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那我现在直接开车回家了。
和镜没意见：好， 我又去?蹭一会儿，反正你家很舒服。
行。
和镜见她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末了她轻哼一声：渴了就该喝水，饿了就该吃饭，困了就该睡觉，累了就该休息，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还要我来?告诉你。
嗯，你说?的是。
于是过了三?十来?分钟，轿车就停在了林宜簌所在的小区停车场。
她刚解开安全带，正要侧身从后座拿过外套，没想到和镜比她快了两秒。
和镜的头发擦过她的脸颊，有些痒。
而就在她发愣的间隙里和镜已?经把她的外套给拿了过来?，并且眼睛弯弯：不愧是肃静组合啊，真有默契。
和镜说?着就把外套递给她：穿上吧，停车场好冷的。
嗯。林宜簌应了一声。
停车场一年四?季温度都不高，但冬天是最?冷的时候，外面的冷空气也一个劲地往里跑，以至于这里现在跟个冰窖一样。
夏天的这里是凉快，而冬天就是冰冷。
和镜一下?车就打了个哆嗦，原因无他，寒气实在是太会见缝插针了，从她的裤脚、袖口还有脖子处找着地方就往里灌。
林宜簌看?上去?就好很多，和镜看?了两眼，觉得她穿得也不是很厚啊。
你不冷吗？簌簌。和镜忍不住问。
林宜簌看?着她：还好，没你那么夸张。
和镜：哦。
林宜簌又翻着旧帐：所以某人昨天穿短裙是怎么想的？
和镜只能讪笑，并且还拉过林宜簌的手腕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她绕过了话题：快走吧，簌簌，到你家了我就不冷了。
林宜簌也没跟她再计较什么，而是垂了下?眼，把目光落在她握着自己的手腕的右手上。
还是很凉，林宜簌皱了皱眉。
不过也不等林宜簌再思考些什么，和镜就拉着她进?了电梯，并且手也松开了。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林宜簌站在和镜的身后。
空间是密闭的，但这个电梯还挺大，这么点人也不至于拥挤。
旁边的墙面跟镜子一样，林宜簌悄悄侧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和镜。
和镜不曾察觉，她一直盯着眼前正在播放的电梯广告。
其中有一个是卖啤酒的，广告词说?得天花乱坠的，等出了电梯她还不忘感慨：刚刚广告里说?的那个啤酒很难喝。
林宜簌没看?广告，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啤酒，但这跟她附和和镜的话不冲突：嗯，我也觉得。
是吧。
和镜跟着林宜簌，眼睛亮亮的。
没走多久就到了林宜簌的房前，和镜上次来?没注意，这才?看?见林宜簌用的是密码锁，她随口一提：我不记得密码，这不公平。
跟你家密码一样。林宜簌开了门，上次不是说?想搬过来?吗？
和镜有些震撼：我那是口嗨
林宜簌给她拿了一双毛绒绒的新?拖鞋出来?：所以我把密码设成一样的，这样你会不会有回到家的感觉？
老实说?，有。和镜也不扭捏了，笑了起来?，簌簌，你真好啊。
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评价我了。
那我每次都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认为的。
我知道。
换了鞋洗了手，和镜就在沙发上坐下?了，还打开了电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一点儿也没客气。
不多时，她面前的茶几上摆了热水、零食和水果。
恍惚间，她想起来?了自己以前去?同学家里做客也是这样的，同学的家长极其热情。
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林宜簌丢下?一句话进?了浴室。
留下?和镜看?着眼前的一堆吃食，后知后觉地回答：好。
丛望舒的消息就是在这期间来?的：【飞机晚点了一会儿，我现在刚到京城。】
和镜：【OK。】
丛望舒：【夏遥还让我不要把见到她的事情告诉你。】
她还没能适应秦煦这个新?名字。
和镜：【她不想见我，我偏要见。】
和镜以前的朋友本就不多，可秦煦绝对算一个，哪怕两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而秦煦在五年前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这让和镜有些无法接受，现在机会来?了，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见面的机会。
丛望舒：【你今晚就去?？】
【今晚没时间，我现在在簌簌这。】
丛望舒：【我现在又有些后悔没加大美女微信了。】
和镜偷笑：【对了，忘记告诉你，簌簌就是贺修文他小姨。】
丛望舒：【】
丛望舒：【姐姐！！！我命运般的姐姐！！！我怎么就错过了你！！！】
和镜跟丛望舒的聊天也刚结束，林宜簌也刚好从浴室出来?。
和镜转头望去?，只见林宜簌扎了个高高的丸子头，看?起来?很有青春活力。
没洗头。林宜簌似是察觉到了和镜的想法，扎起来?方便些。
和镜点头：的确。
她指着桌上的杯子：这杯热水我喝完了，是不是很棒？
林宜簌眼底泛起笑意：是。她走过去?弯腰，那再喝一杯。
和镜嘴角一抽。
而林宜簌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热气，随着她一弯腰，和镜能闻见朝着自己扑来?的香气。
不浓郁，也不腻味。
跟林宜簌车里的味道差不多，都是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也像是在勾着她的心神。
和镜的眼睫颤了颤，等反应过来?林宜簌已?经拿着杯子去?接新?的一杯水了，她看?着林宜簌的背影，低了瞬眼睑。
她突然记起来?了关?于昨晚的一点回忆
她抱着林宜簌说?：簌簌，你好香啊。
救命！
她喝了酒那么不要脸的吗？！
和镜有些不能直视这样的自己，于是在林宜簌接了水转身走向自己的时候，她干脆问：簌簌，我昨晚喝了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比如什么？林宜簌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轻轻的一点动静在房间内响起。
和镜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支支吾吾地道：呃比如我抱着你说?你好香。
林宜簌在一旁坐下?，一边摘着自己脑后的发圈一边问：想起来?了？
嗯。
和镜比了个手势：一点点。
林宜簌将发圈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的头发悉数散开。
和镜就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头发丝中穿梭，没几下?就把有些乱的头发给整理好了，露出了整张白净的漂亮的脸。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林宜簌侧过脑袋，这才?看?着和镜开了口。
和镜松口气：那就好。
下?一秒，她又为自己解释：簌簌，我平时喝多了酒没这么不要脸。
林宜簌忍俊不禁：我没觉得你这样的行为不要脸。
但我是这么觉得的。
那我呢？
我喝多了酒你照顾我，我拉着你的手贴着我的脸，这个行为是不是也在不要脸的范畴？
和镜微怔，而后摇头：没有。
那你这个自然也没在。
林宜簌说?着叉了一块草莓递到她的唇边：又找明柏给我拿的草莓，很甜。
和镜乖巧地张嘴吃下?。
这个画面太熟悉了，林宜簌悄悄呼出一口气，又装作自然地也往嘴里送了一块草莓。
和镜的余光一瞥，就看?见林宜簌修长的脖子随着吃草莓的动作而有了起伏，几分性感就这样流露。
和镜有些无语。
草。
自己的眼睛怎么不听话？
因为担心林宜簌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和镜主动问：簌簌，那你等下?去?休息？
好。
林宜簌说?：我也是正有此意。
那当?然，你这么累，就是要好好地睡一觉恢复一下?。和镜笑了笑，那你快去?睡觉吧，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的，放心。
林宜簌起身，低着脑袋看?着她，温柔地应道：好。
去?吧，我等你醒来?。
林宜簌想了想：对了，小镜。
嗯？和镜跟她对视。
你昨晚还问我喜不喜欢你，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靠一些直女推拉（不是
要是留言热情点，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三更（叉腰）
第33章 二更
此刻两个人都没喝酒， 都是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跟昨晚的情况又是很不一样的。
和镜多?少?都有些发愣，她扇了下睫毛， 出口的语气带了些困惑：我昨晚还问过这个？
问过。
行车记录仪有录音， 要?不现在给你翻出来？
林宜簌嘴角噙着笑， 就直直地看着和镜。
和镜摆手?：那?倒不用了， 我有些模糊的记忆。她回视着， 面上带笑，没什?么犹豫地就给了回答， 喜欢啊， 当然是喜欢簌簌的。
好。
林宜簌听见答案扬了扬唇，很满意的样子：我去睡觉了。
和镜点头：嗯嗯。
等?林宜簌进了卧室，和镜看着门关上了， 她才有些虚脱地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简单的这一句话耗费了她多?少?的心神和精力。
也不是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自己，就连贺修文当初在学校里对她表白的时候，还问过她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来着，当然了， 她的回答是不喜欢， 不过这不是重点，问题才是重点。
其中也包括了以前?的一些朋友，跟林宜簌一样的朋友， 但没有哪一个跟林宜簌这样的情况一样。
她盯着天花板的绚烂的灯，想着林宜簌刚刚问自己时的模样，把手?放在了心跳失去正常频率的心口， 低声说：你别跳那?么快了。
可?心跳没那?么快就听话，和镜也就由着它?去，不过她暗中下了个重大的决定， 那?就是以后绝不会在林宜簌的面前?喝那?么多?了，关键是真的有些不要?脸，尽管林宜簌作为当事人没那?么觉得，然而和镜自己是有些受不了的。
只是
自己对林宜簌的反应算怎么回事呢？
和镜虚了虚眼睛，很快就明白了一切
因为林宜簌问得实在是超出她的预料，没给她一点的准备时间，这才导致了她有些慌乱。
这个前?后因果关系和镜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她又攀着沙发靠背坐起来，望向林宜簌的房间门口，半晌过去，和镜才坐正了身体继续看着电视上又在播出的狗血电视剧。
嗯。
就是自己想的那?种情况没错了。
但凡林宜簌提前?给她透露一些信息，她的表现绝不会跟刚刚一样，就好像自己很菜似的。
和镜这么想着就轻松了一些，只是难免对着自己叹息了一声。
林宜簌一向会撩，她难道还没适应吗？
还需要?多?久才能适应？
而林宜簌回到卧室坐在了房间的软椅上，就从书桌上抽了一本关于宠物的书看了起来，但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前?浮现的都是和镜的样子。
认真的耍赖的可?爱的各种各样的模样。
她抿着唇，又抬起手?来抚上被和镜昨晚亲到的地方?。
昨晚她洗了澡，刚刚她也洗了澡，而这里就像是永久地刻下了印记一样，她摸上去就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
是灼热的滚烫的感觉，现在还在往她的血液里传递一般。
林宜簌揉了下自己的眉心，这才起身回到床上睡觉，房间里只留了和镜送她的香薰蜡烛在亮着。
醒来时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林宜簌恍惚了几秒钟，这才摸过手?机出了卧室。
茶几上的零食一包没拆，只有水果少?了一些。
和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宜簌脚步放轻，慢慢走过去。
室内不比外面，这里的暖气一直开着，就算是穿短袖也不会觉得冷，和镜可?能是觉得热，外套都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只有一件可?爱的小熊卫衣罩着她。
林宜簌走到了和镜的旁边，她又轻缓地蹲下来。
这个画面好像有些熟悉，没怎么花时间林宜簌就想了个清楚，一次是京城吃烧烤那?晚，一次是明柏生日那?晚，和镜都是这样蹲在自己的旁边照顾喝了酒自己。
而昨晚和镜倒是成了醉的那?一个，可?惜的是丛望舒很快就回来了，她连蜂蜜水都没喂给和镜。
等?下。
可?惜？
林宜簌深深地皱起眉，还没来得及细想，握在手?里的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在安静的环境下响了起来。
和镜睡得比较浅，下一秒就睁开眼，眼里有些雾蒙蒙的，音色也带着困意：簌簌？
林宜簌紧张地动了下喉咙：抱歉，吵到你了，我接个电话。
好。和镜撑着坐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
林宜簌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阳台接听这一通来自母亲蒋英曼的电话：妈。
小女。
我听人说昨晚小宗来你店里找过你？
那?些消息还是传进了老人家的嘴里。
林宜簌嗯了一下，她望着窗外的漆黑，又说：来过，但太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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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镜没意见：好， 我又去?蹭一会儿，反正你家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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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镜见她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末了她轻哼一声：渴了就该喝水，饿了就该吃饭，困了就该睡觉，累了就该休息，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还要我来?告诉你。
嗯，你说?的是。
于是过了三?十来?分钟，轿车就停在了林宜簌所在的小区停车场。
她刚解开安全带，正要侧身从后座拿过外套，没想到和镜比她快了两秒。
和镜的头发擦过她的脸颊，有些痒。
而就在她发愣的间隙里和镜已?经把她的外套给拿了过来?，并且眼睛弯弯：不愧是肃静组合啊，真有默契。
和镜说?着就把外套递给她：穿上吧，停车场好冷的。
嗯。林宜簌应了一声。
停车场一年四?季温度都不高，但冬天是最?冷的时候，外面的冷空气也一个劲地往里跑，以至于这里现在跟个冰窖一样。
夏天的这里是凉快，而冬天就是冰冷。
和镜一下?车就打了个哆嗦，原因无他，寒气实在是太会见缝插针了，从她的裤脚、袖口还有脖子处找着地方就往里灌。
林宜簌看?上去?就好很多，和镜看?了两眼，觉得她穿得也不是很厚啊。
你不冷吗？簌簌。和镜忍不住问。
林宜簌看?着她：还好，没你那么夸张。
和镜：哦。
林宜簌又翻着旧帐：所以某人昨天穿短裙是怎么想的？
和镜只能讪笑，并且还拉过林宜簌的手腕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她绕过了话题：快走吧，簌簌，到你家了我就不冷了。
林宜簌也没跟她再计较什么，而是垂了下?眼，把目光落在她握着自己的手腕的右手上。
还是很凉，林宜簌皱了皱眉。
不过也不等林宜簌再思考些什么，和镜就拉着她进?了电梯，并且手也松开了。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林宜簌站在和镜的身后。
空间是密闭的，但这个电梯还挺大，这么点人也不至于拥挤。
旁边的墙面跟镜子一样，林宜簌悄悄侧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和镜。
和镜不曾察觉，她一直盯着眼前正在播放的电梯广告。
其中有一个是卖啤酒的，广告词说?得天花乱坠的，等出了电梯她还不忘感慨：刚刚广告里说?的那个啤酒很难喝。
林宜簌没看?广告，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啤酒，但这跟她附和和镜的话不冲突：嗯，我也觉得。
是吧。
和镜跟着林宜簌，眼睛亮亮的。
没走多久就到了林宜簌的房前，和镜上次来?没注意，这才?看?见林宜簌用的是密码锁，她随口一提：我不记得密码，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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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镜有些震撼：我那是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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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有。和镜也不扭捏了，笑了起来?，簌簌，你真好啊。
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评价我了。
那我每次都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认为的。
我知道。
换了鞋洗了手，和镜就在沙发上坐下?了，还打开了电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一点儿也没客气。
不多时，她面前的茶几上摆了热水、零食和水果。
恍惚间，她想起来?了自己以前去?同学家里做客也是这样的，同学的家长极其热情。
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林宜簌丢下?一句话进?了浴室。
留下?和镜看?着眼前的一堆吃食，后知后觉地回答：好。
丛望舒的消息就是在这期间来?的：【飞机晚点了一会儿，我现在刚到京城。】
和镜：【OK。】
丛望舒：【夏遥还让我不要把见到她的事情告诉你。】
她还没能适应秦煦这个新?名字。
和镜：【她不想见我，我偏要见。】
和镜以前的朋友本就不多，可秦煦绝对算一个，哪怕两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而秦煦在五年前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这让和镜有些无法接受，现在机会来?了，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见面的机会。
丛望舒：【你今晚就去?？】
【今晚没时间，我现在在簌簌这。】
丛望舒：【我现在又有些后悔没加大美女微信了。】
和镜偷笑：【对了，忘记告诉你，簌簌就是贺修文他小姨。】
丛望舒：【】
丛望舒：【姐姐！！！我命运般的姐姐！！！我怎么就错过了你！！！】
和镜跟丛望舒的聊天也刚结束，林宜簌也刚好从浴室出来?。
和镜转头望去?，只见林宜簌扎了个高高的丸子头，看?起来?很有青春活力。
没洗头。林宜簌似是察觉到了和镜的想法，扎起来?方便些。
和镜点头：的确。
她指着桌上的杯子：这杯热水我喝完了，是不是很棒？
林宜簌眼底泛起笑意：是。她走过去?弯腰，那再喝一杯。
和镜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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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浓郁，也不腻味。
跟林宜簌车里的味道差不多，都是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也像是在勾着她的心神。
和镜的眼睫颤了颤，等反应过来?林宜簌已?经拿着杯子去?接新?的一杯水了，她看?着林宜簌的背影，低了瞬眼睑。
她突然记起来?了关?于昨晚的一点回忆
她抱着林宜簌说?：簌簌，你好香啊。
救命！
她喝了酒那么不要脸的吗？！
和镜有些不能直视这样的自己，于是在林宜簌接了水转身走向自己的时候，她干脆问：簌簌，我昨晚喝了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比如什么？林宜簌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轻轻的一点动静在房间内响起。
和镜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支支吾吾地道：呃比如我抱着你说?你好香。
林宜簌在一旁坐下?，一边摘着自己脑后的发圈一边问：想起来?了？
嗯。
和镜比了个手势：一点点。
林宜簌将发圈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的头发悉数散开。
和镜就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头发丝中穿梭，没几下?就把有些乱的头发给整理好了，露出了整张白净的漂亮的脸。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林宜簌侧过脑袋，这才?看?着和镜开了口。
和镜松口气：那就好。
下?一秒，她又为自己解释：簌簌，我平时喝多了酒没这么不要脸。
林宜簌忍俊不禁：我没觉得你这样的行为不要脸。
但我是这么觉得的。
那我呢？
我喝多了酒你照顾我，我拉着你的手贴着我的脸，这个行为是不是也在不要脸的范畴？
和镜微怔，而后摇头：没有。
那你这个自然也没在。
林宜簌说?着叉了一块草莓递到她的唇边：又找明柏给我拿的草莓，很甜。
和镜乖巧地张嘴吃下?。
这个画面太熟悉了，林宜簌悄悄呼出一口气，又装作自然地也往嘴里送了一块草莓。
和镜的余光一瞥，就看?见林宜簌修长的脖子随着吃草莓的动作而有了起伏，几分性感就这样流露。
和镜有些无语。
草。
自己的眼睛怎么不听话？
因为担心林宜簌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和镜主动问：簌簌，那你等下?去?休息？
好。
林宜簌说?：我也是正有此意。
那当?然，你这么累，就是要好好地睡一觉恢复一下?。和镜笑了笑，那你快去?睡觉吧，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的，放心。
林宜簌起身，低着脑袋看?着她，温柔地应道：好。
去?吧，我等你醒来?。
林宜簌想了想：对了，小镜。
嗯？和镜跟她对视。
你昨晚还问我喜不喜欢你，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靠一些直女推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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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两个人都没喝酒， 都是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跟昨晚的情况又是很不一样的。
和镜多?少?都有些发愣，她扇了下睫毛， 出口的语气带了些困惑：我昨晚还问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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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簌嘴角噙着笑， 就直直地看着和镜。
和镜摆手?：那?倒不用了， 我有些模糊的记忆。她回视着， 面上带笑，没什?么犹豫地就给了回答， 喜欢啊， 当然是喜欢簌簌的。
好。
林宜簌听见答案扬了扬唇，很满意的样子：我去睡觉了。
和镜点头：嗯嗯。
等?林宜簌进了卧室，和镜看着门关上了， 她才有些虚脱地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简单的这一句话耗费了她多?少?的心神和精力。
也不是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自己，就连贺修文当初在学校里对她表白的时候，还问过她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来着，当然了， 她的回答是不喜欢， 不过这不是重点，问题才是重点。
其中也包括了以前?的一些朋友，跟林宜簌一样的朋友， 但没有哪一个跟林宜簌这样的情况一样。
她盯着天花板的绚烂的灯，想着林宜簌刚刚问自己时的模样，把手?放在了心跳失去正常频率的心口， 低声说：你别跳那?么快了。
可?心跳没那?么快就听话，和镜也就由着它?去，不过她暗中下了个重大的决定， 那?就是以后绝不会在林宜簌的面前?喝那?么多?了，关键是真的有些不要?脸，尽管林宜簌作为当事人没那?么觉得，然而和镜自己是有些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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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镜虚了虚眼睛，很快就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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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前?后因果关系和镜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她又攀着沙发靠背坐起来，望向林宜簌的房间门口，半晌过去，和镜才坐正了身体继续看着电视上又在播出的狗血电视剧。
嗯。
就是自己想的那?种情况没错了。
但凡林宜簌提前?给她透露一些信息，她的表现绝不会跟刚刚一样，就好像自己很菜似的。
和镜这么想着就轻松了一些，只是难免对着自己叹息了一声。
林宜簌一向会撩，她难道还没适应吗？
还需要?多?久才能适应？
而林宜簌回到卧室坐在了房间的软椅上，就从书桌上抽了一本关于宠物的书看了起来，但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前?浮现的都是和镜的样子。
认真的耍赖的可?爱的各种各样的模样。
她抿着唇，又抬起手?来抚上被和镜昨晚亲到的地方?。
昨晚她洗了澡，刚刚她也洗了澡，而这里就像是永久地刻下了印记一样，她摸上去就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
是灼热的滚烫的感觉，现在还在往她的血液里传递一般。
林宜簌揉了下自己的眉心，这才起身回到床上睡觉，房间里只留了和镜送她的香薰蜡烛在亮着。
醒来时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林宜簌恍惚了几秒钟，这才摸过手?机出了卧室。
茶几上的零食一包没拆，只有水果少?了一些。
和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宜簌脚步放轻，慢慢走过去。
室内不比外面，这里的暖气一直开着，就算是穿短袖也不会觉得冷，和镜可?能是觉得热，外套都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只有一件可?爱的小熊卫衣罩着她。
林宜簌走到了和镜的旁边，她又轻缓地蹲下来。
这个画面好像有些熟悉，没怎么花时间林宜簌就想了个清楚，一次是京城吃烧烤那?晚，一次是明柏生日那?晚，和镜都是这样蹲在自己的旁边照顾喝了酒自己。
而昨晚和镜倒是成了醉的那?一个，可?惜的是丛望舒很快就回来了，她连蜂蜜水都没喂给和镜。
等?下。
可?惜？
林宜簌深深地皱起眉，还没来得及细想，握在手?里的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在安静的环境下响了起来。
和镜睡得比较浅，下一秒就睁开眼，眼里有些雾蒙蒙的，音色也带着困意：簌簌？
林宜簌紧张地动了下喉咙：抱歉，吵到你了，我接个电话。
好。和镜撑着坐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
林宜簌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阳台接听这一通来自母亲蒋英曼的电话：妈。
小女。
我听人说昨晚小宗来你店里找过你？
那?些消息还是传进了老人家的嘴里。
林宜簌嗯了一下，她望着窗外的漆黑，又说：来过，但太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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