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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独在一起…..“张凝望着李璟呢喃了一句,轻笑,李璟的心竟被虏获的这么死心塌地,张凝叹了口气,说:“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李璟没有应答,眼里心里只有凌夏苍白的脸,张凝忍不住的咬咬唇,走出了病房。
    张凝走后,李璟才拿出手机,打开信息:“监控不知道被谁删了,调不出来。”看完短信,李璟冷笑一声,很好,调的出来固然好能看到是谁去过办公室,调不出来,恰恰证明了,是有人蓄意这么做。竟敢在她的地方残害她的爱人,这人李璟一定不会放过。
    张家
    张凝回到家里,看到家人都在餐桌,张世豪看到她,说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吧。”张凝放下包,走到餐桌旁,端起饭碗,说:“今天公司出了一件事。”
    “什么事?”张炎很有兴趣的问道,张凝看了一眼张炎,想了想,笑着说:“凌夏进医院了。”刚刚说完,张炎手中就翻了碗,忙一手抓着张凝,问:“凌夏怎么了,她怎么会进医院?进了哪家医院?凌夏怎么会进医院呢?”明显的慌乱无助让他顿时六神无主。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那个残疾丫头,总给公司惹事。”黄英刚刚说完,张炎就拍着桌子站起身,吼叫道:“妈,请你别这么说话行不行,凌夏不是残疾,她很善良,很包容。”说完甩了筷子,拉过张凝到旁边,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今天在公司忽然晕倒,表姐送她去医院了,我刚刚去看了她,你要去么,我告诉你地址?”张凝试探性的问道,张炎连连点头,张凝拿了一张便签纸,把医院地址写下,给了张炎,张炎饭没有吃完,就冲出了门。
    “儿子怎么回事,一个助理丫头而已,哎呀,在公司晕倒,不会算工伤吧,那我们岂不是要赔钱?”黄英忽然大叫起来,张凝白了她一眼,说:“妈,你放心吧,有表姐处理,不用你操心。”
    深夜,音乐酒吧,缓缓的音乐静静的流淌着,红酒相伴,几杯已然下肚,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醉意。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些物质,名利,公司,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对生活,她并没有很高的要求;对家人,她很冷漠,只是生活一起而已;对朋友,无人可信。方力杰,很聪明,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名利薰心,目的性太强,即使知道被自己利用却还心甘情愿的做一颗棋子。张炎,本质不坏,阅历太浅,所以必须要吸取点教训才能成长;杨杰夫,一心爱着裴臻,虽没有过多接触,可几次偶然机会看到,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可惜,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也注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可,谁说自己,又不是呢
    想到此,又一饮而尽,她想要什么,做了这些,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包括自己的家人,自家的公司,她都可以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太可怕了,竟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不折手段。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迷茫。”正思考间,一杯清澈通明的绿色鸡尾酒放在了自己跟前,张凝抬起眼,眼前的女人似有些年岁,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皱褶丝毫没有掩盖住她的韵味,风韵饱满的身材透着一股诱惑,张扬的表情丝毫不掩饰那张美丽又狡黠的脸。
    欢姐,酒吧老板,无人知其真名,人称“千杯不醉”,年过40,无伴无子,孤寡一身,纵使身边无数男女围绕,她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请你喝的。”她的眼神挑了挑那杯酒,张凝与她并无太多交情,只是经常来这里一个人喝酒,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引起了欢姐的注意,在这里的每一位客人的脸,她都十分熟悉。多数人都会主动找她,与她搭讪,唯独她,从未正眼看过自己。
    “谢谢。”张凝端起酒,一饮而尽,拧了拧眉梢,从皮夹拿出几张人民币丢在桌上,边走出了酒吧。
    欢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又看向张凝离开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轻轻扬起。
    医院
    在处理好工作的事情之后,林清墨和夏微安便去了医院看望凌夏,裴臻已经出国,走之前特此交代了一些事情,而夏微安通过杜宇航,查到了那家媒体,并且找到了那天拍照的人,可惜那人已经离职。
    当她们到达医院时,竟看到张炎也在,看到他望着凌夏关切的眼神,林清墨猜到半分。想到第一次见到凌夏,在交流会上,那时候的他,张扬,气焰嚣张,自以为是,让李璟有些下不来的同时,更加伤害到了凌夏,没想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竟是这样的情景。
    “小璟。”林清墨叫了李璟一声,李璟见林清墨夏微安到场,站起身,略显疲态的笑着说:“你们怎么都来了。”
    “本该早就来了,但总被一些事情压着,这不空一点就来了,凌夏怎么样了?”夏微安关心的问,走近病床边看了看凌夏,她纤瘦的身体躺在那里,仿佛所有的生命迹象都是靠这些仪器维持着。
    “医生说她有心脏衰竭迹象,几次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如果到今晚再不醒来,就要进重症病房了。”李璟有些红着眼的说,林清墨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没想到凌夏的病如此严重,难怪裴臻那么匆忙的要出国请人来。
    “我们转院吧,或者转去上海北京,那边医疗一定更加发达。”张炎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他真的没有想到凌夏的经历竟然这么坎坷,想到自己当初种种行为,为难伤害她,他就不能原谅自己,为何自己竟能干得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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