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干赢那个赘婿文男主

第57页

    怎么说兰月娥也有双重身份,也算是朝廷那边的人。她除了服侍安雪采,大约也是要替朝中权贵干活。
    然而萧玉锦心中疑窦不断加深,心下对安雪采生出浓浓疑虑。
    安雪采原本盼望对自己诗才的置疑声音低下去,谁料想那声音非但没有低,竟还愈演愈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津州失踪女孩的事情竟以不可思议方式扯下来。
    年前津州时有孩童失踪,那时安雪采将这些都推给念善会。那女拐子出面指证,对念善会名声伤害也是极大。只不过事到如今,这一番推诿,竟让寻出来的小孩儿指出安雪采的那个外室。
    原本没压下去的抄袭风波,如今更好似添了一把烈油,火辣辣的越烧越旺!
    说到底他们居于此地,安雪采的诗才存疑,不过是一场谈资。
    然而安雪采若当真拐带治下孩童,用以讨好权贵,只怕津州治下也是人人自危。
    这时候津州百姓方才生出惊惧之意,有人更恳求萧玉锦这位公主暂留津州,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之前安雪采只是让人觉得可笑,现在他却令人觉得可怕。
    事到如今,津州百姓方才觉得念善会此刻还留在津州是一件幸运之事。
    若无此监督,谁又能知晓安雪采私底下会做出什么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安雪采还真有些冤枉。
    他自然从未结交过京中权贵,反而对大胤皇族有那么一些很不好的想法。
    在安雪采瞧来,还是自己当皇帝比较爽。
    他怎么也没想到兰月娥居然会做出这样子的勾当,竟私下贩卖孩童,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
    一想到那些小孩儿,安雪采也禁不住升起一缕呕意,不免心生厌憎。
    兰月娥也跑得快,得了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安雪采立马将她摘了个干净,虽语焉不详,却无非是说兰月娥另有主人,心怀别意成为自己的外室。
    说到底,安雪采声称自己是被美色所惑,把自己给利用了。
    这话原也不假,说出来却不大好听,有些人也未必信。
    一时之间,安雪采也是闹得焦头烂额。
    之前的火还没有歇,如今这把火却越烧得更厉害一些。
    从前这盆脏水泼在念善会身上,那时候证据不那么确凿,也让念善会焦头烂额。津州老百姓听得多了,还觉得说不定当真有点这么可能的调调。可现在,被针对的人却成为了安雪采,就好像回旋镖扎在安雪采身上一样。
    兰月娥搞得他焦头烂额,使得他又爱又恨,誓要将兰月娥寻出来。
    谁也没想到,兰月娥逃了后居然又主动投他。
    安雪采也没想到。
    这女人轻轻跪在地上,一派柔顺姿态,红唇轻启,满口又是体贴软语:“我若当时被念善会或者安阳王府抓住,公子便算舍不得我,也没法子。我生与死,只想交到公子手里。若公子不愿意我活着,无妨拿我去做场戏,让世人知晓公子大义灭亲。”
    她说的话儿还是那么好听。
    可安雪采却已经气结。
    他扬起手,狠狠抽了兰月娥几巴掌,使得她双颊红肿。
    兰月娥却顶着一张被殴打的脸,微微一笑:“若公子只舍得打我几巴掌,那实在是太爱惜我了。”
    这就是主角气运被砍的连锁反应。
    原书中,兰月娥这些恶事是很久以后才让安雪采知晓的。那时候一切都物是人非,小孩儿尸骨都凉透了。安雪采对兰月娥睡得顺意,终究还是原谅了她。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吗?
    可现在,苦主的火气还正炽热,送入京城的小孩儿的尸骨还没有凉透。
    更重要的是,安雪采权势还没有稳固。
    此刻他冷冷盯着兰月娥,满眼都是嫌恶之意:“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泯灭人性,令人恶心之极。”
    兰月娥却轻蔑一笑:“就这?安郎啊安郎,我不觉这些事有什么。若不是为了你,我不觉得需要为这样子的事情抵命。我结识你之前,做过更多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她手指慢慢擦去了唇角血污:“我呀,自然是真心喜欢你的,所以才觉得对不住你。那些事情做都做了,我并没有觉得不可以。若有一个对不住的人,我只觉得对不住你罢了。”
    兰月娥的套路一连串如行云流水:“可你知道,我怎么会成为这样子的一个人。”
    她自然有一个令人同情的悲惨故事。
    兰月娥表白完深情,便准备卖惨,整套大礼包给安雪采安排上。
    说到底,她今日来是求生不是求死。兰月娥不但不想死,还想让安雪采接受她。她这个人做事情,一向喜欢行险。所谓富贵险中求,不就是这样吗?
    第32章 032    安雪采要女人善良而仁慈,可……
    兰月娥轻轻说道:“好人家的女孩儿, 自然不会做出我这样的事情。安郎,我小时候家里穷,能记得的, 就是终日饿着肚子。你知道饿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你胃里面咬, 你身子发虚,胃里难受又一点点的蜿蜒到脑子里。安郎, 我饿呀,饿得什么都吃得下。”
    当然她不但出身贫苦, 命运还很悲惨。
    “那么这样子家里, 无论对你做出什么样事, 都是可以理解的。我那时候年纪还小, 就被家里卖到了窑子里去。因我脸儿好,妈妈没急着卖了, 而是教我读书、习字,学些才艺,将我打扮起来。等我样儿生好了, 再将我梳拢喊价。这楼里姐儿被捧出来,红也不过那几年, 短短几载, 便是身价一降再降, 落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安郎, 你心肠好, 纳了春娘, 大约也知晓这样女子的苦楚。”
    --
Back to Top