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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北大差生 作者: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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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45kg的,到我这儿,医生特别不乐意站起来还往低里调了调测高的卡尺,刻板地一字一句说到,157,52kg.我惊慌地把报告单一抽,转身往后跑,还没跑几步,就撞上人了。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借过”。“白痴。”熟悉的冷冷的音调。我抬头一瞧,靠,怎么这么冤家路窄啊。刚才明明侦查过,附近只有女生啊。我没好气地说,你是人是鬼啊,这么神出鬼没。方予可倒也不跟我计较,切了一声,跟旁边的女生说了声,走吧。我这才注意到他旁边还站了一个女孩子,一看就是165,45kg的主。女孩冲我笑了笑,对方予可说:“你怎么不介绍介绍啊?”方予可往我努努嘴:“周林琳,德语系的。”又转向那女孩儿。没等方予可介绍她,她就温和地朝我笑了,我发现,她笑起来也有个浅浅的酒窝。“我叫茹庭,大家习惯叫我庭儿。我读西班牙语的,和你还是同学院的呢。他昨天自己一个人体检完了,今天是被我拉过来的,我怕验血,有个男生壮壮胆。”她边说边拽了拽方予可的衣角。“验血的地方不在这里啊,在那个小白屋里呢。”我指着那个“魔鬼之窟”。“呵呵,我知道啦,只不过刚才看见予可一直朝这个方向看,所以我把他拉过来了。”呦,都叫上予可了,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啊。不过小西也叫我林林,嘿嘿,我自我满足地笑了笑。“白痴。”又是方予可的声音,我都服了他了,不能换点新鲜词吗?我白了他一眼,转而笑着和茹庭姑娘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了,我先去体检别的项目了。有时间一块儿吃饭。”茹庭答应得也很痛快:行,予可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体检的队伍真是长,到验血最后一个项目时,已经午后两点了。我刚饥肠辘辘地迈进“魔鬼之窟”,就看见已经有人被抬出去了。旁边路过的医生还念叨:“这一届不是晕针就是晕血的,唉,还有哭着闹的,现在小孩啊,真是宠坏了,就得给他们扎一扎,疏通疏通筋骨。”我听得汗毛集体起立,蹲到一边儿去准备冷静一下。

    我看着报告单上仅缺的那一项,恨不得自己往上面填个数得了。但一想到这刚进校就作假,万一被查出来了,会不会还没过上豪门日子,就被豪门赶出来了啊。报告单都快被我捏湿了,我的意志仍然在动摇中。正当我蹲得脚都快麻的时候,我看见方予可和茹庭两人进来了。茹庭的脸也煞白煞白的,细长的手紧紧抓着方予可的手,轻声说着:“你看我手都冰凉冰凉的了,予可,我怕针,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怕打针。”方予可轻轻拍着茹庭的肩膀:“别怕。一闭眼的事情,眨眼就过去了。”臭小子,跟别的女孩说话就这么温柔,跟我说话跟个冰山似的,生怕气不死我,当我不是女的啊。话虽这么说,我也开始按照他的逻辑自我安慰,就是一秒钟的事,杀人不过头点地,脖子一伸,咔嚓完事。老娘这样的都考上北大了,天上还掉了个大帅哥让我准备谈恋爱,这么眷顾我,我就当做出点牺牲好了。想到这儿,我“噌”地站起来,大步走到茹庭前面,拿起她搭在方予可手上的手并紧紧握了一握,“茹庭,很多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考上北大也是要做出牺牲的,需要你牺牲的时候到了。”茹庭石化在那里,很久之后,又从方予可嘴里传来那句熟悉的“白痴”。

    排了半小时的队,终于轮到了我和茹庭。我被分到左侧,茹庭被分到右侧的医生那儿。茹庭眼巴巴地望着方予可,那委屈的表情,我看了都心疼。但我也顾不及怜香惜玉了,我这自个儿还腿颤呢。我学茹庭眼巴巴的神情,看着医生说:“医生大哥,我血管细,特别不好找,您得找准了啊,咱争取一次通过,咱不能像老家那小护士似的把我手臂当萝卜,恨不得插成了刺猬啊。”医生一乐:“你哪儿的考生啊?这么贫,你虽然胖点,那血管不还是挺明显的吗?”我一听不高兴了:“我哪里胖了哪里胖了。我最多也就是婴儿肥,好不好?”医生指着我的报告单说:“你这上面不是50多公斤写着吗?”说完,我听见方予可在一边偷偷地笑了。我恼怒地瞪了瞪他,腹诽道:知不知道这是国家多大一机密,便宜你这小子了。幸亏我不像那木婉清,秘密一暴露,就要嫁给知道秘密的人,不然真是便宜死你小子了。

    在我生气那档子时,医生的软皮管已经绑上我胳膊了。茹庭这边一只手也绑上了,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抓住了方予可的手。我这只恨我孤家寡人一人,没处依靠,我总不能抓对面医生的手吧,唉,要是有个男朋友就好了,我心酸地想着,抬头却撞见了方予可的眼神,他直瞪瞪地看着我,一看见我也看他,立刻把目光移开了。我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怪在那里,没等我明白呢,我看医生细细的针管就已经插进来了。方予可在旁边轻声说道:别看它。我用余光看见,茹庭早已把整个身子都趴在方予可怀里了。我心想,你让她别看什么啊,人家要看就只能看你的胸肌了,嘿嘿,你是不想让她看你胸肌吗?莫非是没有胸肌?我邪恶地笑了。医生这会儿已经抽了一针管了,拔管的时候,跟我说,“你不是挺勇敢的吗?瞪着针管那么久,打完针还能笑呢。我刚看你害怕的劲儿,以为你晕针呢。”我自己也觉得挺神奇,真奇怪,我怎么就能眼看着针管进去抽我血了呢,这要搁以前,这可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啊。医生给我按了一下棉球,跟我说,按着它两分钟,别放手啊。我答应着,扭头一看,茹庭都泪流满面了。我忽然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像茹庭这样的,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这样让男的才有成就感,搁我这样,男生都自叹不如了。我刚愉快的心又有点沉重。茹庭趴在方予可的怀里很久没动,我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倒是茹庭对面的医生看不下去了,冲旁边的队伍喊道:下一位。茹庭这才慢慢倚着方予可站起来。

    我慢吞吞地跟着他们俩出去,没走几步,棉球就掉了,刚才插针口那地方流出点小血丝,没过几秒便凝结成了小血珠。我拿手一抹,血丝又冒出来了,我又接着抹。正当我乐此不疲时,方予可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创口贴,酷酷地扔给了我,一边搀着茹庭,一边跟我说:白痴,你不是血小板很好吗?我已经习惯了他这张毒嘴,跟他说了声“谢了”便跑出校医院。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成双成对的,这创口贴一看就是这小子给茹庭准备的,给了我,人家茹庭得怎么想啊。我做了电灯泡也就罢了,要是不小心还棒打鸳鸯,那罪过可就大了。我虽然iq不高,eq怎么着也不能低啊。哼,小子,我有成人之美。

    革命就是请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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