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佟贵妃什么时候有喜(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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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小时候曾看过《九章算术》,让臣妾看看皇上算的什么。”赶快算完,去后宫入洞房。
    佟宝珠扫了一眼后,笑了。小学生都会的题。要是放到初中,用二元一次方程式解的话,更简单。
    “二十五个大和尚,七十五个小和尚。”
    康熙:“……”得出这个结果,朕推算了半天。还有比朕聪慧的人?斜了佟宝珠一眼,满怀期待地端起给他送的红枣枸杞茶。
    贵妃做的饭好,茶肯定也好。
    喝了一口,没片刻迟疑就放下了碗。
    不好。
    酸不溜丢的。
    南怀仁是天主教耶稣会传教士,懂历法,火器,精通算术,会多国语言。因博学多才,被康熙赏识,尊称他为老师,让他掌着钦天监②。
    他本以为大清天子是他见过的人中,天份最高的。没料到贵妃在计算方面,比天子的天份更高。
    又恭敬地行了礼,“请问,贵妃娘娘是怎么计算的?”
    “把一个大和尚三个小和尚列为一组,那就是个四个和尚吃四个馒头。一百个和尚一百个馒头,分成25组。每组里有一个大和尚,就是25个,剩下的75个是小和尚。”
    康熙:“……”他是从一个大和尚开始,慢慢推算出来的。
    南怀仁笑道:“娘娘思维敏捷。但这种方法,一般人想不到这里。如果用代数的方法,任何人都能在短时间内计算出结果。”
    佟宝珠:“南大人的意思是,假设大和尚为A,小和尚为B,用A和B代入某个计算方式中计算,是这样吗?”
    南怀仁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康熙后,又望向佟宝珠,惊喜道:“娘娘是怎么想到的?”
    佟宝珠:“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南大人,咱们改日再谈论可行?本宫找皇上还有些别的事要谈。”
    “贵妃怎么会想着去学算术?”
    康熙架着胳膊,任由司衣太监给他换上绛红绣金色团龙纹的锦服。
    佟宝珠冲他眨了几下眼,回忆着女孩子害羞的模样,抿了抿嘴角,没应话。
    “怎么,不能给朕说?”康熙盯着她问。
    佟宝珠小步走到他跟前,作势整整他的腰带,低声道:“待会儿单独跟皇上说。”低眉垂眼,羞答答。
    康熙:“……”嗯?难道想要奖赏呢?
    两人出了乾清宫的门,佟宝珠走在康熙左边靠后一点的位置,小声絮絮道:“臣妾自小便知,长大了要嫁给表哥。听说表哥爱学习,臣妾就多看了些书。这样的话,臣妾与表哥有共同的话题可以聊,就能在众嫔妃里与众不同。”
    康熙扭头看了她一眼:“贵妃难道不知,女子无才便是德。选秀时,那些秀女,不是个个都说仅识得几个字嘛。”
    康熙的步子慢。
    佟宝珠踩着小步跟着:“皇上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圣明之君,自是和寻常的帝王不同,不能用寻常帝王的思想去衡量皇上。“
    两人说着话,一前一后的下了门前的台阶。
    龙辇在台阶下候着,黄忠抱着佛尘立在龙辇旁边。佟宝珠坐的步辇在龙辇后方五六步远的地方。
    “撤了吧,朕和贵妃走着过去。”康熙转头又对佟宝珠说,“贵妃走快两步。”
    佟宝珠往前走了两步,小心地与康熙错开了半步的距离。
    “早两年,朕听说佟大人给贵妃张罗亲事。贵妃怎么又说,早晚要入宫的呢?”风有些凉,康熙拉了拉身上披的斗篷。
    当年佟国维的胞姐是选秀入的宫,入宫封的常在,生下了康熙封了庶妃,一直在庶妃的位置上多年,直到康熙继位才又晋封,成为了圣母皇太后。
    轮到了女儿,佟国维留了心眼。宫里不许诺给高位份,他就一直表现无心让闺女入宫的架势。从十三岁开始,便四处为闺女张罗亲事。
    但谁都不是傻子,无人敢接佟佳氏的嫡女。长到十六岁了,也就是去年选秀时,太皇太后发话让佟佳宝珠入宫,入宫就是贵妃,这才参选。
    这事,佟宝珠自然也是知道的。
    她坦然地接话:“皇上是大清国最好的男儿,臣妾当然是一心想入宫伺候皇上。至于臣妾阿玛心里究竟怎么想的,臣妾不知。”
    初冬的夜风,凉气逼人。在内宫里有房屋遮挡着,不大明显,出了日精门,甬道里了冷风扑面而来,佟宝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康熙侧头看着她道:“冷吗?”顺势拉着她的手,佟宝珠接着又打了个寒颤,忍着抽出手的冲动,颤声道:“不冷。”立即又说,“风大,惊着了。”
    康熙呵呵笑了一声,没接话。到底是小女人,胆子小。
    人看着板正,小手却很柔软。挨个捏了捏她的手指头之后,整个抓着,抓了片刻又扣在了一起。
    从日精门出来是斋宫,斋宫后面是景仁宫,景仁宫后面是承乾宫,钟粹宫在承乾宫后面。
    走到景仁宫旁边时,佟宝珠又开了口:“臣妾跟皇上说的那些洞房贴心话,皇上还记得吗?”
    “嗯?”康熙扭脸看她。
    “暖心话和甜言蜜语。”
    康熙沉默了一会儿,才回话:“朕记不大清了,贵妃再说一遍?”
    佟宝珠:“……”两个人亲密地拉着手,教他怎么哄别的女子,怎么觉得有点别扭呢?
    感觉像是自己偷了别人的男人似的。对哦,这可是新郎倌。内心不由的升腾出了些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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