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前朝后宫都是修罗场(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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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大人。”月冠仪的声音听着又几分沉闷。
    “嗯。”秋姝之淡淡应道。
    “皇后已经走远了。”月冠仪压着嗓子又说了一遍,酸酸涩涩。
    秋姝之这才听出几分意思来,笑道:“殿下怎么不同去骑马?”
    月冠仪摇摇头:“他们夫妻二人独处我就不打扰了。”
    “说了也是,就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哄男人,皇后似乎有些害怕。”她说出了心中担忧。
    秋姝之三言两语一句都离不开秦正雅让他有些吃味,他深吸了一口气:“皇后被秦氏娇宠坏了,骑马而已哪用这么大惊小怪。”
    秋姝之有些惊讶:“殿下对皇后未免太严苛了些。”
    “您倒是关心他。”陈年老醋语气酸的冒泡。
    秋姝之低低的笑了一声。
    月冠仪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拈酸吃醋的话,顿时身子僵硬,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我、我没那个意思。”他眼中一片慌乱,苍白的脸色虚浮着一片红晕。
    “皇后是大启的皇后,卑职尊他敬他,关心他也是自然而然。”秋姝之说道,语气隐隐带笑。
    第50章 吃醋的人不止他一个 醋意大发发……
    “......嗯。”他僵硬的点了点头, 尽力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秋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可无论脸上装的在若无其事,心里还是膈应得慌。
    越是珍视的东西, 就越想锁在盒子里, 只有他一人静静观赏。他不想其他人发现她的好, 否则他心心念念的秋娘又多了一人窥觑。
    他骨子里就是自私的, 即使明知秋娘不属于自己,却还是巴望着她能收敛光华, 只为他一人绽放。
    他既痛恨自己的卑劣,又臣服于卑劣奢望所带来的短暂的快瘾。越是上瘾就越是堕落, 仿若饮鸩止渴, 毒药一步步蔓延全身, 哪怕已经烂到了骨头里,也只想不断沉沦。
    “殿下?”秋姝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月冠仪恍地回过神来。
    她淡淡的笑了笑, 拉着小马在围场里慢慢走着, 与两人并排走在一起,身边没有其他人跟随,闲情安逸似一对小夫妻饭后悠闲的散步。
    “殿下之前可来过这里?”她忽然问道。
    “来过。”他眼眸低垂, 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母亲还在世时, 他跟随母亲来过这里,因为他是皇后所生的嫡子, 尊贵无比,百官宫侍各个将他捧在手心里,比庶出的皇女姐姐们还要受宠。
    但母亲一过世,那些皇女各个拥兵自重,大启乱了,他也从荣宠的梦里醒来了。
    从无忧无虑的皇子, 倒卑微低顺的青楼小倌,快的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断乞求这场噩梦快点醒来。
    当人贩子把他青楼准备在他身上刻字时,他甚至想过割颈自尽,刚烈的死去总好过肮脏的活着。
    若不是秋姝之当时出现,世界上早就没有月冠仪了。
    “听说皇家围场有一处清凉池,风景秀丽,池水清澈见底。”
    月冠仪回想了一下:“似乎确有这么个地方,大人想去?”
    秋姝之笑了笑:“随口问问罢了。”
    月冠仪楞了一下,秋姝之以前可不会跟他随便闲聊,
    他有些欣喜激动,顿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亲近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不亲不疏不远不近:“那地方风景确实很好,清凉池又名仙子池,传闻是天上的仙子幻化而成,大人若是想去我、本宫可以带您去看看。”
    秋姝之微微惊讶:“那里不是只有皇亲国戚还能去吗?卑职受不起。”
    受得起,您当然受得起。月冠仪心里说。
    “卑职只是在想,陛下策马的方向似乎就是清凉池,她与皇后应该会在那里休憩一会儿,羽林军兵力不能涉及此处但锦衣卫一定能保护好陛下和皇后。”
    “原来......是这样。”月冠仪声音哽了一下,说不出又多失望。刚刚才激动摇着的尾巴,瞬地就耷拉了下去。
    果然是他的错觉,秋娘怎么可能突然的跟他拉近乎,像寻常人家一样聊天。
    可为什么,秋娘跟秦正雅不过掐指般相处的功夫,就这么让她记在心上?
    他有什么好?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男人,样貌也拿不出手,最多就是柔弱了点,会哭、会撒娇、会所有吸引女人怜惜的技巧。
    不对,当初青楼老鸨教的不也是这些吗?
    他顿时警铃大作。
    “秋娘、秋大人。”他声音发颤:“您是不是喜欢、”
    秋姝之奇怪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震惊月冠仪的脑回路,连忙坚决的说,焦急的差点咬到舌头:“不喜欢!殿下您误会了。”
    幸好周围没有人,月冠仪的话又说的模棱两可,否则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可以重返21世纪了。
    “卑职做了什么会让殿下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心有余悸。
    月冠仪薄唇紧抿:“您刚才一直在提皇后。”
    原来是这样,她一定得解释清楚。
    “卑职只是听闻皇后在宫内并不受宠,所以才会对陛下突然带走皇后而留下宠妃蓝雪照感到好奇,除此以外卑职绝无他想,否则——
    “别!”月冠仪忙捂住她的嘴,秋姝之还未说出口的毒誓就被月冠仪堵在喉咙中,似乎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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