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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倒是想过。”元千霄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起初,我觉得是补药的问题,可喝补药的并非我一个,还有我的兄长,他们并无失忆症状,所以应该不是补药的问题。不过,他们似乎特别听父皇的话。”
    “是么。”梁缨皱眉,她也想过这所谓的补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元千霄挪着位置坐近,按捺着呼吸试探道:“你想起前世,不恨我么?”
    “不恨,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我不会混为一谈,而且你这一世又没做什么,我为何要恨你。何况前世我也只恨那个助孟苟灭天巽国的你,并不恨初遇的你。”梁缨单手撑着脸,苦思道:“一定与那个巫医有关。”
    “别想了,有些东西你越是使劲想越是想不出,说不定你不想它的时候,它会灵光一现。”不恨便好,他真怕她恨自己。见她顶着一副烦闷的模样,元千霄又坐近了些,调侃道:“我们来聊聊其他事,前世我将你囚禁在寝殿里,这一世你将我囚禁在寝殿里肆意玩弄,解气么?”
    “解气?”仿佛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梁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我只是作弄你,没你前世那么无耻。”
    “无耻?”元千霄懒洋洋地扔了根干树枝,好笑道:“你做的事难道不无耻?拿我练闺房课,闺房课不就是周公之礼的前戏,根本没区别。”
    没区别?梁缨大声道:“区别大了,况且你还……”那些羞臊的事,她说不出口,愤愤道:“你无耻,你就是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你要不要详细说说,说不上来就不是。”元千霄故意钻她的字眼,耍赖道。
    “你真无耻!”看得他面上的坏笑,梁缨便觉手痒,提着裙摆起身打人,可她的身手又怎么会是元千霄的对手。
    还没等她的手碰到他,元千霄拉过她的手往上一拎,顺势一饶,她旋身一转便坐在了他怀里。“这叫什么,自投罗网?”
    “放肆!”梁缨低声呵斥,碍着他身上的伤,她没真打,单单挠了一下。
    “你就喜欢说放肆,也不会改个词儿。”元千霄张开两手圈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他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坚定道:“我向你保证,梦里的事绝不会有第二次,我一办完事就回来娶你,别愁眉苦脸的,笑一笑。”
    一听这话,什么玩闹的心思都没了,梁缨按住他圈在腰间的手。她知道,等他们回到皇宫,他就得启程回淮越国。
    半年,半年就够么。梁缨沉默下去,眉心深锁,拧成一个疙瘩。
    “怎么,舍不得我?”元千霄捏了捏她的脸。
    再三思量,梁缨做了决定,两手紧紧抓着浅蓝色的裙摆,“我想,练手。”
    “啊?”这下,元千霄懵了,回神后沉声道:“闹可以,别太过火,我怕自己忍不住伤了你。你还小,再养个一年吧,而且我也不想带伤奋战。”
    “说谎,你前世就是带伤,正好也伤在肩头。”想起前世那一晚,梁缨便噎了元千霄一句,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幽幽地看着他,“而且,我哪里小了,跟前世一样大。”
    她坐在怀里,还说这么令人遐想的话,真是不大好受,他缓缓放开了她,别过脸正经道:“时候不早,你该歇息了,我在这里守夜。”
    “……”这个混账,她都这般暗示了,他竟然装听不懂。
    梁缨出手用力一推,按着元千霄的肩头将他压在草堆上,嗤笑道:“我第一次见人将不举说得这般清新脱俗的。”
    不举?这两字在元千霄心里就是个爆竹,一点就炸。他眯起眼,漆黑的眼瞳中逐渐沁出红色,一丝丝蔓延,扩至整个眼瞳。
    “你要是……”还没等梁缨再说一句,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到了草堆上,两人换了位置。
    他将她压在身下,两手严丝合缝地箍着她的腰,面上却不动声色。
    “……”梁缨愣住,好像,她有点招架不住这样的他,可今晚是他们俩独处的最后一晚,等回到皇宫,李桑在旁,他们俩一定不容易说话。
    她不喜欢那样,一点都不自在。
    “你挑衅我,伤了也是自找的。”语毕,他俯下身,嘴边全然没了平日的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分外冷硬,“谁要跟你玩前戏,给我来真的。”
    第50章 共度良宵 我还提醒过你,伤了是你自找……
    “来真的就来真的。”对上他泛红的眸子, 梁缨面上滚烫一片,嘴上却还是硬气。
    看他这样子跟要吃了她似的,她心里自然怕, 但念及两人即将分开半年, 她便想先拿下他。
    元千霄不置一语, 眼中殷红渐深, 隐隐透着几分妖冶。
    “……”
    他就这么干看着,一动不动, 梁缨等得心情复杂,心道, 不是刚放完狠话么, 没下文了?她抬手圈住他优美的颈项, 红着脸道:“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说完,他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又快又凶, 强悍地翻搅她的舌,拖着她不让她躲。
    霎时,男人霸道的气势整个笼罩下来, 他一主动,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唔……”舌根又麻又疼, 她受不住便去推他。
    然而元千霄反应更快,一手擒着她的两只手往上举,空着的那只手迅速抽了她的衣带,顺道拉开衣襟。
    衣襟一敞,她便觉羞地不行。前世初次,他是中了药, 意识不大清醒;后来,他是变了个人,所以她并没跟清醒的他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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