……
    “我愿意。”
    他听到自己如此坚定地说。
    *
    M国的夜景静谧而美好,新婚的夫夫却无暇欣赏。
    “老公!老公……啊……不要这么凶……我抱不住你了……呜嗯……啊啊……”
    郁欢费力地,抱着凶狠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也被撞得剧烈颤抖。
    但顾枭却充耳不闻。
    他仿佛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一手抓住郁欢的臀部,将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迅速而急促地进出操弄着,连多抽出来一点都舍不得,只有四溅的淫水,能够证明两人下身相连的那一幕不是静止的画面;另一手则掌在郁欢的背部,让两人紧紧相贴。
    肥美的大奶子在顾枭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按摩,奶水沾得两人身上湿滑一片,闻着浓郁的奶香味,顾枭简直恨不得自己再多长出八只手,好把这妖精身上的每一处都尽情享受个遍。
    郁欢天鹅般的脖子上,耳根处,被啜吻出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敏感的雪背被粗糙的大手来回爱抚,激得他直起鸡皮疙瘩,臀部更是丝毫没有得到怜惜,早已被揉捏得又红又肿了。
    但野兽般的男人却尤嫌不够,他将三根修长的手指并拢,然后一个招呼也不打,就直直戳进了郁欢的屁眼中,同骚逼里的肉棒开始隔着一片薄膜同进同出,在进出的同时,他还会恶劣地故意碾磨郁欢的G点。
    “啊啊啊!顾枭!不……不要一起……啊啊……我不行了!喔……”
    郁欢在男人紧密的怀里尖叫着,很快射出了新婚夜的第三股精,前穴和后穴也几乎是同时紧缩着喷出了炙热的爱液。
    “骚老婆,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等一下……哦,停……停一下啊……”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无比,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止动作让郁欢休息的意思,反而操干得越加剧烈。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潮水,几欲将在海浪中沉浮挣扎的人没顶吞噬。
    “呜啊……老公……老公……啊啊……求求你,骚逼要坏了,啊……欢欢要被你干死了呜嗯……”郁欢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老公的大鸡巴实在太烫了,不仅要把他的小穴烫坏了,还要把他的心脏也烫坏了。
    他从来不知道,一张结婚证明,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
    源源不断的热量在他的心脏处爆开,令他全身全心都是这个冷峻又强势的男人,也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回报更多给这个爱他的男人。
    他完了,他想。
    顾枭要什么,他都想给他。
    他再也逃不掉了。
    “老公……嗯啊……你……你想要什么……啊……”
    “想要你!想要干死你!想要让你给我生孩子,然后大着肚子给我干!想要你从此变成我的专属性奴!我的肉便器,我的性玩具!想让你的所有,都属于我!”
    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我。
    男人一双眸子暗沉一片,在郁欢看不到的地方,藏着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的偏执和残酷。
    “那就干死我!哦……欢欢要给老公生孩子……嗯啊……还要做老公的小性奴,肉便器,喔啊啊……和性……性玩具……哈啊……”
    “艹!”顾枭低咒一声,一张俊脸兴奋又狂热,肌肉也随之紧绷,“骚货,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嗯?!都给你好不好?嗯?命给你!鸡巴给你!精液……喔……也都喂给你!”
    “啊啊……哦……老公的精液好热,好好吃,嗯……怎么鸡巴还是这么硬……”郁欢扭着小腰往后退,想要脱离凶器的威胁。
    “宝贝这么骚,又这么乖,老公的鸡巴怎么软得下去,乖乖,像小母狗一样跪起来,老公要艹你软软的小屁眼……唔……紧死了……呼……”
    被男人深沉又灼热的爱意包裹着的郁欢,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他乖乖地便转了身,然后塌着腰,把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任男人用力掰开他圆润的臀瓣,然后长驱直入。
    “老公……我好爱你啊……”
    淫靡的夜色中,小花妖痴痴地吐露爱语,绽放身体。
    “老公也爱你,宝贝儿……”
    男人毫不犹豫地倾力回应,一连串的细吻,珍惜地落在那雪白优美如蝶翼的脊背上。
    *
    郁欢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回国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们在床上过了三天没羞没臊的蜜月,才在导演的夺命连环催下,不情不愿地回了国。
    “你还知道回来!”陈导脸色黑如锅底,但训斥的时候依旧背了人,没有让郁欢当众丢脸。
    他们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因为顾枭的大方,因为郁欢的乖巧,他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关系也不错。
    郁欢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笑眯眯地抬起手,让导演看,“导演,不要生气啦,我请的可是婚假,婚假才三天,我很懂事了有没有?”
    陈导:“……”
    “你说什么?”陈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跟顾先生闹掰了?”
    “怎么可能?”郁欢大声否定了这个可怕的猜测,“这个戒指就是他给我带上的啊,我们去M国结的婚。”
    “导演?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陈导慢半拍地从震惊中回神,跟看国宝一样上下打量了郁欢一番,然后摸摸自己的地中海发型,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化妆去吧,晚点有你的戏。”
    “好的。”
    “等一下……”陈导喊住人,“那什么,要不要给你换一个更大的休息室啊?”
    “不用,我那个休息室不就是剧组最大的么。”
    “那以后的夜戏……要不要找替身?”
    “不用,我又还没怀宝宝。”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陈导非常欣慰郁欢的宠辱不惊,就是老觉得郁欢这话有点怪怪的。
    他琢磨半天,才恍然失笑,这孩子,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什么叫“还”没怀宝宝?
    难道他以后就能怀吗……
    因为娱乐圈的明星们惯常爱带饰品,所以郁欢手上的戒指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只有少部分有心人注意到了,顾枭来接人时,手上带着一只跟郁欢一模一样的对戒。
    于是,郁欢猛然发觉,梁棋似乎在试图压他的戏,而且平时相处时,对方的笑脸和尊敬也变得敷衍了许多。
    郁欢:???
    长没长脑子啊?
    一个男三号,压主角的戏,整幅画面怎么协调得起来?
    而且你若是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也好,如果你表现得足够出彩,那样导演说不定反而还会怪郁欢接不住戏,但在两人旗鼓相当的情况下,互相较劲的画面就很不好看了。
    两人的气氛太紧张了,跟小侯爷与小皇子之间的友人关系完全不搭。
    NG了好几次后,导演黑着脸把梁棋喊到一边。
    小山连忙拿着小风扇和冰毛巾冰饮料上前,“那梁棋有毛病吧,咱们可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他搞这一出,是想battle一下吗?”
    自从知道他家欢哥戴上了属于顾太太的戒指后,小山的腰杆就硬得堪比钛合金了,此时说话也活脱脱一股自家主子登基,他这个大太监也跟着鸡犬升天的味道。
    郁欢爽快地喝了口冰饮,然后摇了摇头,“别动他,他只要还有脑子,就不敢对我怎么样,而且你看导演的反应就知道了,他对上我,吃亏的只会是他。”
    气运之子的官配,论气运来说,是仅次于气运之子本人的,所以除非必要,他们双方还是不要对上比较好。
    而且他也担心自己做了多余的事的话,会平白给梁棋创造跟顾枭交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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