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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55 章

    调教公主女奴 作者:江山如画

    第 255 章

    分明记得那几个清晨,她都是在他的怀中笑着醒来的,也记得她看他时,曾经眼底有过眷念,有过怜惜,可现在看着他,却全然是惧怕与怨恨。

    除了旁晚时因为撞痛他,而对他表现出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怜惜之外,整个晚上,她一直在防备着他。

    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往屏风外走去。“你最好洗快点,我不知道我什麽时候又会有冲动。”

    说完这句话,他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已经离开屏风後的小天地。

    直到隔着屏风看到他模糊的身影落在茶几旁的椅子上,自己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浅尝之後,浅浅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身上最後的布料扯了下来,一步跨进浴桶里。

    她没有在浴桶中待太久,匆匆忙忙把自己象徵性地洗了一遍之後,便从浴桶中爬了出来,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滴擦干。

    想要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她在这里根本没有乾净的衣服,这一发现,吓得她整张脸又苍白了起来。

    没有乾净的衣裳,若是这样光秃秃地走出去……她不敢想像出去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

    视线落到那套被自己脱下来的衣裳上,犹豫了片刻,她无奈地走了过去,把衣裳捡了起来。

    “你最好把它扔下,否则,我不知道我等会会做出什麽。”屏风外传来了东陵默低沉淡漠的声音。

    浅浅吓了一跳,衣裳不自觉从指间滑落,落於地上,垂眼看着脚边的布料,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

    她抬头隔着屏风往外望了一眼,东陵默依然坐在茶几旁,正对着她。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到屏风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或许,是可以的吧。

    可是,不让她穿回自己的脏衣裳,又没有乾净的衣服让她替换,这样,叫她夜里如何度过?

    “就这样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东陵默的声音依然是淡漠的,她却分明的听得出一丝笑意,她皱了皱眉,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根本就是想要看她笑话。

    他或许说得没错,自己的身体确实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她怎麽能如他所说那般就这样光秃秃地出去?这年代连浴巾都没有,她还能一晚上光着身子不成?

    这种事她做不出来,她宁愿就这样待在屏风里头,永远不出去。

    就在浅浅万分苦恼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龙寂恭敬的声音:“侯爷,名剑山庄那边派人把七公主的衣裳送来了。”

    虽然声音隔得有点远,可浅浅却一句一字听清楚了。

    龙寂的话才刚说完,她便已高兴得眉眼大亮,隔着屏风,视线又落在茶几旁那道模糊的身影上。

    他没有说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让龙寂把那套衣裳送进来。

    她知道以他的脾气他不一定会接受赫连子衿那边给她送来的东西,所以她心里也有一点紧张。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东陵默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她越来越紧张,甚至紧张到连掌心都溢出了细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陵默才忽然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在他站起来那一刹那,浅浅心里还是有几分感动的。

    至少,他对她还有那麽一点点怜悯之心。

    不过,浅浅那份小小的感动很快便被愤怒和怨念所取代。

    东陵默把衣裳取回来後,便直接进入屏风,大刺刺走到她跟前,一双邪魅的眼眸毫无顾忌地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拿起脏衣裳挡在自己身前,东陵默却挑眉道:“你身上还有什麽地方我没见过,用得着如此吗?”

    他把衣裳递给她,却完全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浅浅无奈,接过他手中的衣裳,转身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

    正如他所说的,她的身子他哪里没有看过?既然早就已经被他看光了,现在这个时候才来遮遮掩掩的有什麽意义?

    身後传来了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浅浅吓了一跳,忙回眸看着他,见他正在脱衣裳,她又生起了一脸的防备:“你要做什麽?”

    东陵默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把外衣脱下来挂在屏风上之後,又伸手去脱亵衣。

    在他脱衣的同时,浅浅慌忙把衣裳往自己身上套去,不管套得整不整齐,也要先套上了再说,要是两个人都光秃秃地待在这里,会发生什麽事,可以想像。

    东陵默的身材是绝对的完美,当浅浅穿好衣裳回头看他的时候,便看到了他那副令人迷醉不已的赤裸身躯,他把自己脱得乾乾净净,就这样大刺刺站在她面前。

    她甚至还不小心瞄到他早已参天雄立的伟岸巨物……小脸一红,她忙错开目光,视线锁在他脸上。

    想要说什麽,东陵默却大步一跨,直接跨入浴桶里,往还有一丝温热的浴汤中坐了下去。

    原来,他不过是想要沐浴。浅浅狠狠松了一口气,迅速离开这一方。

    可离开之後却又不知道该做什麽,这个房间是东陵默的,门外还有两名护国军的兄弟守着,她想要闯出去,定然不可能。

    虽然赫连子衿有安慰过,说东陵默如今也受了重伤,不会有能力强迫她,可与他呆在一起,心情始终是紧张的,半点也轻松不下来。

    东陵默似乎也没有想要在浴桶里泡太久的意思,匆匆把自己洗了一遍之後,他便跨出了浴桶。

    随手抓来被浅浅用过的毛巾,把身上擦了一遍,就这样不着寸缕大摇大摆地从屏风後走了出来。

    浅浅吓得忙别过脸,心跳不断在加速。

    既然受了重伤就不要再那样,要是再伤得更重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奴役惯了,而对他产生了彻底的奴性,在这种情况下,她担心的居然还是他的伤。

    东陵默其实也没有做什麽,只不过他的衣裳并不在屏风後,所以才会一丝不挂地出来。

    给自己换上睡袍後,他只是看了躲在长椅上的浅浅一眼,便褪去靴子上了床,盘腿静坐,开始运功疗伤。

    浅浅本来还有一丝不安,怕他出来之後不知道要怎麽对待自己,可如今见他运功,知道他的伤还没好轻松的同时心里又不自觉绷紧着。

    见他脸上额上渐渐冒上细密的汗珠,心又不自觉被揪了揪,他究竟伤得有多重?直到现在她也没见他喝过什麽药,或者让大夫给他瞧瞧,只是与赫连子衿一样自己运功调理。

    她不是古代人,不清楚这样的方式能为身体带来什麽好处,不过,既然他们俩都这麽做,那定然是疗伤的良方。

    她把两条腿缩在长椅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本想安心闭目歇一会,视线却总是会不自觉时不时向床上的东陵默瞄去。

    第 2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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