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沈之衍：......你这是什么眼神？好恶心。
没有。贾小舟轻笑了一声，温柔地给他倒上水：我只是在想，不愧是你，娱乐圈.锱铢必较.沈。
沈之衍：谢谢夸奖。
沈之衍又坐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去了一小会，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瓶水。
这水是这次他们节目的赞助商之一，还挺贵的，一瓶快能顶上一碗素面了。贾小舟惊讶地接过，说：怎么买这么贵的水？矿泉水它不香么？
沈之衍低着头专心致志拧瓶盖：不是买的，是节目组送的。
贾小舟比刚才还要惊讶：节目组这么好心？！
嗯。我威胁他们，如果不白送我们，我们就一整个节目都不喝这么饮料不露出这个饮料的标志，每天喝最便宜的矿泉水或者干脆直接把白开水灌进瓶子里。问他们是要看我们出丑呢，还是要讨金主开心。
显然他说：他们更愿意讨金主欢心。
哇，这招厉害了。贾小舟佩服至极：你这招真的好卑鄙啊，这么阴险的方法你怎么想到的？
沈之衍：再来点。
贾小舟口若悬河：你阴险狡诈刁钻狠辣趁人之危无所不用其极！
哦。沈之衍淡淡点头，拧开了瓶盖仰头往嘴里倒了两口，喝完后悠哉悠哉地说：这是蒋哥刚才发信息告诉我的，这方法也是他想出来的。
贾小舟倒吸了口气。
刚才那段全都剪掉剪掉，不要播！沈之衍你坑我！
沈之衍：是啊，谁叫你说我锱铢必较，我向来谨遵人设。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沈之衍看了看四周，奇道：奇怪，这家店不是点评高分店铺么，怎么大中午都没人？这会儿是正午时间，应该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但他们却没看到几个人。
因为好奇，他们去问店老板。
老板这会估计也闲得很，在后厨擀面，听到叫唤探出一个脑袋：嗷，店里帮工回老家了，本来今天是不开业的，但我闲着没事就过来了。
这样啊，我就说怎么回事，老板您这拉面味道杠杠的，名列我吃过的拉面前三位。
老板哈哈哈大笑。
两个人低下头继续吃饭，过了一会，沈之衍抬起头：
哥，想挣钱么？
第14章 综艺录制之挣钱挣钱！
哥，想挣钱么？
贾小舟：......他一眼就看穿了沈之衍心底的想法，他们现在身上没剩多少钱了，用来坐公交是可以，但公交太慢了，的确不太靠谱。不过......
这行么？他有些忐忑。
有什么不行的。你想这地方公交车加走路至少要四五十分钟，出租车嘟嘟一来嘟嘟一走，二十分钟搞定，我们两个人挣的钱至少能走三趟出租，四舍五入能省两个小时时间呢。一句话，干不干？
贾小舟一合计，一拍掌：干！
沈之衍一下站了起来，重新拉上口罩，从容不迫地走向厨房：老板，有个事想跟您商量下......
老板站在门口，皱着眉听他把话说完。
你们想中午给我当一个小时帮工？这......
沈之衍猜测他的顾虑，这时候也不顾及什么拍摄不拍摄节目了，直接把口罩拉下，顺手也把贾小舟的口罩拉下。沈之衍的脸可能对年轻一代和经常上网的网民更熟悉，但贾小舟作为知名主持人，这张脸到哪都能用。
那老板一下就指着贾小舟喊：你是，那个......
贾小舟冷静道：贾小舟。
沈之衍：顺便一提，我是
你是沈之衍嘛，我当然知道。
沈之衍：......
咳，老板，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是在拍摄节目，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是对你的店别有所图。沈之衍勾着老板的脖子，一副哥俩好地把人往厨房带，避开摄像头小声地说：
老板你想，节目播出以后这对你们店就是一个大大的宣传啊，而且我们要的也不多，就一个人50块一小时，50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找个临时工也就这价钱了。
老板被他说的颇为心动，这笔宣传可是普通人求都求不来，他又不是跟钱过不去，没必要装清高啊。
行，那就50一小时，两个人一共一百。
成交。沈之衍跟他啪的一声拍掌成誓，戴上口罩，外面披着一件店里的员工围裙，开始卖力吆喝起来。
吉祥面店，今日开张的啊，请随意进来瞧瞧。
哎，这面馆今天开张的么？我在网上看到今天休息啊......
网上总会有错的嘛，今天营业的，您进您进。
店面生意太冷清会影响客人进入，沈之衍和贾小舟先在门口兜客，等人流慢慢多了就在里头忙。店里有一台收银机，沈之衍和老板都不会搞，为了节省时间，他干脆手写下来递给厨房里的老板。老板把煮好的面放到出餐窗口，手才收回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奔到厨房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店内统一工作服的青年端着面走到了一个座位前，低声确认了点餐后把碗放了下来。确认几次后，老板终于不再忧心。
贾小舟从外边走进来，沈之衍正在收拾一张桌子，正好那边又出餐了，他来不及洗手，就喊：贾哥，帮我把面给那边那位......
猪肚面，黑衣服的那位小哥哥是吧？
沈之衍：啊.....嗯。他点点头。
贾小舟送完面，两人正好都往厨房走，贾小舟笑了下，说：没想到你认人本事很不错嘛，别跟我比，我是做主持的，本行就是认人。
也没有吧。沈之衍郁闷道：比起在几万人中认出自己的铁杆歌迷并叫出他们的名字，这也还好。
贾小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过了会......
等下，你是在炫耀自己能开几万人场子的演唱会么？
沈之衍回以茫然：啊？几万人场子的演唱会都需要炫耀么？
......
有了两个人的协助，本来就颇有名声的面馆立刻充满了人。这家店做的是手工面，打得现做现卖的招牌，沈之衍端着碗筷进厨房的时候正好看到老板在煮面，没过一会就撩起来，盛到碗里。
感兴趣啊？老板忽然出声。
啊？嗯。沈之衍反应了一下，说：这个面煮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么？
我看面条种类很多，是不是把它们都记住？
那当然是不一样。细面，宽面，扁面，圆面，生面，鲜面......这里头学问可大了，没十几年功夫是很难把面的味道体现到极致的。因为面条本来煮的时间就短，差一分硬了，多一分太软。高手还会不同人的口味喜好调节，譬如南方人喜爽滑软糯，易嚼易咽，汤汁要鲜美醇厚，要求清而不油,鲜而不齁，吃着唇齿留香；北方人就多喜欢劲道辣爽，吃起来滋溜滋溜的，汤汁和着足量的面满满地填充整个口腔，幸福感油然而生啊。
沈之衍心说好家伙，要不是我吃饱了，这会儿就要报社了。
我喜欢吃Q弹有嚼劲的，但不能太硬，最好滑爽一点，兼具南方的软滑和北方的劲道，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懂。
大概懂，你喜欢吃的那种面，是什么颜色的？
沈之衍努力回忆了下：好像，好像是黄色的......
那是因为里面加了碱粉，面条筋性一般由小麦粉决定，但单靠小麦粉本身有限制，一般会少量添加碱粉增加嚼劲，也不容易糊......嘿，我这还得给你从小麦粉讲起。
沈之衍诚心诚意地说：这倒不用了，有空我会翻书的。
书=系统。
老板看沈之衍盯着锅里的面一脸好奇的样子，就抬了抬下巴：
要试试？
要！
行，那你看我做，跟我学就行。
沈之衍是一点都不客气，洗手就上去。
老板告诉他怎么注意时间，有时候好几个面一起下，他得怎么才能不记混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都非常认真。以至于贾小舟走近厨房的时候都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我在前面忙得脚不沾地，合着你们在这师徒情深呢？前面客人都在催了！
老板沈之衍：抱歉抱歉。
......
两个人干足了一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老板二话不说给了两人各自五十块钱，本来他也想多给点的，两人拒不接受，严格遵从他们说一就是一的高尚品德主要是他们不知道节目组会怎么剪辑。
临走前，老板挺不好意思地请求合照，沈之衍深切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合照后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向老板提出：
那老板，我们的午饭前能给免了么？
老板：这哪来的可怜娃？
有了这一顿充实的午餐和合计一百元的劳动费，两个人重拾动力奔波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六个人都精疲力尽，主要是节目组太鸡贼了，不告诉他们其他人的进度，逼得他们不得不拼了命地赶场。晚上的时候，他们清点任务成果：
主持人：我宣布
今天获胜的人是周翰宇和柳芝，让我们为他们鼓掌，吧唧吧唧吧唧......
沈之衍：......哈？！
这大概是在场其他几个人共同的想法，以至于他们脸上毫无为伙伴的喜悦，一个个有气无力地拍手，周翰宇和柳芝高兴地站出来，犹如获得了三好学生的小学生。
贾小舟：呃，这里是今天各自的奖金：人民币二十元和十点积分。积分以累积制度保存，奖金就......
沈之衍的大脑在听到人民币二十元的时候就停止不动了，满脑子自动循环这句话。
二十元，二十元，草，巨款！
明天，残酷的竞争还在继续，而且明天一个经典只有3个印章，超出3个，就算你到了那也没有印章了，所以明天大家继续努力吧！
哎......回应他的是一阵嘘声。
沈之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去了他的房间。他才葛优躺地瘫在沙发上不久，一个敲门声就忽然响了起来。
他打开门，外头站的是今天得奖嘉宾之一的周翰宇先生。
第15章 系统都比你有人情味
周翰宇还穿着白天的衣裳，看来还没回去房间，他见到沈之衍开门脸上就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声音甜甜地说：
之衍哥，晚上好。
沈之衍满脸疑惑：......有事？
周翰宇见沈之衍态度平淡，也没有气馁，继续道：明天我可以邀请之衍哥跟我一组么？
你不是跟柳芝姐一组么？
原本是的，但是柳芝姐说她赢一次就够了，一天都在跑很累，明天不想再跟我一组了。所以我就想邀请之衍哥。
年轻人神情坦荡目光赤诚，像是一团发光的火焰，任谁见了都不由地想要靠近这团火汲取温暖。
不过
不用了，我也很怕累。
周翰宇脸色微微一变，还试图说服：之衍哥，明天是竞争模式，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优势很大......
沈之衍无所谓地说：我真的很怕累，而且我跟贾小舟组队挺好的，我两很有默契，我不能抛弃他。明天我就不参与你们的竞争了，你好好表现。
说完，他就不走心低摆了摆手表示你加油，脚步往后一退，顺手关上门。
门后面年轻人坦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他阴冷的目光盯着紧闭的房门，半响后才收拢眼中阴郁，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宿主，你这样不给人留情面是会得罪人的。
哦，是么。沈之衍敷衍了一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塞满了鸡蛋肉菜，还有可怜见的一丁点牛奶，自从沈之衍发现豆奶比牛奶便宜后，他连牛奶都喝不起了，每天早上喝纯豆奶，生活非常得健康。
他拿起一个土豆
宿主你握刀姿势不对，请重新调整！
系统嗓音尖锐，刺的沈之衍耳朵都疼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他转动手腕，调整了手腕和刀柄之间的距离角度。
请注意和砧板之间距离，昨天才教过，今天就忘了么？！
......
请垂直下刀控制左手和菜刀之间距离！
沈之衍：在控了在控了！
自从沈之衍开始独立做饭之后，系统就开始了对他严格的做菜训练，其严苛程度让沈之衍想起了当年他学发声时的辅导老师。
刀垂直，一刀切，辅助的手要弯曲扣紧，永远离开刀口几个毫米，身板要直，腹部离开砧板一个拳头距离......一个土豆切完，一人一系统都如释重负。
沈之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可以下油了吧？
系统认真地说：请注意油量，我不希望宿主以体重增大为理由逃避训练。
......
沈之衍把油倒进热锅里，不多时一股菜籽油香味就开始漫出，瞬间让沈之衍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时的情景，他陶醉地嗅了一口，用刀和手扣着土豆丝，准备下锅。
菜下锅的瞬间永远是沈之衍最畏惧的时刻，他眼睛紧紧盯着锅里开始冒出热气的油，手臂小心再小心地靠近。一滴水渗了下去，沈之衍心里猛地叫了一声，鼓起勇气松开手
滋
油一下子沸腾起来，爆溅的油星中沈之衍拿着一把锅铲，奋力地开始上下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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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贾小舟轻笑了一声，温柔地给他倒上水：我只是在想，不愧是你，娱乐圈.锱铢必较.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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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是这次他们节目的赞助商之一，还挺贵的，一瓶快能顶上一碗素面了。贾小舟惊讶地接过，说：怎么买这么贵的水？矿泉水它不香么？
沈之衍低着头专心致志拧瓶盖：不是买的，是节目组送的。
贾小舟比刚才还要惊讶：节目组这么好心？！
嗯。我威胁他们，如果不白送我们，我们就一整个节目都不喝这么饮料不露出这个饮料的标志，每天喝最便宜的矿泉水或者干脆直接把白开水灌进瓶子里。问他们是要看我们出丑呢，还是要讨金主开心。
显然他说：他们更愿意讨金主欢心。
哇，这招厉害了。贾小舟佩服至极：你这招真的好卑鄙啊，这么阴险的方法你怎么想到的？
沈之衍：再来点。
贾小舟口若悬河：你阴险狡诈刁钻狠辣趁人之危无所不用其极！
哦。沈之衍淡淡点头，拧开了瓶盖仰头往嘴里倒了两口，喝完后悠哉悠哉地说：这是蒋哥刚才发信息告诉我的，这方法也是他想出来的。
贾小舟倒吸了口气。
刚才那段全都剪掉剪掉，不要播！沈之衍你坑我！
沈之衍：是啊，谁叫你说我锱铢必较，我向来谨遵人设。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沈之衍看了看四周，奇道：奇怪，这家店不是点评高分店铺么，怎么大中午都没人？这会儿是正午时间，应该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但他们却没看到几个人。
因为好奇，他们去问店老板。
老板这会估计也闲得很，在后厨擀面，听到叫唤探出一个脑袋：嗷，店里帮工回老家了，本来今天是不开业的，但我闲着没事就过来了。
这样啊，我就说怎么回事，老板您这拉面味道杠杠的，名列我吃过的拉面前三位。
老板哈哈哈大笑。
两个人低下头继续吃饭，过了一会，沈之衍抬起头：
哥，想挣钱么？
第14章 综艺录制之挣钱挣钱！
哥，想挣钱么？
贾小舟：......他一眼就看穿了沈之衍心底的想法，他们现在身上没剩多少钱了，用来坐公交是可以，但公交太慢了，的确不太靠谱。不过......
这行么？他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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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小舟一合计，一拍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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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一下就指着贾小舟喊：你是，那个......
贾小舟冷静道：贾小舟。
沈之衍：顺便一提，我是
你是沈之衍嘛，我当然知道。
沈之衍：......
咳，老板，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是在拍摄节目，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是对你的店别有所图。沈之衍勾着老板的脖子，一副哥俩好地把人往厨房带，避开摄像头小声地说：
老板你想，节目播出以后这对你们店就是一个大大的宣传啊，而且我们要的也不多，就一个人50块一小时，50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找个临时工也就这价钱了。
老板被他说的颇为心动，这笔宣传可是普通人求都求不来，他又不是跟钱过不去，没必要装清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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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小舟从外边走进来，沈之衍正在收拾一张桌子，正好那边又出餐了，他来不及洗手，就喊：贾哥，帮我把面给那边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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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啊.....嗯。他点点头。
贾小舟送完面，两人正好都往厨房走，贾小舟笑了下，说：没想到你认人本事很不错嘛，别跟我比，我是做主持的，本行就是认人。
也没有吧。沈之衍郁闷道：比起在几万人中认出自己的铁杆歌迷并叫出他们的名字，这也还好。
贾小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过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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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回以茫然：啊？几万人场子的演唱会都需要炫耀么？
......
有了两个人的协助，本来就颇有名声的面馆立刻充满了人。这家店做的是手工面，打得现做现卖的招牌，沈之衍端着碗筷进厨房的时候正好看到老板在煮面，没过一会就撩起来，盛到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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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沈之衍反应了一下，说：这个面煮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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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不一样。细面，宽面，扁面，圆面，生面，鲜面......这里头学问可大了，没十几年功夫是很难把面的味道体现到极致的。因为面条本来煮的时间就短，差一分硬了，多一分太软。高手还会不同人的口味喜好调节，譬如南方人喜爽滑软糯，易嚼易咽，汤汁要鲜美醇厚，要求清而不油,鲜而不齁，吃着唇齿留香；北方人就多喜欢劲道辣爽，吃起来滋溜滋溜的，汤汁和着足量的面满满地填充整个口腔，幸福感油然而生啊。
沈之衍心说好家伙，要不是我吃饱了，这会儿就要报社了。
我喜欢吃Q弹有嚼劲的，但不能太硬，最好滑爽一点，兼具南方的软滑和北方的劲道，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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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里面加了碱粉，面条筋性一般由小麦粉决定，但单靠小麦粉本身有限制，一般会少量添加碱粉增加嚼劲，也不容易糊......嘿，我这还得给你从小麦粉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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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沈之衍盯着锅里的面一脸好奇的样子，就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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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是一点都不客气，洗手就上去。
老板告诉他怎么注意时间，有时候好几个面一起下，他得怎么才能不记混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都非常认真。以至于贾小舟走近厨房的时候都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我在前面忙得脚不沾地，合着你们在这师徒情深呢？前面客人都在催了！
老板沈之衍：抱歉抱歉。
......
两个人干足了一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老板二话不说给了两人各自五十块钱，本来他也想多给点的，两人拒不接受，严格遵从他们说一就是一的高尚品德主要是他们不知道节目组会怎么剪辑。
临走前，老板挺不好意思地请求合照，沈之衍深切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合照后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向老板提出：
那老板，我们的午饭前能给免了么？
老板：这哪来的可怜娃？
有了这一顿充实的午餐和合计一百元的劳动费，两个人重拾动力奔波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六个人都精疲力尽，主要是节目组太鸡贼了，不告诉他们其他人的进度，逼得他们不得不拼了命地赶场。晚上的时候，他们清点任务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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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哈？！
这大概是在场其他几个人共同的想法，以至于他们脸上毫无为伙伴的喜悦，一个个有气无力地拍手，周翰宇和柳芝高兴地站出来，犹如获得了三好学生的小学生。
贾小舟：呃，这里是今天各自的奖金：人民币二十元和十点积分。积分以累积制度保存，奖金就......
沈之衍的大脑在听到人民币二十元的时候就停止不动了，满脑子自动循环这句话。
二十元，二十元，草，巨款！
明天，残酷的竞争还在继续，而且明天一个经典只有3个印章，超出3个，就算你到了那也没有印章了，所以明天大家继续努力吧！
哎......回应他的是一阵嘘声。
沈之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去了他的房间。他才葛优躺地瘫在沙发上不久，一个敲门声就忽然响了起来。
他打开门，外头站的是今天得奖嘉宾之一的周翰宇先生。
第15章 系统都比你有人情味
周翰宇还穿着白天的衣裳，看来还没回去房间，他见到沈之衍开门脸上就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声音甜甜地说：
之衍哥，晚上好。
沈之衍满脸疑惑：......有事？
周翰宇见沈之衍态度平淡，也没有气馁，继续道：明天我可以邀请之衍哥跟我一组么？
你不是跟柳芝姐一组么？
原本是的，但是柳芝姐说她赢一次就够了，一天都在跑很累，明天不想再跟我一组了。所以我就想邀请之衍哥。
年轻人神情坦荡目光赤诚，像是一团发光的火焰，任谁见了都不由地想要靠近这团火汲取温暖。
不过
不用了，我也很怕累。
周翰宇脸色微微一变，还试图说服：之衍哥，明天是竞争模式，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优势很大......
沈之衍无所谓地说：我真的很怕累，而且我跟贾小舟组队挺好的，我两很有默契，我不能抛弃他。明天我就不参与你们的竞争了，你好好表现。
说完，他就不走心低摆了摆手表示你加油，脚步往后一退，顺手关上门。
门后面年轻人坦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他阴冷的目光盯着紧闭的房门，半响后才收拢眼中阴郁，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宿主，你这样不给人留情面是会得罪人的。
哦，是么。沈之衍敷衍了一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塞满了鸡蛋肉菜，还有可怜见的一丁点牛奶，自从沈之衍发现豆奶比牛奶便宜后，他连牛奶都喝不起了，每天早上喝纯豆奶，生活非常得健康。
他拿起一个土豆
宿主你握刀姿势不对，请重新调整！
系统嗓音尖锐，刺的沈之衍耳朵都疼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他转动手腕，调整了手腕和刀柄之间的距离角度。
请注意和砧板之间距离，昨天才教过，今天就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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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垂直下刀控制左手和菜刀之间距离！
沈之衍：在控了在控了！
自从沈之衍开始独立做饭之后，系统就开始了对他严格的做菜训练，其严苛程度让沈之衍想起了当年他学发声时的辅导老师。
刀垂直，一刀切，辅助的手要弯曲扣紧，永远离开刀口几个毫米，身板要直，腹部离开砧板一个拳头距离......一个土豆切完，一人一系统都如释重负。
沈之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可以下油了吧？
系统认真地说：请注意油量，我不希望宿主以体重增大为理由逃避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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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把油倒进热锅里，不多时一股菜籽油香味就开始漫出，瞬间让沈之衍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时的情景，他陶醉地嗅了一口，用刀和手扣着土豆丝，准备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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