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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情热(h)【po1⒏ υip】

    任小月很慌乱,掌心和额头都不停渗出冷汗,胡乱应付着男人亲密的索吻。
    她还没准备好呢。
    说出来令人难以置信,看似淳朴的任小月其实并不是保守派。她不认为和男性做爱就是吃亏,不是处女就世界毁灭了。
    现在的她之所以手忙脚乱,害怕得瞳孔骤缩,纯粹是因为她的自卑。
    她知道自己平平无奇,也欣赏过ins和微博各种社交平台上的网红博主那些曼妙迷人的身材,她觉得只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们才有资格获得男人的疼爱和欣赏。
    而像她自己这样的,是会被嫌弃的。
    就连R国的AV里那些女优小姐姐都内卷得厉害,胸不够大或者体型不够优美还会被嘲上论坛。
    任小月想要阻止姜峻探入她衣服里的手,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老师别那么快好不好”
    她不是不愿意做,在面对姜峻这样俊美如天神的男性时,她甚至有种隐秘的期待与欢喜,可是一想到自己腹部的小赘肉,没有修剪过的叁角带,还有不够白净光滑的肌肤,她就有种特别羞耻的感觉。
    对方可能看完她的裸体就会立刻被吓到的吧?
    “小月——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姜峻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一边在她耳边细碎地吻,眼眸里氤氲着微红的欲。
    任小月没有任何经验,但她被男人亲密而又富有挑逗感的亲吻弄得不知所措,衣服里缓缓游弋的手让她觉得又痒又热。
    倒在柔软的床褥上时,她看见俯身的俊秀脸庞,浮现出为她产生的炽热情潮。
    姜峻是喜欢她的。
    她忽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这份难以压抑的情感,因为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对她的渴望,即使——
    她一点都不漂亮。
    “老师”任小月在他的啄吻里慢慢地像温水一样融化,忍不住喃喃低语,“可不可以把灯关掉?”
    关掉灯的话,就不会看到她这副不够完美的身躯了。
    女孩子敏感的自尊心让她希望在男人面前,尽可能地留有余地。
    姜峻的唇稍稍离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无比:“好。”
    无论任小月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午后的环景落地窗的浅蓝色窗帘在遥控下自动合拢,室内一下子就昏暗了许多。
    可是窗帘是半透光的,依然有些许光线投入房间,娇小的少女被高大的男人按在洁白的床单上,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看见男人的衬衣从身上滑落,露出锻炼得极好的胸膛和腹肌,他生得白皙,只是那优美有力的线条却将男性特有的力量感彰显得淋漓尽致。
    再往下衣物一件件褪去,少女的脸如火般烫燃——
    那样硕大的,昂扬的,几乎要撑破内裤的性器,太过分了。
    她完全想不到为什么对方斯文而温润的脸庞下会拥有这么凶猛而可怖的玩意。
    姜峻俯身,一只手撑在女孩上方,劲瘦的倒叁角形腰身弯下时优美地绷紧,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胛缓缓下滑,到胸乳的时候,手掌覆在她的薄薄的白色T恤上,缓缓地握着那团绵软往上推压。
    任小月抓着他的手臂,有点害怕身体上陌生的触感,更惊惧的是对方会不会觉得她的胸不够大,不够丰满,顶端也不是漂亮的浅粉色。
    上衣被撩起,露出了少女从SixEight买来的少女款白色胸罩。
    因为平躺下来的关系,女孩的小包子只有一个微微拱起的弧度,她有点难过又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自己就是没有大胸啊,如果男人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姜峻温柔地抚摸着女友颤抖的身躯,在他眼里,对方羞涩而又不安的反应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贴着女孩的锁骨,一点点往下舔吻,在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任小月羞耻得并拢双腿,发出了细细的哼声。
    两团绵乳也被男人的手掌抓着,挣出了单薄的胸罩,暴露在空气中。
    粉褐色的两颗小红豆在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的眼角一下子就变得激红,忍不住张口含了进去,也不冷落另一边的乳尖,用手指揪着缓缓地揉捏、旋转,刺激得少女急促地叫唤起来。
    “啊啊”任小月的双腿在床单上蹬出了激烈的弧度,她按着男人的头颅,想推开可是又被对方紧紧地抱着,根本无法躲避胸前两点被玩弄的快感。
    一侧是湿润的吸吮,一侧被研磨得瘙痒极了,任小月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呜咽——
    “呀啊老、老师”
    不要吸了,她要痒死了。
    脚趾因为双乳的刺激蜷缩了起来,在床单上勾出了凌乱的痕迹。
    乳珠被他的舌头反复地舔舐,热乎乎地挺立起来,另一边的乳肉则是被手掌抓握成了软绵绵的模样,肆意地上下推揉。
    女孩的手指用力地抓着他的胳臂,似是想要逃开,可是却根本掰不动。
    下身发热得厉害,潺潺的湿液从股间往外淌流,在男人吸吮的节奏中,花心的媚肉也一抽一抽地,似乎在等待着灼热的什么物体可以抵住空虚又焦渴的洞口。
    男人没有附着在女孩胸前的手开始缓缓往下,探到湿润的裙摆之内,隔着薄薄的内裤揉了揉湿润的软肉,把少女摸得一下子就嘤咛出声。
    “嗯哼”
    她摇着头,脸蛋泛着薄红,眼睛半眯着似是难受,又带着羞惭。
    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裙子被很快地拽落,男人的吻开始向下,双手也从胸部往腰腹移动,一直来到她的双臀,将单薄的棉质内裤从腿间褪了下来,丢到一旁。
    毫无遮拦的下体让任小月紧张得死死并拢了双腿,不敢张开让对方看到里面的风景。
    她觉得自己的性器官真的不漂亮,不像AV里的女生那样光洁无毛。
    姜峻似乎察觉到了女孩的慌张,低低地笑了声,柔缓道:“小月,乖,让我看看你这里好不好?”
    任小月咬住了嘴唇:“可是那里好丑”
    姜峻试探着慢慢推开她的双腿,从大腿内侧缓缓地往上啄吻,充满耐心的爱抚让少女一点点放松下来。
    少女的丛林茂密而漆黑,一副未经修葺的原生态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却极具神秘的诱惑感。
    “宝贝,你很漂亮。”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腿心,拨开层层肉褶,露出里面的深红。
    任小月扁了扁嘴,眼眶有点红了。
    人生第一次,被异性说很漂亮。
    为什么会这么委屈呢?
    她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哄过,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
    可是姜峻没有嫌弃她身体任何一个不完美的地方,她那么敏感的人,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都是纯粹的爱意和痴迷。
    其实,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是可爱的,温暖的,闪着光芒的。
    姜峻的个性挑剔又高傲,青少年时期被同伴们挟持着一起看了所谓“R国女老师”的“教育片”,只觉得吵得脑壳发疼,并不见有什么乐趣。
    后来遇到的绝色佳人倒也不少,可是那根弦愣是没勾动。
    他家里一度担心这个智商超高的小儿子怕是终身不娶了。
    可是现在,男人抓着少女的双腿往两边掰,逼着小姑娘露出水淋淋的花心,这副禽兽样可不像是性冷淡了二十多年的样子。
    “宝贝,你的味道——”姜峻的手指缓缓剥开潮湿的花瓣,露出里面浅褐渐变成深红的肉穴,在洞口轻轻拨弄,“有点骚。”
    少女顿时整个脑袋“哄”地就炸开了。
    羞耻的,害怕的,兴奋的,还有惭愧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如同烟火般绽放,让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啊,又流水了。”男人的唇凑上去,舌尖对着花唇的缝隙缓缓地一舔,“小月,你的逼真的很热情啊。”
    “呜不要”小姑娘动了动腿,痒得头皮发麻,却又挣不脱男人的钳制,“不要说这种啊哈”
    不要说这么奇奇怪怪的话啊,好讨厌!
    她羞得像只蒸熟了的虾子。
    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暇顾及先前那些嫌不嫌弃的念头了。
    姜峻的舌头正在她的花蕊中如同蛇般游动,舔弄着蕊心的小豆,刺激的她连连尖叫。
    任小月真的很会叫床,这一点连她自己都还没察觉。
    她的激烈反应就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在少女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呻吟声中,男人绕着湿润的阴蒂头,舌尖抵在那颗上艳红的小颗粒上来回地舔弄,少女几乎是抓着他的头,浑身上下都痉挛了起来。
    “啊啊呀啊啊啊哈啊啊啊”
    连讨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男人的唇舌侍弄中,她的腰身狠狠拱起,小腹抽搐了几下,一股淫糜的湿液从穴口喷涌了出来。
    姜峻松开口,无奈地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湿液,心想,小姑娘还是太过敏感,以后得好好训练她的高潮反应才行。
    看着她失神的酡红色脸庞,男人忍不住吻了上去,淫糜的味道卷入了少女微张的唇。
    避孕套就放在床头边,是姜峻在遇到任小月之后就准备好的。
    很快,一吻结束后,男人拿起透明的套子包住了已经肿胀得发疼的肉棒。
    任小月稍稍回过神来时,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抬起,男人硕大的紫色龟头已经怒张,此时就着湿润的洞口滑了进去。
    “嗯!”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放松点,小月。”姜峻只是才进了个口,就被少女未被开发过的紧窒内壁搅得差点射了出来。要不是意志力强大,恐怕这处男第一次就得丢大脸了。
    任小月哪里懂那么多,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要把自己整个劈开了,怕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不不不不要做了”
    男人握紧了她的腰,眼眸里一片晦暗——
    “乖,别紧张,腿张开,放松一点。”
    任小月在温柔的劝哄下,不安地睁大了眼睛:“可”
    “会让你舒服的。”男人咬住她的唇瓣,下身往前用力地一顶,一撞,肉茎瞬间似乎顶开了什么屏障,猛地撞入了狭窄的甬道。
    “啊!”少女眼泪都飙了出来,感觉下体仿佛被骤然扯开。
    体内含着的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几乎连每一丝脉络都贴合在了她的阴道肉壁上,动弹不得。
    要被撑坏了!任小月细声呜咽——
    “啊太大了”
    男人却爱极了她此时可怜兮兮的神情,手掌覆上她的乳,一边揉捏,一边在她的穴里缓缓抽送起来。
    少女抓着床单,一开始是小声哼哼,很快就因为对方逐渐加快的鞭挞,呼吸越来越紧促,呻吟声越来越响,再后来已经变成了哭腔。
    “停呀哈啊啊啊停下”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条砧板上的鱼,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任由对方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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