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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 作者:白发问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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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物色几个好姑娘娶进门?”言青觉得再是没有她这么贤惠大度的娘子了。何顷娶到她,真该是他有艳福!

    突然头上一个爆栗,言青吃痛,看着何顷的眼神就带了点凶狠。她捂着额头,“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人?”她这建议,难倒他不是受惠者?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脑袋里装的啥?怎么就盼着我妻妾成群?”

    言青想了想,他确实不是那种人。他和姐姐感情那么深厚,哪还有女子能入他的眼?所以那么多要给他说亲的媒婆,他都拒绝了。他娶了自己,大概也是为着小豆子考虑,再就是念着姐姐,所以连她的家人都一并照顾。真是个深情的男人。

    言青看他的目光又充满了仰慕和怜悯。

    “姐夫,我知道自姐姐以后,你再是不可能对其他女人生出好感了。但姐姐已经不在了,你总不能一直念着她,不好好过日子吧。姐姐这样优秀的女子确实再难遇见,可天下女子何其之多?你稍微敞开一下心扉,便会发现多的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这一通话,言青觉得她说得是情真意切、苦口婆心。

    难道自己的心扉敞得还不够开?何顷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反省一下。他看都没看言青一眼,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他的娘子天天都盘算着给他物色佳人,他是有多失败!他拉过被子蒙住头。

    他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对她姐姐情深义重的男子。要是让她知道,他和她姐姐的感情不是她想得那样,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会不会就塌了?这真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言青看他这个样子,只以为他又是思念姐姐。男人深情是好,可太深情了,这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他看上的那瓢水已经没有了,难道就要渴死?还不是要将将就就的过下去,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是这么不轻不重的劝慰几句。

    “你以后要是再叫我姐夫,我就要打人了!”何顷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言青也没和他置气,这个在外云淡风轻的男子,谁曾想夜里会想念亡妻想念到落泪。他肯定是在落泪,要不然为什么要用被子蒙住头?为什么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真是可怜的男人,言青一时间母爱泛滥。

    之后的日子,何顷总觉得言青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他也说不出哪里怪,就觉得她不如以前崇拜自己了。以前他就是她的急救丸,有事第一个想到的准是他。现在她看他,都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怜悯,对,她怜悯他。这让何顷有点窝火。

    “娘,你是不是去庙里求了符?也给我屋里贴两张吧!”

    李香婕可不是想给他屋里贴符嘛!关键是她还求了多子多福的符,说是要压在床下才灵验,正愁不好找理由进他们房间呢。虽说母亲进儿子的房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她是明事理的母亲,她一直都尊重他们小夫妻私人领地。

    李香婕是欢欢喜喜进何顷屋子的。可在看到床上分开的两重被子,她神色就变了。这两个人,怕还是分了被窝的。

    她把符压在了床下,心里琢磨,这个事要先问一问何顷,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李香婕来到何顷的书房,开门见山的说:“你们分被窝睡?”

    何顷尴尬的笑了笑。母亲果然细致入微,进一下房间就看出了不对劲。您老倒是想抱孙子,可我也要能碰到您儿媳妇才行啊,我也很无奈!

    “你们还没有同房?”

    何顷又是尴尬的笑了笑。

    李香婕心里来了气,她捏着手绢的手压了两把心口。她让他娶儿媳妇回来不是用来看的。

    “到底是谁不愿意?”

    “娘,这事急不得。”

    “急不得?这开枝散叶不是个大事?”真是没见过有哪对夫妻睡一张床,啥也不做的。他一个大男人,还是过来人,一个女子睡在旁边,当真没点想法?当然这种露骨的话,李香婕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娘,言青她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要责怪她。”

    李香婕很生气,言青这丫头也太不知事了。成了亲就是那么回事,这到底还需要什么准备?左不过灯一灭,两眼一闭。何顷也真是,什么都由着她,还当她是小姨子?她现在可是他光明正大的娘子。

    李香婕拂袖而去,只给何顷留下了一声重重的哼。

    何顷真不是故意要给言青穿小鞋,只是有些事情不能一直没进展。由着他人提醒,总好过他冒冒失失的唐突要好!古往今来,有没有一个做夫君的,有他这么劳心劳神?

    ☆、好夫君

    花扬喜这天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包中草药。这是她特意去药房找相熟的郎中抓的。女人的身子还是需要养。这言青对她自己老是不上心,这都嫁做人妇了,还一天天的生冷不忌,各种记不住日子。她不知道为人娘子,先生个大胖小子是关键吗?

    每次花扬喜想向她口中探听一点她和何顷的闺中密事,她总是闭口不提,抑或顾左右而言他。她再追问,她就说难为情。这亲娘儿俩说说这些有啥难为情?她也不是真无聊到要去八卦这些,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女儿的幸福,还有这未来的外孙什么时候能来。现在也才几个月,肚子没动静也是正常,可花扬喜还是担心万一是身体上的毛病。这丫头打小就粗心大意,月信也是时来时不来。她可得想办法给她好好的调养调养。

    花扬喜一路走,一路想着自己的心事。刚到一处假山背后,她听见有人窃窃私语。好像提了个少奶奶的字样,这何家的少奶奶不就是言青吗?难不成还有人背后嚼她舌根?花扬喜留了心神,没出声,她在暗处偷听。

    “你是说他们现在都还没圆房?”

    “圆没圆房我不知道,反正成亲第二天少奶奶就让多准备了被子进去。她和少爷是睡同一张床,但是是两个被窝。”

    “这还真是奇怪,这新婚的年轻小夫妻哪有这样的,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后面的话,花扬喜是听不下去了。她从另一条路绕了回去,满脑子都重复着刚才下人说的话,他们怕是还没有圆房!她很生气,心里把言青骂了个遍。这都嫁人了,还这么不知好歹的瞎胡闹,把夫君晾一边有什么好处吗?这是要逼着他纳妾啊?这鬼丫头到底在端个什么清高?莫不是还想着那不声不响就走了的混小子?

    花扬喜找到言青的时候,言青还在灶房里忙活。也不是事事都要她亲力亲为,只是她觉得自己在厨艺上颇有些造诣,就算不动手,她也喜欢在旁边指点指点。吃的东西,总是要精益求精才好。

    “你这面团还得狠狠地揉,不要怕浪费力气,你越是用力揉了,做出来的面条才越劲道。”平时马虎惯了的人,说起做吃的,那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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