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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0草莓

    接受学者道歉的那天,吴若桥一直把白之熙送到面谈地点,看着她在主管的陪伴下走进社会学院院长办公室。
    “明天要不要我陪你?”前一天晚上他问白之熙。
    “相信我,我可以面对的,我可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之前只是一时间慌了而已。”她攥住他的手。
    “也好,我进去了可能会控制不住揍那个混蛋。”他捏紧拳头,手臂的筋脉隆起,“如果我在你身边,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
    道歉和解的过程不算难熬,只是白之熙看着学者人模狗样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觉得恶心。学院给了他处罚,白之熙和院长都保留了一份学者亲自手写的道歉信以及过程说明。最后她和主管并肩走出来,坐在门口的吴若桥立刻站起来。
    “怎么样?”
    “一切都顺利,他又不可能答应了道歉在现场反悔,认怂了。”她笑,“突然觉得身上的大山没了,轻松了很多。”
    没想到他当着主管的面直接抱住她,力气大到白之熙快要透不过气。
    主管笑眯眯的跟她告别,白之熙只能从吴若桥的肩膀探出头来和她说Au  revoir。
    “我要走了。”他低声说,“国内的工作等着我回去。这几天的工作靠龙龙撑着,道歉了八百回,我再不回去他顶不住了。”
    “其实这些事我一个人也能够面对,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但你义无反顾的来了,我还是很开心,甚至很感激。在最脆弱的时候能有爱人陪在身边,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啊。”她说,眼泪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
    他抽出手拿纸巾帮她吸眼泪:“唉,我今早画的这个撕逼气场全开妆要花了。”
    “你不是说用了哭成泪人都不会花的KVD眼线笔?”
    “眼线笔是有这么好,但睫毛膏要融了。”他亲了一下她湿润的脸颊,“说好了,我下个月还会再来,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好你自己?要不我给你请个保镖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我上班剪片子,保镖在旁边干嘛?”她终于笑了,“工作上生活上我都会非常小心,刚主管也说了会在工作上给我便利,尽她所能保护我。你放心。我不可能因为遇到过一个变态,就把自己缩在壳里不出来。但我现在很珍惜自己了,至少不能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拼命。”
    “为什么呢?”
    “因为爸妈年纪大了,不想让他们……还有你,总是担心我。”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别那么严肃了。你什么时候走?”
    “那边很着急,我定了法航今天夜里的航班。明天下午就到北京了。”他伸手撩了一下她额前有些长的刘海,“只剩半天时间了。”
    “那先回家啊!你的东西还在我公寓里。”她拉他的手,却被被他拽回怀中。
    回到公寓踢上门第一件事是捧住脸的深吻,一下又一下,缱绻到耳边,又恋恋不舍地腻在锁骨上。
    “你....不收拾行李吗?”她在喘气的间隙弱弱地问。
    “丢一两件东西在你这也没关系,东西可以再买。我现在只想证明,我的肉体对你来说还有用。毕竟,新时代的独立女性生活工作都不需要我,如果连身体都没了吸引力,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配得上你。”
    好吧,白之熙乖乖投降。
    他的吻狂热又虔诚,绵绵不尽地落在她的全身。为了撕逼穿的深色西服被剥下,软白乳肉暴露在空气中,西裤扣子解开一路掉落在脚腕处,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
    她被抱起来仍在床上,天旋地转地,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吻住双唇。
    “你好会亲。”她双手抚上男人的脸,“我......每次被你亲的时候就湿了。”
    “像现在这样吗?”他摸了一把她的腿心,泛滥得他甚至无需用力,手指就滑了进去。
    “你也好会吸.....”他弯唇,手指的动作却激烈,让白之熙根本没时间反应就直接当机了一次。
    她双手扯着吴若桥的衣襟哆嗦了一阵,后者觉得自己的一根手指被甬道内的软肉疯狂吮吸一阵,而后,那穴儿里又吐出一包水。
    “进来,要你。”白之熙言简意赅,伸手剥掉他还穿在身上的衬衣。嫌他动作不够快,她唇落在他身上,任性霸道又娇蛮地催促着,又舔又吸又咬,短短几十秒,折磨得他快爆炸。
    等他终于如愿肏入那片温暖潮湿又紧致的穴肉里,两人都叹了一声。
    “你好软。”他捧着她一双乳亲吻,舔得乳尖一片潋滟的水色。
    “你.....好硬。”她伸手抚上小腹,那处被他的肉棒顶出浅浅轮廓。她手掌用力,摩擦感更盛,被她温柔缴住的肉棒被疯狂折磨,吴若桥赶紧放慢速度,以免轻易精关失守。
    “小妖精。”他去咬她的乳尖,粉色的茱萸被他吸成艳红。
    “疼疼疼.....”她捏他的屁股,可在双乳被他啃咬之下一股奇异的感觉袭来.......
    又又又高潮了。
    白之熙觉得好像每一次和他做都好像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极致欢愉一般,身下总是一片濡湿,失去表情控制让她害羞得不敢看他的脸,捂住脸只觉得整个人都像被煮沸了一般,而这样的羞怯却好像点亮了他的激情,让他更加肆意张狂。
    “你干嘛把这件衬衣脱在床上上,都毁了……”她埋在他胸前嘤咛着,声音细碎,几乎不成句子。
    “这样毁十件八件的都没问题。”他笑,又问她,“蛋糕上的草莓,你现在懂什么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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