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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从双ru中的rou缝中插进去

    有人似不耐,在后叫道:“快说正事吧!”
    那人一提,董氏更是恨不得杀了何穗,喊骂:“臭婊子你放火烧了我的家,今日得赔我一百两银子!”
    “什么?”何穗眉头紧皱,震惊片刻,又是冷笑,“你自己得罪人被人报复烧了房子,与我何干?”
    “你还狡辩!要说报复,我只与你生了怨恨,你伙同蠢货打伤我儿,我将你们赶出去,你便蓄意报复,故烧了我家,贱人,你怎的敢做不敢认?!”
    何穗冷冷看她,“我昨日从崖村回来后连院门都未踏出过,怎么会烧你房子?再者你说怨恨,董大富半夜偷看我如厕,你反倒骂我勾引他,我丈夫被你打伤脑袋今日才勉力下床,行舟表弟劝架也反被你误伤,你还有脸提怨恨?”
    “你放屁!明明是大半夜里这个蠢货将我儿从房里扔出来,害他撞了头!”董氏又气又激动,话出口了,又忙捂住,憋红了脸赶忙矫正自己方才的话,“是你们半夜吵架,我儿去劝架时反被你们两个贱东西所伤!”
    跟来的村民都是看热闹的,大伙儿这两日没少听董氏咒骂何穗小两口,而差不多一半的人昨日又听了何穗在树下的话,故此时董氏话一出,大家都是愣住,有人忍不住插言,“董氏,你儿子大半夜的被江子骞从房里扔出来?那你儿子怎的大半夜会出现在江子骞小两口的房里?”
    “且你又说江子骞小两口半夜吵架你儿子去劝架,可我家就在你家隔壁,与江子骞的房间相邻,为何他们半夜吵架我没听到?”
    一连串的疑问让董氏脸色变了又变,她根本不知如何将脱口而出的话圆回来,只得撒泼骂道:“你们真真是吃撑着了!要你们这些泼皮管老娘家的事么?老娘不过是说错话罢了!”
    “你说错话?我看你是诬陷人小两口吧!”
    有人开这腔,便即刻有人质疑,“江子骞是个傻子,何穗怎的能与他吵起来?这两年我可从未见过江子骞与人吵架,只是如若没有吵架,董行舟何故大半夜出现在他们的房里?”
    董氏听着这话急得不行,一面是自己男人,一面是自己儿子,哪一个的名声都不能毁,特别是董行舟,董家往上走三代都才只出了这么一个读书人,倘若砸在自己手里,她便是死了也无脸去见董家祖宗。
    “你们别放屁了!老娘今日来不是扯这些的!何穗放火烧了老娘的房,今日必须给个说法!”
    趁着董氏跟人纠扯,何穗已与崖村的村民弄清了事情经过。
    原来今晨董氏家突然着火,因着是黎明时分,大家都还在熟睡中,被惊醒时江子骞原先住的那间偏房已被烧了,虽说董氏不讨喜,但到底关乎人命家财,村民们都起来帮了忙,只是凌晨的风虽不大,却正好往董氏家另一边吹,故隔壁左右都无事,只有董家被烧了大半。
    董氏一家性命无忧,董大富和董行舟还在清理现场,董氏却按捺不住,一口咬定是何穗所为,其他人虽累,但也闲来无事的,便都跟着来一探究竟。
    何穗听完嗤笑道:“你家黎明时分走水,我那会儿在家睡觉,怎样去放那把火?再者这两个村子,谁见到我那时候出去了?谁又见到我那时候点了火?你一口咬定便想讹诈我?那我们现在就去报官,让官老爷查明真相,倘若是我做的,我赔你一百两,倘若不是我,你便等着吃板子蹲大牢吧。”
    董氏虽泼辣,但不经吓,再者她并不确定是何穗,只是偌大的崖村唯有她家被烧,所以很难不怀疑何穗,毕竟她与其他人也只是吵吵闹闹的,这些年来也没见谁来报复。
    平日里她骂着何穗都要回几句,这次她将他们赶出门,她能憋这口气?
    这样一想,董氏又硬气几分。
    “不是你便是这傻子,你们气恨我将你们赶出去,反正总归逃不脱是你们干的这事!”
    “咦,从崖村到古塘村来回要两个多时辰,若是她放的火,那为何这会儿不见她有丝毫疲惫和喘气?且她怎能比男子走得还快?才能这会儿便已然到家?”
    有人提出这个疑问,所有人便都去打量何穗,见她脸色白皙红润,眼底也没乌青,明显是睡足了的。
    这时,有另外的人恍然记起什么,拍着脑门道:“我昨夜在林子里狩猎,恰好黎明回的家,一直在院子里处理兽皮,若是有人在外来回我铁定看得到,可我并没有瞧见何穗啊,且要来这里必定得经过我家呢。”
    前一个说话的是崖村人,后一个说话的是古塘村人,这么一说后,大家便开始分析,在议论纷纷中,有人摇头道:“她一个女流之辈,要徒步去崖村神不知鬼不觉的放火,再面不改色的回来,除非她能飞,否则如何做到的?”
    “是啊,且江子骞傻里傻气,成婚前也没少被董氏打骂,别说报复,何曾见过他发火?更别说他这伤了脑袋病怏怏的,指不定还没走到崖村便倒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根本不需何穗辩解,嫌疑一下子便被摘清了。
    大家说的是事实,除非这小两口有人会飞,不然怎的都做不到放这把火。
    董氏脸色越发难看,她硬是青着脸狡辩了几句,却引得看热闹的大伙儿一阵反问,气得董氏梗着脖子喊:“说不定他们真的会飞呢?”
    所有人都笑出声,就连蔡秀也捧腹道:“就何穗这丫头片子还会飞?我虽不是看着她长大的,却也从小见着过,你这话可别把我笑死哩!”
    董氏涨红了脸,唯一的底气也不见了,面对众人的嘲笑,她渐渐连头也不好抬,只得扭头往外跑,刚跑到院门口,突然被何穗喊住,她怒不可遏回过头,正想再骂骂解气,谁知何穗一耳光猝不及防地甩过来,打得她眼冒金花目瞪口呆。
    何穗丝毫不畏惧地迎着她的脸冷冷道:“这巴掌是替我丈夫还给你的,江子骞这几年没少被你欺负,但他现在有我,倘若日后你再敢欺负他,我决不放过你!”
    因着董氏的一巴掌,江子骞昏昏沉沉又睡了一日,好在大夫来看过说没大碍,多躺着休息就行。
    何穗托了冯爱莲瞧着他,自己跟着周叔又是看建材又是砍价,直到日头西沉才回去。
    她到家刚赶上晚饭,看了眼桌上的菜,又问过江子骞刚喝了稀饭,这才坐下吃饭。
    蔡秀虽小气,但到底比董氏精明点,懂得往长远看,因着何穗给了一两银子,这几日菜色比往日里好了些,多半是想哄着何穗,日后方便在她身上捞银子。
    “穗儿啊,这几日你在忙些什么?日头落了才回。”
    见蔡秀开口问,何穗便佯装叹了口气,说:“寻思一直住在伯母家,总会惹得别人说闲话,笑话我们跟吸血虫似的赖着不走,所以想着盖房子带着我爹娘搬出去呢。”
    蔡秀脸色有些不好看,毕竟何穗一家住在这里虽惹她厌烦,可每个月她在这一家身上也能捞一笔,且家里活儿也有人干了,总的来说利大于弊,再者盖房要花不少钱,可想而知何穗一家手上还有不少,倘若他们走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岂不是捞不到了?
    “这说的什么话?你且让别人说去,在这里住得好好的,搬走作甚?那帮子碎嘴妇人的话你莫要去听。”
    何冬生也道:“你们才来一年,这里许多的事都还不晓得,莫要被人骗了,就在这里安心住着便是,我是你大伯,你爹性子软,你丈夫又是痴傻儿,你若是有钱财,大伯帮你保管着也不是不可,免得被人骗走了。”
    倘若没有后面那两句,何穗兴许会感动一番,她心里冷笑,面上听完又是一声叹气,“正因着我丈夫是痴傻儿所以还是搬出去好,爹娘跟着我还能替我照顾一番,他性子不定,若是哪日又跟回门一样发疯,我们也扯不住,那日是泼了冷水,若下一次泼的是滚烫的水呢?”
    她这么一说,蔡秀便是咬牙的后怕。
    何穗不看她,表情有些为难,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以往做生意的银子这一年都花得差不多了,这今日便是去找相好的小姐妹借了银子,但朋友不如亲的,大伯,我想找您借十两……”
    “呀,穗儿啊,你可莫要开这口!你表姐比你大一岁还未婚配,我和你大伯辛辛苦苦攒的银子还要给她做嫁妆哩,再者家里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吃回肉心都要疼上半日,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借给你?若是有,都不用你开口,我便直接拿出来了呀!”蔡秀迫不及待打断何穗的话,说完不等人开口,扭了头去问何冬生,“她爹,兰儿快回来了吧?等会儿我去将她房里清扫下,她回来了好睡。”
    何冬生也赶紧撤了方才的话题,迎着蔡秀的话说起来。
    何穗在心里冷冷一笑,便不再开口。
    晚间,何秋生和冯爱莲都回了房,她提起晚饭时的话问两人:“爹娘可都瞧见大伯和大伯母的嘴脸了?你们把他们当亲人,掏银子又卖力,他们呢?别说十两,若是他们拿一文钱出来我都信他们拿我们是真当亲人!”
    冯爱莲期期艾艾,半天说了句:“兴许他们真的没钱……”
    何穗已经懒得接话,与何秋生商量起今日买建材选位置的事情。
    冯爱莲见没人搭理她,自己对他们说的话又插不上嘴,便歇了话去洗漱了。
    忙了整整一日,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
    今天周叔帮她算了,若是建个大的,少说要二十两,那便是将她手里的钱都掏光了,只是盖房后还要买物件,全部安置妥当便要开始做生意了,花钱的地方多了去的。
    想到没钱便忧愁,何穗更是睡不着。
    隔壁爹娘都已睡熟,鼾声越过帘子传过来,何穗愕然反应过来江子骞没有打鼾,平日里他睡着了也是会打鼾的,不过很轻,并不会吵她。
    想着何穗便翻过身,刚转过去,江子骞突然出声问:“什么时辰了?”
    什么时辰?江子骞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平日里可不会关心时辰,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都是跟着其他人来。
    “亥时了吧。”
    江子骞应了一声,又道:“头好像不晕了。”
    “当是药有效果,且你这几日一直睡着休养,自然慢慢便会好。”
    “嗯。”江子骞又应一声,之后便没了声响。
    何穗有些奇怪,觉得江子骞这会儿又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了,她正欲开口问问,江子骞突然伸手将她抱住,人也往这边移过来些,吐着热气说:“把衣裳脱了,我想要你。”
    江子骞的话滚烫,一字一句让何穗的脸发热泛红。
    她心惊肉跳,却也不仅仅是因着这话,更是因着江子骞,他这会儿似又恢复正常,变成了痴傻前的样子。
    “你,你的脑袋恢复了么?”
    江子骞默了片刻,语气颇沉,“不清楚,这会儿便感觉很清醒,其余的时间脑子很模糊,像是陷入了沉睡,却又能感知周遭的事物,我是我,却又不是我。”
    何穗似懂非懂,却有些明白江子骞的感受,因着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早些年她也是进过学堂读过几年书的,此时咀嚼着江子骞的话,心里涌出好几种感觉,只是愣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
    他是他,又不是他。
    “故……”江子骞再次靠近,薄唇直接落在何穗脸上,“趁着此时我清醒,将我未曾体验过的洞房花烛夜重来一遍。”
    他说话时薄唇一张一合,痒得何穗伸手想将他推开,可一伸手,手腕落在他灼热的手心里,继而手心一烫,是他湿润的唇吻了上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酥软从手心荡漾开,涌遍全身,最后直击心房。
    何穗身体发麻,麻意窜得她失了力气,被江子骞捞进怀里也动弹不得,只感受到江子骞的手滑过来,将她的亵衣和肚兜全部扯掉,粗糙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肌肤从脖颈下滑,路过挺翘圆润的乳,一路朝下,拨开裤头伸进了双腿里。
    “唔。”何穗发出声响,锁骨被江子骞细细密密地亲吻,下体被打开,手指突兀地闯进来抚摸阴唇和蜜豆,她表情开始痛苦开始愉悦。
    正常的江子骞像是有魔力,还没开始就能给她特别的欢愉感。
    显然何穗抗拒不了这种感觉,她只能趁着还未沉沦,用手抵着江子骞坚硬的胸膛小声说:“先别,我爹娘在另一张床上……”
    江子骞手指和吻均是一顿,很快起身下床,一股凉风代替了他躺过的位置,何穗蜷缩在被子里,还没一会儿,江子骞又上床进来,他悉窣片刻脱了衣裳,用赤裸的身体再次抱住她。
    微凉的肌肤与她亲密无间,双腿间的巨物就顶在她的小腹上。
    何穗一阵颤抖,又是忍不住细听,隔壁床上何秋生的鼾声竟是没有了,她有些担忧地问:“你怎么弄的?”
    “不过是点了睡穴,明早自然会醒。”
    何穗心里又是止不住的惊讶。
    睡穴?正常的江子骞会武功?
    她张张嘴,不知该不该问,痴傻的江子骞对她完全信任,有什么都会第一个先告诉她,可正常的江子骞呢?他好似一个全新的人,却以最亲密的关系突然闯入她的世界,他会信任她,将关于自己的事都告诉她么?
    “放心,他们只是沉睡,不会有任何事。”
    何穗暂且将疑问吞进去,小小的应了一声,江子骞的唇便落下来了。
    这一次,是落在她的唇上。
    江子骞的吻很深很热,何穗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一点点沉沦在冗长的亲吻中。
    双腿已经被分开,精壮的腰身在腿间,胯部那家伙又粗又长,让人害怕,偏生江子骞不觉得,他捉了何穗的手握住它,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擦。
    这事儿何穗做过,还是江子骞痴傻时,只是当时她太害羞了,弄了几下便不肯继续,这会儿江子骞神智清楚,她虽羞怯,却尝过了几次销魂的滋味儿,面对正常的江子骞,她仍是害羞,可心底却涌出一些期待……
    上次她中药神志不清,还未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呢。
    何穗细长的双腿被屈起折叠在腰身边,江子骞将手指探过来分开阴唇,手指头不由分说顶开闭合的肉穴插进去,何穗有些痛,紧紧皱眉,待手指头进去掏了几下,才感觉温热的淫水涌出来。
    他吻着乳尖儿,用嘴唇吮吸,用舌尖探索,再使劲将乳尖儿连带着乳肉往嘴里吸,有些疼,又有些爽。
    何穗的身体完全被打开了,淫水尽情流,胯部已是不由自主往上挺,去触碰江子骞的下体。
    “想我插进去了么?”
    江子骞这样的问,让何穗不知如何回答,她早已察觉自己变得淫荡,只是身体的表现不受控制,可这些羞耻之话,却是万万开不得口的。
    “骚水流了这么多,不想么?”
    江子骞将龟头顶在蜜豆上,身体慢悠悠晃动,每动一下,龟头都会在蜜豆上摩擦,快感像碎片自空中扬下,何穗“唔”了一声,快憋出眼泪。
    江子骞逗了会儿,便止住了,握住巨物,胯部用力一顶,巨物突的便插进去一半,何穗禁不住叫喊一声,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褥子,还未将痛楚缓过来,余下的巨物又使力撞了进来,江子骞根本不待停歇,进来后便开始抽插,干得身下水意阵阵。
    到底也不是初次了,疼痛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很快的随着操弄,她的身体便得到了欢愉,一下一下,酥麻感席卷整个甬道,肉壁收紧绞得江子骞眉头一皱,轻拍何穗的臀,“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何穗正处于快感阵阵中,她闭着眼,上半身微微弓着,根本听不进去,江子骞便暂时停止抽插,伸了双手去揉双乳。
    双乳站立时挺翘,躺着时硕大,一只手掌堪堪能勉强握住,捏起来仿佛手心里是的水球,乳肉晃动,软得不像话。
    揉着捏着,江子骞忽的有了新想法。
    他直接将巨物抽出来,双手挤着双乳,然后将龟头从双乳中的肉缝中插了进去。
    何穗甬道内一空,感觉有几分焦躁,突的巨物从乳中插入,那龟头竟直接戳到她的下巴上,何穗羞臊极了,推江子骞的手,“别,别这样……”
    她没试过,故有些无法接受。
    男人的东西不是只能插女人的肉穴么?怎的还能往奶子上插呢?
    江子骞纹丝不动,低着嗓音对她说:“张嘴,把我的东西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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