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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厢房旁边有一个小厨房,里头的东西都落上了一层厚重的灰尘,想来应该是很久没人用过了。
    沈楚楚在里头找到了一些没用过的干柴火,还有一口布满了蜘蛛网的大铁锅。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角微微挑了挑,抬手便将蜡烛固定在灶台上。
    沈楚楚轻手轻脚的将干柴火装进了大铁锅里,而后使上了浑身的力气,两手抓住铁锅的两侧,艰难的朝着木屋缓缓移动。
    木屋的东南侧有个水井,她将铁锅里的干柴火运进了木屋里,便动手清洗起了大铁锅。
    沈楚楚尽量将动作放轻放慢,她迎着月光,轻手轻脚的把打水的木桶放进井中,一次又一次的向上运送着水桶。
    清洗过大铁锅之后,她又打了几桶水倒进锅里,而后抬着装了水的铁锅进了木屋里。
    她重新回到厨房中,将蜡烛拿走,又小心翼翼的将灶台上蜡烛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
    临走之际她环绕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灶台下的砖头上,她弯下腰搬了两排砖头,费劲的搬着砖头回了木屋。
    她将木门关好,便在屋子里的窗户旁边,用砖头垒出一个坑,将大铁锅架在了砖头之上。
    沈楚楚往砖头底下那个特意留出来的坑里,塞了一些干柴火,她拿着火折子将干柴点燃,没过多大会儿,铁锅里的水便热了起来。
    柴火烧起来有强忍的黑烟,不过正好今日刮风,打开窗户便有风吹进来,将黑烟带走了。
    窗户旁边是一堵高墙,也算是歪打正着,黑烟一吹出去,还没等到人发现,就被风吹散了。
    沈楚楚做好这一切,已经累得有些虚脱了,可她一刻都不敢停,等一会儿弄好了,她还得善后。
    眼看着铁锅里的水温热起来,沈楚楚用手试了试水温,感觉不太烫手,便将铁锅底下的火给灭了。
    沈楚楚走到床榻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望着榻上的男人微微一笑:“王八配绿豆,铁锅炖皇帝……”
    许是冷风吹了进来,榻上的男人微不可见的颤了颤,沈楚楚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背了起来,朝着铁锅的方向缓缓移动。
    铁锅底下本来已经被熄灭的火苗,在风的助力下,重新燃了起来,但沈楚楚却毫无察觉,抬手便把狗皇帝扔进了铁锅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司马致: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朕马上就要火了
    沈楚楚:不,你要熟了
    第61章 六十一条咸鱼
    刚一扔进去, 沈楚楚便突然想起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她方才忙忙叨叨的,好像忘记给狗皇帝脱衣裳了。
    他似乎没有带换洗的衣裳, 就身上穿了那一身可怜巴巴的亵衣亵裤。
    沈楚楚咂了咂嘴, 反正他现在身上的衣裳已经弄湿了, 再想这些有的没的,都已经为时已晚了。
    先洗干净再说, 大不了给他洗完澡之后,她把他身上的湿衣裳洗一洗晾上, 正好凑着铁锅里的水也用高温消消毒。
    这里又没旁人看着他,今晚上他就先光着身子凑合一宿好了。
    沈楚楚穿的厚, 往铁锅里伸手都不得劲, 她又怕弄湿了自己的衣裳, 便将袄子脱了下来, 把宽大的袖子挽了上去, 露出了一双白如羊脂的藕臂。
    冷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左右摇曳的烛火打在她的小脸上, 她神情专注的褪下了他的亵衣, 用小手一点点的捧着水往他身上撩。
    狗皇帝长得太高了, 这大铁锅虽然不小, 却盛不下他那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他的双腿翘在锅外边, 让沈楚楚莫名的生出一种自己正在分尸煮人肉的错觉。
    她抽了抽嘴角,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或许因为这不是第一次给他沐浴了,她的动作很娴熟, 摸他的皮,就像是摸猪肉似的没什么感觉。
    沈楚楚洗了一会儿, 感觉到一丝怪异,这水怎么还越洗越烫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两日饿坏了,她似乎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肉香味。
    沈楚楚累的脑子已经停止转动了,她瞧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一直到铁锅底下冒出了缕缕黑烟,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火没灭掉。
    她呆滞的愣在原地几秒钟,蓦地一下窜了起来,连忙弓下腰,手脚无措的将那一簇越烧越旺的火苗灭掉了。
    “你……你没事吧?”沈楚楚将他从水里拖出来的时候,他全身通红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大闸蟹。
    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触了一下他的胸膛,而后把掌心摊平,覆在了他的心脏处。
    感受到他的心跳还在,沈楚楚却没有一丝喜悦,她担忧的将小脸也贴上了他的心口,他的心跳怎么跳的这么快?
    司马致平摊在地上的手臂,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他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圈。
    沈楚楚吓坏了,怎么还越跳越快了?
    正常人的心率是每分钟六十下到一百下,可他的心率却快到惊人,她粗略的数了一下,这都快达到一百六、七十下了吧?
    她也不敢再给他继续洗了,方才上半身已经洗的差不多了,一会儿拿什么给他擦擦腿就是了。
    沈楚楚三两下把他的亵裤扯了下来,屋子里昏暗的很,她不好意思看他,便将脑袋别的像是烧鸡一样,只凭着感觉背起了他的身体,将他放到了榻上。
    她从包袱里找了一条绢帕,仔细的给他擦干净了身子上的水,这才将他塞进了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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