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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女孩自慰被爸爸发现,换玉杵又粗又

    林姝慢吞吞从床上起来,外面在下着大雨,正好是周六,不用上课,看时间才刚刚到七点。
    爸爸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但是每天晚上到她睡觉的时候都会打视频电话给她,监督她把那根最小的玉杵插进穴里。
    在他没回来的第一晚,她为了插进去吃了不少苦头,没有人给她做扩张,小小的洞口根本吃不小那根比尾指粗上一圈的玉杵,最后还是含着泪插了进去,躺进被子里的时候大腿都在抖。
    到第二天晚上,她提前小心试探了几次,不小心碰到肉缝里的小豆豆,又轻轻揉了揉,然后就感觉潮潮的,玉杵的端头顺利地塞进去,到爸爸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只痛了一下就全部吃了下去。
    到最后越来越顺利,一开始的胀痛也完全消去,甚至翻身时玉杵在里面移动还感觉很舒服。
    林姝原以为林宗域会在昨晚回来,但是今天都没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她呆坐在床上,手伸到被子下小心把滑出来的玉杵又推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有一根东西插在里面的感觉,仅仅是推进去这一下,玉壁滑过湿软的穴道,莫名的舒服就自腿心升腾而起,她夹紧腿,玉杵又往里进了半寸,林姝忍不住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粉团一般的脸上一点点泛开了红。
    本就不愿起床,她这下更加不想动,掀开本子,把睡裙都撩到腰上堆着,自从那里插了东西之后,她睡觉就没有再穿内裤过,小脸红红,牙齿咬着下嘴唇往下面看,就只能看到一根红色的细线,那是挂在玉杵上面的。
    回忆起刚刚的感觉,她牵着那根细线往外拉,细嫩的手指头被细线刮出一团团红,她小心压着嗓子,以免再发出那种奇怪的令人害羞的声音。
    一开始她太紧张,控制不住力度,一拉细线玉杵都顺着滑滑的甬道抽了出来,她扶着腰好一番力气才又插进去,随后就学得聪明了些,小心抽到一半,又按回去,来回几次,舒服得根本忍不住不出声。
    到后来越来越大胆,只把前端稍微粗大一点的头部留在里边,剩余的大部分都抽出来,再插进去,摩擦中暖玉温度越来越高,女孩幼嫩的脸颊已经被染红,唇瓣被咬得嫣红,晶莹的汁水一点点被带出滴在干净的床单上。
    不知道是顶住了哪里,夹住玉杵的小穴痉挛着绞紧,灵魂都像是要飞出去,她牵住细线的手一软,腰身软倒在床上,双腿打开,屁股下垫着堆起的被子,呈现出一副任人蹂躏的娇软模样。
    林宗域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刚一回来,陈姨就说小女孩还没下去吃早饭,把东西放下,他径直就到女儿的房间,在门口只听到低低的软哼的声音,想着是不是生病了,谁知到是格外惊喜。
    林姝看着男人进来,连忙从床上爬起,伸手去扯被子盖住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半身,才略撑起身,男人就把她按回去,抬手把西装的外套脱掉扔在一旁,坐在她床边,肱二头肌发达地撑满衬衫,十足的雄性荷尔蒙压迫而来。
    他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但林姝不知怎地还是被熏得晕乎乎的。
    “陈姨问怎么没有下去吃早饭,爸爸来看看我们姝儿在干什么。”
    眸光先是落在女儿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面容上一片水润的潮红,雾蒙蒙的眼睛里含着不自知地欲望,嘴唇嫣红润泽,让人渴望狠狠亲近一番。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撤开后直接上床分开合拢在一起的细腿,骨骼细弱,还没有到快速发育的年纪,他小心分开,视线凝在中心的那一点粉红上,汁水浇灌下,那一处显得更加嫩滑,才高潮过的余韵还未散,穴儿翕合着含着玉杵一动一动。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夹在肉缝里的小肉珠也已经充血胀大,勾着丝线的手指略一用力,那白玉便滑了出来,比之第一次插进去时轻松了许多。
    他拎着那被水浸湿,还摇动着滴蜜液的玉杵在姝儿眼前晃了晃,“原来姝儿就是在玩这个。”
    林宗域把玉杵放在一边,手指拨开那尾指大的口子,那一团的嫩肉都泛着娇媚的粉,如同一个被戳破的蜜桃,还滴着甜蜜的汁水,他的手指按了按,哑着嗓子道:“姝儿的小妹妹都被玉杵肏红了?”
    “肏红了……”小人儿愣着跟着他说话,初尝情欲滋味的模样不懂男人话语中的戏谑,许多淫词秽语还不懂是什么意思。
    男人在此时显得尤为耐心,“姝儿不知道吗?肏穴就像是你刚刚那样,插进去,再抽出来。”
    他语气徐缓,恍若一位循循善诱的良师,一边用言语撩拨着女儿的情绪,小小的人儿被欲望刺激得头脑混沌,一边食指沾裹着滑腻的花液,在女孩不注意时喂进暖乎乎的穴儿里,一鼓作气插到底。
    “唔……爸爸,好胀……”
    “不要,太粗了……”
    比尾指要粗了几分的食指插入穴中又是另一番酸胀,虽相较于第一次已经缓解很多,林姝本能地还是合拢腿,小腹收缩着绞紧侵入到里面的手指。
    林宗域皱着眉,稍稍抽出些复又填进去,另一只手快捷地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放出里面被束缚的野兽,许久未曾释放的大屌高高翘起,拉下的内裤卡在囊袋下面,撑起的囊袋饱胀鼓囊,硕大圆润似鸡蛋般大。
    他抽出捅进穴口的手指,那处的颜色比他把玉杵拿出来时更加娇艳,他扭头去找木盒,才发现这并不在他的房间,欲望蓄势待发,他起身站在地上,抽出皮带扔在一边,也不顾那暴露在外的阳具,抱着女儿起身就往外走。
    林姝连忙环腿圈住他的腰,垂下的裙摆勉强遮住爸爸凌乱的下身,能遮住不让人看到,挡不住那热烫的东西不断顶她的屁股,炽热如烧红的铁棍,把她刚蓄积的力气顶得消散无遗。
    他步子大,二楼没有人上来,纵使这样林姝还是紧张得不行,手臂和腿圈住他一丝不得放松,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全身的细胞都警惕着,生怕有人突然出现。
    林宗域倒是闲庭信步,一步步走得极稳,瞧见她紧绷的样子还中途停下来,挺着胯撞了撞腿心,大龟头沾上湿润的泥泞拍打在屁股上更显难受,她抓住楼边的护栏,不敢去看撞击自己的硕物。
    女儿娇小到他一只手都可以轻易提起来,抱在怀里没重量一样,两人像是在公馆里偷情,一举一动都格外刺激,连听到楼下的一点声响都噤若寒蝉,男人双眼猩红,几乎控制不住奔腾的性欲,把女儿压在护栏上,耸动下身去压迫那小小的肉孔。
    到房间时,林姝身上都冒出一层薄汗,刚刚被爸爸按在护栏上的恐怖还没有消散,她小心地任由他摆弄,生怕他一个控制不好,强行给自己破身,那么大的东西,她恐怕会死过去。
    林宗域的耐心在飞速消失,他打开摆在最外面的木盒,拿出比之前又大上半指的玉杵,临关盒子之前又放下换上更粗一点的,翘着鸡巴就上床抱起女儿。
    在护栏上的刺激又使得穴口稍微打开了些,他把那根玉杵抵上去,与之前那根,除了大小,这一根上面还均匀地分布着圆润的凸起,相对来说也更加刺激。
    他轻轻往里推,玉杵圆钝的头部把微张的洞口顶得下陷就没再前进,男人唇角略压,手指压住一股往里一塞,两瓣嫩肉被挤得大开,一指半粗的玉杵硬生生插了进去。
    “嗯啊……好痛!爸爸,不要了……”
    她痛苦地去抓他的手,两条腿却不敢合拢,难以接受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她本就对痛楚极为敏感,这时抑制不住地痛呼。
    男人却顿时格外狠心,不仅没有停止下来,反而一手托起她的腰,抬高胯部,纤细的腰肢向上拱起,另一只攥住玉杵的手毫不留情地一送,对于肉穴显得太过粗大的圆柱物登时把那处撑出一个明显的圆洞。
    林姝呼吸都变得缓慢,试图以此来缓解不断蔓延的疼痛。男人起身,抚过她的眼尾,食指沾着的眼泪被他舔进嘴里,胯下蓬勃的欲望还昭示着他强烈的需求,他忍耐着俯身轻声安慰:“姝儿忍一下,你看爸爸现在也很难受,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好不好?”
    记忆里爸爸很少会说这么长的话,她看了看他那里,肿得那么大肯定比她还难受,而且爸爸已经难受过很多次了,她含着眼泪点点头,哑着嗓子软软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指着木盒,“等里面最大的那根姝儿也能吃下去了就好了。”
    摸了摸女孩细软的头发,他往浴室走去,快速冲澡出来穿上浴袍。
    一开始的疼痛已经没有那么明显,林姝能微微坐起身,却不能轻易乱动,这一根明显比之前那一根要粗长许多,她一动就能感觉到顶得很深,整个甬道都胀得难受。
    她开始怀疑刚刚那样的舒服是不是幻觉。
    林宗域穿着浴袍走出来时,她就坐在床边,视线正对着他胯部的位置,他一站在面前,那浴袍正好被撑开,依旧惊喜的阴茎露出头,猩红硕大的头部滴着半透明的精露,还没有释放。
    他手一伸抱起女儿,睡裙扯下来盖住含着玉杵半张开的大腿,开门往楼下走去,“走,我们下去吃早饭。”
    餐桌上的早餐已经热过一遍,陈姨看到父女俩下楼,转身又进到厨房里。
    林姝吞咽着口水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许是饿得太久,她看每一种都觉得好吃。
    待她一坐下,脸上就变得燥热,爸爸坐下时浴袍敞得更开,先前只是顶在屁股上的肉棒在他调整后直接就贯穿到前面来,竖在张开的穴口,把玉杵抵着有往里压了压。
    男人面色一切正常,拉过她两只手放在那根阳具上,令她包住粗长的鸡巴来回摩擦,凑近她耳边哄道:“乖,爸爸喂你吃,姝儿帮爸爸摸摸。”
    粗长的肉物杵在腿间很可怕,尤其是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人都烧掉,林姝张嘴吃下一口面条,手掌上已经一片火热。
    整个早餐吃了有三十多分钟,林姝的手就没有停下来过,每次将近停下,男人便挺着胯撞击一下她的手心,而且不只是不是那物温度太高的缘故,她也感觉到腿心被打湿,先前绷紧的穴口稍稍放松,也没有那么难受了些。
    她吃下最后一口面,微喘着气道:“爸爸,我吃饱了。”
    几乎是话音落,她就被抱起往楼上走,拐过一个弯儿,避开楼下陈姨的视线后,男人抵在楼梯的扶手上,抓住她的手疯狂撸动,极速的快感冲击而来,他忽地拔出那根玉杵,狠狠抵上面,随着一声低喘,她身下一烫,灼热的液体喷射在腿心,过高的温度以至于她忽略掉那一点疼痛。
    射精完他抱着女儿往房间走,到床边才放在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丝毫没有拉远,他略泛起紧张低头去看,果真刚刚在激动之下,射精时的龟头嵌进了小半到穴里,纵使穴口被撑得发白变形,至少能吃下一点点。
    无法言说这种激动,他握住肉根牵动着穴口的肉上下拨动,又试着往里压了压,确定已经进不去半寸之后才放弃抽出来,拿着玉杵把精液堵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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