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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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瞪了一眼沈楚楚,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你等着,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
    不提武安将军还好,李莺莺一提他,沈楚楚就觉得浑身难受。
    先不说武安将军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这样翩翩如玉的君子,便犹如天上高不可攀的明月,清冷又高贵,岂容得李莺莺这种无品无德的女人染指?
    武安将军纳了李莺莺为妾,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没错,李莺莺就是那一坨隔夜韭菜味的牛粪。
    沈楚楚冷笑一声:“你若是再废话一句,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李莺莺显然没想到沈楚楚看着文文静静,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硬气起来竟然比临妃还可怕。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捏紧了手中的银票,低哼一声,脚步匆忙的钻进了人群之中。
    经过这一茬,沈楚楚原本不错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
    都怪狗皇帝乱指婚,她只听说李莺莺的名声不好,却没想到李莺莺为人处世这般令人作呕。
    原来李莺莺那些传到她耳朵里的事迹,还都只是经过美化的冰山一角,李莺莺本人简直就是一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
    临妃见她脸色不太好,紧张的问道:“贵妃娘娘,你是不是不舒服?”
    沈楚楚摇摇头:“你不该给她银票,这种人打一顿就老实了,平白浪费了这么多银子。待本宫回去,凑够了两万两便还给你。”
    临妃弯了弯眸子,笑容狡黠:“她拿不走的。”
    沈楚楚愣了愣,没听懂临妃的话,她刚想追问,临妃却已
    经不着痕迹的转移开了话题。
    “臣妾好像看到武安将军了。”临妃指了指马棚外。
    沈楚楚顺着临妃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马棚外不远处,武安将军背对着她们,微微俯下身子,似乎是在与人交谈。
    他身边除了姬六将军和一个仆人以外,便没有旁人了。
    沈楚楚咬了咬唇,今日的击鞠比赛,来的人实在太多了。人多眼杂,她冒然上前,若是被人看到了,怕是会落人口舌。
    可如果她再不将姬七将军的阴谋告诉武安将军,击鞠比赛便马上要开始了,她心中实在不安。
    正当她焦虑之时,武安将军转过了身子,他漫不经心的眯起眸子,朝着四周环顾一圈,在茫茫人海之中,将眸光定格在了她的脸上。
    他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如沐春风的笑容,令马棚中一众待嫁少女春心萌动。
    沈楚楚的心跳,不着痕迹的漏了一拍。
    她对他眨了眨眼睛,而后看了一眼马球场茅房的位置,心中默默期盼他能看懂她的示意。
    整个马球场,如今只有茅房那里冷冷清清没有人,旁的地方都挤满了人。
    沈楚楚重复了两遍这个动作,在看到他挑起的唇角时,她猜测他应该是看懂了。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临妃,‘哎哟’一声捂住了小腹:“你们先去看马,本宫有些腹痛,要去小解。”
    临妃倒也没死缠乱打,非要跟着一起去,她乖巧的点了点头:“臣妾等着贵妃娘娘回来。”
    沈楚楚带着碧月不太方便,毕竟两个人目标总归是比一个人要大。
    她跟碧月打了个眼色,碧月一下便看懂了,留在了临妃身边,没有跟在沈楚楚身后。
    沈楚楚从人群中挤过,她朝着四周环顾一圈,咖妃还在马棚里站着跟人说笑,嘉答应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已经离开马棚了。
    她趁着没人注意她,悄无声息的出了马棚,从犄角旮旯往马球场的茅房绕去。
    整个马球场,一共设有四个茅房。
    她去的那一个在最西边,西边的茅房因为离马球场比较远,去着不太方便,因此很少有人舍近求远往西边茅房里跑。
    当她走到茅房外,她不禁有些惊叹,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马球场的茅房,没想到一个茅房都搞得这么高档大气。
    皇宫里头就是讲究,这茅房是用紫檀木建造而成的,从外表来看就像是一间书房似的,雕花格子的圆窗诗情画意,门口放着一只双耳鎏金小香炉,从中隐隐泛出的沉木香很是好闻。
    茅房四周被几座重重叠叠的假山围住,假山旁种着十几株寒梅与一大片绿竹,与其说是茅房,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小型的花园。
    沈楚楚小心翼翼的站在假山里,左等右等却不见武安将军的身影。
    正当她以为武安将军不会来了,准备离开此地之时,假山外传来姬七将军的声音:“你把玉佩给她了吗?”
    沈楚楚微微一怔,俯下
    身子,将耳朵贴近了假山。
    “给了,她看见玉佩,似乎没什么反应。”嘉答应微哑的嗓音响起。
    “没反应?”姬七将军沉吟片刻,眉头直皱:“不可能,我在玉佩上熏了解药,她闻见应该会想起来一部分往事才对。”
    嘉答应沉默了一阵:“她真的失忆了?妾看她什么都知道。”
    “行了,不说这个了。还有时间,我再想想法子,许是解药的量放的少了。”
    姬七将军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确定你把她安神香给换了?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你莫要耽误了我的大事!”
    嘉答应笑了笑:“爷放心,不光是安神香,妾做了两手的准备。”
    沈楚楚听到这里,忍不住咬了咬牙根,合着那安神香还真是被做了手脚,她就说味道怎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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