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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一夜临幸三女RRR

    “我从前认识守北苑园子的王婆子,她闺女做粗使丫头,会扎风筝。”春露道。
    殷绮梅来了兴致:“好好,你给她几个碎银子,买个来,咱们俩玩儿。”
    春露调皮活泼歪头一笑:“嗳!奴婢马上去!”
    不一会儿,春露果然拿回来一只大蝴蝶风筝,虽然半新不旧却扎的特别好看,活灵活现。
    寻了个假山旁空旷的草地放风筝来,春露见殷绮梅放的又高又好,开心的鼓掌叫好,主仆玩儿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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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气东来院。
    几个通房姨娘一回来,就有大丫头雁双给麝桂报信儿。
    “绿婵姐姐刚刚侍寝了。”
    麝桂冷着脸给了雁双二两碎银子,温柔的摸摸她的脸蛋:“好妹妹去,跟你何妈妈说一声,伺候汤药的规矩不能少。”
    “已经伺候过了,姐姐放心,这会儿何妈妈在正房回大爷的话呢,姐姐们还是别进内室了。”
    琥珀和粉璃结伴回了后院自己的阁子,麝桂和红月银翘在外间候着。
    薛容礼身上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气,靠坐在梨花木躺椅上,穿着黑鲛绸薄衫中裤,敞着怀,面色冷峻的听着何妈妈说的话。
    “大爷,老奴觉得,姨奶奶还是不稳妥,不够踏实想出府去,那避子汤,谁都不愿意喝,除了她,本一日一剂即可,她回回侍寝完都要喝,一天有时候来找老奴配三碗。”何妈妈说着都咂舌。
    何妈妈悄声报告:“她是真不怕伤了身子,大爷,大太太说了,调教她一阵子规矩,老奴想着不如——”
    薛容礼脸色阴沉的能下雨,鹰眼危险锐利的盯着躺椅把手雕刻的富贵牡丹,戴着翡翠扳指的修长白皙大手不自觉间用力,“咔嚓——”捏碎了那朵牡丹花。
    “蜜儿怎么说?”薛容礼并不回应何妈妈,而是问蜜儿。
    何妈妈欲言又止。
    薛容礼不耐烦:“说便是。”
    何妈妈抿了抿嘴:“要不是我那丫头无意中说了几嘴,老奴还不至于以下犯上来这说姨奶奶的是非,老奴只怕大爷的宠爱所托非人。”
    “她说了什么?”
    “蜜儿说姨奶奶这些日子承宠频繁,有些疲累,问其他姨娘姑娘大爷为何不去种种,蜜儿说姨奶奶和琥珀姨娘一样,都是极明理懂规矩的好女子,不争风吃醋……”何妈妈度量着薛容礼一黑到底的脸色,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
    薛容礼摩挲着扳指,阴鸷的扯了下嘴角:“你去把她给我叫来。”
    “是。”何妈妈出去后,麝桂进屋福了福:“大爷,姨奶奶还未回来,我们走前姨奶奶留慧心堂跟大奶奶说话儿。”
    薛容礼闭目,鼻息明显加重,脸色如阴云密布,突然睁开眼,目光如电,“哈——”地冷声大笑。
    他薛容礼终日打雁儿,今日却被雁儿啄了眼!竟然被那妮子蒙骗过去了!
    麝桂惊惧又窃喜,绿婵那小蹄子即便复宠也没什么,看看大爷心情也没多好。
    薛容礼捏了捏鼻梁,吸口气,瞥向麝桂:“你去,把琥珀给爷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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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玩儿疯了的殷绮梅和春露才姗姗归迟。
    见院子里除了侍弄花草鸟雀的小丫头和廊下的听差遣的婆子,那群大丫头都在正房里伺候,还有丝竹管弦之声,殷绮梅乐不得的回了西侧室。
    屋里醉珊、潆泓都不在,尔蓝和紫鹊在做针线,见她回来了都来伺候。
    “姨奶奶,大爷下午还问起您呢?不若去伺候?前面琥珀姨娘弹琵琶,绿婵姐姐跳舞,麝桂姐姐亲手烹了一大桌子好菜,银翘姐姐也在作陪,好不热闹呢。”紫鹊跃跃欲试。
    殷绮梅很无奈:“你本来也是大爷的丫头,想去就去吧,我今儿累了,就不去了。”
    尔蓝皱眉,凑近,好心劝:“姨奶奶,还是去吧,绿婵姐姐今天午后还侍寝了呢。”
    “我腿肚子有点酸痛,放风筝累了,你们俩就代替我去伺候吧。”殷绮梅秀眉一挑,捶捶腿,做出一副疲累的样子。
    春露是个实心眼儿,立刻心疼起来,给殷绮梅揉捏:“是啊,尔蓝姐姐,紫鹊姐姐你们去伺候吧。”
    紫鹊欢天喜地的拽着欲言又止的尔蓝出去了。
    殷绮梅冷笑三声,扭过头:“春露,你去大厨房给那婆子一吊钱,做些好饭菜,咱们主仆两个好好吃一顿,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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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薛容礼都点了旁人侍寝,四个通房大丫头两个姨娘轮流一遍,尤其以琥珀姨娘跟绿婵侍寝的次数最多。
    家里几个还不算完,薛容礼升迁休沐的日子结束,开始上早朝,竟然还领回来两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说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新贵皇商王崇献给薛容礼的清倌儿,一个美如西子,名叫倩亭,一个艳如杨妃,名唤圆娘,真是燕环肥瘦,各占风骚,连那两个大美女带来的两个小丫头都是一等一的小美人胚子,皆不亚于主子,一个叫抱星,一个叫揽月。
    殷绮梅差点没蹦高呐喊放鞭炮,没人的时候去人少的园子溜达放风筝,都和春露一起唱起来,犹如要解放的农奴,身心彻彻底底的轻松愉快起来,那股子青春阳光的朝气也格外耀目。
    然而随着殷绮梅这十几日的失宠,院子里,国公府里的下人也都看人下菜碟起来。除了琥珀、红月偶尔关照外,麝桂绿婵等通房对殷绮梅就像对待空气似的,再不复热络讨好。
    好在殷绮梅根本不在意,她还有好些银钱,胭脂水粉那些存货也一大堆,衣裳更是多的穿不过来,花钱另外买点饭菜就行了。
    屋里几个丫头待遇都不如从前,潆泓和醉珊到还好,尔蓝也只是温和的劝殷绮梅对大爷上心些,唯有紫鹊和春露。
    紫鹊愈发不把差事放在眼里,时常出去和新来的两个美人的两个丫头讨交情。而春露则是每日忧心忡忡,生怕自家主子失宠会被那些暗暗妒恨的人害了,睡觉都不得安宁。
    好在殷绮梅是个最擅长宽慰人的,拉着春露出去疯玩儿一回。
    “好春露,你说,没有男人你主子我活得下去啊!失宠了反而安全,我又没有子嗣,不过是大爷一时新鲜得趣儿的,现在境况是不是更好啊?又自在又轻松,所以你别拉长个脸了!”殷绮梅笑着捏捏春露的脸蛋儿。
    春露还是担心:“奶奶,我只怕大爷见奶奶毫不在乎会有不好想法……”
    “他这会儿左拥右抱,哪儿有功夫理会我啊?就算不好能怎样?大奶奶给我的金子,就算被撵出去,我也能活得好!嘿嘿,到时候我再把你赎出来,咱们在外头自自在在的过日子,像亲姐妹那样过日子,多好呀?”殷绮梅憧憬着未来。
    春露眼睛里有希冀的明亮,当真是万分感激的抱住殷绮梅的胳膊,喃喃“奶奶~”,殷绮梅调戏的亲她一口“嘿嘿,好妹妹,我要是男人,你就得以身相许!”,春露含泪也噗嗤笑出声,连连点头,被殷绮梅的歪理说服了,有些忧伤的回忆起过去:“好奶奶,奴婢的母亲就不像您这般看得透,我爹有了两个钱纳了妾,她就被气死了,接着我就被卖进卫国公府,反正不论如何,奴婢都是要护着奶奶的。”
    殷绮梅眼圈红了,露出爽利的笑容:“嗯,不说那些,咱们都往前看,咱们今儿带了小炭盆,就在这儿烤鹌鹑吃酒!”
    春露吸溜着口水,害臊:“奶奶还是我来吧?”
    “你烤过吗?”
    “呃……不曾。”
    “你再烤坏了,这几只鹌鹑可贵的很嘞!平日都是你这小丫头伺候我,今儿我伺候伺候小妹子!”殷绮梅笑着道,她脚上穿的鞋子就是春露做的,极舒服,现在穿别的,她都不适。
    把肥大的鹌鹑烤的外焦里嫩,滋滋冒油,撒上粗盐和孜然香料辣椒粉,香的令人垂涎三尺。
    “喏!多吃点!”
    春露嘿嘿笑,吃的特别香。
    殷绮梅不由得惋惜:“可惜大奶奶吃素,不然咱们也给她送去两只。”
    吃饱喝足了,春露在湖边草地铺了条薄毯子,主仆二人躺着睡中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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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殷绮梅早早睡下,守夜的尔蓝突然摇醒她。
    殷绮梅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都这么晚了,怎么了?”
    这几日她太开心了,白日里去北苑逛逛,玩耍,还去慧心堂拜佛抄经,陪着冷雪昙说话儿,她的睡眠质量也好。
    尔蓝目露焦急,心道是你这小姑奶奶心宽体胖睡的早:“大爷叫奶奶去正室侍寝,还叫了绿婵姐姐和倩亭姑娘——”
    春露在侧榻也惊醒了,忙上前,提心吊胆的瘪着嘴要哭:“大爷叫奶奶侍寝?既叫了奶奶,为什么还叫绿婵和倩亭呀?奶奶……怎么办?”
    她是真的害怕,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家主子入府侍寝的头一回,下半夜是麝桂和媚荷两个人一起伺候的那日,媚荷被打了,她主子会不会也被大爷欺负……可不可以不去?
    于是挨着殷绮梅特别小声:“奶奶装病吧?”
    殷绮梅哭笑不得,这会儿她是完全清醒了,薛容礼是想一男战三女,好家伙,是不要脸也不要命了。
    “姨奶奶收拾收拾,去吧?”尔蓝抱来衣裙。
    殷绮梅倒是一脸坦然:“收拾啥?反正等下也得全脱掉。”
    尔蓝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这两年已经知道人事儿,红了脸:“奶奶……大爷喜欢奶奶盛装……”
    殷绮梅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困得泪眼惺忪,娇憨可爱:“他喜欢我不喜欢,大晚上的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我怕招来鬼,行了行了,你去打水来,我洗个脸就去,这么几步路的功夫,春露你不用跟着我,尔蓝跟我去。”
    尔蓝叹气又劝了几句殷绮梅换身衣裙,殷绮梅干脆不理会,她拗不过殷绮梅,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安,有种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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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绮梅冷眼垂着余光偷偷扫过尔蓝。
    呵呵,别以为她殷绮梅是个傻的,不知道尔蓝也是薛容礼的半个心腹,今天少不得有场恶战,避免春露被牵连,当然要带薛容礼的人过去。
    进了奢靡豪贵的正房,殷绮梅一阵阵眼晕,感觉有些陌生的熟悉感。
    说来,她已经小半个月没进来正经服侍过薛容礼了,最多充个龙套在旁侍立看薛容礼宠爱新来的两个大美女。
    屋里一股百合奶片熏香,甜腻腻的和男女交合的浓烈气味融为一体,形成一股情欲撩人的爱欲兽性味道。
    当大丫头掀开珠帘,进了内室时,殷绮梅看到了活春宫的现场直播。
    薛容礼那厮魁梧高大的赤裸身子挥汗如雨的伏在倩亭身上插干,倩亭披头撒发,娇喊绵颤,魅惑的声音余音绕梁,涂着浓烈丹蔻的长指甲猫儿似的抓挠薛容礼的后背,绿婵摇晃着丰满的双乳在后面舔薛容礼的硬邦邦的劲腰瘦臀,也是嗯嗯啊啊个不停,还时不时在薛容礼看不见的角度的对倩亭翻白眼儿。
    干够了倩亭,薛容礼又躺在床上,绿婵坐上来摇晃,叫的如同一只发春的母兽。
    一时事毕,薛容礼粗喘着歇息片刻,胯下肉刃被倩亭吸舔着,胸肌被绿婵揉着,好不放浪形骸,淫荡风流。
    然而薛容礼的眼睛却没有半分沉溺于情欲中的迷离,鹰眼犀利半嘲冰寒如利刃的看向杵在床前的殷绮梅。
    这女人,倒也镇定,当初真是错看了她!
    殷绮梅并不知薛容礼所想,她也不知镇定,她只是有点懵逼。
    从前看了几百部的AV、GV除了人兽乱伦之类的她是在受不了,旁的都看了遍,一对N+1都看了不少,薛容礼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只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殷绮梅相当的懵圈,她应该干啥呢?上头两个同事已经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无良老板,她只能去抱腿了吧?
    人生悲惨,遇到无良老板还不能跑,只能抱腿。
    重重压力下,殷绮梅头疼,身子还发冷,小肚子还隐隐坠痛,环顾四周,好家伙,好多个冰盆子,怪不得屋里冷。
    薛容礼狼一样的眼神,没有温度的吐出一个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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